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求我便應你
“你求我。”他聲音越來越冷,“只要你求我,我可以成全你。”
她抬頭主動吻上了他的唇,“這樣可以嗎?”
他冰冷的屹立在她的頭頂,不動聲色,“還不夠。”
“那你想要怎樣?”
“像你勾引陸斯耀那樣。”
她愣住,渾身僵硬。
顧以深捏住了她的下顎骨,語氣中有嫉妒,“你說,你到底用了多少功力,才能讓他那樣的天之驕子甘愿成為你的情夫,做了讓人唾棄的第三者也無怨無悔?”
環(huán)著他脖頸的手慢慢滑落,她躺在他身下,耐心耗盡。
“我說過了,五年前就說過了,我和陸斯耀什么事都沒有。”
“你還狡辯!”
他一拳砸在她耳邊,拳頭的力道穿透枕芯砸在了床墊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童安暖被嚇的倒吸一口冷氣,故作鎮(zhèn)定道:“以深,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我們不能重新開始,重新往前看嗎?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們都為那件烏龍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何必一直抓著不放呢?”
顧以深冷道:“往前看?我是在往前看,可我的前方,絕對不會有你。”
他起身要走,她像八爪魚一樣再次摟住他掛在他身上。
“你原諒我吧,好不好?我真的離不開你。”
她摸索著,親吻他的唇瓣,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亂動。
他一把抓住,動作蠻橫的將她摳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開。
她疼的尖叫,他心跟著抽痛了一下,好在,黑夜掩飾了他一閃而過的慌張。
漆黑的床頭前,他穿好了衣衫,聲音一如這清冷的夜,“我耐心有限,不要在纏著我,否則五年前你經(jīng)歷過的事情,我會再讓你經(jīng)歷一遍。我說到做到。”
關門聲傳來,屋內(nèi)的漆黑和清冷在她的周圍漸漸放大。
她靜默起身,獨自去了衛(wèi)生間,打開水龍頭開始逐一清醒剛才觸碰到顧以深的所有地方,越清洗越用力,恨不能將那層皮扒掉。
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她揮手擦掉,默默的告訴自己,童安暖,別哭,堅持到懷孕,只要懷上那個男人的孩子,你就真正解脫了!
帝都的天總是說變就變,上一秒還陽光明媚,下一秒就已經(jīng)電閃雷鳴。
童安暖縮在顧家別墅的主臥里,抱著腿看著窗外漆黑的深夜。
咬了咬唇,給自己打氣,自從那天在酒吧被顧以深拋棄以后,已經(jīng)過了大約有一個星期左右。
做了十足的心理建樹,她再一次偷偷摸摸的跑了進來。
只是這次她身上,比上次干凈多了。
窗外淅淅瀝瀝的雨不停的下著,幾聲汽車的轟鳴和明亮的車燈提示著她,男人已經(jīng)回來了。
她窩在主臥的床上,身體驟然縮緊。
不一會兒,樓道傳來男人沉穩(wěn)的腳步,一聲聲如同踏在童安暖的心尖上,捻的她生疼。
緊接著,門把手傳來轉(zhuǎn)動的聲音,顧以深開了門,漆黑的屋子里,彌漫著不同于平常的味道。
男人戒備的瞇起眼,開燈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女人,眉眼含恨:“童安暖。”
童安暖抿唇一笑:“你回來啦?”
如同五年前他們還新婚燕爾,她總會坐在床上等他下班,然后蠢蠢的傻笑。
今非昔比。
此時此刻,顧以深只覺得十分礙眼。
“給你一分鐘時間滾出去。”
男人站在門口始終未曾踏入半步,語氣也未曾動怒,只是濃濃的淡漠。
那雙幽深漆黑的眼睛深處,是深沉的厭惡和鄙視,仿佛坐在他床上的不是人,而是一堆垃圾。
童安暖掩蓋眼底的一抹難堪,依舊笑的十分好看:“以深,我沒有地方可去,只想來找你。”
“找我?”顧以深冷笑,“你配么?什么身份來的,一只破鞋么?你怎么可以這么賤!”
顧以深的話,如同刀子在童安暖的心臟上狠狠的磨礪,疼的她快要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
可為了能懷上他的孩子,她不得不忍。
她深吸一口氣,起身走到顧以深跟前,拉住他冰涼的大手,“我知道你恨我,可在國外的這五年,我也過得艱辛,每天都活在對你誤解的痛苦之下,以深,你有想過我么?”
男人狠狠的甩開:“是你咎由自取。”
提起五年前,顧以深心底的火焰就開始焚燒。
陸斯耀的奪妻之恨,童安暖的背叛之仇。
男人的眼里有一座地獄,伸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這是你的選擇么?重蹈覆轍五年前的痛苦?”
童安暖身體一抖,抵抗的掰著他的手指。
比起五年前,現(xiàn)在的顧以深除了冷漠,又多了一分狠厲。
“以深,”童安暖的臉漲的通紅,“如果你恨我,可以殺了我,我毫無怨言,但我沒有錯!”
女人固執(zhí)的開口,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全是坦然。
顧以深胸口沉悶,狠狠的將她松開:“殺了你,臟了我的手!”
“咳咳,”童安暖癱倒在地上,她看到了,那個男人的目光是真的想殺了她。
顧以深煩躁的扯開自己的領帶,越過她進了屋內(nèi),回頭淡漠的盯著她:“現(xiàn)在滾回去收拾,明天跟我去民政局辦離婚。”
“不!”
童安暖從地上爬起來,眼神中有些許慌亂。
絕對不能離婚,此時她尚且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勾引他,離了婚以后,她就是騷擾。
“顧以深,你別妄想了,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沒有懷孕之前,她絕對不會!
“你以為你說了算?”顧以深的眼里全是輕蔑。
“夫妻分居兩年就視為自動離婚,算算這幾年,夠離幾次了?”
五年了,童安暖離開五年,不聞不問,她怎么還有臉回來,自稱是他的妻子。
男人毅然決然,說出來的話,也的確是鐵打的事實,只要走法律程序,他們是鐵定要離婚的。
童安暖很慌:“我們不能離婚,因為我們同居過一夜!我有酒吧那晚的證據(jù)。”
顧以深的眸色越來越深,拉著領帶的手漸漸松開,冷著臉色:“你在威脅我?”
“是!”童安暖朝著顧以深撲過去,直接撞進男人懷里,“只要你不和我離婚。”
從國外回來之前,童安暖信誓旦旦,覺得自己一定控制住顧以深。
哪怕讓他情緒失控,要了自己。
現(xiàn)在她抱著顧以深的時候,卻深知這個男人變了,他可以冷靜到?jīng)]有任何感情。
像看戲一樣看著她身手解他的衣服,主動投懷送抱,主動親吻,冷漠的像個局外人。
顧以深不是沒有失控,女人撲過來的那一刻,將他心里的愛恨情仇撞的一干二凈。
他想狠狠的弄死她,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求饒。
可理智總是能夠戰(zhàn)勝一切。
童安暖的手笨拙的扒著他的衣服,與以前那個羞澀不知情事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玩夠了么?”
顧以深望著半掛在他身上的女人,將她狠狠的推開,扔在床上。
“既然喜歡在這里,你就留在這里吧!”
“顧以深,為什么?”
童安暖深深的無力,他們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可以被一場精心算計擊潰么?
時隔五年,他也真的可以冷淡到這種程度?
他說過他要結(jié)婚了,為什么他可以這么狠心?
童安暖從床上爬起來:“顧以深,你想跟我離婚,和陸婉婷結(jié)婚對么?別妄想了!我不會讓你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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