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一起玩什么
什么一起玩?
玩什么?
看著明珠閃亮的眼睛,我算是明白了,在她的心里,大概是沒有丈夫,戀愛這個觀念的,只有她喜歡,男人,不過是個借種的工具罷了。
我趕緊揮揮手,說:“不用了不用了!”
我得趕緊去找陸北辰,把這件事告訴他。
有人惦記著他呢,還不是一般的惦記,天!
我從明珠這里出去,匆匆的去陸北辰住的小屋,陸北辰正在整理床鋪,里面灰塵滿天飛。
我捂著鼻子,說:“陸北辰,我來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事?“陸北辰轉過身來,滿臉都是狐疑。
“我想告訴你……那個,明珠真的看上你了。”
陸北辰的表情是哭笑不得,然后說:“你這是跑過來讓我再施展美男計?”
“我是說,她提出一個條件,就是……就是……”
這可怎么說,我抓耳撓腮。
說出來簡直太丟臉了!
“她說可以送我們走,就是說讓我把你借給她。”
陸北辰的表情笑起來比哭還難看,說:“你同意了?“
“我怎么可能會同意?”我攤手。
陸少爺又不是物件,雖然他長得不錯,明珠看上他是正常的,可是我要是明珠,就沒有辦法對著自己媽媽的仇人下嘴。
“可是她說,送我們出去嘛,反正你也不會少一塊肉。”
“閉嘴!”陸北辰跺腳說:“別說了,再說下去,譚婆就來找我了!”
我是閉嘴了。
可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譚婆面色沉重的走了過來。
她也不打招呼,一屁股就坐下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陸北辰。
我也不想對這對奇葩的母女說什么了,開門見山的說:“譚婆,按照你們這里的風俗,被退回來的已經不能再當生祭的祭品了,現在陸北辰身上的毒也解了,為什么還不讓我們走?”
想不到譚婆也是開門見山,盯著我說:“明珠跟你說了什么?”
“這個,沒……沒……”
我怎么告訴她,她的女兒在想什么?如果換做是尋常的母親,早就一巴掌拍死自己女兒了。
但是呢,這個地方民風彪悍,當然不能用漢族的風俗去才猜測。
“譚婆,我知道你想要我死,但是現在呢,我僥幸沒有死。而且,小洛也沒有死。你有什么招數,統統放馬過來吧。”陸北辰也干脆說開了。
譚婆做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陸北辰說:“你丫真是有本事,都能勾引我女兒了。”
我不是提醒譚婆別當個便宜外婆了嗎?奈何明珠看上陸北辰這皮囊了,怎么都不撒手。
“我的女兒,我怎么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譚婆的嘴角浮起一陣詭異的笑容,然后站起來起身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到底沒有明白她沒頭沒腦的過來是要做什么。
陸北辰在我身后坐了下來,說:“小洛,幫個忙,把我的床鋪給鋪好。真是累死我了。”
我嘆口氣,對陸北辰說:“明珠的意見你真不考慮嗎?”
“閉嘴。”這是他第二次讓我閉嘴了。
“你長本事了,讓我去賣身?如果不是看在你同我出生入死的份兒上,我現在就把你打出去了。”陸北辰面色不善。
我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了。
可是換成是我,能有這么堅定嗎?
“不愿意算了。”我頭一扭,把床鋪好了,自己踢掉鞋子爬了上去,推一推陸北辰說:“你看,那祭祀用的山洞可以通往外界,但是那里卻有上古怪獸。我們進來的山洞現在被南苗的人看得死死的,我們該怎么出去?這里還有別的出口嗎?”
陸北辰在我身邊不說話,我又使勁推了他一把:“你說話啊,要不然,你帶我用土遁遁出去吧。”
“你當我是土行孫啊。土遁使用是有距離限制的,我可沒有達到那種境界。睡吧。我困了。”陸北辰背對著我。
第二天早上,我醒了,陸北辰已經不在身邊。
我伸伸懶腰,走出門去,這里空氣清新,而且人們看起來其樂融融,如果不是告訴我這里是南苗,經歷過譚婆的可怕,我還以為這里是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呢。
這個時候,我看到譚婆正在一旁的地里插著什么,大概是在種莊稼。她看到我,就沖我一笑,這一笑嚇得我心驚肉跳,她好端端的笑什么。
“你別害怕,我不是拉你去做生祭的。”她擺擺手。
“看到那邊了嗎?”她指著前面的一片田野。
“那是什么?”我問。
“那邊是我們栽培的鮮花。你可以去看看。”
這個譚婆,好端端的讓我去看什么鮮花?
