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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保護你的決心


時易眉頭緊擰,死死盯著江逐,不肯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他更傾向于這家伙是因為害羞所以想要否認,但是那驚懼又茫然的神色卻不似作偽。

        “你昨天和前天在哪兒?”時易沉下臉色,追問道。

        “我……”江逐擰眉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仔細想想,他那兩天發(fā)生了什么,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記憶全無。

        就算再怎么努力去回想,也都是一片空白。

        時易看了他一會,別開頭,臉色不太好看。

        他知道,江逐這個人,不會說謊。

        而且以他的性格,也不會這樣遮遮掩掩地假裝無事發(fā)生。

        時易抿了抿唇,又轉(zhuǎn)頭看他,輕聲問道,“那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頭疼不疼?”

        一個人不會莫名其妙失去記憶,除非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讓他選擇性遺忘,或者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損傷到大腦了。

        前者明顯不可能,至于后者……

        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江逐對上時易充滿關(guān)心的眼睛,下意識往后挪了一下,“我……”

        他想說讓這人不要管他,可面對那張臉,到底是說不出口,只能沉默地搖搖頭。

        事實上,不光是這兩天,就連之前的記憶也有些模模糊糊,他記得自己回了家,照常去了那個地方,然后……

        然后呢?

        一片空白。

        只知道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躺在了寢室的床上,衣服整整齊齊地穿著,鞋子都沒脫,但鞋底有泥,而外面下過雨,顯然是出去過的。

        “我這兩天……”江逐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聽剛才時易話里的意思,他突然有個荒唐可怕的猜想。

        “你那兩天發(fā)高燒,跑到我家來了。”時易板著臉道。

        既然這家伙自己都忘了,他也沒臉提起,更何況江逐的那些舉動……也確實尷尬了些。

        這小孩素來臉皮薄,不記得也就算了,要是突然間記起來,還指不定以后要怎么避著他呢。

        可他已經(jīng)決定了要好好護著他,所以怎么也不愿意讓兩人的關(guān)系重新回歸到之前那種冷淡疏離還隱隱有幾分敵視的狀態(tài)中去。

        江逐的眼睛猛地瞪大了,緊張到手都在抖。

        他猛地湊上前,伸手想要去抓時易的肩膀,緊張道,“那我到底做了什么?你……你之前說……什么粘人?哭?”

        他自己的心思自己再明白不過了,失去意識的情況下,卻跑去了時易的家里,恐怕做了什么,唐突了他。

        “沒有,你聽錯了。”時易冷聲道,“你發(fā)著高燒,我哥給你打了一針之后你就在自己房間睡著了,睡了兩天,等我早上去看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走了。”

        時易面不改色道,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臺上,再也沒給他一個眼神,下顎線崩得死緊。

        江逐還想問些什么,但以他對這人這么多年的了解,他應該是生氣了。

        可是為什么?

        記憶斷層,單憑時易兩句話,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但眼見時易似乎對自己再度冷淡下來,沒有方才那種熟絡(luò)親熱的感覺,也不自覺松了口氣。

        這樣也好。

        時易本來就不該跟自己這樣的人有任何牽扯。

        “等會比賽結(jié)束,你跟我去趟軒哥那里。”時易冷聲道,雖然還是沒有看他,但這話的的確確是對著他說的。

        “我……”江逐下意識想拒絕。

        “如果不去,以后也就不用再跟著我了,我會避開所有你在的地方,出什么事都跟你沒關(guān)系。”時易打斷道,毫不客氣地用自己作為籌碼。

        如果經(jīng)過那兩天相處,他還不明白這傻孩子有多在乎他,那他這腦子才算是白長了。

        其實從這個角度出發(fā),之前那些類似跟蹤一樣的行為也都有了解釋,那時候他還沒有打特殊抑制劑,發(fā).情期也不穩(wěn)定,隨時都可以陷入失去理智的狂躁狀態(tài)中去。

        所以江逐才會時時刻刻跟著他,哪怕被他甩了冷臉又冷言冷語嘲諷,卻怎么都不肯離開。

        也難怪上次自己失控,他會出現(xiàn)地那么及時。

        眼見江逐還在猶豫,似乎并沒有太過動容,時易又加了一句,“那種抑制劑我也不會再打,既然你那么討厭我,我也不好意思使用你的東西,你覺得呢?”

