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還是有人刻意為之。
江霆霄以為夫子盯著他的碗發(fā)呆是想要吃,猶豫片刻把碗推到夫子面前“夫子請用。”
元婁掃過他沾在臉上的飯粒滿頭黑線“你自己吃。”
見夫子不吃,江霆霄歡喜的拿出來接著吃。
…
中宮接二連三的被訓斥讓李霜霜原本止住的渴望再次攀升起來。
如果顧家消失,顧歌徹底被皇上厭棄二皇子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
江云庭確實比下面幾個用心,而且還占了個嫡長的名頭。
李霜霜的心思活絡起來,眼神掃過院子里面的一群人,捏著帕子眸子里閃過一絲幽光。
朝明殿眼睛太多不敢再次貿(mào)然出手。等,她現(xiàn)在需要等一個機會。
邊疆接二連三的好消息讓江宴對顧歌那點耐心徹底消失殆盡。
一封廢后的圣旨一大早就送到了皇后的寢宮。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顧氏女不賢,不仁,不善,不惠,,,即刻褫奪鳳印遷居碧寒宮欽此。”
常藝宣讀完圣旨遞給跪在地上的顧歌,可顧歌卻遲遲不接“娘娘接旨吧!”
顧歌在江宴對父親顧家下手的時候就想到了有這么一天,可沒有想到會這么快。
幾個不字否定了她的一切。
臉上瞬間失了血色,明明是艷陽高照的日子,太陽已經(jīng)照到了身上,她卻冷到了骨子里。
推開常藝的手,起身站起來,挺直了腰板“我要見皇上。”
站在常藝身后的幾個公公圍上來被常藝攔住“娘娘還是別為難我們了。”
說著就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顧歌。
“想來娘娘是認得此物的”居然敢對皇上下毒,這顧家還真夠大膽的。
顧歌瞳孔瑟縮,搖晃幾下險些站不住,他發(fā)現(xiàn)了。
常藝重重的把圣旨塞到她手里“娘娘走吧!”碧寒宮聽著好聽,其實就是冷宮。
跪在地上的奶嬤嬤擦了把臉上的眼淚,紅著眼睛起身扶著顧歌的手“娘娘奴婢扶著您,別怕!”
十多個公公護送著兩人出出門,顧歌轉(zhuǎn)頭盯著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宮殿出神。
水光遮住了視線,模糊間好似又看到當年她跨進這道門的場景。
身邊也是奶嬤嬤扶著,滿臉歡喜,時隔多年卻是慘淡收場。
院子里面的幾棵梧桐樹和來時一樣郁郁蔥蔥,好似上面真的住了鳳凰。
常藝摸著藏在袖子里面的白綾順著皇后的的視線看過去,并沒有催促。
清脆的花盆底落在石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頭上的九尾鳳凰在太陽底下閃閃發(fā)光。
腰上的玉墜在空氣中搖擺,扯下掛在身側(cè)的帕子顧歌扭頭大步往碧寒宮走去。
尚書房里。
江云庭捂著自己的胸口只覺一陣心悸,坐立不安。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望著窗外
忽然起身往翊坤宮跑去,手心里糊滿了汗水,往常打開的門如今卻被關(guān)上。
推門進去焦急的喊道“母后,,母后你在哪里,母后”
空蕩蕩的宮殿連一個宮人都沒有,往常喜歡坐在梧桐樹下喝茶的母后也不見身影。
找了一圈不見人,額頭上已經(jīng)掛滿了汗珠,出去揪著一個宮人大聲呵斥“我母后去哪了。”
“回二皇子的話,皇后娘娘搬去,,去了冷宮。”
江云霆就像被矛刺到的小獸忽然暴躁起來“你騙人,你騙人”
明明早上他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推開小太監(jiān),飛快的往冷宮方向跑。
慌張之下摔破了手腳也感受不到疼痛“母后,,母后你在哪里。”
掛在房梁上顧歌聽見外面的動靜忽然露出笑意閉上了眼睛,江宴我還給你了。
顧家扶他上云霄,他卻想用顧家的血洗干凈他的手。
常藝聽見二皇子的聲音嚇一跳趕忙吩咐人把斷了氣的皇后放下來別嚇到了二皇子。
旁邊的奶嬤嬤甩開后面壓著她的兩個小公公大笑“皇上殺了皇后,皇上殺了皇后,哈哈哈哈”
“皇上殺了皇后,,”
后面的兩個小公公剛要動手,奶嬤嬤扯下頭上的銀簪用力插在胸口上倒了下去。
門口江云庭清楚的聽到嬤嬤喊的皇上殺了皇后,只覺得血氣逆流透過縫隙看到倒在地上的母后昏厥過去。
…
同一時間邊疆護國大將軍顧壁畏罪潛逃了。
半月后慎刑司地牢里多了一個壇子,厲沉扯開顧壁眼睛上的黑布。
眨巴幾下眼睛顧壁看清了面前的人“厲沉”他倒是小看了江宴,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快下手。
也不知道二弟怎么樣了,有沒有看到他的飛鴿傳書逃出去。
扭頭老向旁邊的的另一個壇子瞳孔一縮才驚覺這不是江宴的手筆“李,,李利你到地是誰!”
“大將軍不認識我,我可是認識大將軍呢!”厲沉在籃子里挑挑揀揀選擇了一條適合他的赤練蛇。
扔在顧壁的缸里面,瞬間里面的藥水和毒蛇發(fā)生了反應。發(fā)出難聞的氣味。
旁邊的李利聞到這個味道汗毛瞬間豎起,明明受刑的不是他,可身子卻跟著顫起來。
厲沉低語,滿臉認真“也不知道大將軍喜不喜歡我送的禮物”
身體的痛處反倒是讓顧壁的腦子瘋狂轉(zhuǎn)動起來“你是太子的人。嚇,,嚇。你到底是誰?”
厲沉一雙黑眸滿是陰鷙聲音忽然露出笑意“大將軍怎么能不認識我呢?”
從旁邊袋子里倒出一堆黑色描了金水的牌位堆在桌子上。
顧壁痛的呼吸都在顫,看清桌子上的東西更是呼吸一滯嘶吼著聲音“你到底是誰?你要干什么?”
顧家放在宗祠里面的牌位都被弄來了,桌子上的那一位不是錚錚鐵骨大夏的功臣。
面色猙獰額頭上的青筋瞬間爆起眼睛里面居然出現(xiàn)了淡淡的血霧“你怎么敢的,,你到底怎么敢的!”
厲沉掀開眼皮,捏著手里的牌位反問聲音清利“是啊,你到底怎么敢的!”
顧家滿門忠骨居然長出了一顆反心。
天下逆則民逆,可他明明那么好天順民合,本應該坐在那高位上的。
卻被這群人撕了血肉,就連一捧灰都沒有剩下。
厲沉沒說話卻把牌位放在了顧壁面前眸子里裝滿了戲謔“他們沒有教好就從新教”
顧壁盯著厲沉的臉滿是驚恐“你到底是誰?”
厲沉往桌子上的燈加滿了油保證他能看清楚牌位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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