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醉酒
“媽,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啊,這么香?”魚歡從房間出來便聞著香味來到廚房。
從醫(yī)院回來后,魚母就霸占了廚房,這幾天都在家里搗鼓些好吃的,給魚父還有魚歡他們兩個傷員補(bǔ)身體。
“今天燉了雞湯,還做了紅燒肉,紅燒魚,還有雞蛋,本來還等著你三哥的兔肉下鍋呢,結(jié)果人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已經(jīng)有這么多菜了,沒兔肉也行啊,不過,媽你今天怎么做這么多?”魚歡道。
每天家里再怎么說補(bǔ)也就是兩道肉菜,兩個素菜,這么多吃的完嗎?
魚母剛想說什么,見魚歡空著手進(jìn)來立馬轉(zhuǎn)了話頭道:“你怎么沒拄著拐杖,現(xiàn)在就這樣走腳受得了嗎?”
“媽,沒事,我都好了,就是現(xiàn)在蹦蹦跳跳也感覺不到疼。”魚歡說著就要蹦給魚母看。
她能裝這幾天已經(jīng)是顧及到她父母的承受能力了。
當(dāng)然也是顧及到凌淵。
魚歡知道凌淵對她有一些疑問,但是他始終沒有主動問她,她便當(dāng)做不知。
“你可悠著點吧,別仗著年輕就不在意,還是要多注意點,再好好養(yǎng)段時間,不要做劇烈運動。”
魚歡聽魚母這么說便止住了動作。
等魚母說完才道:“媽,我知道了,我都聽您的行了吧。”
又接著道:“我去門口看看三哥回來沒。”
魚建安的傷勢其實出院的時候都好的差不多了,他還想立馬就上班,但所里卻給了他一個月的帶薪假期。
他受的傷就是內(nèi)傷嚴(yán)重,按正常來的話,一個月假期都緊緊巴巴,還不一定養(yǎng)好。
可誰讓他有小妹這么個外掛呢,那么重的傷,一顆丹藥就好了一半,一個月假期他現(xiàn)在都覺得有點多。
剛回來第二天他就想著下地掙工分,被魚母擔(dān)心訓(xùn)斥了一頓,只好放棄。
但是在家里又待不住,于是他就每天去山里溜達(dá)。
他現(xiàn)在有武藝,不需要多費力,手上帶幾個石子就能帶回只野雞或野兔。
魚歡可是羨慕壞了,因為她傷的是腳,這幾天連門都不讓出,更別說上山了。
剛走到院門口,便看到魚父帶著凌淵一起回來了。
魚歡臉上立馬揚起燦爛奪目的笑容。
除了剛回來的那天,凌淵在魚家吃了頓飯,其他時候魚母叫他來,他也是婉拒。
畢竟兩人就算處了對象,也沒有天天來魚家吃飯的道理。
而且,在醫(yī)院那段時間吃飯什么雖然都是凌淵去買的。但是魚母堅決不占便宜,硬是給補(bǔ)了錢票。
雖然有些精貴的吃食有錢票也不一定買的到,但是怎么也是一個態(tài)度。
難怪今天她媽做那么多好吃的,原來是叫了凌淵來吃飯。
“爸,你回來了。”
魚父見閨女竟然站在門口迎接他,很是高興,隨后才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歡歡,你的拐杖呢?站多久了?腳疼不疼啊?”
凌淵眼里也是關(guān)心詢問之意。
“爸,我腳好了,不用拐杖,而且我也才剛到門口,腳一點也不疼了,別擔(dān)心。”
魚歡一一回答沒有一點不耐煩,說最后三個字時,眼神轉(zhuǎn)向了凌淵。
“那趕緊進(jìn)去吧,這才剛好,別久站。”魚父注意到閨女兒的視線,說完就率先進(jìn)了院門。
女大不中留啊,看到心上人就忘記親爹,這么一想感覺心里有點酸。
跟在后頭的凌淵走到魚歡跟前,輕聲道:“進(jìn)去吧。”
“我還想等等三哥呢。”魚歡道。
“那我陪你一起。”凌淵站到她身邊。
兩人靜靜的站在門口,自成一方天地。
魚母從窗口看到這一幕對著剛進(jìn)廚房的魚父道:“你看他們多般配啊。”
魚父順勢看了一眼,心里更酸了,無論未來女婿多優(yōu)秀,還是覺得自家閨女兒被拱了。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菜也不幫忙端了,魚父轉(zhuǎn)身便往房間里去。
沒一會兒,魚建安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兔,腰上還纏著一條蛇就這么從小道跑回來了。
“你們兩個在這兒是等我嗎?”魚建安看到門口站著的魚歡和凌淵便問道。
“可不是,三哥你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中午都吃不上你打的獵物了。”魚歡道。
“這不是在山上遇到個崴腳的姑娘求助嗎,我是先送她回去,才又上的山,不然我早就回來了。”魚建安脫口回道。
說完,眼里突然閃過一絲懊惱。
“姑娘?什么姑娘啊?”魚歡問。
“就村里的姑娘。”魚建安含糊道,眼里又閃過一抹心虛。
凌淵站在一旁聽著并沒插話,此時卻把眼神投在了魚建安身上。
魚母這時把菜都上桌了,見他們還站在門口沒進(jìn)來,便喊道:“還站著干嘛呢,都進(jìn)來吃飯了。”
聽到魚母的話,魚建安如釋重負(fù)般趕緊道:“走吧走吧,吃飯了。”
他真不太會跟小妹說謊,總覺得心虛。
魚歡看她三哥腳步匆匆的進(jìn)了廚房,卻以為她三哥這是說到那個姑娘害羞不好意思了,也就沒再追問。
拉上凌淵直接進(jìn)了堂屋。
魚父也從房間里出來,手里拿著剛找出來的之前魚歡給買的白酒。
魚建安把獵物放在廚房便趕緊過來了。
眾人都落座后,魚父特意給自己和凌淵都倒了一杯,魚建安眼紅,他也想喝。
凌淵本想接過魚父手里的酒瓶,他來倒,魚父卻不撒手。
“來,咱們先走一個。”魚父舉杯。
凌淵自是配合,哪怕白酒嗆人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先吃菜,別光喝酒。”魚母勸道。
“對,吃菜吃菜。”魚父也笑著招呼道。
但是隔一會兒他就跟凌淵碰一個。
魚建安眼巴巴的看著,卻不敢說他也想喝,只能一碗接一碗的吃飯來壓下心中的蠢蠢欲動。
魚歡也不知道凌淵酒量怎么樣,看他喝了一杯接一杯,還以為酒量很好。
直到后面看凌淵眼神逐漸渙散,面色潮紅,突然趴在桌上昏睡才知道這人不會喝酒。
“你看看你,沒事把人灌醉干什么?”魚母見此立馬就數(shù)落起了魚父。
“有道是酒品如人品,我就想看看他喝醉了是什么樣,免得閨女兒以后嫁錯了人。”魚父講的很是讓人信服。
完全掩飾心里得小九九。
魚母無奈只能讓魚建安把人扶到魚建明房里休息。
魚歡也跟著過去了。
魚建安把人往床上放好就接著回堂屋了,他還想著能不能偷偷喝一點。
魚歡看凌淵閉著眼眉尖微蹙,似是難受,便去廚房打了盆水準(zhǔn)備給他擦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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