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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


這是蘭斯第一次在現實中聽到oliver的聲音,  與視頻中的活潑少年相比,現在的oliver嗓音更為脆弱,  低柔,  鮮少情緒。

        都這樣了,還有心情關心別人,怪不得他當初寧愿背叛聯邦政府也要把哥哥放走,  明明自己強為s級,  可以一起逃走,卻愚蠢地選擇留下來承擔責任,  被司泓掣折磨十余年。

        這樣的善良,  注定會被陰謀蠶食殆盡。

        蘭斯能感覺到,  在這扇門內,  oliver距離他并不遠,  但想要平安無事的將oliver帶走,  卻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怎么回事,我的異能不管用了!”蘭斯語氣慌張,裝作并不認識從棘。

        一個背景單純的大學生,  又怎么會認識這種用來關押重刑犯的東西。

        oliver果然不疑有他,  他艱難的呼吸了幾次,  積蓄起些許力量:“被,  從棘劃傷,不能用異能,治療,  要清洗傷口,  擠出纖維,  自然愈合,  覺醒等級越高,  愈合越慢。”

        說完這句漫長的話,他干癟的胸腔劇烈起伏,呼出的氣息要比吸進來的多,大腦一陣陣的眩暈。

        由于長期進食流食,他的身體已經很差了,再加上終日不見陽光,鈣元素大量流失,他的骨頭比尋常人要脆。

        今天被司泓掣發瘋般折磨一遭,他明顯感覺右側第五根肋骨上傳來陣陣鈍痛,那是司泓掣在蹂|躪他敏感部位時不慎壓到的。

        他不清楚是骨裂還是骨折,只是遺憾為什么是右側而不是左側,如果是左側,或許就可以恰好刺入心臟。

        不,沒必要遺憾,司泓掣不會允許他死的,很快就會有恢復系覺醒者來為他療傷,他們會像盯著砧板上的肉一樣盯著他滿是痕跡的身體,仿佛他不是一個有生命的個體,而是司泓掣的垃圾桶,煙灰缸。

        “呼,還好我是f級,看來可以快點恢復了。”蘭斯喃喃自語,但音量偏巧夠oliver聽到。

        “f級?”

        按理來說,oliver實在沒有精力產生其他多余的情緒,只是他現在急需分散注意力,忽略身上難以啟齒的傷痛。

        難道十多年過去,星大選拔優秀學生的規則已經變了?在他那個時代,f級是幾乎不可能拿到藍樞的實習機會的。

        蘭斯聽見明顯意外的語氣,微微一笑,佯裝敏感道:“我可不是靠a級室友才拿到實習機會的!”

        oliver想起那個打斷了司泓掣暴行的輕佻聲音。

        名為室友,實則,大概是男朋友。

        能為了自己的omega違反藍樞的規定,坦然接受鞭打和禁閉懲罰,一定是個很好的alpha。

        “我沒有”

        oliver想解釋,卻感覺喉嚨涌上一股血氣,逼得他低低咳嗽。

        可每下咳嗽,又牽動身上的傷口,疼的他頭暈眼花,幾欲昏厥。

        就如司泓掣所說,每年穗穗的忌日,都是他無比抵觸且難熬的一天,他要用全部的意志力提醒自己,對這一天,他該是緬懷,而非恐懼。

        蘭斯的另只手輕輕碰了碰側兜,那盒被法塔煉制好的骨生花藥膏就在里面,對植物系覺醒者有奇效。

        但思忖片刻,他還是把手放了下來。

        不知道異草煉制的藥膏能否通過從棘的限制,如果失效了,還徒增暴露的風險。

        “我是星大這屆的年級第一,我的f級能力能夠預知風險,提高團隊存活率,所以我們兩個就是星大雙子星,就連——”蘭斯輕推眼鏡,抬起狐貍眼,突然放慢語氣,刻意咬重字音,“s級腺體也不懼。”

        oliver只覺心臟仿佛被這聲音重錘了一下,他猛然睜開眼睛。

        說完這句,蘭斯便抽回手,站起身,紅棕色長發蓋住他大半臉頰,他的手背上,還有一道蜿蜒到指尖的血痕。

        “勞恩前輩說你厭食,不過看在我為了送餐受傷的份上,這頓飯你還是吃了吧。”