見我狐疑的盯著她,她笑著說:“我就是覺得你沒事干,所以好意讓你看看這里的風景的。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了吧。”
見她這么說,我呲牙說:“相比于這個,我更想看看譚婆你制作蠱毒的手藝。”
“你不怕我毒死你?”譚婆瞪我一眼。
“那倒不怕。”反正譚婆要對付陸北辰的。我算什么?
“姑娘。”譚婆把腳底下的泥土給踩實在了,說:“陸北辰這個人,實在不是你的良人。”
“我知道。”我皺皺眉,在沒有陸北辰的時候,其實譚婆也是好說話的。
“所以呢。我也不打算把他當我良人。”現在的我,只想快點出去,好好活著!
我沿著梯田走了一會兒,然后到了譚婆所指的那片花海。
但是我的眼睛沒有離開在田頭上的譚婆。
只見她是下定決心了一樣,踩了地上的泥巴幾腳,扛著自己的鋤頭就跑了,那身影鬼鬼祟祟,怎么看都不地道。
我狐疑起來,偷偷的貓了身子,沿著田間的小樹林一路跑,快點回去,看她的樣子,是又要對付陸大少了!
可是到了我們居住的小木屋里,沒有看到譚婆的影子,只看到陸北辰在院子里靈活的把劈好的木柴捆好。難得他這樣的大少爺,做起這些動作來行云流水。我擦擦頭上的汗,看左右沒有異狀,跑到屋子里,端起桌子上的粗瓷碗,咕咚就是一大口,好甜!
陸北辰走了進來,說:“放了冰糖了吧。”
“啊?你放的?“我看著眼前的綠豆湯。
“不是你做的?”陸北辰本來在擦手,他轉過身來。
“我什么時候做了綠豆湯?”我瞪眼,然后看著眼前的碗。
陸北辰也在看我手里的碗,然后我們面面相覷。
“有毒!”我啪一下摔了碗,沖到院子里開始摳嗓子眼。
不是陸北辰弄的,不是我弄的,用腳趾頭想想也是誰端上來的送命湯。
陸北辰站在被我摔碎的碗片前,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在院子里干嘔了半天,沒有嘔吐出什么來,看陸北辰走了出來,眼淚汪汪的抓著他的衣服前面,說:“我不想死,我還年輕。”
“那碗東西,本來應該是給我喝的,我想,我已經知道那是什么了。”
“是什么?”我還沒有問出來。
他就一把把我打橫抱了起來,走向外面。
“陸北辰,你干什么?”
“等下有什么反應跟我說,我想我不會搞錯的。”他快步走著,走到了田中,居然一下子把我扔到了田地旁邊的水塘里。
水塘就是平日里大家洗菜,取水洗衣用的,所以并不深,我在水塘里固然沒有沉底,但是也不好受,嗚嗚的罵著陸北辰:“你有病啊!你把我扔水里干嘛!”
清涼的水流蔓延過我的身體,我覺得渾身都濕透了,但是并沒有感覺到寒冷,而是一陣難言的熱!
是那種被人架在火上燒烤的熱,恨不能吞食一整箱冰塊,來平復全身的熱度!
熱,太熱了!
但是腦子還是清明的,我馬上想到了,我中的是什么玩意兒?
往下沉的時候,我的雙腳觸碰到了水塘的底部,有一些水草和污泥,我腳一蹬,往上浮了起來,看著陸北辰的臉在水里時隱時現。
“救命,救救我!”大概這是我現在沙啞的喉嚨所能喊出的詞語。
但是我卻驚愕的看到陸北辰卻默然的轉了身。
“別走!”剛一張口,又被灌了一口水:“你干嘛去?別丟下我!”
被人拋棄的恐懼,還有中毒無解的恐怖,讓我此時像是陷入了恐懼的深淵。
但是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陸北辰卻回來了,手里是被打暈的明珠。
她怎么也……
我一愣,撲通一下,昏迷的明珠被他踢下了水塘。
同時他挽起褲腿走了下來,抓住我的衣服后頸,把我從水塘里提了起來。
大概是那一腳,明珠醒了,露出了半張俏麗的臉,說:“沒想到,你居然沒有喝。”
“解藥給我吧。”我現在總算能順利呼吸了。
“沒有解藥。”
“沒有解藥?”我心里發苦。
“我下的是情蠱。”明珠大概水性不錯,看著我:“明白了?”
我想踢她!這個被色迷昏頭腦的女人!什么情蠱,什么玩意兒!
“就是春藥。”她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說:“情蠱本來是一對的,蠱毒的引子就在那碗湯里。”
陸北辰的臉色難看極了,說:“難道另一半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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