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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河套先行軍


縣城外,大校場。

徐晃的營中正在演練陣法,以五百老兵為基礎,徐晃又奉任杰之命從流民、俘虜中招募了兩千五百名新兵。

三千將士分成三隊,一隊刀盾手,一隊長槍手,一隊弓箭手,三隊士兵在軍司馬的率領下排成整齊有序的軍整,正在進行操演,士兵們每前進一步,每做出一次格殺動作,必大吼一聲以助聲勢。

任杰軍的大校場是開放式的,并沒有柵欄相阻隔,所以陷陣營的操演吸引了不少漢族流民以及趔壁族的牧民前來校場外圍觀,設在校場外的募兵處更是人頭攢動,每天都有許多流民前來投軍。

遠處寧縣低矮的城樓上,任杰負手而立,賈詡則形影不離地陪伴左右。

望著遠處殺聲震天的大校場,任杰眉宇深蹙、若有所思,半晌不曾做聲,賈詡洞察人性,早已經猜知任杰心事?

眼下周邊安定,正是西取河套之大好時機,制造出兵借口不難,可派誰率領這支趔壁“叛軍”前去投奔閔人卻是個難題!此人既要有足夠的威望,足以鎮懾住桀驁不馴的趔壁將士,還要有足夠的決斷和膽魄卻又不能魯莽,否則不足以周旋于閔人和張奐之間。

雷霆、李典,典韋,勇冠三軍,用之沖鋒陷陣則無人能擋,令之獨擋一面,卻是力有不逮。

裴元紹、廖化,管亥,廖化四將也是有勇無謀,不堪大用。關冒雨,張衛是兩員難得的福將。自追隨任杰以來大小百余戰,其中必死之局不下七次。卻每每化險為夷。以絕對劣勢之兵力死守寧縣十數日不失,足見關冒雨領軍之能,可謂膽魄、決斷俱備,唯所憾者、亦失之魯莽。

除卻以上諸將,便只剩徐晃一人。

徐晃智勇雙全、頗有大將之才,本是最合適地領軍人選。可遺憾的是,任杰有意將陷陣營打造成一支軍紀嚴明地王者之師,徐晃營將士的口號便是為了大洪天威而戰,如果強行命令陷陣營將士前去投奔閔人,則肯定會摧毀將士們身為大洪士兵的榮譽和自豪,繼而閹割掉這支精銳之師的血性和勇氣~~

到了那時候,徐晃營就將成為一支不堪一擊的雜兵。

如果讓徐晃統率趔壁將士,則又很難服眾,徐晃雖然智勇雙全,卻從未率領趔壁將士出征過,趔壁將士自然不會心服。

“罷了!”任杰重重一掌拍擊在土坯城垛上。沉聲道,“事關重大,本將軍當親自領兵往投閔人!”

“主公英明。”

賈詡雙手抱卷,深深地彎下腰來,向任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眼角深處地詭詐之色頃刻間散去。取而代之的卻是毫不掩飾的激賞,賈詡最為欣賞的,就是任杰這種當斷則斷、遇事毫不拖泥帶水的狠辣作風!

夫梟雄者,一斷二察三狠,其中尤以決斷最為重要。

“主公不可~~”

賈詡話音方落,不遠處忽然響起一把焦急的聲音,旋急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任杰、賈詡回過頭來,只見郭圖臉有急色,正匆匆而來。行至近前。郭圖沖馬躍抱拳一禮,恭聲道:“圖~~參見主公。

“唔~”任杰輕輕頷首。問道,“公則,為何不可?”

郭圖道:“主公安危,關乎三軍將士之生死存亡,豈可以身犯險?”

賈詡道:“公則兄此言差矣,困守寧縣只能坐以待斃,待天下亂起,主公麾下空有虎狼之師,卻無領地以供安身立命,也無錢糧稅賦以招兵買馬,就如同無根之木,豈能長久?主公以身犯險固然不妥,卻總比坐以待斃要強。”

郭圖急道:“可是~~”

任杰伸手阻止郭圖道:“吾意已決,公則休要多言。”

“唉~~”郭圖輕輕嘆息一聲,忽又說道,“主公,還有一事。”

任杰問道:“何事?”