        說罷,蘭斯重新推起送餐車,不再聽oliver回復什么,徑直朝天井對面的另一邊辦公區走去。

        oliver掙扎著用手肘支撐起身子,連忙挪蹭著,向門口靠去。

        然而還不等他從床上蹭下來,那個清亮動聽的omega聲音已經遠去了。

        他沒能見到那個人。

        s級腺體。

        是他承諾給黑燈會的酬勞,這個信息只有他和黑燈會的人知道。

        是巧合,還是給他的提示?

        黑燈會終于來殺他了嗎?

        蘭斯把剩下的十份盒飯放在了辦公區門口的白色桌子上,每份餐盒都是白色的,上面用便簽紙寫著稽查隊員的名字。

        湛平川不在,他可沒有興致一個個送進去。

        就在蘭斯打算將空餐車推下樓時,司泓掣突然從七層的衛生間里走了出來,擋住了蘭斯的去路。

        蘭斯忙一扯餐車,停住腳步。

        司泓掣漆黑的瞳孔仿佛深潭,暗不見底,他的目光落在蘭斯滲血的手背上,盯著那已經干涸的血跡,冷笑道:“受傷了,你的預知能力難道沒提醒你嗎?”

        多年以來,司泓掣已經習慣性懷疑一切,他從不相信巧合,任何出人意料的舉動,背后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洗干凈手后,他并未離開,而是直接打開了oliver房間的監控。

        他聽見了蘭斯與oliver的所有對話,也察覺到了oliver對蘭斯有些‘熱情’的反應。

        只是他沒有從蘭斯的話中琢磨出任何端倪,雖然這個omega看起來健談了一些,但言談似乎也合情合理。

        可oliver為什么偏偏對他有反應?司泓掣不會放過一丁點疑慮。

        蘭斯低垂的眼皮顫抖一下,緩緩抬了起來。

        他心道,司泓掣這個敏感多疑的瘋子,果然會查監控。

        只見蘭斯像一只受驚的小動物,眼中帶著些許畏懼,卻努力保持著冷靜:“我的異能剛剛失效了。”

        他的反應很正常,既有作為優秀學生的清高,又有面對危機時本能的膽怯。

        畢竟司泓掣剛剛才在他面前展現了何為強權。

        司泓掣瞇起眼,目光考究地打量蘭斯。

        在從棘面前,任何異能都會失效,他不確定這包不包括預知能力。

        不過這不重要,解釋不通的是,oliver為什么會掙扎著支起身,想要看一看他。

        這個omega有什么特別?

        看他的年紀,oliver被困藍樞時,恐怕他還沒出生,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交集。

        既然解釋不通,那就一律當作嫌犯處理。

        司泓掣伸出手,慢條斯理地扣了兩下辦公區的大門,繼而語氣沉冷的對蘭斯道:“不知道你的能力此刻有沒有告訴你,危機臨頭了。”

        只聽辦公區內一陣響動,很快沖出五六位著裝整齊表情嚴肅的稽查隊員。

        “區長!”

        “司區長!”

        司泓掣闔上眼,疲倦地招了下手指,剛要吩咐人將蘭斯帶走,就聽蘭斯突然開口:“我倒是沒察覺到自己的危機,不過房間里那個人大概不好了。”

        司泓掣猛地睜開眼,手上動作止住,他掃過蘭斯緊張發抖的小臂,不禁嘲諷道:“你的異能剛剛不是失效了嗎?”

