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葛爺?shù)幕I謀
“阿青一會兒就回來了,娘,我想吃蔥油面,大碗的蔥油面。”柳恬恬難得的撒嬌道。
“好,再給你煎兩個蛋。”
“嗯,娘真好。”
柳正歡看著強顏歡笑的姐姐,心中不是滋味。
他是家里的男子漢,可每每遇到事情,卻不能幫姐姐排憂解難,心中無比的挫敗。
不一會兒的功夫,全家人都吃上了香味四溢的蔥油面。
每個人的面上還有一個金黃的煎蛋,柳恬恬的是兩個煎蛋,金黃誘人,散發(fā)著濃濃的香味。
因為冷青霖沒有回來,他的面沒有煮,放在一旁,等人回來了再煮,免得坨了不好吃。
柳恬恬囑咐柳正歡多吃點,一會兒還有大事要做。
柳正歡想了想,除了后天要搬家,沒什么大事要做了啊!
姐姐這話是什么意思。
剛吃完飯,柳正平帶著幾個熊孩子來邀功。
柳恬恬履行承諾,給了幾人好吃的零食和每人十個銅板的零花錢,幾個孩子都高興瘋了。
一口一個恬姐姐,恬姐姐叫得親熱,雙胞胎聽了撅著嘴巴吃醋。
柳恬恬心不在焉的哄了幾句,讓他們一邊去玩,沒心思哄小孩。
一直等到太陽落山,冷青霖才回來。
說劉福生好吃好喝的招待葛爺,并留他在家里住一晚。
葛爺擔心月娘的情況,死活都要回鎮(zhèn)上去,看一看才安心。
加上他口不能言,急得如同油鍋上的螞蟻,村子里連個醫(yī)術好的大夫都沒有,萬一真的啞了怎么辦?
還是趕緊回鎮(zhèn)上去,找大夫瞧瞧,他不能當一輩子的啞巴。
村長只好將他送出了村外,還親自趕著牛車送他回青陽鎮(zhèn)。
柳恬恬問道:“走多久了,能追上嗎?”
“他們剛出村,我就回來了,沒走多遠。”
柳恬恬點點頭,進屋去加了件厚衣服,太陽落山了,外面格外的冷。
“歡哥兒,穿件厚衣服,干事去。”
柳正歡不知道要干什么事,疑惑的看著冷青霖套馬車。
柳恬恬拍著他肩膀道:“相信姐,會有驚喜。”
說完率先爬上了馬車,柳正歡愣愣地也爬上了馬車,一頭霧水。
柳大山和柳母追出來問道:“你們去哪兒,天都要黑了。”
柳恬恬說道:“我們一會兒就回來,你們不用擔心。娘,我想吃肉餡餅,幫我做一些餡餅,我回來吃。”
“好,娘這就去和面。”柳母扭身去了灶屋,還不忘拉著柳大山一起。
只要閨女想吃,再麻煩她也不怕。
馬車噠噠噠的跑了一會兒,輕輕松松追上劉福生的牛車。
葛爺正坐在牛車上,被寒風吹的面紅耳赤,抓破的臉上滿是血痕,時不時的吸兩下鼻子,顯然被凍到了。
“恬姐兒,歡哥兒,你們這是去哪兒。”劉福生疑惑的道,天都要黑了,又這么冷,等閑沒人出門。
柳恬恬摸著肚子皺眉道:“我今兒從山上回來,感覺肚子不對勁兒。怕動了胎氣,你也知道,這個孩子是我的命。胡大夫不擅長婦科,我準備去鎮(zhèn)上醫(yī)館瞧瞧。”
劉福生望著柳恬恬的肚子,想起這個孩子,十之八九是柳恬恬口中那個富貴公子的。
既然是富貴公子的,可不就是她的命根子。
母貧子貴,要是孩子出了問題,什么都沒指望了。
點頭道:“仔細一些好,孩子的事不是小事,你這個月份,該注意一些好。仁和堂的老大夫最擅長婦科,找他準沒錯。”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對了,村長你這是去哪兒。”
“葛爺有事,急著回鎮(zhèn)上,我送送他。”劉福生吸了吸鼻子說道。
“這么冷的天,真受罪。村長,我們也是去鎮(zhèn)上,不如讓我順路捎帶葛爺一程。你也好早點回家去,這么冷的天,仔細染了風寒。”
劉福生跺了跺腳,這天氣真冷。
猶豫的道:“這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我們的馬車有車廂,至少能避避風。你瞧葛爺也凍得夠嗆,萬一染了風寒會要命的。”柳恬恬勸道。
劉福生想了想,又和葛爺商量。
葛爺望著雖然有些舊,但很結實的車廂,還有那匹高頭大馬,心動了。
坐牛車太受罪了,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他才不會坐在牛車上吹寒風。
吹得頭昏腦脹,眼睛都睜不開。
而且,馬車上就柳恬恬,和一個面皮白凈的少年郎,對他沒什么威脅。
柳恬恬讓柳正歡躲在車廂里,并沒有露面。
葛爺下了牛車,爬上馬車,鉆進能避風的車廂,癱在車廂內,松了一口氣。
今天可真倒霉,莫名其妙的被人暗算,到現(xiàn)在都還沒緩過來,渾身虛弱無力,就像得了大病似的。
更要命的事,他發(fā)不出一點兒聲音來,嗓子完全啞了。
還有月娘,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
她肚子里,可是他的寶貝兒子。
月娘是他養(yǎng)在外面的女人,月娘的男人欠了賭坊大量的賭債。
男人被他一嚇唬,舉刀抹了脖子。
人死了,但賭債并沒有消。月娘被賣進了窯子,賣身賺錢還賭債。
他被月娘勾了魂,休了家中的黃臉婆,想娶月娘做媳婦兒。
賭坊的東家發(fā)話,只要月娘還清賭債就放過她。
要是賭債,只是十幾二十兩銀子,他動動手指也就還了。
偏偏賭債是三百兩銀子,他平日里并沒有存下銀錢,去哪兒弄這么大一筆銀錢。
月娘告訴他,懷了他的孩子。
他急紅了眼,卻又無計可施。東家不發(fā)話放人,月娘只能一輩子在窯子里,孩子也留不住。
正巧這個時候,陳旺逛窯子,看上了月娘,迷得如癡如醉。
陳旺雖然住在偏僻的云田村,家境頗為豐厚,且家中只有他一個獨子。
而且此人,性格軟弱,容易拿捏。
最關鍵的是,此人行不了房事,還不自知。
他和月娘一合計,引得陳旺上了鉤,月娘順利的去了陳家。
這幾個月,陸陸續(xù)續(xù)偷了些房契地契,珠寶類值錢的東西,將賭債還的七七八八了。
他甚至已經(jīng)計劃好了,等過完年就將月娘娶回家去,二三月份就能抱上大胖小子。
沒想到,卻出了岔子。
哪個天殺的擾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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