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坐實病情
喻明歡安安靜靜低頭看自己的報紙,她現(xiàn)在是真的對那篇文章感興趣了,木婉清的惡言惡語早已被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種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坐在這兒陪著她就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其他的,她沒有義務(wù)。
于是,在嚴凌洲回來之前,她沒再搭理木婉清。
十五分鐘后,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嚴凌洲表情從未有的凝重,視線觸及到他,喻明歡馬上站了起來,不顧木婉清的大叫大嚷,快步走到了他跟前。
看來情況不是很好。她說的是陳述句,但有疑問的語氣在里面,二人目光對上,嚴凌洲緩緩點頭。
木婉清不知病情,只記得十分鐘前喻明歡對她的輕視和怠慢,看著嚴凌洲十分委屈的抱怨:看看你帶回來的女人,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要不把你放在眼里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兒,像她這樣的傻女人如今根本找不到幾個了,知足吧。
嚴凌洲毫不客氣的幫喻明歡懟回去,接著在單人病房的沙發(fā)上坐下,開始想要如何將方才醫(yī)生說的事實轉(zhuǎn)告給木婉清。
的確是中毒。
就這幾個字,嚴凌洲就不知所措。
他才剛經(jīng)歷了兩場事故,緊接著木婉清就被人投毒,要說這個姨母他有多深的感情倒也是胡扯,但就這件事上看來,他身邊的確危險重重。
其他的他都能忽視,唯獨危險因素……他不能不考慮喻明歡和小沐,他最珍視的兩個人,萬一這兩個人也被人害了,他會瘋的。
喻明歡在他身邊坐下,遞過來一杯水,這種時候說什么都是多余,她只希望嚴凌洲能冷靜下來。
謝謝,我沒事。扯出一抹笑容,嚴凌洲不會告訴她,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害怕,越是擔(dān)憂,這么好的女人,他這么愛的女人,會因為他的緣故受傷。
誰能夠知道呢,這些年他發(fā)展事業(yè)太快,不知道得罪了誰,那人在暗他們在明,背后被捅刀,真的只有疼的份兒。
凌洲啊,木婉清見沒人搭理她,不太高興的問,姨母在這兒,你就不跟我說說,我為什么會暈倒?
人虛弱氣勢不能輸,剛躺了一會兒又有了力氣,于是眼刀又朝喻明歡掃過去,不悅道:明知道我不想看見她,偏還到哪兒都帶著她,存心讓我不高興……我看啊,我本來沒什么事兒,到頭來也要被她氣出來什么病了……
你別說話了,姨母,嚴凌洲正組織語言,打算在安撫木婉清情緒的同時將病情告訴她,可她的喋喋不休一直在影響他的頭緒。
還有,明歡在這兒是我的福氣,有她陪著我,我覺得很安心。
嚴凌洲打定主意,不管木婉清說多少次她不喜歡喻明歡,他都要一次一次認真的告訴她明歡對他很重要。
看看到最后到底是他贏,還是木婉清贏。
姨母,你坐好了,我現(xiàn)在要跟你說一件事。
嚴凌洲把木婉清扶了起來,讓她靠著枕頭斜斜的坐著,接著他自己坐在她的床邊,雙腿自然交疊,目光平靜,語調(diào)是前所未有的鄭重。
他這一架勢,讓木婉清心中一驚,總覺得有大事發(fā)生,人上了年紀就是這樣,總想要去逃避一些問題,她馬上就開始掩耳盜鈴,又要跟我說那個喻明歡對你有多重要?
幾分鐘前的事情她也要斤斤計較,這讓本打算好好說的嚴凌洲十分煩悶,忍不住就加重語氣道:
明歡與這件事無關(guān),我們現(xiàn)在要聊的,是你的病情。
我身體好好的,沒有病。木婉清反應(yīng)極快,不給嚴凌洲說話的機會,頭扭到一邊不看他,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
那你為什么會暈倒?
人上了年紀就是這樣。木婉清擺擺手,這都不算什么,正常,很正常!
不正常,你是中毒了。
話說到這關(guān)節(jié)眼上,嚴凌洲也懶得管什么安撫情緒了,直接一條路走到底,明白嗎?你是中毒了,長期毒素積累,剛醫(yī)生讓我過去便是你的血液檢驗結(jié)果出來了,不是空口陳述,是鐵打的事實!
我,我中毒了?木婉清在沉默了幾秒鐘的時間后是荒唐的大笑,情緒激動的她竟然不再軟軟靠在枕頭上,反而坐的直挺挺的,反駁道:
這真是我這么大年紀聽見的最好笑的事,中毒的人都躺在床上不會動了!我還好好的,能說,能走,能跳,看看,我好好的!
末了余光見喻明歡望著她,又將矛頭指向她,蠻不講理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被這女人灌了迷魂湯!看我年紀大了糊涂了就想騙我,是不是?我在嚴氏可是有股份的,沒我的簽字,這女人分不到一分錢!別想覬覦我的東西!
喻明歡本擔(dān)憂的看著她,無論之前二人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不愉快,她都是長輩,是嚴凌洲的姨母,她是希望她健康的。
沒想到她什么也沒做就能惹得一身腥,見木婉清情緒越來越激動,她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出了病房,站在門外將身后不堪入耳的聲音全部擋在里面。
見狀嚴凌洲起身追了出來:明歡!
我沒事,喻明歡最大的優(yōu)點便是冷靜,她太冷靜了,無論什么時候都能作出最決然的判斷,你去安撫她吧,畢竟是姨母,讓她自己在這兒不妥當(dāng)。
你也在這兒。嚴凌洲不由分說的拉著她要進去病房,你是我的夫人,不管別人說什么,站在我身邊的只能是你不是別人,所以你不能走。
我等到她情緒好了會進去的,凌洲,我不會走遠。喻明歡也回拉住他,輕攥了一下就放開了。
這是醫(yī)院,她反復(fù)告訴自己,她的一味忍讓,可不是怕了木婉清,她只是不希望嚴凌洲夾在中間難辦。
那是她喻明歡的男人,她考慮到他的一切,在外面,她給足他面子。
一個人回病房,木婉清又沒了力氣,蔫蔫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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