        蘭斯深吸氣,盡量保持冷靜:“這不需要異能,他說話時斷斷續續,聲帶嘶啞,并伴隨呼吸困難和無法控制的低咳含混音,我猜他大概率有呼吸道出血或者胸腔出血,如果不及時治療,可能會缺血性休克甚至窒息死亡。”

        司泓掣瞳孔驟縮,倏地將手指攥緊,他也顧不得拷問蘭斯,便連忙大跨步朝禁閉室趕去。

        他當然可能被騙了,但是他賭不起。

        剩下幾名稽查隊員在原地面面相覷,不知自己接下來該做什么。

        司泓掣快速取出鑰匙,打開從棘,就看到oliver正趴在床邊,眼看就要從床上栽下來。

        他根本來不及多想,邁步上前一把將跌落的oliver抱起。

        oliver顯然沒想到司泓掣會再次回來,他渾身緊繃,僵硬蜷縮,瞳孔驟然擴大。

        皮衣順著肩頭滑了下去,露出他滿目狼藉的身體。

        司泓掣壓抑著怒氣,沉聲逼問:“你到底在折騰什么?他剛剛說的話有什么特別,為什么讓你反應這么大?”

        在極其短暫的時間里,仿佛回光返照一般,oliver的思考能力飆至巔峰狀態。

        這是他僅有的一次機會,可以逃離這個無望的世界,他不能給自己,給任何人,帶來災難。

        只見oliver嘴唇翕動,喉嚨里傳來咯咯的咳音,他的目光越過司泓掣的面龐,望向空蕩蕩敞開的大門,那目光中帶著意識不清的神往,越來越渙散。

        “雙子星”

        司泓掣仿佛被一柄利劍狠狠刺入心臟,又硬生生攪動幾個來回,他的胸口破開一個巨大的洞,往昔的風灌入,肆無忌憚的將所有溫度撕碎。

        原來oliver是因為這個才反應異常,他還記得,被稱為雙子星的那四年,那么光輝燦爛的大學時光。

        時光殘忍,任何稱號都有被奪去的一天,就像現在再提起雙子星,沒人會想到曾經并肩而立的司泓掣和oliver。

        它屬于后繼者,屬于未來人。

        司泓掣這才注意到,蘭斯說的不錯,oliver只有出氣,不見吸氣,他喉嚨的聲音非常奇怪,他的右側胸口處,正浮起一片駭人的淤紫。

        “叫恢復系異能者來!”司泓掣沖著天井對面的稽查隊員咆哮。

        “是!”幾人領命跑開,一向死氣沉沉的臉上終于有了慌張的表情。

        他們不敢想象,這個人要是死了,司泓掣會瘋癲到什么程度,二區是否還能有安寧的日子。

        oliver目的達到,力竭地閉上眼,在意識存在的最后時刻,他強忍惡心地想——

        司泓掣,如果我想要騙你,是多么容易,可我從來都不想要騙你。

        -

        當晚十二點,一區禁閉室的大門被人打開,羅伯特臃腫的身軀出現在門外:“哼,以后還敢不敢翹班了?”

        司泓掣的命令是關滿二十四小時,但二區是二區,一區是一區,命令傳到羅伯特這里已經被層層稀釋了。

        羅伯特也不傻,忙得腳打后腦勺的時期,把一個活生生的勞動力關起來睡大覺,他們又不是缺心眼兒。

        湛平川懶倦地舒展四肢,抻了抻腰:“懷老師,這你就不懂了,我這叫苦肉計,回去我那小omega要心疼死了。”

        羅伯特難以避免的腦補出一副限制級畫面,紅頭發白皮膚的小o心疼的直哭,被alpha抱進懷里安慰,安慰著安慰著,就哄到了床上,最后就變成綿長勾人的呻|吟。

        想想竟然還有點羨慕。

        “你他媽還有心思想這股子事,還是打得不夠狠!”

        湛平川活動著脖子走出禁閉室,莫名其妙道:“我想什么了?”

