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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神監殿來訪


學堂里的教學分為文課和武課,一天上一科。文課的基本知識基礎課,藥草課,陣紋課。知識基礎課顧名思義學的是知識基礎,識文曉字。而藥草課學的是藥草的辨別分類,陣紋課學的是基礎陣紋的繪圖。

        武課則學的是修行吐納和武術練習,而不管是文課還是武課,每一屆學子從入學之后,九年期滿,都得經歷大考。那些文課基礎扎實,而沒修行天賦的,經歷大考之后會成為文書,藥童,繪圖師;那些有修行天賦,但修行天賦一般的,文學基礎又差勁的,則會成為軍官,護衛,修士。  而只有文學課與武課全部滿足要求的,這些天之驕子,將會進一步進入國子監進修,成為炙手可熱的煉丹師,陣法師,高階修士。

        今天上的是文課,文課對于過目不忘的方天絕來說,那些藥草的辨別,復雜的陣紋,都了然于心。此刻站在講臺上的李老師,三品煉丹師。聽著李老師講解著藥性之間相生相克,時不時還會教一些煉丹小技巧,方天絕如獲至寶。雖然先前李老師也會講解,但那時自己沒有修煉  天賦,也就意味著自己走不了煉丹師的路,此刻自己能修行了,心思也就活絡起來了。

        “關于藥草的使用,大家要慎之又慎,很多藥草長相相似,藥性卻不同,一旦用錯,后果不堪設想,有哪位同學可以舉例說明一下的。”李老師詢問式的審查著臺下的學生,結果看著一個個逃避式的低下頭,心里不由得暗嘆了一聲。審視了一圈,見沒有人舉手回答,看著角落里的方天絕,心里暗自嘀咕著,好在有一個省心的。

      “方天絕,你起來給同學們說說。”無奈之余李老師只能點名。

      “好的,關于藥草相似的例子其實有很多,就比如我們村里平時常見的三種野草,大家平時路過田間地頭,會發現一種類似竹子的野草,但老一輩的人有一些人說能吃,有一些人卻說能入藥,更有一些人說有毒。”

      “其實他們說的都對,這三種野草分別為節節草”、“木賊草”和“問荊草”。節節草的別名叫做土木賊、鎖眉草、筆桿、土麻黃等,是木賊科木賊屬植物節節草的全草,高20-60厘米。它喜近水生,節節草是中草藥,具有疏風散熱,解肌退熱的功能,但其全株有劇毒,牛吃了都得抽搐。”

        “木賊草,相較于節節草來說,很多地方都看不到它的身影,木賊草的別名叫做千峰草、銼草、搓草、筆頭草、筆筒草、節骨草等,是多年生直立草本,高0.5至2米。也喜歡生長于河灘,溪邊等潮濕處。木賊草也是中草藥,不過效果和節節草不一樣,有疏散風熱,明目退翳的功效,主要用于風熱目赤、迎風流淚、目生云翳。”

        “而最后一種它是問荊草,也是中草藥,以全草入藥,有清熱、涼血、解毒、利尿的功效。主治吐血、衄血、便血、倒經、咳嗽氣喘。兼有止痛消腫的功能。它是野菜,問荊的早春幼嫩枝的尖端可作蔬菜炒食,含胡蘿卜素及丙種維生素。但其實它是一種害草,生長于田間地頭,極易難除,相信大家平時農活的時候,都吃過它的苦。”

          “可不是嘛,那草一拔就斷,拔它費勁。”

          “不止呢,那破草的根還深,草一拔就斷,根就留在地里面了,最后又長出來了,苦命的我,又得去拔草。”

          方天絕以平時大家見得到的藥草為例,頓時得到大家的共鳴,紛紛踴躍討論了起來。而就在方天絕還想舉例說明的時候,文老師出現在門口,和李老師打了個招呼之后,向著方天絕招了招手。

        “好了,方天絕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們繼續,還有哪個同學愿意來舉例說明的呢。”

        “我知道,我知道,有一種很像馬齒菜,但叫地錦草,是野菜更是“藥王”,活血止血還解毒.......”

