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東京炸樓事件(三)
漆黑一片的山頭,鞍澤一看著遠方建筑的中心軸點,緩緩扣動扳機。
子彈劃破空氣,在黑夜中成為奪命的死神。
穿過房頂,木屑飄飛著落下,男人的身體在接觸子彈的那一刻被轟然粉碎,身體完全破碎,血水噴灑在高椅上。
底下的人來不及反應,再回頭時,眼前儼然只剩一堆碎肉。
鞍澤一用準鏡瞄準那兩個哨樓上的人,穿透房頂的聲音其實并不大,但那兩人肉眼可見地慌亂起來。不對,朗姆的人怎么會這樣。
除非他殺的不是朗姆,或者,朗姆已經跑了。
鞍澤一覺得好笑,隨即想到了什么,他饒有興味地在原地開槍解決了那兩個人。
以朗姆的謹慎程度,他肯定這個水寨里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就在等他自投羅網,外面至少鋪了三層熱感。
這么直接進去肯定不行,朗姆走了他也走?
可是這個小小的寨子里有些臥龍鳳雛才罵了他,鞍澤一深吸一口氣,換了第四種子彈——重金屬·機械炸彈,自帶旋轉解頭,接觸物體后會炸彈般炸射。而系統供應的子彈一天一種2000發。
鞍澤一勾起嘴角,來,讓我看看你小子多會罵。老子非要讓你看看我的垃圾技術和玩具槍——有多厲害。
子彈頭如同一顆小型導彈,飛一般從槍口飛出。
最開始鞍澤一以為中山神是一把具現化的槍,后來經過他摸索發現,這是一把系統通過某種權限以能量等物質構造的一把bug級武器。
既然如此,這也意味著鞍澤一完全不用擔心炸膛和槍管炸裂,他只需要瞄準,開槍。
“轟!”
在那群手下跑出那間屋子以前,下一顆子彈降臨在他們面前。
這種子彈的弊端在于接觸即炸裂,所以鞍澤一好心地將它發射在門口,以免觸碰房頂炸裂。
幾個沖在前面的人被瞬間粉碎身體,就像“砰”的一聲炸裂開的煙花。
鮮血濺射在后人臉上,他們還來不及反應,下一顆子彈再次來到破碎的門口,穿過上一顆子彈炸出來的空隙,就這么降臨在眾人面前。
鞍澤一就像一個無情的子彈發射機,一顆顆子彈對水寨進行了毫無人道可言的全方位轟炸。
然而他的身體也是有負荷上限的,中山神的后坐力比起awm大了不少。
他的肩膀酸麻著,但水寨已經有人出逃了,下面有零零散散的人群在往外面跑,而他在射擊過程中著重照顧的中心點確實沒有找錯位置。
他瞇起眼睛,猶如黑夜中蟄伏在草地里散發著危險氣息的蛇。
你們需要為自己的狂妄,和挑釁hunter的智障行為負責。
——東京——
“追,一個人跑不了多久。”淺香看著手機上的消息,眼神說不出的陰冷,“避開警察的眼線,你們處理干凈點。”
說完她離開了這里,茍延殘喘的一個小嘍嘍,即使有幾分本事,但現在被她擊中了要害,這么多人都追不到才是笑話。
淺香背對著眾人。
她再次犯了一個合格的反派都不該犯的錯——
一個反殲滅了她三個追擊隊的人,作為帶隊人的她應該親自看著那人的死亡,最后毀尸滅跡,把詐尸的那一點可能也掐滅。
淺香編輯任務消息,最后發送。
【經過調查,hunter他只在東京留下了一個手下,是個來了不久的新人,還沒有獲得代號,已經解決。——淺香】
【大樓的炸彈都安裝成功,大樓內部人員實時監控,十五分鐘一次檢查,不會出錯。任務街道全部管控,根據您的任務要求,我們動用了警方內部人員,殺人犯及前段時間hunter露面一起連接起來,事件給hunter背鍋,警方已經牽制成功,現在的時機剛剛好,兩個小時內可以準備好一切。——淺香】
