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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愛來就來了,沒有理由,沒有距離


  “呵呵。”呂置一笑而過唐殷的話,“見笑了,在下確實有那么一兩個女人,可是那都是逢場作戲,真正讓我動心的……”呂置頓了一下,看著唐殷大方的又說:“唯有你家小妹唐恬小公主。說實話,昨晚一見令妹,我心蕩漾直至現在。”

  唐殷臉色陰暗,目光仇視般看著前方,一言不語,但那股待發的腥風血雨任誰看不出來?呂置這是紅果果赤裸裸的挑釁,來挑釁他的嗎?

  是不是他對他太過謙和了?是不是他以為唐家是好欺負的,可以隨便拿來消遣和侮辱的?

  看到唐殷那撒旦般的陰冷,從內到外散發出的殘暴來,呂置抬抬眉眼,目光掃過唐殷那雙攥緊的拳頭,一副不怕他的模樣,一副為愛視死如歸的模樣。

  嘴角一扯,呂置又說:“唐總,你我這年齡在感情上更能知道自己做什么,在見到令妹以前也不相信什么愛情,什么是一見鐘情?我覺得那玩意就是騙小青年的,可是,從昨晚到現在,我的腦子里除了令妹,就再沒別的東西了,有種叫欣喜若狂的情緒和那種失落的情緒,像毒蟲一樣啃噬著我,我自認自己過手過幾個女人,可是對你妹妹……”

  “啪!”的一聲,呂置的話也隨之停止,唐殷兇惡無比狠毒的眼神瞪著呂置,一手指向呂置的鼻子,一字一頓的警告道:“你的破事我沒興趣知道!我妹妹的主意你最好不要打!不然我讓你的命就此劃上句號!”

  呂置被一拳打的偏過頭去,當他抬起頭時,嘴角已經出血了,他用手抹了一下嘴角上的血,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被打爛的嘴角,血腥的味道在舌頭上散開,牙齒松動的疼痛和嘴角爛處淺淺的疼痛也有神經系統傳到心疼。

  這些對于呂置來說那簡直就是撓癢癢,不是唐殷打的手下留情,而且呂置這樣的練家子對于這樣一拳來說那就根本不算什么。

  “我知道會惹的唐總生氣,我也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我!呂置!”呂置拍了一下自己胸脯,厲聲說道:“就想像小青年一樣瘋一回!之所以沒有直接去找你妹妹而是來這里討你一頓打,是因為我想給你個面子……”

  “你是打沒挨夠是吧?”唐殷依舊攥著拳頭,唐殷的拳頭也不是蓋的,這是打在了呂置的臉上,如果是一般人,滿嘴牙都要掉光不可。

  “唐總,看來你是不給呂某面子。”

  “和你呂氏集團的合作今天就結束了,這是我最后一次對你客氣。”唐殷平穩中不失陰狠的又說了一個字,“滾。”

  “呵呵,謝謝,唐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再見。”呂置走到門口,回頭又說:“下次見你妹妹我可就不用通過你了。”

  “呂置!你敢動她試試!”唐殷一手指上呂置。

  呂置已經走到門口,聽到他的話折兩步回來又說:“我想我愛她,動她是必然的,可是我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我會讓她乖乖的自己爬上我的床的!”

  “你做夢吧!呂置!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我妹妹?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我什么德行?”呂置彈了一下自己整潔的衣服,驕傲的說:“除了身體上不純潔了,在下哪里配你妹妹都綽綽有余!”

  唐殷二話沒說抬手就揮向呂置,呂置這回沒有讓他打,而是伸手一把握住了唐殷的拳頭,兩人目光炯炯互相瞪著陰霾一樣的眼睛。

  “我唐殷不是你這種東西能惹得起的!”

  “我知道,比用不要臉的手段對付人,我呂置不是你唐家人的對手,但是唐殷我告訴你,你殺了我,就會殺了世界上最愛你妹妹的人!”

  “自不量力!純粹來找死!”

  “就是死,我也不會放棄她!”