郭圖道:“主公遠征遼東、高句驪之時,曾有流民三五十人為避青州黃巾之亂,經海路從北海避走遼東,后聞知主公大軍正在征討遼東,這群流民便從陸路折返薊縣并留居下來,下官前往薊縣運糧之時恰好碰見,便想替主公招攬這伙流民~~”

任杰道:“區區一伙流民,何必如此?”

郭圖道:“主公有所不知,這伙青州流民中有一人,下官卻是識得,此人姓管名寧,字幼安,乃是名相管仲后人,家學淵源、頗有大才!下官以為,主公若取河套之地,治下領地、人口與日俱增,若無治理能臣則必然不能長久,下官及文和兄皆無此長,故而欲替主公招攬此人。”

賈詡道:“管寧管幼常,可是與平原名士華交厚,后又割席斷交之管幼常?”

郭圖道:“正是此人。”

賈詡聞言肅然,鄭重地向任杰說道:“主公,管寧此人頗有國士之風,才堪大用。”

任杰聞言心頭一動,凝聲道:“能得文和、公則如此厚贊,此必非常人也~~公則,此人今在何處?”

郭圖道:“此人淡泊名利、與世無爭,唯老母患疾、不良于行,下官以夫人擅醫之名將之誑來寧縣,今居于城中驛館。”

任杰道:“走,且去會會此人。”且慢!”賈詡急阻止道,“主公不急于一時!”

“嗯?”

任杰回頭,惑然望著賈詡。

賈詡道:“管寧此人素來淡泊名利,輕權勢而重名節,必不因主公親往延攬而存有感激之心,主公去了恐反遭辱罵,不如不去,何不借夫人醫術以治其母?管寧事母至孝,若主公能治得管母之病,或可令管寧感恩來投。”

“也罷!”任杰作罷道,“既如此,管寧之事容后再定。”

賈詡道:“時不我待,當務之急還是以取河套為先。”

任杰道:“文和以為,何時出兵為好?”

賈詡道:“宜早不宜遲,每年七月初七閔人單于都會在單于庭召集各部閔人貴族,舉行重大慶典、祭祀活動,主公正好可以居中取事。”

“嗯。”任杰略作思忖,旋即做出決斷,沉聲道,“此去閔人單于庭兵力不宜過多,以免暴露形跡,本將軍擬率典韋、雷霆、句突及五百趔壁戰士出征,文和隨軍參贊,出征之事秘而不宣,對外~~可宣稱本將軍因仰慕圣賢,欲閉門苦讀圣賢之書。治下大小政事由公則決斷,軍中事務,可由關冒雨,張衛,徐晃、管亥,李典,裴元紹、廖化、周倉諸將共同掌理。”

……

深夜,任杰居室。

任杰看著張敏臉上忽然掠過一絲淡淡地愧疚,劉妍冰雪聰明且與任杰朝夕相處,早知任杰心意,便輕柔地問道:“夫君又要率軍出征了么?”

“嗯。”任杰點了點頭,說道:“明日出征。”

張敏道:“夫君可放心出征,”

“唔~~”任杰又道,“此次出征極為機密,且不可對外人說起!若有外人問及,可說本將軍正閉門苦讀圣賢之書。”

張敏柔聲問道:“是。”

任杰一把攬過張敏:“前些日子對不起,是我說話太過了,”

張敏笑了笑:“你以后肯定還會有其他女人,貂蟬,甄姬,大小喬……”

任杰堵住了張敏的嘴:“和前生一樣,哪怕我是黑老大,我也只愛你一人,今生我給你一個人的皇帝,一生一個女人的皇帝,”

