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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我的最新章節$link1!”容凌輕輕地推開了林夢的小手,神情中透露出來的便是不容置疑。
林夢信了,見容凌走了,她也沒跟過去。只是在容凌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她的時候,有些好奇地問:“什么視頻啊?!是不是和蘇雪有關啊?”
容凌神色如常,淡聲解釋。“不是,是一些別的事情,我的手機他沒打通,就打到你這里來了。”
“噢!”
她不疑有他。
他要出去,吩咐她在屋里好好呆著,不準出去,一旦有什么情況,必須要給他打電話。其實,他是去見當日那個負責監控錄像的人!
到了某處還算隱秘的包房,一個看上去有二十五六歲左右的青年已經坐在那里等待了,他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臉色有那么一點病態的蒼白,看樣子,是被什么東西給嚇住了。
一見容凌進來,他先是一喜,然后大愣,再然后就開始正襟危坐。
“你就是當日那個錄像的人?!”容凌問,自得地在一邊坐下了。
那人顫悠悠地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張U盤,遞給了容凌,表示當日錄像內容,全部都在里面了,源文件,則已經被他粉碎了。
這個青年本來按照吳勇的指示,只負責監控,然后把東西交給吳勇就好了。可是那人在遠處看到那個小張被人扎地鮮血直流就怕了,等看到蕭翼輕松的兩拳就把那兩個打倒在了地上,他就熬不住了,偷偷地復制了錄像內容,連自己的監控設備都不管,直接逃走了。畢竟做這種事情,算是犯罪,這青年還是挺小心謹慎的,沒有貿然去聯系吳勇,而打算先看看幾天再說。
然后,今天早上,他就看到了今日在線上面那兩個男子互砍致死的新聞,一下子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兩個男人他是認識的,正好是那天錄像的那兩個男主角。說這兩人互砍致死,知道內情的人,馬上就能明白出了什么事情!
這個青年慌了,他只不過欠吳勇的情,然后來幫忙罷了,哪里能料到自己是得罪大人物了啊。他不知道蕭翼,也不知道容凌,但通過警察局的朋友,是可以輕易地找到林夢的電話號碼的。如今,林夢成為了殺人嫌疑犯,她的手機號,知道的人就很多了。
他沒多想,就想著把錄像的視頻交還給林夢,然后讓她背后的大人物饒了他的小命!
“這里面的東西,你動過幾次?!”容凌問。
那人嚇得不輕,急急忙忙搖頭。“我自昨天從機子上把這個視頻拷貝下來之后,就再也沒動過了。真的,我發誓,我沒有把這東西胡亂的復制或者交給別人!”
容凌只是坐在那看著他,卻是一句話的都不說,不表露絲毫的看法。那人嚇得,大熱天,汗珠一滴滴地從他的臉上冒了出來,很快把他的襯衫都給濕透了。他坐在那里,坐久了,越發地不安起來了。
“這位大哥……”
容凌搖手,打斷了他的話。他那不怒自威的氣勢是擺在那里的,那青年急得仿佛熱鍋上的螞蟻,卻也是不敢再多說什么。他可算是知道林夢背后的大人物是誰了,這容凌,他之前可是在報紙上見到的。此刻,他把自己給罵了半死,暗道自己就是一個傻逼,別人讓干什么,他就傻傻地去干了!