  唐殷抬腳去踢呂置,呂置弓著身子一躲,唐殷踢了一腳空,唐殷更怒了,活這么大,還沒有哪一個男人敢這樣反抗他,敢公開和他作對。

  “呂置!你真是活膩了!”

  “唐殷,長這么大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你吧?呵呵,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一下這世界上也是有人敢仵作你的。”

  呂置一笑,笑得如妖孽一般,那雙迷人的桃花眼彎成兩個月牙,更生嫵媚,不得不說,呂置有著人神共憤的妖精一般的長相,但這些在唐殷看來,就是一個繡花枕頭。

  “你算什么東西?仵作我?你配嗎?”

  “唐殷,你妹妹我是要定了,我之所以先來告訴你一聲,就是因為你身為她的哥哥,我是尊重你,但是你一定要這樣看不起我,我也沒有必要尊重你。”

  “你他媽的老的土都埋半截了,還想打我妹妹的主意!你要不要臉!”

  “土埋半截?呵呵,唐總,你我年齡仿佛吧?難道你也是土埋半截了?”呂置的話讓唐殷頓了一下,呂置冷嗤一聲,繼續說:“男人四十一枝花,我才三十歲,還是一個花骨朵呢,我和你妹妹同在含苞待放中,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偶……”

  “砰!”唐殷另一只手攥成拳頭朝呂置打去。

  “砰!”呂置反手給了唐殷一拳。

  唐殷的沖動和呂置的反攻,辦公室里開展了一場決斗。

  “唐殷!你這是愛你妹妹還是保護你妹妹?”呂置得一空冒出一句來。

  唐殷突然啞口,他停下手來。

  “唐殷!”呂置將嘴靠在唐殷的耳邊,盡管這屋里就他兩人,呂置依舊低聲說:“如果我是她命中注定男人,你該自己該怎么做,我不會傷害她!給我時間,如果她不愛我,我會放手。”

  “呂置!你知道些什么?”唐殷抬頭時,呂置已經走到門口。

  “唐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愛她。”

  呂置走了,唐殷撫著額頭,掏出手機來給蘇揚去了一個電話,“去查呂置!從他在他媽肚子里的那天查起!”

  ——

  蘇揚接通電話還沒有說一個字,就聽得唐殷那份無厘頭的交代,他剛要再問一問,唐殷就掛掉了電話。

  “蘇哥哥,是我哥打來的?他在哪兒,他說今晚會回來嗎?”唐恬雙手趴在蘇揚貼棒一樣的臂膀上。

  蘇揚垂眼,就看見矮他兩顆頭的唐恬,正瞪著可憐巴巴迷離又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唐恬的個子不算低,足有一米六八的樣子,比權雅澤還要高兩公分呢,然而在蘇揚的面前,她還是那么的嬌小。

  “蘇哥哥,我哥到底回不回來,他和你說了什么?”

  “恬恬,殷哥讓我出去辦點事,我先走了,你乖乖待在這里,不要出去闖禍。”

  “蘇哥哥。”唐恬一把拉住蘇揚,吵著蘇揚要和蘇揚一起走,要蘇揚帶著她去見唐殷。

  “恬恬,別惹殷哥,你知道惹了他的后果!”蘇揚推開唐恬轉身,可剛轉身就又頓住,然后回頭,他那雙深海般的眼眸里就映著唐恬可憐巴巴的小模樣,不由得他那粗狂不勒的內心泛起一絲叫心軟的東西。

  唐恬害怕惹唐殷生氣,因為唐殷會真的把她送走,這些年她費勁各種手段和心思要靠近唐殷,然而唐殷對她沒有一絲柔軟就不說了,他對她是真的不給一點兒柔情和憐憫。

  “恬恬,你乖一點兒,才能爭取到更多,殷哥的脾氣你知道,別惹他啊,聽話,乖乖的,我會幫你。”

  “蘇哥哥。”唐恬感動的落下眼淚,雙手抱上蘇揚的胳膊,“你一定要幫我,只有你能幫我。”

