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在紙里寫下周知冉名字和家庭住址，抬眸那刻狠毒布滿眼眶：“我要她死無全尸，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不如此，難消她心頭之恨。

覃大師接過小黃魚，笑道：“今晚就行動，回去等好消息。”

“多謝大師。”

吳雪緊緊握著小包，心里總算了有些許暢快，轉身往外走去。

四合院內，司國躍知道明天賀奶奶要走后，拉著好酒好菜過來。

司文軾和謝長芳也來了，還拿了一小包好布料，想著讓賀奶奶拿回家做新衣穿。

賀奶奶也沒有矯情，都大大方方收下，大家圍成一大桌說說笑笑，其樂融融。

他們一直喝到了九點多才散席，司國躍醉眼朦朧，拉著達聞的手讓他下次再來陪自己喝。

司文軾也喝不少，今晚他們沒帶司機來，怕出事，司遠霖開車送他們回家。

夜色更深，周知冉和周大山，賀奶奶他們將院落打掃干凈。

賀奶奶望著干凈的院落，笑著和周知冉道：“下次再來的時候，說不定你都有孩子了。”

周知冉聽到這話有些尷尬，很想告訴她，自己并不好懷孕。

不忍拂了她的意，點頭：“一定努力。”

賀奶奶喜歡聽這話，笑著連說幾聲好。

吃下醒酒丸后，賀莊和達聞挨坐著看夜空，感受這冬夜寒風中的詩意。

賀奶奶上了年紀，洗洗澡就回屋睡覺。

周知冉帶著四個弟坐在沙發上，吃瓜子，看電視。

周大川挨著周知冉坐，把手里瓜子塞給她：“姐，你和姐夫什么時候回部隊？”

“后天，你們回老家我們也回去了。”手指輕彈他額頭，周知冉滿臉認真：“一定要好好讀書，別把你爹和你娘的缺點學過來，不然我揍你。”

捂著額頭，周大川喊冤：“我又不是周玉婷，才不會這么蠢。”

他從小就記得阿奶教自己的話，做人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無愧于心，無愧于天地。

說到周玉婷，周知冉好奇：“她嫁了嗎？”

“沒有。”周大山想到周玉婷，滿臉厭惡：“她做出那樣的事情，名聲早就壞掉，我媽就把她送到外婆家，聽說靠我舅舅的關系當了工人。”

他無法想象自己親姐姐會給親姐夫下藥，搶自己姐姐男人，實在惡毒到了極點。

從小他就不喜歡周玉婷，面上一套，私底下一套，小時候總是打大川，把他娘的刻薄學了個十全十。

外面傳來敲門聲，一聲又一聲，清晰傳入他們耳里。

玄善站起身，尾巴豎起，瞳眸透著冷戾：“來活了。”

賀莊和達聞瞬間清醒，起身望向外面。

周大山察覺出不對，望向周知冉：“姐，怎么了？”

“不會公安又來了吧。”

周大川想起來，心有余悸。

周知冉氣定神閑放下杯子，輕聲道：“進來吧。”

話剛落下，外面傳來砰撞聲，似乎有什么東西從門外跳落用力踏在地面上。

賀莊和達聞相視一眼，大步往外走。

周大山和周大川忙跟著出去，周知冉和玄善走在后面。

周大山走出院落時，瞧見站在那里的人時，震驚睜大瞳眸。

那是一個沒有臉的女人，穿著紅衣，渾身冒著黑氣。

周大川一把抱住周知冉，大叫：“姐，是鬼，她是鬼，她的腳不著地。”

周大山也看見了，女人的腳離地面最少一個巴掌。

賀莊揚手往空中一抓，手握長劍指向眼前厲鬼：“無面鬼煞，這種小東西都敢舞到咱們眼前，太小看我們了。”

女人明明沒有五官，面部卻朝著周知冉看去，隨后徑直朝她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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