        方天絕聽著背后的討論聲,有點心癢癢,難得遇見感興趣的課題,卻被文老師喊了出來。有心想問一下文老師找自己是為了什么事,可見文老師,只是在前面領路,并不準備和自己解釋,方天絕只能老實的跟在文老師后面。

        奇怪的是文老師既不是往校外去,也不是往辦公室去,而是去了圖書室的頂樓。推開頂樓的門,看著眼前的幾人,方天絕壓制住心里的異動,連忙低下頭去。

        對面的幾人看見文老師和方天絕,為首的一人向身后的幾人頷首授意,身后的幾人就帶著一人走到前面,也不多言,直接拿起佩刀斬去那人的一只手。

        “文大家,那天行動為首的就是他了,四品化神監察使,斷他一臂,至于他規下的那幾位,挑斷經脈,廢去修為。你要的交代,我給了,你可滿意”為首那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文老師和方天絕。

        文老師眉頭一皺,這一刀頗有殺雞儆猴的意味,但此刻自己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只能沖著為首的那人抱拳說道;“張副殿主客氣了,我文某人也不是胡攪蠻纏之人,既然張副殿主為我這學生做了主,那我僅代表我學生代張副殿主表示感激。”

        “哎,文大家客氣了,既然殿主大人定下了不可擾民,傷民的規矩,這不開眼的,破了規矩,就得受罰,不然殿主大人回來之后,該責罰我等了,想必文大家身后的就是方同學吧!”

      “正是我的學生方天絕,張副殿主可比青天,能為百姓做主,是百姓之福啊,小天過來見過張副殿主!”

      “學生方天絕,謝張殿主,明察秋毫,為學生做主!”方天絕連忙作揖,對著張副殿主感激的說道。

      “哎,方同學客氣了,張某身為錢塘鎮神監殿副殿主,為百姓辦點事是應該的,方同學你節哀,這是一萬撫恤金,是神監殿對你做的一點補償,還請你一定要收下。”

          “這...張殿主已為學生做主,學生怎可再收錢財,還請殿主大人收回。”

          “你且收下,終究是我管理不力,方同學,你不收,我可就生氣了!”

          “這.....那學生就恭敬不如從命,謝殿主大人為小的做主。”方天絕做一臉感激的樣子接過這一萬撫恤金,緊緊的抓在手里。

          “這就對了嘛,那文大家,我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去忙了。”張副殿主很滿意方天絕的態度,對著文老師說了一聲,就帶著手下離開。

          文老師看著低著頭沉默的方天絕,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說道:“在這個世界,弱肉強食,這是自然法則。公道在人心,可想要討回公道,得靠自己的拳頭,可惜你不能習武,老師的實力有限,只能幫你討回一些。你也別想太多,向前看,好好學習,總會也一番作為的。”

        “老師,我明白的....”方天絕低著頭回到,可還有半句話,卻藏在了心里。

        而此刻張副殿主一行人,帶著斷臂的那人走到了校門口。張副殿主看了斷臂的那人一眼:“要怪就怪你辦事不利,殿主留下的規矩,你既然破了,就不該留下活口。”

        “屬下該死!”

        “行了,這文大家,雖與我同為五品煉神境,但聽聞他本為六品還虛境,因為一些變故掉落五品,這才心灰意冷回到這錢塘鎮當了老師。且與殿主相交莫逆,前些年游歷,更是認識了不少人物,暫時不與他為敵。”

        “至于那個學生,見他頗為識趣,就放過他了。你也受苦了,回去把手接上,去領十萬慰問金,再給你放十天假。”

        “是,屬下定為殿主赴湯蹈火,肝腦涂地!”