  蘇揚從唐恬的手里抽出一只手來,用他不會溫柔的手卻溫柔的給唐恬擦了眼淚,“我一定會幫你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一定會。”

  蘇揚的話像在對自己說,也像在安慰唐恬。但是此時的蘇揚,卻是心疼了,疼眼前可憐的唐恬了,他好想把自己和唐殷同揚結實的臂膀給唐恬,讓唐恬依靠,然而,他知道自己不配,唐恬是公主,而他只是站在王子身邊的奴仆。

  出了門的蘇揚回頭看了看那扇門,眉頭深鎖,心中疼痛難忍,他似乎隱約還能聽到唐恬傷心的哭泣聲音,他抿了一下他性感的薄唇,艱難而堅定的邁出腳步,不再回頭毅然朝外面走去。

  不止擁有超高的武力的蘇揚同時擁有著聰明的頭腦,他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是的,他很有自知之明,他是一個像唐殷那樣真正的男人。

  ——

  唐殷是自己駕車回到豪紳別墅的,當車子停在門口的時候,他扳過后視鏡,在鏡子里照了照,嘴角盡然被呂置那個王八蛋打的有了淤青,還微微腫起一點兒來。

  “媽的!”唐殷生氣的將一拳砸在座椅上,這個樣子出現在權雅澤面前會不會很丟臉啊?唐殷此時盡然擔心的是這個,盡然唯一擔心這個。

  發動引擎剛想離去,卻遲遲不舍得踩下油門,他想進去!他想見到權雅澤!彎腰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那棟白色小樓,唐殷好無奈好矛盾好心酸啊。

  權雅澤無聊之下走向二樓的陽臺,看見了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卡宴,因為站的高,看不清里面駕駛座上的人。

  可是,她肯定這車是來唐殷家的,因為豪紳別墅區隔好遠才有一戶別墅,這一片地段都屬于唐殷這棟別墅的。

  站在陽臺上的權雅澤靜靜的看著門口停著的那輛黑色卡宴。她在想車里的人會是誰?唐殷家的親戚?朋友?亦或是仇人?

  “權小姐。”傭人這時上樓來手里拿著抹布,是來打掃衛生的。

  “阿姨,你來看看,你家門口停著一輛車,停了好一會兒了。”權雅澤對傭人說。

  “噢。”傭人來到陽臺的窗戶前,探頭一看,傭人肯定的說:“是唐先生吧?那是唐先生的車。”

  “你肯定?”權雅澤瞪大奇怪的眼睛,他為什么不進來?

  “肯定,我見過他開這輛車。”傭人肯定說著離開了,這些老板們的事情,也不是她能好奇的。

  權雅澤打開窗戶朝這車喊道:“唐先生!”

  唐殷再三思考,還是要離開,腳下剛要踩油門,就聽得一聲“唐先生。”他耳朵很靈,肯定了聲音來自樓上時,他朝樓上看去,就看見了站在窗口的權雅澤。

  “唐先生,真的是你?怎么不進來啊?想什么壞主意呢?”權雅澤扯開嗓門喊。

  唐殷扁扁嘴,這個小丫頭想象力真是夠豐富的,他走下車去朝樓上看了一樣,徑直朝臺階走上去。

  當唐殷進門時,權雅澤正邁著頑皮的下碎步跑下樓來,唐殷低垂著頭不去看權雅澤,而是想錯過權雅澤朝樓上走去。

  “哎,唐先生這是怎么了?”權雅澤好奇的低下頭去看唐殷的臉,只見唐殷抬手在鼻子上蹙著,實則是在掩護嘴角的傷。權雅澤眨了一下眼睛,“你感冒了?”

  “沒。”唐殷朝樓上走去,權雅澤跟上他,“唐先生,你妹妹去哪兒了?”