……

天色未明、夜黑如墨。

寧縣北效的荒原上,五百騎神情驃悍的趔壁將士已經集結完畢,五百雙冷峻的眼神直直地凝視著前方。

前方,一名雄偉的騎士傲然跨騎在駿馬上,破舊的氈帽、破舊的皮甲,插在牛皮帶里的彎刀刀鞘也沾滿了羊脂牛油~~只有騎士那對犀利的黑眸,永遠流露出睥睨天下的強橫氣息,縱然身處萬千趔壁將士之中,也如鶴立雞群。

“鏘~

刺耳的金屬磨擦聲中,任杰緩緩抽出了彎刀,刀鞘雖然沾滿了羊脂牛油、既腥又臭,可鞘中的彎刀卻磨得鋒快,鋒利的刀刃幾可吹毫斷發~~倏忽~

“將軍威武!”五百名趔壁將士紛紛跟著抽刀出鞘,五百柄鋒利的彎刀頃刻間映寒了幽黯的蒼穹,有激昂的吶喊在天地間激蕩不休,“將軍威武~~唯將軍之命是從!”

任杰將手中的彎刀往前狠狠一揮,厲聲道:“出兵~~”

“嗷嗷嗷~~”

空曠的荒原上頓時響起綿綿不息的怪叫聲,任杰率先縱騎而行,五百趔壁將士如影隨形,追隨任杰身后向著西方暗沉沉的地平線席卷而去,不及片刻功夫,便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里,只有隱隱的蹄聲仍在天地間久久回蕩~~

……

西河、美穗,南閔人單于庭。

日益年邁的老單于祁渠正召集左谷蠡王、右谷蠡王議事。

南閔人制,單于以下有左、右賢王,由單于子侄或王族子弟擔任,為單于位第一、第二順位繼承人,左、右賢王以下有左、右谷蠡王,相當于左、右丞相或文、武丞相,代單于行國事,左、右谷蠡王以下有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左、右須都侯,為八大萬戶。統率閔人八部。

去年冬天的一場大雪把閔人各部地牛羊牲畜凍死了大半,現在閔人人正面臨著嚴重的饑荒。若是幾年前,當閔人人遇到雪災時,大洪朝廷都會派兵從晉陽護送糧草前來接濟,可是自從祁渠拒絕內遷之后,大洪朝廷就中斷了糧草接濟。

如果不遇上災年,縱然沒有大洪朝地接濟。閔人也還能自給自足,可一旦遇上了災年,生存狀況立刻就變得惡劣起來!如果是大閔人獨霸草原時,遇上災年,閔人人就會驅兵四出劫掠,將災難轉嫁到頭上,可是現在閔人早已衰弱,草原的新霸主涉人人甚至反過來縱騎劫掠閔人人了。

左谷蠡王愁眉苦臉地說道:“大單于,各部落的存糧都已經吃完了,牲畜也只剩下羔崽了。再不想辦法,族人們可都要挨餓了。”

祁渠無奈道:“可眼下能有什么辦法?”

左谷蠡王道:“大單于何不答應張奐大人的條件。將我大閔人八部南遷至雁門、太原一帶?也好就近取食~~”

右谷蠡王道:“大單于不可呀,如果將大閔人八部南遷至雁門、太原,涉人人和祁蠻就會趁虛而入,徹底占據河套之地,如此一來,我大閔人將徹底斷絕回歸大漠之路。永遠不能重現大閔人的昔日輝煌了。”

左谷蠡王道:“右谷蠡王,你口口聲聲說要重現昔日大閔人輝煌,可你又有什么辦法讓族人度過眼前困難?難道你想把大閔人帶向亡族滅種的絕境嗎?”

右谷蠡王目露兇光,向祁渠道:“大單于,既然漢廷不愿接濟糧草,一不做、二不休,不如發兵去搶!”

“嗯?”祁渠聞言似有意動,“去搶?”

