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他履行的承諾
童安暖心里難受,想去酒吧放縱,有了上次的教訓,這回她開了一個包間,點了一桌子酒,把自己反鎖在里面。
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酒吧經理接到消息嚇得跑了過來,瞪著服務生尖叫:“你剛才說什么,有人在里面自殺?”
服務生瑟瑟發(fā)抖:“經理,那個女人都進去半個小時了,點了一桌子酒,我們進去服務的時候,她已經反鎖了門,我們懷疑……”
酒吧經理冷汗涔涔,他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直接踹了服務生一腳。
“你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去找鑰匙。”
五分鐘以后,包間的門被打開,童安暖躺在沙發(fā)上,醉的不省人事。
“自殺么?這是自殺么?”
經理沖過去,拍著童安暖的臉,緊張的不行:“哎呀,怎么辦,這可怎么辦?趕快叫救護車,快!”
包間里頓時混亂成一團。
金滿貫好不容易從金家老宅掏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請哥兒幾個去酒吧喝幾杯。
“深哥,你可把我害慘了,你是不知道我家老頭子差點沒把我給廢了,成天往我屋子里丟的那些人吶,慘不忍睹。”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身旁的男人卻無動于衷。
于是他又轉戰(zhàn)顧晨:“二哥啊,要不是你去救我,我這條小命就沒了……”
“哎,你可別,”顧晨連忙跳開,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誰在家美人在懷,胡吃海喝,我看就算我不去,你也過得很舒坦。”
金滿貫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家里的那些素面朝天的女人,哪里有鳳鳴路一條街的妹子正點。”
顧晨搖了搖頭:“早晚鐵柱磨成針。”
金滿貫反駁:“你不磨你也像針。”
顧晨:……
兩個人胡鬧著,紀宇和顧以深并沒有參與。
紀宇是最先發(fā)現(xiàn)走廊里的混亂的,于是抓著經理的衣領,直接提了起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經理擦了擦額頭:“紀少來了,是這樣,一個女人在這里喝醉了,好像是要自殺,我沒辦法,先去叫個救護車。”
“自殺?我去看看。”
出于醫(yī)生的天職,他下意識的就朝著包間走去。
顧以深從來沒有興趣參與這種事,冰冷的掃過眼前混亂的一切,轉身去了他們的VIP包間。
金滿貫好奇心重:“什么大事啊,至于自殺么?”
說著走了進去,在看清那人時,臉色突然變了:“臥槽,深哥,是童安暖!”
他的聲音徒然提高,大的讓在隔壁包間的顧以深猛的站了起來。
他大步走了過來,撥開人群,看到紀宇正在給她查看情況,他幽深冷漠的眼底劃過一抹擔憂。
紀宇連忙讓開位置:“死不了,只是喝多了。”
他起身,讓開一段距離。
男人如同地獄來的使者,打橫把女人抱起來,越過人群,直接出了門。
一路眼神肅冷,見神殺神見鬼殺鬼,所有人紛紛給他讓路。
“唔,我好難受……”
懷里的女人不安分的動彈,一張小臉糾結痛苦。
顧以深直接將她扔進了車子里,一把捏住她的臉:“童安暖,你沒有腦子是不是?”
疼痛讓她有些許清醒,直接睜開朦朧的雙眼,看清了眼前人,突然變得更加委屈。
“你這個壞人,你來干什么,我都醉了,你還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你走,快走!”
她揮舞著雙手,似乎想要驅趕男人,眼里帶著恨意:“你是個壞蛋,別再來攪亂我的生活了,我好恨你……”
女人喝醉了都不忘說恨她,這讓他十分難受,心里竟有些疼痛。
“童安暖,你給我清新一點!”顧以深捏著她的臉,迫使她看著自己。
可懷里的女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只能用朦朧的雙眼看著他,讓他更加生氣。
“你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不跟我睡,我就想要一個孩子,為什么不肯答應我?”
童安暖吸了吸鼻子,癱軟在座椅上,無法動彈,只能靠著男人攔著她的腰,勉勉強強坐起來。
“孩子?你也配么?”顧以深有些惱怒,這么長時間,她就只是想要一個孩子?
“既然你想要孩子,為什么當年要殘忍的毀了那個孩子?”
說到了顧以深的痛處,他狠狠的掐著她的腰,就算此刻女人是醉著的,他還是幼稚的同她講道理。
“哼哼……”童安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十分痛苦的哼唧著,眼底全是淚水,“孩子,我的孩子……”
她的臻臻……
看到她這么痛苦,顧以深沒來由的心痛,卻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沒有再用力的捏她。
他抿唇,“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女人趴在他的懷里,再也沒有說話,只是不停的小聲呼叫著什么。
“臻臻……我的臻臻……”
顧以深微微皺眉,眼底劃過一抹凜然,他現(xiàn)在突然想知道童安暖的過去了!
……
車子停在了顧家別墅,顧以深抱著懷里的女人,帶著她去了浴室,第一次輕柔的為她洗漱。
翌日清晨,童安暖從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過來。
她猛的坐起來:“我這是在哪里?”
顧以深睜開冷眸,直接將她拉回來,一個翻身占據主導。
“記不起來了?”
“顧以深?”童安暖的心底劃過一抹一樣,微微吞了吞口水,“昨晚我們……”
她頭痛欲裂,完全記不起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身上的男人壓著她:“我們怎么了?”
清晨男人低啞磁性的嗓音莫名好聽,她緊張不已,“你對我……”
她咬著唇,實在說不下去,可身體又一點異樣都沒有。
果然男人冷笑一聲,翻身下床:“你想得美。”
他就那樣毫無遮掩的穿上衣服,回頭對著床上正發(fā)呆的女人道:“還不快點滾出去?”
童安暖呼吸微微一滯,沒來由的失落。
越是想得到,越是得不到。
她穿好衣服,苦澀的笑了笑:“顧以深,你就那么恨我?哪怕碰我都不愿意?”
男人沒有說話,將袖子上的最后一顆紐扣系上,眉眼冷冽:“昨天的承諾,我履行了。”
說完,大步離開,仿佛她只是一個陌生人。
童安暖眼睛干澀,卻怎么也流不出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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