  “你非得要和她一較高低才算完事?”唐殷沒有停下腳步,一邊走一邊說:“好好養傷,把傷養好了,我給你們兩一個公平決斗的機會。”

  “切。”權雅澤撅起嘴來,打她是肯定的!“你可別到時候又把她藏起來。”

  唐殷嘆了一口氣沒再和權雅澤說話,而是加快了腳步朝樓上走去。

  看著唐殷逃也似的腳步,權雅澤有些納悶,好奇心讓她蹭地一下子竄到了唐殷的前面,站在樓梯上的權雅澤看著矮她一截的唐殷。唐殷身高有一米八八那么高,而權雅澤只有一米六六,權雅澤站在唐殷的面前那就是丁俊暉站在了姚明的身邊的感覺。

  而現在,權雅澤能居高臨下看著唐殷,唯不是一種驕傲,“你躲我干嘛?”權雅澤問唐殷,這是他的家,他是個驕傲的男人,怎么今天就不敢看她了呢?

  “躲你一個小丫頭干嘛?”唐殷冷嗤一聲,一只手依舊擋在嘴角,一只手去推權雅澤。

  唐殷根本沒有用力就將權雅澤推開,權雅澤一個嬌小姐被唐殷這一推,她朝一邊倒去,嘴里本能的“啊!”了一聲,就靠在了樓梯扶手上。

  其實權雅澤根本就跌不倒,但唐殷被她這一聲“啊”給嚇了一跳,伸出兩只手去扶權雅澤。

  抬起頭的權雅澤就看見了唐殷嘴角的淤青,她瞪起大眼睛看著唐殷,唐殷嘴巴一扁放開權雅澤朝樓上走去。

  “還說沒躲我?哈哈哈,是怕我看見你被人打了吧?”

  身后嘲笑的話讓唐殷站住腳,他放開手,大方的看著權雅澤,見那張幸災樂禍的笑臉,真是惹火,唐殷干脆朝樓下走去,不再理會權雅澤。

  沒被看在眼里的權雅澤也不生氣,跟著唐殷下樓,在唐殷身后繼續譏諷:“真是報應啊,讓你再包庇你妹妹!有人替我打你了吧?我給你說,你妹妹就是一個禍水,你縱容她,她還會給你闖更多的禍!哼!誰沒有當過大小姐似的,你瞧瞧她專橫跋扈,整個一個風婆子!”

  禍水?!唐殷心里暗暗念叨了一下,唐恬如果是一個禍水,那么你權雅澤又是什么?她還說唐恬專橫跋扈,是一個瘋婆子,她權雅澤又好到了哪里去了?

  見唐殷不說話,權雅澤繼續氣呼呼的說:“別以為我好欺負!這事咋完不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唐殷好無奈。

  “反正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權雅澤那副倔強還帶著一點兒賭氣的味道,好像生怕唐殷包庇他妹妹。

  “你都訛上了,我能算得了嗎?”唐殷抬了一下眉,逗著她的味道。

  “我!我……怎么叫訛你?這頭是我自己敲破的嗎?”權雅澤指著自己的頭對唐殷說,說的有點兒激動。

  唐殷坐在沙發上,玩味的說:“我不是一直也沒有包庇她嗎?我說了幾遍了,等你好了,我給你們兩設一個擂臺,再給你們兩請兩家吹拉彈唱的來助陣,讓你們兩好好的比試一下。”

  權雅澤嘟著嘴重重的坐在沙發里。

  “至于打架這件事你就先放一放,安心在這里養傷,你看怎么樣?”

  唐殷正色說著,其實他也很頭疼,聽到唐恬的名字就心煩,現在又來了個呂置攪合,更讓他頭疼了,他是一刻也不想看到唐恬的人和聽到唐恬的名字了。

  權雅澤眨了眨眼,貌似這兩天說了唐恬個沒停息,只要見到唐殷,她開口閉口說的都是唐恬。

  “行嗎?別再提她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她了呢。”唐殷像對待小孩子一樣對權雅澤溫柔的說。

  “想她!我是想她!我想把她的皮扯掉!”