大概十分鐘過后,包廂的門被敲了三下,在容凌說“進來”之后,進來幾人。容凌將手頭的U盤交給了其中一人,扭頭對青年說:“你最好是沒有說謊,否則,被查出來事情和你說的不符合,那我想,你也該知道你會得到什么的TXT下載
那青年嚇得臉色蒼白,慌得直搖頭,急聲保證。“我發誓,我說的都是這的,我發誓,真的……”
容凌再度抬手微微一晃,那人仿佛猛地被堵住了嗓子的鴨子,“嘎”的一聲之后,即刻閉了嘴,嚇得只要是容凌稍有表示,他就即刻執行。
然后,就有一人詢問他的名字,家庭住址,工作單位,青年一五一十地交代,大概知道這是要調查他了。最后,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了了一個人,留在包廂,看守這個青年。
稍晚的時候,容凌回來了,示意留守的那個人出去,自己重新坐了下來,直接開口道。“我無法確定你說的那些到底是真還是假,所以以防萬一,我需要監控你半個月。在這期間,我會讓人好吃好喝地供著你的,至于你的家里人,我也打好了招呼,說你大概半個月之后,就會回去的。”
青年一聽,卻是身子猛地一抖,推開椅子,就跪在了地上。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不要殺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以為容凌說的這些只是借口,所謂監控半個月,其實是找個隱秘的地方把他弄死,然后他就在這個世界上徹底地消失了。
容凌大概明白青年心中的顧忌和害怕,懶得多說,拍拍手,門外就進來兩人,一人抓住那青年,一人給他灌藥。沒多久,青年就軟了身子,然后被兩人攙扶著離開。容凌在里面略坐了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其實,那個青年還真沒說謊。當日容凌派出去的手下順著攝像頭的線路一路摸過去的時候,確實只看到了留下來的設備,卻沒有了人。當時設備上的所有視頻都已經被刪除。而他找來的技術人員,對那個U盤進行了分析,表明這U盤上次被訪問的時間,確是是在昨天的下午5點多的時候,也就是說,那人將東西倒入U盤之后,就再也沒用打開過了。這樣,也杜絕了視頻內容的外泄。
但是,容凌從不是仁慈的人,他雖然不會濫殺無辜,但是那個人到底也是觀看了整個過程,他哪怕挖了那人的眼睛,也堵不住那人的嘴;堵住了那人的嘴,卻也堵不住那人的思想。那么唯一的路子,就是消除記憶!讓那些東西,永遠地從這個人的腦子里消除。接下來他需要做的,便是聯系外國的催眠大師,半個月后,他要一切都是干干凈凈的!
回到了苗青的私人住宅的時候,容凌進了屋,便看到那個小女人躺在沙發上,臉上蓋著一本書,外面的陽光淡淡地射入,透過薄薄地落地窗簾,淡淡地打在她的身上,看上去暖暖的,讓人很想親近。他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小女人穿著短袖、短褲,嬌嬌小小的,窩在沙發里,不看臉,就覺得像一個睡美人。纖細的雙腿,可愛的胳膊,都是白白嫩嫩的,當然,那些留在腿上和受傷的皮帶痕跡能早點退下去就更好了。
他今天也算是跑了一天,又些微的倦意,可是見她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不知怎么的,就覺得心里特別地踏實。
她臉上蓋著的是一本基礎法律的書,他伸手拿了過來,卻有些詫異地看到書下她根本就不是閉著眼睛的,反而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跳躍著一絲調皮的光芒。看到他,她便笑了。
“沒睡?!”他挑聲問。
“容凌!”她笑著,軟軟地叫他。
他喜歡自己的名字從她溫暖的小嘴里吐出來的那個音調。
“怎么還睜著眼睛蓋著書呢?!”
“呵呵,我想嚇你來著,可是貌似沒成功!”
他挑了挑眉,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不過眼中倒是閃過一抹笑意。
“你能看得進去嗎?!”他指了指手頭的那本基礎法律。
她點了點頭。“還行吧,上面有一些案例,講的挺好的,也沒那么枯燥。我覺得,好像就我這個當事人最閑了,你們好像都很忙碌的樣子,為了我的事情東奔西跑的。我就想著自己看點法律方面的書吧,應該是有用的。是苗青姐給我找來的哦,嘻嘻,苗青姐可真厲害,她這里好像什么書都有,我都看見了,有滿滿一大架子的書,苗青姐說,那上面的書,至少有四分之三,都是她親自看過的,簡直是太厲害了!”
他失笑,忍不住了!這個小女人,有時候這種單純,就是讓人覺得是那么地輕松!
“等你長到了她這般的年紀,你也會和她擁有差不多的書架的。”
“呵呵,我也希望是呢!”
她笑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本能地往容凌的身邊靠,伸手抱住了容凌,拿臉蛋蹭了蹭他的胳膊,卻猛地一下子不說話了。
他垂眼看過去,她垂著眼,皺著眉頭,似乎有煩惱。他大概明白她在想什么,也跟著沉默。
“容凌吶……”她低聲,近乎是自言自語。“蘇雪的事情,好像還沒有眉目呢,你說的對,好像怎么看,我怎么都是有嫌疑的。陸大隊長剛打電話又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問了他,他說到目前為止,依然沒有別的嫌疑人,我覺得心里有點毛毛的,好像要出事的感覺!”