        他這么單純正直的男大,最多想想小狐貍紅著眼睛抹眼淚的可愛畫面,真不知道中年單身老男人腦子里都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羅伯特羨慕嫉妒恨:“趕緊滾,明天給我老實工作,再敢翹班就不是二十鞭子那么簡單了!”

        “知道啦,我這頓打也不是白挨的。”湛平川背對著羅伯特擺了擺手。

        等獨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他才扭曲著五官,倒抽一口涼氣。

        別說,五區的鞭子還是有點水準的,不至于讓人傷筋動骨,但是痛感絕對足夠。

        雖然湛平川不至于因為這點傷就哭天嗆地,臥床不起,但傷處應該還挺嚇人,也不知道小紅狐貍受不受得了。

        要不提前滴點媽給的信息素算了,到時就說打的很敷衍,沒那么疼。

        他嘴里油腔滑調,卻不是真忍心讓小紅狐貍哭。

        更何況,他是因為陪蘭斯送餐才被打的,他怕蘭斯內疚。

        但湛平川一摸兜,才想起來,那管信息素被他藏在枕頭底下了,沒帶在身上。

        湛平川頭疼地壓了壓太陽穴,看來還是得先回宿舍。

        他本想躡手躡腳地溜回自己房間,偷偷給自己治療,然而剛走進宿舍大堂,就看見蘭斯拎了把椅子,坐在走廊上,正抱著手臂閉目養神。

        湛平川瞬間心里暖暖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被放出來,看來蘭斯是打算一直等在這兒了。

        湛平川一走過去,蘭斯就醒了,他迷茫的睡眼望向湛平川,瞬間亮了起來:“回來了。”

        “等多久了?”湛平川笑著想要過去抱他,卻被蘭斯伸手按住。

        “回房間,我看看你的鞭傷。”蘭斯也懶得管那把椅子,扶著湛平川的胳膊就把他往自己房間帶。

        “真心疼了?沒什么事,我——”湛平川還要說,蘭斯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蘭斯琥珀色的眼睛仿佛夜里靜謐的湖泊,滿目柔情:“嘴唇都干了,磨手。”

        然后他縮回手,將湛平川帶進房間,反手關上門。

        湛平川連忙用力抿唇,企圖將磨了蘭斯掌心的唇快速濕潤起來。

        但他確實很久沒喝水了,口腔也沒那么滋潤。

        蘭斯遞給他一瓶擰開的水,目光落在滲著血點的襯衫上,眸色一暗:“你喝著,我幫你上藥。”

        說罷,他就伸手去解湛平川的紐扣。

        “唉,其實看著嚇人,但真沒多疼,我還靠著墻睡了一會兒。”湛平川知道自己攔不了,只好提前打預防針。

        “嗯。”蘭斯敷衍應了一句,很快就將湛平川的扣子全部解開,將襯衫剝了下去。

        淡白的燈光將湛平川的身材照得格外清晰,他的上臂肌肉因為疼痛自然繃緊著,勾勒出流暢精悍的線條,天氣炎熱,他的胸膛上還掛著汗,如今暴露在視線里,汗珠頗有表演欲地沿著肋骨一路滑到腹肌。

        汗水亮晶晶,在燈光下晃人的眼睛。

        蘭斯始終認為,湛平川的身體是極具美感的,那是種港譚人不具備的,原始的,野性的力量,仿佛戈壁沙漠中的雪豹,被自由和廣袤天地雕琢出最完美的輪廓。

        但此刻他沒有心情欣賞alpha的性|吸引力。

        蘭斯將湛平川按在椅子上,繞到他背面。

        二十條錯落的鞭痕猙獰地伏在緊繃的皮膚上,原本完好細膩的后背,此刻在鞭痕交疊處破開了口子,滲出星星血點,被汗水一浸,隱隱有發炎的趨勢。

        其余未破皮的地方也并不好看,鞭痕清晰地鼓起來,仿佛一條條紅蟲吸飽了鮮血。

        在湛平川看不見的地方,蘭斯的目光陰鷙下來。

        居然,打的這么狠。

        他本想用普通藥膏為湛平川涂抹的,但看這傷口,普通藥膏恐怕不起什么作用。

        蘭斯微涼的手指輕輕劃過湛平川的肩膀,最后在鞭痕的附近停住。

        算了,到底是自己的小傻逼。

        蘭斯撤回手,輕聲道:“等等,我去拿藥。”