  “不用扯她的,扯我的就好,我替恬恬讓你扯。”唐殷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坐在這里和這個小丫頭斗嘴,像情人那樣的斗嘴。

  “我扯你的干嘛?又不是你打破我的頭!”權雅澤賭氣嘴來,一邊的唐殷看著她粉紅嬌艷的紅唇一陣心顫,他趕忙移開目光,純黑色的眸光里聚焦著一點兒星火。

  此時他想起這一路來讓他氣憤生氣的呂置的話來:唐總,你我這年齡在感情上更能知道自己做什么,在見到令妹以前也不相信什么愛情,什么是一見鐘情?我覺得那玩意就是騙小青年的,可是,從昨晚到現在,我的腦子里除了令妹,就再沒別的東西了,有種叫欣喜若狂的情緒和那種失落的情緒,像毒蟲一樣啃噬著我,我自認自己過手過幾個女人,可是對你妹妹……

  呂置的話正是他心底對權雅澤的感覺,在見到權雅澤之前,他真的以為自己不會再對任何女人有感覺了,他更不相信什么一見鐘情那種東西,然而,第一眼見到她,她正是落魄時,頭上留著血,唐殷相信自己并不全是因為權雅澤的頭是唐恬打破的而親自送權雅澤去醫院的。

  而是那一眼,一見就很特別,唐恬為了接近他,成天在外面闖禍,他沒有一次是自己親自管過的。對!就是呂置說的那種感覺,那種叫欣喜若狂和失落的可以同時存在的情緒,都是因為她。

  見唐殷不說話了,權雅澤趕緊又說:“我知道你愛你妹妹,可是我也是愛憎分明的人,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我要報仇,也是找你妹妹……”

  “權小姐,怎么又說到恬恬那里了?”唐殷截斷權雅澤的話,剛剛正思考著挺甜蜜的事情,她這一句唐恬又讓他掃興。

  權雅澤卻有自己的想法,唐殷愛著自己的妹妹,他自己的座駕兩輛加起來都不值唐恬那一輛車的價錢,這可見唐殷對妹妹是何等的愛護。

  她要是不總是提,唐殷就要打馬虎眼。她才不相信唐殷說給她的那些話呢,相信他?她自己就成傻子了。他分明就是在搪塞自己。

  “安心養傷。”唐殷回頭對權雅澤說:“不要多想,才有助于傷勢好的快。”

  權雅澤伸手摸了一下額頭,閉上嘴巴,想想真是倒霉大了,怎么就偏偏讓唐恬那個死丫頭把頭給打破了!真是丟臉!

  剛想到呂置的話,唐殷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個呂置盡然敢公開挑釁他,分明不把他和唐家放在眼里,唐殷懷疑呂置這樣做,真正的目的可能不是唐恬……

  聽到唐殷嘆氣,權雅澤小心眼又開始了,她看著唐殷,認真的說:“你真的不會包庇你妹妹嗎?包庇她我也不怕!”權雅澤先問又肯定,算是將了唐殷一局。

  這時候,傭人從廚房里出來走到唐殷的身邊,恭恭敬敬的說:“唐先生,權小姐,晚飯做好了。”

  “我說話算話,到時候肯定給你們兩搭個擂臺。”唐殷對權雅澤說了后站起來,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人是鐵,飯是鋼,飯還是要吃的。”

  權雅澤也不矯情自己先唐殷走去廚房。唐殷會心的笑著,跟在她的身后。

  不得不說,權雅澤的胃口很好,像一個正在長身體的年輕人,不像那些驕里嬌氣做作的女孩,也不像唐恬那樣,成天喊著要減肥,一頓飯比貓吃的還少。

  飯桌上兩人靜悄悄的吃著,沒有多余的話,但貌似還很和諧,唐殷盡然發現自己在心里偷偷的記著權雅澤愛吃的菜。

  他偷偷看去一眼,權雅澤文雅的吃著,完全不像上午在車上吃烤鴨的那種豪爽,看來,今天上午她真是餓了,也是想吃烤鴨了,要不然一大早的就想著要吃那么油膩的東西。

  看著權雅澤吃東西,唐殷心里很美,就像小時候,媽媽看著他吃東西那種感覺,就想讓對面的人吃的好好的,吃的飽飽的。

  唐殷及時的發現自己這是戀愛了,他心里垂下氣餒來,眼前的是天使一樣的女孩,而他是一個離過婚的男人,怎么配得上這樣的女孩?