“別瞎想!”他冷聲打斷。
她貼著他的胳膊,搖了搖頭。
他再道。“有我在,誰也別想動你!”
她聽了嘿嘿笑。其實要的真是不多吧,這個男人能安慰她、力挺她,那么她也覺得足夠了。她總想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是早上容凌的一席話,仿若醍醐灌頂,她就不由地多想了一些。等容凌走了之后,她又向苗青討教了一下,也覺得自己現在的情況不太妙。
但,她還是相信身邊的這個男人,他那么的強大,似乎總是無所不能的樣子,那么,肯定是能找到那真正的殺人兇手吧!
“容凌,要是沒有了你,我該如何是好?!”
她低喃,腦里東想西想著,竟然不知不覺地就把這話給說了出來,立刻就撩動地身邊地這個男人情熱了起來。轉過身,就吻上了,在她的小嘴里狠狠地掃蕩了一番,吸地她的舌頭都發麻了,才把她放開,戲謔地看著她,點著她嫩紅色的唇。
“懂得說好話了啊?!”
她面紅耳赤,不過咬咬唇之后,湊過唇,在他的臉上大大地咬了一口,糾正道:“不是好話,是發自肺腑的!”
他低低地笑,低沉的聲音仿若大提琴在奏鳴,俊美的臉龐,是全然的放松。深邃的眸子,一閃一閃的,別樣的璀璨。
她暗嘆:這個男人可真帥啊!
一下子,看迷了眼。
他察覺出來,伸手樓主她盈手可握的小腰,輕輕地吻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由淺到深,漸漸地添了**的味道。她被他壓在了沙發上,他高大的身體也壓了上來,大掌搭在她的腰間,輕輕地上下撫摸。
她輕輕地哼了哼,有些情動。
他開始親吻她的耳畔,她開始受不住,動情地伸手,插入他的發間,按住他的后腦勺,欲拒還迎。可等他大掌猛地鉆入她的衣服底下,她就驚了一下,身子有片刻的僵硬,然后伸手,大力地摟住了他,不讓他亂動。
他察覺到了,將手從她的衣服下撤了出來,只是就著她的耳鬢,輕輕地吻,只是安撫。然后下巴抵著她的肩頭,摟緊了她,不動。她才剛經歷那樣的事情,對情事有些畏懼也是情理之中。他也愿意隱忍!
她感激他的體貼,也伸手,搭在了他的后背上,抱住了他。就這樣相互抱著,她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安心。微微閉起了眼,她真的有些奢望能夠這樣地天長地久下去。
只是,事情的進展,看上去依然糟糕。
苗青回來的時候,帶來了調查報告。
當日蘇雪被殺大概是這樣一副情形——
李情家有個弱智的女兒,所以都是請家教過來教小孩的。這次的家教,便是蘇雪。她做這一份工作,足有半年之久了,從她父親被察出得了尿毒癥就開始做了。一開始,蘇雪兼職了好幾份的家教,也是學校考慮到她的情況特殊,所以特許她不準參加晚自習,方便她打工,還有照顧住院的父親。
到后來,蘇雪因為表現出色,李情家很是滿意,就請了蘇雪當全職的,一心一意地照顧那個弱智的女兒,工資方面,也開得很是豐厚。
所以說,這近兩個月,蘇雪的交際圈真的不廣,嚴格的說,也挺狹窄的。來回就是在學校、李情家、醫院奔波。
被殺的那天晚上,蘇雪去了李情家,但是沒呆多久,就走了。按照李情的說法就是,家里人也知道蘇雪的困境,體貼著她有個重病的父親,所以她家教的時間比較彈性,若是李情和她丈夫都沒事,便會讓蘇雪提前回去。那一天,便是那么一個狀況。
值得一提的是,李情的丈夫是個畫家,大部分的時候都在在家里的畫室工作。如此,他不作畫的時候,就有了照顧女兒的時間,那時候,也會讓蘇雪早走。
那天晚上,李情從公司回來,蘇雪就已經回去了,之后,李情應朋友邀請,去和朋友聚餐去了全文閱讀$link1。
蘇雪被殺一事被發現,還是得益于她的父親。身在醫院的蘇雪的父親覺得不對勁,按理說自己的女兒每天11點之前都要來醫院看他一次的,可是今天遲遲不來,蘇雪的父親就打了電話,可是蘇雪的手機分明是開著的,卻無人接通。沒法,蘇雪的父親先打到李情那兒,然后得知她已經回家了,就又打給了附近的一個鄰居,讓他幫忙去看看蘇雪是否在家,如此,就發現蘇雪被殺了,大門大開,被人殺死在了家里。
死在自己的家里,按理說,那應該是比較親密的人干的,否則,怎么可能進入別人的屋子。蘇雪的死亡,主要是頭部撞擊墻壁而死,推測應該是被兇手推到了墻上。
排查犯罪嫌疑人的時候,李情一家自然也是接受了調查。但是根據法醫推斷出來的蘇雪死在自己家里的那段時間,李情一家卻又有不在場的證據——當時,李情的丈夫應該是在家陪女兒,而李情呢,應該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或者是剛剛到家。再考慮到李家和蘇雪家之間的距離,坐車也得半個小時左右,更是將李家的嫌疑排除在了外面。
“看上去,挺干凈的!”苗青如此說道。“也沒查到李情最近有跟什么特別有分量的人物來往!”
