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龐謙:“魏學(xué)斌和他的管家招供,他們和劉三郎聯(lián)系,是因許能稱是同鄉(xiāng)商人,希望他們在本地行個方便,除了做鞋還有裁衣。”
龔瑞氣急,“這么大的量,居然只以為商隊拋費大,沒有多加留心。”
主管治安緝盜的縣尉,就這警惕心?
徐文懷:“不過是有許能作保,閉著眼睛放過。那時許能剛調(diào)過來,本地立足不穩(wěn)。”
龔瑞:“匪情也是,許能說零星盜匪不成氣候,報上去反而連累全縣考評,就真的放開不管了。”
這般行徑,往常要是被龔瑞遇上,只有兩個選擇,參和往死里參。
龐謙:“現(xiàn)在許能咬死不知情,還要反告范將軍栽贓陷害。”
范成明事干的是不地道,但有效,不然華陰縣早亂起來了。
龔瑞:“寧校尉去的田莊,背后的主家暫時沒審出來。另一個田莊說他們和山谷做糧食生意,是前者搭的線。那年華陰天時不好,恐怕田莊產(chǎn)糧不足,方才在周邊購糧。”
龐謙:“許能那邊有沒有翻出其他證據(jù)。”關(guān)鍵還是許能。
針對魏學(xué)斌的指控,許能輕飄飄一句官場通行,欺上瞞下的解釋,同他之前表現(xiàn)出的精明強干截然不同。
徐文懷嘆氣道:“范將軍之前把許能書房的地磚撬了,臥室的床板都拆了,什么都沒找出來。”
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才是最不正常的。
關(guān)中做官,怎么可能和長安沒有一點聯(lián)系,連封私信都沒有。
退一萬步說,干這種帶九族一起掉腦袋的事,居然沒想過給自己留條后路。
偏偏他們不能在華陰對許能大刑伺候,只能帶回長安,在諸位高官眼皮底下審。
龐謙:“接下來審許能的家眷奴仆,再詐一下縣丞,出身本地大姓的地頭蛇,不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軍器監(jiān)的事,三人不約而同沒有提,反正奏折里都寫了。
長安的事交給長安的大佬們解決,等他們回去,黃花菜都涼了。
退一步說,從軍器監(jiān)里搶人,至少說明背后的勢力不能自己造床弩。
吳越這邊四人一碰頭,吳越先道:“寧校尉馬上進城。”
莊旭昨晚睡了一個整覺,“我去接應(yīng)。”
左廂軍領(lǐng)兵的四人,吳越身邊必須留兩個人,一個能在名義上統(tǒng)兵,一個能打仗。
所以范成明不能和寧巖一起出城,寧巖也不能和段曉棠一起行動,只能莊旭和他搭檔。
照理說寧巖能統(tǒng)兵能打仗,偏偏他不僅和吳越,連底下左廂軍三營的磨合信任都不夠,只能往后退一步。
段曉棠一手擋住打哈欠的嘴,一手提著睡覺用的“麻布口袋”,“剛換完防,范二你盯一會,我去補覺,飯點不用叫。”
河間王府的護衛(wèi)帶著幾個三司屬吏喬裝改扮,疾馳回長安送信。
范成明先前過來,不僅把縣衙上下官吏藥倒,為防走漏風(fēng)聲,連廚房的伙夫花園的園丁,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奴仆一起鎖。
縣衙內(nèi)外灑掃庖廚全是右武衛(wèi)自己人做。
入城以來一日三餐也是軍士們自己做飯,如今縣衙內(nèi)外屯有重兵,公房堆積滿資料,大堂一直在過人,牢里也關(guān)著人,留下的空屋并不多。
眾人吃飯聚在一起,縣衙和外頭的廚子都不值得信任,還是一起吃軍營里的大鍋飯吧。
后來的二三營想要這待遇,還沒有呢,兩口鍋實在轉(zhuǎn)不過來。
吳越等人吃的精致版大鍋菜,朝食是一碗精米飯,一碗雜燴菜,無非肉油鹽放的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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