  “男人四十一枝花,我才三十歲,還是一個花骨朵呢,我和你妹妹同在含苞待放中,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偶……”呂置的話在耳邊響起,其實當呂置在他辦公室里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就想過自己和權雅澤。

  呂置還說:“就想像小青年一樣瘋一回!”這句話深深的觸動了唐殷,他可以也能像小青年那樣瘋一回嗎?呂置還說:“除了身體上不純潔了,在下哪里配你妹妹都綽綽有余!”唐殷想著,自己的身體不純潔了,但是他當真能配得上權雅澤嗎?

  “看什么?吃到臉上了?”權雅澤摸著自己臉,唐殷看著她發呆了,她以為自己吃相出了問題。

  “沒有,只是想起你上午吃烤鴨的時候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唐殷故作鎮定,話后,他低頭吃起飯來。

  “你笑話我?”權雅澤停下手里忙碌的筷子來。

  “沒有,反倒覺得你很真實,不像那些做作的女孩。”

  “哼!你不要喜歡上我啊!”權雅澤側著半張臉,審視般的看著唐殷,“我們是仇敵!你不要以為我是小白兔,其實我是小狐貍!”

  唐殷很吞口水,有些尷尬,從小到大,這樣的場面從來沒有發生過,真是破天荒了!他怎么會在一個小丫頭的面前這樣失控自己?

  他從小到大都是被人端著,唐家幾代富豪,他自己也在社會上做事多年,經歷的事情,雖沒有經歷過大的滄桑,但也算有些閱歷,在他面前的人只要怕他的份,哪有他膽怯的時候,然而此時,他盡然一再的覺得自己在這個小丫頭面前那么自卑。

  還有,他盡然這片刻時間,把呂置那個討厭的家伙的話想了遍,這完全不合乎邏輯,完全不正常了!呂置不是他該想起的人!權雅澤不是他該怕的人!

  然而,就因為呂置的那些話,他卻不止一次的想起呂置來,又因為對權雅澤的那種感覺,三番五次的覺得自己不配權雅澤。

  曾經看過一段話,說當你遇到想愛的人時,再優秀的你都會覺得自己不配她,難道此時的他就是這樣的嗎?

  就這時,門口蘇揚進來了,進門的蘇揚看到開放式的餐廳里坐著兩人正和諧的吃著飯時,也是做出一副驚訝狀來。

  但是,無論怎么,老板的事情,他是不敢管的,他朝著餐廳里點了一下頭,來到客廳。此時唐殷也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了客廳。

  蘇揚遞上手里厚厚的一沓資料給唐殷,“殷哥,這是呂置這些年的資料。”

  “恩。”唐殷坐下來,順道示意蘇揚落座,他自己把目光投向蘇揚給他的資料上。蘇揚落座的時候朝餐廳里的權雅澤看了一眼那抹深海般的黝黑里似乎泛起一些異樣。

  但是,蘇揚很快收回看權雅澤的目光,看向自己該看的地方。

  唐殷翻開著手里的資料,眉心蹙著,若有思考,薄唇同時啟動,“這都是這幾年的,我讓你連他在他娘胎里的事情也給我查到。”

  “已經被做了手腳,成年之前,就知道他在國外,再什么都查不到。”蘇揚說完,趕快又補充,“我再去查。”

  唐殷手指彈著那些資料,淡淡的說:“這些根本一目了然的東西,我要的是他在暗地里的東西!”