左谷蠡王臉色大變,急勸道:“大單于不可,昔日大閔人最強盛之時尚且不敵漢廷。眼下我大閔人勢弱,人丁僅只二十余萬。控弦之士不足五萬,而大洪朝足有勝兵百萬,眾寡懸殊、強弱分明,擅動刀兵只能是自取滅亡哪。”

右谷蠡王道:“左谷蠡王,我看你是被洪人地馬刀嚇破膽了!”

左谷蠡王道:“你蠻說~~”

羞渠皺眉道:“行了,都別吵了,唉~~”

“報~~”祁渠話音方落,一名百戶入內報道,“大單于,有趔壁人求見。”

“趔壁人?”祁渠正被缺糧之事鬧得焦頭爛額,皺眉道:“不見!”

百戶道:“可那趔壁人非吵著要見大單于。”

“混帳,沒用的東西!”祁渠不耐煩道,“給本單于亂鞭驅走!”

……

單于庭往東五十里有一處隱蔽的河谷,喬妝成馬賊的五百趔壁將士正躲在茂密的水草叢中竭息,河灘上,任杰、賈詡相對而坐,兩人皆是一身破皮甲、頭頂破氈帽,腰帶里各插著一柄古舊的彎刀,乍一眼看去,和身邊的趔壁戰士渾無區別。

任杰沉聲道:“祁渠連我們派去的使者都不見,看來是根本不想收容我們。”

“看來只能襲殺祁渠了,然后嫁禍于張奐。”賈詡道,“下官隨句突將軍前往拜謁祁渠之時,曾留心觀察過單于庭的守備情形,再加上侯三隱于閔人內部的細作提供地消息,護衛閔人單于庭的兵力主要有右賢王呼廚泉統率地兩千鐵騎,還有左谷蠡王、右谷蠡王的兩千鐵騎,分成四座大營,呈眾星捧月狀將單于庭拱衛其中。”

賈詡邊說邊以彎刀在草地上比比劃劃,接著說道:“閔人兵力雖有四千之眾,不過防備卻不嚴,我軍若趁天黑之時發起突襲,至少有七成把握突入王庭將祁渠擊殺,只不過襲殺祁渠之后,勢必會陷入四千閔人鐵騎的重圍之中,將會有一場惡戰,詡以為主公不宜親往,可令雷霆、句突二將……”

賈詡尚未說完,河灘上忽然響起急促的馬蹄聲,賈詡驚抬頭,只見句突縱騎如飛正沿著河灘疾馳而來,馬鞍前赫然摁著一名閔人人。句突縱騎馳入河谷,將鞍前的閔人人往草地上一扔,早有一名百夫長搶前一腳踩住閔人人的胸口,鋒利地彎刀已經逼住了閔人人

閔人人頃刻間臉色大變,用阿爾泰語嘰哩呱啦說了一大通話。

任杰眉頭一皺,問句突道:“句突,這小子說什么?”

句突年少時曾沒入閔人為奴,長成后才逃回遼西,所以頗知阿爾泰語,當時就說道:“回將軍,這小子說他是左賢王于夫羅的貼身侍從,讓我們別殺他,等將來于羅夫繼承了單于位,他就會好好報答我們~~”

生死關頭,那閔人人竟似聽懂了句突的話,連連點頭。

“左賢王于夫羅?”賈詡的眉頭忽然一跳,低聲道,“說起閔人左賢王,倒是讓下官想起一件事來~~主公,也許我們不必冒險襲殺祁渠了,或者有更好的辦法挑起閔人和大洪的兵爭~~”

“哦?”任杰凝聲道,“什么辦法?”

賈詡不答,轉向句突問道:“句突將軍,你問問此人,他所說的左賢王于夫羅現在是不是遠在晉陽為人質?”

句突轉身問了幾句,那閔人人連連點頭。

“有了!”賈詡擊節道,“主公,取河套之事,便落在此人身上了!”