        他從一旁的抽屜里取出法塔給他配制的藥膏,也是用地下城的異草磨制的,雖然味道不太好聞,但是緩解疼痛加速愈合的效果很好,尤其是對覺醒者。

        擅自用黑燈會成員配出的藥,當然有身份暴露的風險,但他實在看不下去這身傷,甘愿冒這點風險。

        湛平川喝完一整瓶水,干澀的喉嚨終于舒服了,他就又停不住嘴:“小蘭同學,不會背著我哭了吧,要不要哥哥哄你?”

        “你才哭。”蘭斯輕哼,擰開瓶蓋,用手指沾上藥膏,輕輕擦在湛平川的傷處。

        “嘶。”湛平川挺直了后背,緊接著吸了吸鼻子,委婉道,“寶貝兒,你這是什么藥啊,味道有些別具一格啊。”

        湛平川不敢說,這藥又酸又苦,像什么東西受潮發霉了一樣。

        “別亂動,村里赤腳醫生的藥,很好用。”蘭斯毫不節省的將綠色藥膏盡數涂在湛平川的背后,藥膏接觸到傷口,很快被揉了進去。

        湛平川漸漸感受到這藥的威力了,他突然發覺后背冰冰涼涼,痛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蘭斯指間劃過的地方,只剩下一片滑膩和舒適。

        “我靠,真的!”

        湛平川驚了。

        他畢竟出身鬼眼公會,公會里人才眾多,但大家受傷了都是靠恢復系異能者治療的,藥膏這種東西已經逐漸被淘汰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亞于恢復系異能的藥品。

        “寶貝兒,我發現了一條致富通道,有興趣嗎?”

        “嗯?”蘭斯將頭發撩到耳后,防止沾上湛平川的后背。

        “代購做嗎?”

        “不做。”

        這藥可是法塔純手工配制的,需要大量地下城的異草和他獨特的異能,以至于產量極其稀少,非黑燈會成員根本見不到。

        還代購,想得美。

        “我好像一點都不疼了,明天可以繼續去送餐,說不定懷老師被我的執著倔強打動,調我去二區陪你呢。”湛平川活動了下背肌,成功讓蘭斯把最后一點藥膏涂花了。

        蘭斯深吸氣,扣上蓋子,將空蕩蕩的藥盒扔在一邊。

        其實他管理人很有一套,蘭聞道能放心將黑燈會交給他,也是看中了他這方面的才能。

        別看黑燈會那幫人平時離經叛道,性格怪異,但沒人敢真的違背白法老的命令。

        小傻逼還是唯一一個,讓他感到思維跳脫,以至于無法掌控的人。

        蘭斯俯身,用唇輕吻湛平川紅腫的傷處,破皮的鞭痕刺痛了他的目光,他瞇起眼,呼吸輕輕噴在湛平川小麥色的皮膚上。

        “不許,以后再擅自逞能,我就——”好好教訓你。

        湛平川只覺得后背被柔軟的唇輕輕摩擦,溫熱又舒服,他反手探到背后,勾住蘭斯的腰,一用力,將人抱到自己腿上。

        半日不見,小狐貍硬氣起來了,說話還挺有壓迫感。

        湛平川捏著他白凈的下巴,俯身在潤紅的唇珠上親了親,笑問:“就什么?”

        “就不理你了。”小蘭同學不是白法老,只好用這種毫無威懾力的方式忿忿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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