  呂置的話明白的含沙射影,意思就是他是沖著他或者唐家來的!愛上唐恬?哼!根本就是個由頭,他也擔心唐恬會被呂置那個魔鬼給糟蹋了。不是他能力不夠保護唐恬,而是呂置做事在暗處,而他對呂置還一無所知。

  為了保護唐恬,也為了保護唐家,他不得不警惕任何一個敵人,尤其像呂置這種大搖大擺敢來挑釁的敵人。

  蘇揚走了,唐殷將那沓文件扔在桌子上,朝餐桌走去,其實他已經飽了,但是還是想陪權雅澤再吃一會兒。

  “你遇到事了?”權雅眨巴著大眼睛問身邊的唐殷。

  唐殷看著她,很認真的眼神,他想問她:你關心我?但他沒有開口,這樣挑逗的話,他還是不敢說,也不想嚇著權雅澤。

  見唐殷不說話,權雅澤又說:“遇到什么事了?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你?”

  “恩!你別小看我!”權雅澤一副俠肝義膽還外帶要行俠仗義的豪氣。她知道唐家在這座城市里才踏進腳步來,但她不知道唐家即便是才踏進腳步來,也是扎實的一個腳印。

  “為什么幫我?你不是說我們是仇敵嗎?”唐殷試探著。

  “一碼歸一碼,打我的是你妹妹,又不是你。再說了,你對我也挺好的。”

  聽著權雅澤的話,唐殷嘴角彎了,他很滿足的說:“謝謝,如果我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千萬別客氣啊。”

  “呵呵,好,我不客氣。”

  唐殷跟著權雅澤笑出了聲。這是唐殷從未有過的事情,想見他唐殷一個笑臉,那僅次于登天,然而,這才一天的時間,唐殷已經露出很多次笑容了。

  在唐殷看來,時間過的可真夠快的,一天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正值皓月當空時,群星璀璨,美不勝收的天海蘊含著無限的神秘。星星眨巴著小眼睛為路人指引著前進的方向,然而此時的唐殷卻沒有站在十字路口徘徊,他還沒有找到突破的方法和前行的方向。

  權雅澤就在隔壁和他只一墻之隔,他也因為這燥的無法入睡。

  權雅澤卻早已好夢了。

  住在唐家另一端的唐恬卻是淚水連連的想念著唐殷,以前唐殷拒絕她,他從未害怕過,因為在唐殷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是現在,唐殷卻那么護著那個權雅澤,她太了解唐殷了,這樣的唐殷根本就不正常,所以她害怕了。

  唐恬拿出手機給唐殷撥過去,唐殷接起來,不等唐恬說話,唐殷就厲聲說:“恬恬!乖乖在家待著!你想去哪兒,我讓人陪你出去!你若不聽話,我一定會把你遣送回去的!”

  “嘟嘟……”唐恬還要說話的,手機里就傳出了盲音,她對這電話大喊:“我問你今晚回不回家?你睡在哪里?權雅澤有沒有離開你?還有!還有……嗚嗚……”

  哭了個夠的唐恬抹掉眼淚,給蘇揚打通電話。

  電話里傳來蘇揚沉穩而渾厚的男音:恬恬?這么晚了打電話有事嗎?

  “蘇哥哥,你告訴我我哥是不是愛上權雅澤了?他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呃……”蘇揚的腦海里出現晚飯時他去唐殷家時看到的場面,但是他卻對唐恬肯定的說:“不可能,殷哥和權家小姐才見面二十來個小時,他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你該知道,他沒有那么快愛上一個女人。”

  “可是,可是,他為什么不回家來?他為什么把權雅澤帶回家去?”現在時代在飛速進步發展,男女見面幾分鐘就有愛上或者上床的,何況他們已經認識了一天一夜了。

  愛得太深的唐恬在唐殷的身上很敏感,一個小細節都會抓著研究個底朝天。這回唐殷的反常不得不讓唐恬擔心害怕。

  她知道只有真的愛了,才會把唐殷的人和心一起帶走,而自從權雅澤出現,唐殷就進入了權雅澤的世界里,兩人都形影不離了!她又怎么能不上心?

  蘇揚在電話里勸了唐恬將近一個小時,可是,唐恬卻有著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

  唐恬梳洗打扮后剛打開門,門口站著兩個保鏢,她瞪起眼睛,“你們干嘛?!”

  “唐小姐,是唐總讓我們來的。”

  “為什么?”

