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裴姝兒,他碰到你哪里了
裴姝兒道:“我要是真的襲擊官差,那么我現在就該把你殺了,你選吧,你是要活還是要死?”
裴姝兒手中抽過徐甲的佩刀,見徐甲梗著脖子不答,她抬起刀在徐甲的身上扎了六刀。
刀刀輕傷!
徐甲眼中是恐懼,口中卻道:“你敢,我一會不回去,你就等著被其他的官差處死吧!
裴姝兒冷笑,繼續捅了十五刀。
同樣是刀刀輕傷!
可是裴姝兒這捅人毫不手軟的架勢,卻讓徐甲怕的尿都嚇了出來。
徐甲忙咬牙道:“要活!要活!”
裴姝兒冷道:“你以后少打我的主意,要是我安安穩穩的到達了古蘭山的話,那么我會給你治療的藥物,保證你生龍活虎更勝往昔。”
頓了頓,裴姝兒眸光一厲,讓徐甲都哆嗦了一下。
“否則你就當一輩子的死閹人吧!
沒有哪個男人愿意當閹人。
沒有人!
裴姝兒覺得,她這個威脅已經足夠。
只是粘膩在她身上的那股子惡心,還是揮之不去。
她又狠狠地踢了徐甲幾腳泄憤,眼見著差不多了,便收了手,打算回去。
她剛轉身,便看到了站在前方的唐瓚。
他逆著光,長身玉立,身子挺拔如白楊,周身的低氣壓仿佛都要凝結成實質一樣。
裴姝兒看不清楚唐瓚的表情,只知道唐瓚的情緒并不好。
唐瓚走到了裴姝兒身邊,看著躺在血泊中的徐甲,猶覺得不解恨。
他冷哼一聲,從袖中拿出匕首,又快又狠地朝著官差的脖頸插去。
徐甲哀哀求饒:“世子爺,別,別殺我,要是殺了我,裴姝兒要遭殃的!
唐瓚神色更冷。
“我殺一條狗,也得受狗的威脅嗎?”
說著,那匕首便插進了官差的脖頸間。
他分寸掌握的很好,是個破了皮,會很痛,但是又不到大動脈,影響不到生命的程度。
唐瓚冷道:“你要是想跟我們玩什么花樣,你盡管玩,我保證你還沒有使出招數來,人就已經死了!
官差看著唐瓚的眼神瑟瑟發抖,他剛才也不過是色厲內荏,現在真切地感受了一下死亡,瞬間就不敢說什么了。
唐瓚的眼神黑黝黝的,里面殺氣四溢,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只是唐瓚或許是顧忌著什么,所以才沒有下手。
那官差捂著脖頸,連忙道:“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話的,今晚什么都沒有發生,我的脖頸是被狼咬的!
唐瓚一腳將官差踢翻,這官差只能看到唐瓚形狀完美的下巴,以及那冷冷勾起的唇角。
此刻的唐瓚,像是一個掌握著他生殺予奪的神祇一般。
他看向裴姝兒,沉聲問道:“裴姝兒,他碰到你哪里了?”
裴姝兒哪敢說啊,她總覺得,自己要是說徐甲摟了她的腰肢,那么唐瓚這種變態,是不是會將她腰間的皮膚給剝了。
她立馬搖頭:“沒有!
唐瓚眼眸中冷光一閃,以那副高傲的仿佛審判官一般的姿態。
一寸一寸地踩著徐甲左右兩只手,骨頭都被踩的噼啪響。
手骨全都裂了。
官差痛的叫都叫不出來,等到唐瓚停止了施暴,他的兩只手都廢了,變成了餅狀。
他瞬間痛苦地捂住了雙手,痛的發不出聲來。
唐瓚重重地踢了一下這人的脊背。
“還不給我滾!
官差哪還敢多留,恨不得離這位閻羅遠一點。
心中還是不甘,念著的都是裴姝兒。
裴姝兒,裴姝兒。
那么美的裴姝兒,他還是想要得到她。
他不甘心。
等到那人走后,唐瓚這才回頭看向裴姝兒。
發現她發髻凌亂,臉色蒼白,眼尾甚至還掛著淚痕,這是她剛才磕到膝蓋時,流出的生理性淚水。
唐瓚心中惱火的像是要殺人,即便幾番克制,想要對裴姝兒態度好一點。
可是說出的話卻還是帶了點酸溜溜的陰陽怪氣。
“裴姝兒,你就甘愿委身那樣的貨色?”
“我也不知他會如此。”裴姝兒搖頭。
人還是不由地靠近了唐瓚一些,頭暈這才好了。
這藥真靈!
這個舉動取悅了唐瓚。
緊接著唐瓚聞到了裴姝兒身上屬于那個官差的味道,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唐瓚拖著裴姝兒到了自己懷里,他力氣有些大。
裴姝兒的鼻子便撞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生理性眼淚都下來了。
他將他的大衣脫了下來,劈頭照在了裴姝兒的頭上,對著裴姝兒冷冷開口。
“換上,難聞死了!
身上都沒那股子花香了。
裴姝兒沒說話,換上了衣服,唐瓚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但是眉目間依舊是不悅的。
裴姝兒覺得,唐瓚不悅的原因估計是......
媽的,又被綠了。
唐瓚湊近裴姝兒,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的臉。
他大手捏著她的下頜,終是忍受不住地用手指將那眼淚給擦了。
他擦的有些用力,見裴姝兒的皮膚紅了些,這才放輕了力道。
只是表情卻是那樣的咬牙切齒,像是要吃人一樣。
將她的眼淚擦干后,唐瓚的手收在了身側,微微收攏著。
他的掌心還是濕熱的。
是裴姝兒的眼淚。
他落后裴姝兒半米,眼眸中都是狠厲。
裴姝兒和唐瓚回到了地方后,唐瓚這才注意到裴姝兒的裙擺上有一塊血跡。
他張了張口,剛要問,就見裴姝兒已經利落地將自己的褲腿拉起。
她白皙的膝蓋上,是半個巴掌大的傷口,她利落地處理了她的傷勢。
隨后,想到了男女大防,唐瓚撇開了頭去。
他們這次回來,沒有官差盤問他們,就連之前那個想要調戲裴姝兒的徐甲,也不敢朝著這邊看。
裴姝兒這才想起來,這個徐甲,似乎一直都在留意她。
而且也總在她周圍活動。
裴姝兒一皺眉頭,忽然就想到,這個徐甲是不是就是原著中,那個侵犯了原身的官差?
但是是大房的人先將她送去,才給了這個徐甲機會的啊?
難不成,其實是徐甲先看上了她,之后才找到了大房的人?
或者說,大房的人發現了其他人對裴姝兒的想法,所以借花獻佛?
那么其實不管是什么原因,“裴姝兒”被凌辱,都是必須要發生的劇情嗎?
想到這,裴姝兒只覺得腦殼疼。
這書穿的,好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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