……

晉陽,既是太原郡的郡治,也是并州的州治,同時也是使閔人中郎將的治所,集三治于一地,可以說是大洪帝國北方最為重要的軍事重鎮,起著鎮祁蠻、撫閔人、拒涉人的屏障作用,東漢歷代皇帝均在此駐扎重兵。

晉陽北城區。緊挨使閔人中郎將府衙左側有一處獨立地院落,院落里居住著一位特殊的官吏。這位官吏便是于夫羅、閔人左賢王,單于祁渠地長子。按照南閔人制,每逢新單于繼位,都必須將自己的長子立為左賢王,然后送至使閔人中郎將麾下效力,名為從吏。實為質子,以防閔人叛亂。

光和元年,閔人單于呼征死,祁渠立,子于夫羅立為左賢王,以十八之齡入漢為從吏,至今已逾八年。八年來,于夫羅在晉陽度日如年,無時無刻不想著重回單于庭,縱馬揚鞭、馳騁大漠。一展胸中抱負。

于夫羅從小就有野心,當他還只有七歲的時候。無意中聽到大閔人的祖先曾經統治整個大漠時,便在幼小的心靈里立下了宏偉的誓言,終有一日要重現祖先地榮光,再次成為萬里大漠的主宰~~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于夫羅來到晉陽之后,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晃就是八年。

八年來,于夫羅不是沒有想過逃回單于庭,逃回去很容易,可他不能也不敢逃,因為他很清楚,逃回單于庭之后大閔人將只有兩個選擇,或者與大洪朝開戰,或者把他的首級砍下來送回給大洪朝賠罪~~

在猶豫、困苦、焦慮和漫長的等待中,于夫羅終于迎來了命運的轉折點。

黃昏時分,一名商人手持一柄最普通不過的閔人彎刀出現在于夫羅府外。揚聲高喊:“賣刀了,上好的閔人寶刀~~不識者千金不賣。識者分文不取~~”

正于府中練武打發時間的于夫羅聞聽賣閔人寶刀,頓時心頭一動,棄了刀械出府來尋,兩名洪軍侍衛形影不離地追隨身后,看起來像是保護,其實是使閔人中郎將張奐派來監視于羅夫、防止他逃跑的。

“喂,賣刀地。”于夫羅上前攔住商人,喝問道,“你這刀怎么賣啊?”

商人道:“上好的閔人寶刀,不識者千金不賣,識者分文不取。”

“嗯!?”

于夫羅眸子里忽然掠過一絲凜然,這刀~~分明是八年前他離開單于庭時賜給貼身侍從乞兒奴地戰刀,戰刀的木柄雖然已經破舊,可刻于其上、象征閔人王族權威的狼圖騰卻依然清晰可辯~~

不會錯,絕對不會錯,這肯定是自己賜給乞兒奴的戰刀!難道是乞兒奴出事了,或者是大閔人出事了?于夫羅的胸中已經一片翻騰,可臉上卻是神色自若,八年的質子生涯早已經讓他學會了隱匿形色。

淡淡一笑,于夫羅說道:“此刀雖好,卻非殺人利器。”

“嗯?”商人掠了一眼于夫羅身邊地兩名洪人侍衛,大聲道,“看來足下是真正識刀之人,也罷,這柄閔人寶刀就分文不取賣與你了,告辭。”

……

是夜,使閔人中郎府衙議事大廳。

左司馬急步入內,向張奐道:“大人,適才侍衛來報,有一名行狀古怪的商人在于夫羅府前叫賣閔人寶刀,最后居然分文不取將所賣閔人寶刀贈予了于夫羅,情形極是可疑,是否令人取來這柄閔人寶刀一看究竟?”

“取刀就不必了。”張淡然道,“諒閔人人也不敢耍什么花招,祁渠若膽敢私自接于夫羅回單于庭,本將軍便像當年斬殺呼征一般,率軍將之擊殺!現在的閔人,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大閔人了,哼哼~~”

“將軍明鑒。”左司馬抱拳恭聲道,“末將多慮了。”

“不過~~”張奐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于夫羅畢竟年輕,為免這小子做出有損關系的蠢事,還是多派些士卒,把他的質子府給圍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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