  保鏢沒有告訴唐恬為什么?唐恬也走不了,她回到屋里,給唐殷去了電話,他問唐殷為什么軟禁她?是不是怕她去找權雅澤?難道他已經把權雅澤金屋藏嬌了?

  “恬恬!不許胡說!我也沒有軟禁你!你想去哪兒,讓那兩個保鏢跟著你!”

  “還說沒有軟禁我?好端端的你派兩保鏢來保護我?!”唐恬大聲再電話里嚷道:“我要去找權雅澤,你同意嗎?”

  “可以!”唐殷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掉。這兩祖宗,吵著要見面,那他干脆不管了!就讓他們好好的去決斗吧!

  可是剛剛掛了電話,唐殷又騰起身子來,萬一兩人真打起來,傷了誰,他都會心疼的。

  那兩個小東西不懂事鬧事,他作為一個大人,不去阻止反而跟著沖動,這完全是對唐恬已經沒有一點兒耐心的緣故。

  這才來辦公室待了不到二十分鐘,唐殷又駕車往豪紳別墅開去。

  唐恬在兩個保鏢的護送下來到豪紳別墅,權雅澤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見唐恬闖了進來,而且身后還跟著兩個保鏢。

  權雅澤的火氣一下子騰了起來,怎么?當真當她好欺負嗎?還帶著兩個保鏢來打她了?!毫不示弱的權雅澤將手里的遙控器狠狠的扔在地上,朝唐恬走過去。

  唐恬也一步步走向權雅澤。

  權雅澤的手攥著緊緊的拳頭,今天就是死也要拉著唐恬一起!

  門外,唐殷的車快速開了進來,一看見唐恬的車時,他后背一陣冷汗,他沒想到唐恬會這么快到達,不知道里面兩人打成什么樣了?權雅澤會不會是唐恬的對手?

  大步幾乎是飛著的,唐殷推開門,就聽得唐恬乞求般的對權雅澤說:“權雅澤,我讓你打破我的頭,你離開我哥吧!”

  權雅澤腦門一陣冰涼,她直了直身子,不是來打架的嗎?怎么說了這樣一句無厘頭的話?

  “你胡說什么?”權雅澤愣頭愣腦了。

  “你別裝了,我求你離開他。”唐恬一把抓這權雅澤,“你們才認識多長時間,你們根本不合適,我求你離開他!別再纏著他了!”

  面對唐恬的話,權雅澤怎么能聽不懂?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孩真的是腦子有問題,怪不得前天晚上和她打架呢!這看來是她和神經病計較了。

  真是寧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和瘋子說一句話,她這兩天來弄了半天是和一個神經病在計較多和少?!

  “恬恬!”唐殷大步走過來,一把將唐恬拉開距離權雅澤幾步開外的地方,回頭對兩個保鏢說:“帶她回去,好好看著她,那也不許去!”

  “哥!你果真愛上她?她有什么好?你了解她多少?”唐恬突然大聲喊道:“你已經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你還這么想草率的把自己再毀一次嗎?”

  “帶她回去!順道給她去辦機票!今天必須送她走!”

  “是。”

  “哥!唐殷!我不回去!我要留下來,哥……”唐恬還來不及說出想說的話,就被保鏢給拉出去了。

  權雅澤的臉上一陣抽搐的看著唐殷,唐殷也很尷尬,本來他內心的東西還沒有被權雅澤發現,他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該說出來,或者,他還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就這樣被唐恬給泄露了。

  “呵呵,你妹妹夠愛你的,他可真關心你”。權雅澤笑笑,緩解著她以為的誤會,“你該和她解釋一下的,我住這里是因為不敢回家……既然這樣,那個,我住酒店好了……我這就走,你把你妹妹叫回來吧”。

  權雅澤朝門口走去,畢竟不能讓唐恬因為她的存在住在外面,難怪唐恬會生氣會誤會,會那么沖動的口不擇言。

  權雅澤剛走一步,胳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抓住了,她回頭,就對上唐殷那雙炙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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