容凌皺眉,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還是有些不大對勁。他早已經將本國的官場、商場看透,哪里會相信存在那種“一心為民”的人物?!
“還是繼續查!案子一天不破,對李家人的調查,就一天都不要停止。”
苗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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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容凌正在電腦上作業的時候,容家的那位最高掌權人物——容家三伯打來了電話,以不容置疑的口氣直接命令容凌。
“那個叫做林夢的女孩,你立刻和她斷了關系!”
容凌的心猛地一沉,微微皺眉。“為什么?!”
這是容三伯第一次如此強烈地干涉他和女人之間的私事!
容家三伯顯然是動了怒了。“你還問為什么?!現在你那邊都亂了套了,連我這邊都有耳聞了。容凌哪、容凌,你以前的精明果決都到哪里去了,那個女人,還怎能是妖精轉世,把你給迷暈了?!你也不看看現在這個形勢,那個女孩就是一個大麻煩!你不立刻和她斷了關系,你也會有麻煩!”
“三伯,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的!”
“你有什么分寸?!”容三伯那邊氣哼哼了起來。“我看你是被豬油蒙了心了,我之前就說過那個女孩危險,讓你當斷則斷,你還不聽。如今你們的事情都鬧上了報紙,你還不當一回事。容凌,你和我說說,你這是怎么回事?!”
容凌猛地冷下了臉,冷酷地回道:“三伯您放心,那些報紙,我已經警告過了,他們不會再亂來了。”
“哼?!警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警告,那只能是下下策。你把你自己弄干凈了,坐得直、行得正,又哪里會給別人議論的話題?!我以前教給你的那些,你都忘光了?!還是說,一旦碰上了那個小丫頭,你的所有精明和原則就都要靠邊站?!”
容凌深深地抿緊了唇,俊美的臉龐繃得緊緊的,心里有些不快,但是面對的是對他有大恩的三伯,他卻只能隱忍。“三伯,人不是她殺的,我信她,就這樣,別人也休想掀起什么風浪!”
容三伯的聲音卻猛地威嚴了起來,沉聲暴喝:“既然如此,那就更好了,她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可我要是不管,她說不定就會被別人給吞了!”
“借口!”容三伯一聲怒哼。“我不讓你管,你不會找別的人嗎?!以你的能耐,找到一個可以保護她周全的人,讓她全身而退,還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嗎?!你自己把自己攪和在這件事情里,從根本上說,就是不對的!以你往日的作風,完全可以將這件事情處理地很完美的!”
容凌頓時沉默了。他是個聰明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做的失了分寸。可是,涉及到那個小女人的事情,他總覺得,是不能假手他人的。
因為,她是不一樣的!
而他,是她的男人,本就該是他站出來為她撐起一片天的!
容三伯一聽那邊容凌一聲不吭,恨鐵不成鋼地怒斥:“容凌,你要還是容凌,那就馬上和那個女孩斷了關系!”
容凌捏緊了手機,眉間浮現了大大的“川”字,半晌,咬牙吐出兩字。
“不行!”