        普通村民一年的收入也就幾千,城鎮的居民生活好點,也就一年一萬左右,十萬,對于一個四品化神境的監察使來說,抵得上半年的收入了。不得不說,張副殿主在收買人心這一方面有一套。殺一個人普通村民,在文老師的施壓之下,才給了一萬,斷了一只手臂,卻給了十萬。也從這一方面,說明了,普通老百姓的性命在他們的眼里不值一提。  

        宋國首都,開封府

        是宋國京都官吏行政、司法的衙署,如果說錢塘鎮是一座雄偉的城鎮,那么開封府是一座雄關,一整座錢塘鎮還不如開封的皇城大小。就是這么一座雄關,本該是熱鬧非凡的街上,今天卻有些蕭條。而皇城上更是拉上了白色束帶,城墻上的衛兵,手臂上也環上了黑紗。

        而此刻,宣德殿外,宋國的皇帝正悲切的看著躺在棺中的太子,絲毫不管跪在旁邊竊竊私語的朝中重臣。

        宋國皇帝趙覺明,子孫不盛,生有三子三女。其中長子,也就是前太子,頗有賢明,可在前太子十八那年,身染重疾,不治身亡。而此刻躺在棺中的正是二子,雖沒他大哥那樣有賢明,但也有領兵只能,可也在十九之際,同樣身染重疾。而三皇子卻是個癡兒,智力宛如三歲孩童。

      “這這,你說可怎么辦啊,大皇子,二皇子先后不治,總不能把江山,交給三皇子吧,這..這是要亡我大宋啊!”

      “可不是嘛,三皇子神智如三歲孩童,怎能統領我大宋江山。”

        “要我看吶,趙文惠王可繼大統,趙文惠王身為皇上的弟弟,德才兼備。”

        “哎,話不能這么說,要我看吶,還是得從宗室里面,挑選一個聰慧的,過繼給皇上,這才合禮數。”

        宋國皇帝趙覺明,聽著下面的竊竊私語,再看著躺在棺中的兒子,頓時勃然大怒:“夠了,朕還沒死了,爾等就開始安排,你們能的啊,要不朕把皇位讓給你們坐坐?”

        “臣等不敢,臣等萬死!”感覺到皇帝的憤怒與悲切,那些竊竊私語的人,頓時嚇得不敢再言,老老實實的完成喪禮。

        “罷了,禮部祀祭清吏司何在!”

        “臣等在!”

        “太子的喪禮,一切按禮制來辦,不可有任何馬虎。”

        “遵旨!”

          “行了,都下去吧,讓朕和太子說說話...”

          “諾!”

          趙覺明扶棺而立,看著退去的眾人,人心難測,這些人里又有幾人忠幾人奸,這些都不重要了,只是癡癡的看著棺中的兒子,一直待到深夜。

        “陛下,嚴大人求見。”大太監躬身姚公公進來稟報。

          “哦,他深夜來干什么”趙覺明思慮了一會兒之后。

            “告訴他,什么事,明天再說。”

            “陛下,老奴原先也不想讓嚴大人打擾,可嚴大人說有四皇子的消息。”姚公公聽了宋帝的吩咐  ,頓了一下,咬了咬牙,跪下說道。

            “什么,你說什么!”宋帝不可置信的看著姚公公,生怕自己聽錯了。

              “陛下,老奴說嚴大人有四皇子的消息。”姚公公整個人趴在地上,再次復述了一遍。四皇子是當年宋帝酒后寵幸宮女所得,后來因為一些宮斗,在一些有心人的護送之下,雅妃帶著年幼的四皇子,逃出宮中,流落民間。這些年,宋帝一直在尋找,可一直了無音訊,可見宋帝對四皇子的關心。

              一旦情報失誤,難免會讓宋帝失望,從而遷怒自己。可今天那些朝中重臣說的話,真要成真的話,一朝天子一朝臣,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恐怕自己就要失勢了,在這宮中,失了勢,也就離死不遠了。  嚴大人是當朝一品大學士,一心向著皇上,他說的話,怕是有幾分可信度。與其等死,還不如賭一把。

            “快,快,快傳嚴卿家。”宋帝收起悲傷,要真如姚公公所言,迎回老四,便可破當下之局。

          很快,龍圖閣大學士便走了進來,姚公公帶著場中的所有人,一起退了下去。當晚宋帝和嚴大學士的交談,世人也不得而知了。更不會有人知道,就在當晚,嚴大人手下的護衛張昭帶著一眾皇城司密探,連夜離開了開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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