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難道真有人能預(yù)知未來
宋淮最終沒能等來路言兮的回答,失魂落魄地帶著周夕悅離開了婚宴現(xiàn)場。
周夕悅無比清楚,這次離開,再想讓路言兮出面救她就沒可能了,她當(dāng)然不愿就這么離開,最后還是宋淮拽著她走的。
掙扎間,她又一次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宋淮直接將人送去醫(yī)院,順便聯(lián)系了章家。
“兮兮……”
宋淮再怎么不對也是宋庚和鄭秋笛的親兒子,鬧成這樣,兩人心里都很不好受。宋淮離開后,宋庚和鄭秋笛對視一眼,然后鄭秋笛猶豫著想要上前安撫路言兮,被路言兮打斷了。
路言兮對她微微一笑,說:“鄭姨,先招呼賓客吧,有什么話等婚禮結(jié)束再說。”她將水杯交給宋綏,起身走過去握住鄭秋笛的手,輕輕拍了拍鄭秋笛的手背。
在她大喜的日子里,自己的兒子鬧出這樣的事,鄭秋笛只覺十分對不住路言兮。
“兮兮,你別往心里去,宋淮他……大概真是得了失心瘋!
不是失心瘋,宋淮只是對周夕悅用情至深罷了。
不過看宋淮的樣子,他似乎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diǎn)。相比起來,反倒是上輩子那個直言周夕悅才是他真愛的宋淮要更坦誠一些。
看來她的重生還是改變了不少事。
“沒事鄭姨,我沒放在心上!
是真沒放在心上。
對她來說,這不過是順便解決了一個麻煩而已,還到不了影響她心情的地步。
宋淮和周夕悅早就影響不了她的心情了。
鄭秋笛見路言兮不像是為了安慰她才這么說的,是當(dāng)真沒有受影響,心里才稍稍好受些。
可……
“兮兮,你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欠阿淮的救命之恩早就以命相還?”鄭秋笛將眾人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
大家都豎起了耳朵等著路言兮的回答。
連宋綏都抬頭朝路言兮看了過來。
有些事縱是心里有猜測,但……不是路言兮親口說,宋綏總抱有一絲僥幸心理。
他不希望事情真是他想的那樣。
“鄭姨,我那只不過是為在對峙中增強(qiáng)我方氣勢,胡亂說的罷了。”路言兮輕輕笑了笑,“鄭姨,居然連您也被我唬住了嗎?”
鄭秋笛:“……”
其他人:“……”
別人信沒信路言兮,鄭秋笛不知道,反正她是不信?伤窒氩怀雎费再獾降诪槭裁磿f那樣的話,就她所知,路言兮出國后和宋淮就沒什么交集了,怎么就以命還救命之恩了呢?
想到這里,鄭秋笛猛地一驚。
兮兮在國外不會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吧?!
像是險些丟命一類的事!
如果真是這樣,那兮兮出國是宋淮導(dǎo)致,兮兮若是真在國外出了這樣的大事,確實(shí)當(dāng)?shù)靡痪洹耙悦噙”。
“鄭姨,我真是胡亂說的。”路言兮無奈笑笑,“鄭姨不信嗎?可您看我好端端的站在這里,像是有什么事的樣子嗎?”
鄭秋笛盯著她看了看。
搖搖頭。
不像。
但那可是五年時間,誰知道這五年她在國外是不是好好的。
鄭秋笛沒有再就此事多言,她打算回去后讓宋庚去仔細(xì)查一查路言兮這幾年在國外的情況。
“信,阿姨當(dāng)然信你,說到底都是阿淮不靠譜。算了,不說他,你這聲‘鄭姨’我是不想再聽了,你和阿綏趕緊舉行婚禮,我還等著喝你那杯改口茶呢。”
盡管路言兮早就和宋綏領(lǐng)證,但宋家是講規(guī)矩的人家,也不愿委屈了路言兮,一直沒讓路言兮改口。
改口要給改口紅包才成。
沒能借鄭秋笛之口讓路言兮就剛才的事給出解釋,大家都有些失望。不過現(xiàn)在重要的是先舉行婚禮,倒也沒有人再來追問路言兮。
婚禮一應(yīng)事宜是宋綏親自準(zhǔn)備,又提前幾個月就開始準(zhǔn)備,婚禮現(xiàn)場的華麗程度饒是在場見過不少大世面的人都覺震撼。
路言兮換了一身精致的婚紗挽著許學(xué)琨的手走來。
“兮兮,很喜歡宋綏嗎?”
許學(xué)琨向來話很少,不說路言兮,就是許徵這個親兒子都從未有過和許學(xué)琨“談心”的機(jī)會。許學(xué)琨很相信自家小輩,給小輩們很大的自由,也從不過問小輩們的私事。
所以他突然開口這么問,讓路言兮有些意外。
“嗯,很喜歡。”
看向一身西服站在不遠(yuǎn)處等著她的宋綏,路言兮眉眼彎了彎,淺淺的笑了,“不止是喜歡,舅舅,我回來……就是來陪他共度余生的!
沒有說愛,卻已字字是深愛。
許學(xué)琨盯著她帶笑的側(cè)顏看了片刻,點(diǎn)頭:“嗯!
“挺好。”他說。
“你爸媽會很高興的!
路言兮微頓,而后笑開:“嗯,我知道!
“既然喜歡,今天就別想其他,好好進(jìn)行婚禮。”
在許家人和唐家人眼里,沒什么比路言兮的婚姻大事更重要,他們都很清楚路言兮有多期待今天的婚禮,所以即便宋淮帶著周夕悅過來那么鬧,許家人和唐家人都沒有出面摻和。
他們不想把事情鬧得更大,壞了路言兮的婚禮。
至于其他,等過了今天再說。
他們許家和唐家可不會讓自家人真就這樣白白被人欺負(fù)了。
許學(xué)琨帶著路言兮一步步順著花路來到宋綏面前,將她的手交到宋綏手里,沒有多說,許學(xué)琨只說一句:“兮兮交給你了,好好對她!
宋綏將路言兮的手握緊,鄭重應(yīng):“我會的,舅舅放心。”
婚禮并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程序,人交到宋綏手里,念誓詞,交換戒指,程序就走完了。
證婚人在念誓詞,兩人牽著手站在那里一字一句跟著念。
臺下觀禮的眾人中,唐翩翩和莫柯坐在一起。
莫柯的傷已經(jīng)得差不多了,只是腿還沒有好全,行動略有不便,是坐在輪椅上。
時隔三個月,莫柯的記憶已經(jīng)隱隱有恢復(fù)的跡象,偶爾會想起一些片段,只是還沒有完全想起來。
莫柯看著臺上著一襲精致婚紗的路言兮,眸光微深:“翩翩,你這個表妹……”
莫柯剛才也在場,路言兮和宋淮周夕悅在外面說的那番話,莫柯都聽到了,包括路言兮說的她早就以命還了宋淮救命之恩。
記憶漸漸恢復(fù)的他比別人想得要多一些。
比如,路言兮早不約唐翩翩晚不約,為什么偏偏在他出事不久前約,兩人出去旅游的地點(diǎn)還恰好在他出事地附近。
而且找到重傷的他,據(jù)說多是路言兮的功勞。
再有就是他出事不久前路言兮給他發(fā)的那條提醒短信……
他總感覺路言兮知道許多事。
他不認(rèn)為路言兮有這樣大的能耐,能在他這個莫家當(dāng)家人都沒有一絲察覺的情況下,她消息靈通到能先掌握那么多信息。
難道這世上真有人能預(yù)知未來?
唐翩翩聞聲看向他:“兮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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