“叮”
【繼續監控,管理好東京,這次不能有誤——rum】
淺香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她舔唇輕笑一聲,失誤,不可能失誤,這次必須成功。
她那只布滿老繭的手緩緩放在左眼處,她的眼睛——他們都會付出代價的。
……
竹林外。
邊緣地區的落葉堆積點不遠處,一個黑衣男子避開容易留下痕跡的落葉。
赤井秀一衣衫襤褸,槍傷已經達到了他最高的負荷程度,外套也被幾顆擦肩而過的子彈劃出一道道又長又大的口子。
但他似乎毫不在乎一般將外套裹起來藏著槍,他不確定遠處的城市區是否被全面封鎖,但左胸口下方的槍傷無時不刻不在提醒他現在此刻情況有多么糟糕。
赤井秀一眼神微凝,hunter說不要回去的話還在他耳邊回蕩,這是否代表著這次追擊他的人來自于組織內hunter的敵方勢力,又或者,這是hunter的私人恩怨。
撐著墻穩步前進,赤井秀一平緩著呼吸,捂住傷口向窗口前進。
他從大樓里跳出,腳后蹬起一片灰塵——現在的他除了保持冷靜外,連處理自己的痕跡都不能完全做到。
赤井秀一轉身走入小巷,再遠一點,前面就是有人居住的地方,雖然他對那里有人可以被利用這件事存疑,不過隨機應變的話,是臥底最擅長的了。
……
“砰”
一聲悶沉的槍響后,水寨里最后一個活著的人被鞍澤一處理掉。
他拿出手機錄了個視頻。
光滑的地板上布滿血水與隨意倒下的尸體,這些死人的臉上帶著混雜著瘋狂的恐懼。
無一例外被子彈穿透了頭蓋骨,鞍澤一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了血跡,還受了點傷,不過不礙事。
鞍澤一抽了只煙叼在嘴上,靠在屋子支撐柱的旁邊,他緩了緩,慢慢吐出一口煙。
在脫軌邊緣跳動的神經勉強被拉回來,如他所想,朗姆早就跑了,但他不急。
此刻凌晨四點,天空仍舊黑暗,星星卻更加顯眼,被黑云遮掩的月亮沒有露出一點光芒。
【機票。——hunter】
【訂好了,…(省略內容)…——gin】
【大晚上不睡覺,我知道你關心我,但自己身體也很重要。——hunter】
點擊發送后鞍澤一胸腔短促地發出一聲低笑,眼眶酸澀了一下,莫名被可惡的煙霧模糊了視線。
這感覺還不錯——闖過尸山血海后有人給你準備好了后路,雖然說是你要求的。
【你該去看看腦子。——gin】
【謝了,給你看個好看的場面以示感恩[視頻]——hunter】
鞍澤一:略略略,做噩夢吧你!
琴酒:(沉吟)給他一顆子彈吧,不要壓抑自己。
黑發的男人簡單收拾了痕跡后,離開水寨,騎上被他拋棄的摩托趕去了機場。
這個晚風很不錯,鞍澤一的發絲被冷冽得寒徹人心的風吹到腦后,他想,染個發吧,白色的那種。
坐上組織暗線調動的飛機,他疲勞的大腦還能不合時宜地想著,琴酒一直不喜歡有人公費吃喝,這還不是破戒了嘛。
為了我,對吧。
在飛機上倉促地休息了幾個小時,鞍澤一的精神又回到了平穩線。
等他走出飛機場時已經是正午時分。
此刻太陽當空,正是烈陽高照的時候,曬了下陽光恢復能量后,鞍澤一不得不承認他不適合生活在光明中,他狀態更差了。
mmp的朗姆,這次你不死在我手下就算你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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