第一千四百二十章破而后立!
第二天一早。
“神女,祭典儀式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了!”仲長老跑過來道。
“辛苦了。”槐絮輕輕地說道。
“神女,這是應(yīng)該的,只是不知道為何突然要舉行祭典儀式呢?”仲長老發(fā)問。
“等下你就知道了。”槐絮的臉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這個時候,仲甫風(fēng)也跑了過來:“神女,已經(jīng)布置得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嗎?”
“嗯,甫風(fēng),你去召集所有的居民,現(xiàn)在就開始祭典儀式!”槐絮神態(tài)自若地往屋外走去。
居民們?nèi)紒淼搅舜遄拥闹醒耄麄冏h論紛紛。
“祭典儀式啊,肯定是神女要宣布什么大事了!”
“還用說啊,百年劫難都被化解了,怎么著也得慶祝一下吧?”
“慶祝歸慶祝,干嘛要用祭典儀式來慶祝呢?”
“……”
蕭鳴和苗九擠在一起,他問道:“這祭典儀式是個什么玩意兒啊?”
“總之要宣布什么大事了,我也沒有經(jīng)歷過,我聽爺爺說過的!”苗九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道。
苗淵石捋著發(fā)白的胡須笑道:“別亂猜了,祭典儀式的話,肯定是對島上有重大意義的事情!”
而在議論聲中,槐絮走到了最前面,她一身素衣隨風(fēng)起舞,非常的神圣。
“現(xiàn)在開始祭典儀式!”
槐絮將手掌平放在身前,白光微微閃爍,早已準(zhǔn)備好的一壺酒慢慢地落在了槐絮的手上。
然后,槐絮將酒灑在了面前,鄭重地說道:“這次的祭典儀式,我決定廢除祖先制定的規(guī)矩!”
“什么?!”
驚呼聲不絕于耳!
“神女,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神女,祖先的遺訓(xùn)我們遵守了兩千七百年,為什么要廢除呢?”
“神女,這……”仲長老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次的祭典儀式竟然是這個!
而蕭鳴卻面露笑意,他真是越來越欣賞這個神女了!
槐絮波瀾不驚道:“我也是遵從祖先的遺訓(xùn)才這么做的!”
“神女,我怎么聽不懂呢?”關(guān)長老困惑道。
“好,那我們問你們一個問題,為什么祖先的預(yù)言只有兩千七百年,之后就沒有了呢?”槐絮看向眾人道。
“這個……”
這個問題好像突然把眾人給問住了!
槐絮又道:“一開始我是這么認(rèn)為的,是不是這座小島只能存在兩千七百年,可是直到現(xiàn)在,我知道這個想法是錯誤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能說明,祖先預(yù)言不到之后的事情。”
眾人啞口無言,好像真的被槐絮給帶進去了一樣!
“為什么會預(yù)言不到,我想應(yīng)該是小島有了很大的改變吧。一千多年了,我也在想,祖先們定下的規(guī)矩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呢?”
“答案肯定是正確的,祖先們完全是為了島上的居民們而考慮的,但是這卻又成為了束縛我們的枷鎖。”
“作為神女,我也想讓小島更加地繁榮昌盛,一直以來我都在思考,直到我自己觸犯了禁忌。”
槐絮停了下來,她就這么看著幾乎快要亂成一鍋粥的居民們。
“神女,你到底觸犯了什么禁忌?”仲長老急切地問道。
“我并不是陷入了長眠,而是中了祖先們留下的詛咒,為了約束我而留下的詛咒。”
“還記得二十六年前嗎,我們遇上了一個叫做陽修的人,我把他送出小島的時候,并沒有對他實行訓(xùn)誡,抹消他的記憶。”
槐絮依舊十分地平靜。
“什么,神女你騙了我們?”仲長老滿臉地不敢相信。
“沒錯,我騙了你們,而我也中了詛咒。我讓你們制造出山洞那個空間,其實就是為了和詛咒之力相抗衡。”
“而現(xiàn)在,我再次蘇醒了,但也確確實實地反映出了一個問題,祖先定下的規(guī)矩真的可行嗎?”
“就拿拯救了我們小島的神人來說,他即將離開小島,我們要不要也對他實行訓(xùn)誡呢?”
“當(dāng)然不能!”一個居民搶話道。
槐絮笑道:“很好,那我就要再一次觸犯禁忌。”
居民們再一次陷入了兩難的困惑中。
蕭鳴聽得情緒高漲,這個神女看來也挺擅長演講的!
“神女的意思我明白了,祖先們定下的規(guī)矩,雖然很大程度上保護了我們,但其實也限制了我們的發(fā)展和認(rèn)知。兩千七百年以后的事情沒有了祖先的預(yù)言,這就說明,他們在無形中已經(jīng)預(yù)測到了會有這一天的發(fā)生!”仲長老猶如醍醐灌頂。
“說的不錯,我們也該與時俱進了,而將這最后一根線斬斷的,則是你們口中的那位神人!”槐絮看向了人群中的蕭鳴道。
蕭鳴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這個殊榮于他來說有些太重大了!
“蕭鳴……”苗九也是兩眼冒光。
他覺得,他真是做了一件非常偉大的舉措!
“那神女,廢除了祖先們定下的規(guī)矩,我們要怎么生活呢?什么事情是對的,什么事情是錯的呢?”仲甫風(fēng)問道。
“廢除的并不是全部,而是一些不太合理的地方,以前我們是以祖先的遺訓(xùn)為宗旨,而現(xiàn)在,大家尊崇自己的內(nèi)心吧,事情的對與錯,并不是以遺訓(xùn)為首要了,而是以大家的內(nèi)心!”槐絮慷慨激昂道。
這種事情對居民們來說,大都有著惶恐。
其實說白了是一種掙脫枷鎖之后的自由感而導(dǎo)致的手足無措。
“仲長老,這個事情我就交給你做了!”槐絮吩咐道。
“我做?”
仲長老有些受寵若驚,他問道:“那神女呢?”
槐絮笑了笑道:“我就要做第一個打破祖先遺訓(xùn)的人,我要出海!”
“什么?出海?”
蕭鳴這才明白,原來那天槐絮跟他說要一起走的時候,其實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有這么一天了吧。
“這個老太婆,想的還真遠(yuǎn)!”蕭鳴在心里笑道。
“神女乃是金尊之軀,怎么能夠隨隨便便出海呢?請允許我和神女同去,誓死保護神女的完全!”仲長老急道。
“我等也愿前去!”其他長老也附和道。
“不用了,我和你們的神人一起,他要帶我去取神石,取完神石之后,我就會回來,而那一天,我想看見一個全新的東勝洲島,全新的東洲一族!”槐絮高聲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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