“臭小子,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了!”容三伯一聲高罵,猛地甩了電話,發出“嘎嘣”一聲巨響。
容凌皺了皺眉,將手機從耳朵邊拿開,心里浮現一股煩躁。抬眼,卻看到林夢托著果盤,正站在門口,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林夢干笑了一下,走了進來,將水果托盤放在了書桌上,解釋道:“我是來送水果的!”
容凌深深地看著她,她撇過頭,躲過了他探究的視線。
他擰眉,伸手:“過來!”
她走步靠近,被他一下子給拉入了懷里。
他將她抱緊,將那嬌小的軀體完全地困在自己的懷里,咬著她的耳朵低語:“我不管你聽到多少,知道了多少,你只要記好了,我是你的男人,我有這個能力保護好你!”
她“嗯”了一聲,腦袋瓜靠著他的肩膀,卻悄悄地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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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句話叫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也有句話叫做“防不勝防”!
容凌是有強大的實力,但是這世上,也有一種會鋌而走險、明知道勝算不大,卻也愿意冒險背水一戰的人!
今日的報紙,隱晦地指出林夢被男人包養的事情,便是一個契機。
容三伯當官這幾十年,自然比容凌要閱歷豐富地多,對危險的感知,也敏感地多。他會如此強硬地要求容凌馬上和林夢斷了關系,自然是因為他估算到了什么。他們這樣的人,本來就應該在察覺到危險的時候,盡早把危險掐死在萌芽狀態。容凌深受容三伯教誨,以前也一直都是這么的。只是如今這事發生在了林夢的身上,他有些當局者迷,也有些……身不由己!
作亂的人,永遠都不會對敵人懷有仁慈之心的,他們只會在最適當的時候,立刻進行出擊。大商百貨的股東們,見了今日的報紙,覺得——時機到了!
尤其大商的大股東清槐,更是大力主張對容凌進行反擊。攻擊容凌,那便是攻擊容凌名下的那兩個百貨公司——千秋和萬代!
大商因為容凌的打壓,在J市早已經失去了百貨公司的龍頭地位,而且,營業額也是逐步的在下降之中,幾年之后,都有些難以想象,在這J市,還有沒有他們大商的容身之地。
清槐讓自己的女兒去勾引容凌,那其實是最后一步可以挽救大商命運的棋,可說是寄予了大商百貨這些股東們最大的期望了。但是在形勢一片看好,似乎容凌和清韻馬上就能好事將近的時候,容凌卻猛地將清韻丟在了一邊,繼續了對大商的打壓,并且還出其不意地趁著大商上下麻痹大意、覺得以后應該能放松的時候,來了一個重創。
面對清韻打來電話,問他怎么不去醫院看她了,容凌只是在電話里冰冷而又無情地說道:“清韻小姐,我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既然傷都好了,就別賴在醫院了。你自己是什么料子,總該有自知之明,以后,別再來打擾我了!”
如此,這些人才知道容凌的老奸巨猾、陰險狡詐!敢情人家一直以來就是在賠著清韻演戲呢!
大商賠出了一個大好的閨女,可卻是得不償失,簡直讓那些股東們覺得恥辱。
而且,從羅胖子那里,大商的股東也知道了為什么容凌要這么地針對大商。在容凌剛來J市的時候,大商的股東們有感容凌實力的強大,就特地策劃了一場針對容凌的打壓行動,所以就讓容凌記恨上了。被這種人記恨上,還有出路嗎?!所以這些股東們打算就這么豁出去了,和容凌杠上一戰,這樣總比被容凌給慢慢地磨死要強。
大商凈資產過億,股東們手頭都是有錢的,立刻找上幾家報館,將說搜集的關于容凌的資料全都爆料了出去。雖然本市的大部分報館有被容凌警告過,但是總有幾個立場不堅定的,或者說,很難在錢的面前不動心的。
不是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大商把錢砸了下來,幾個發行量一般般的報館,就接手了。幾個主要的主編是這么想的,拿著這些錢,哪怕容凌發難,也可以跑到國外逍遙去嘛!再則說,從事新聞行業,言論自由嘛,說的都是大實話,容凌的權勢再大,還能真的抓他們去坐牢?!
揣著一筆小巨款,不怕死的主編們動手了,開始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將內容排版在了報紙最顯眼的地方,然后去加量印刷。等到第二天一早,這些報紙一發行,天——也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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