        江逐的瞳孔猛然一縮,連呼吸都停滯了,他嗓音暗啞,干澀道,“你知道了……”

        時易沒有回答,依舊看著上面看臺,“所以,去不去?”

        “去……”

        聽到旁邊傳來聲如蚊吶的一聲應和,時易輕哼一聲,沒再理他了。

        起碼現(xiàn)在不想理他。

        乖巧粘人的弟弟又變回了這個冷漠還故作堅強的死小孩,這氣起碼得生一天!

        談完了條件,兩人就隔著一個座位的距離繼續(xù)看比賽,但是氣氛已經(jīng)完全不對了。

        之前的輕松和熟稔徹底消失,變得無比僵硬又冰冷,兩人之間似乎隔了一堵看不見的墻,連空氣都凝滯了。

        好不容易等到比賽結(jié)束,學校也差不多放學,時易起身就往外走,江逐連忙跟上,兩人一前一后來到韓文軒的私人實驗室。

        韓文軒看到他們進來,有些驚詫的迎上來,“小易,你那天……”

        他還在擔心那兩天里時易會不會受到什么傷害,可被掛斷通訊之后時易又給他來過簡訊,讓他不要擔心,而且時家也沒有任何反應,想來應該是沒出什么事。

        那今天這是來干嘛?

        時易朝韓文軒輕輕搖了搖頭,讓他略過這個話題,然后指了指江逐,“給他做個全身檢查。”

        江逐瞬間后退了一步,下意識將那只受傷的胳膊藏在身后,緊擰著眉頭,又瞟了一眼門口,似乎隨時準備逃離。

        “自己進去,別忘了你答應過什么。”時易抱臂站在那臺儀器旁,眼瞼微微下垂,眼尾上挑,透露出幾分事不關(guān)己的疏離和淡漠來。

        江逐往門口挪動的腳步頓住了。

        他太了解時易了,不管什么事,他說得出,那必然做得到。

        時易的安危,和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這似乎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于是江逐,無聲嘆息一口氣,乖乖走進了檢測儀器中。

        等江逐被催眠氣體迷暈過去,時易隔著透明的鋼化玻璃罩子看了眼他依舊蒼白的臉,才泄露了幾分溫柔和擔憂。

        “軒哥,仔細檢查一下,尤其是頭,他把易感期那兩天的事都忘了,我很擔心。”時易道。

        “忘了?”韓文軒也愣了一瞬,打開旁邊的掃描儀器,重點關(guān)照了一下他的頭,沒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

        “頭部不像是有什么創(chuàng)傷,淤血,磕傷碰傷,血脈擴張之類的都沒有,沒有問題,”他放大之后一點一點仔細檢查,倒是也松了口氣,“至于你說的失憶……”

        韓文軒低頭思索了一會,“之前沒聽說有這種情況,但是易感期本身就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時期,alpha們的信息素濃度和基礎(chǔ)信息也會隨之產(chǎn)生改變,所以會變得敏.感易怒,攻擊性和占有欲極強,越是強大的alpha易感期變化就越大,江逐資質(zhì)這么好,你要說性情大變那都是正常的,失憶么……”

        信息素基礎(chǔ)信息都會變?

        時易有一瞬間的晃神,難怪那家伙變成了濃郁的牛奶味。

        韓文軒微微擰了擰眉,道,“這個不好說,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畢竟易感期期間的信息素變化本身就是一種異常轉(zhuǎn)變,而且轉(zhuǎn)變強度還大,要是產(chǎn)生什么連鎖反應,倒也算正常。”

        他瞥了一眼時易的臉色,繼續(xù)道,“而且失憶這事,有可能是暫時性的,也可能是永久性的,如果是忘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我也可以想想辦法……”

        “不用,沒事就好。”時易輕咳一聲,目光游移了一瞬,略顯不自在道,“我只是擔心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后遺癥,那些記憶,不打緊的。你看看他這些傷。”

        他說著,打開艙門,撈起江逐的手臂,把那駭人的針孔展示給韓文軒看,“這些痕跡,我猜你應該很熟悉。”

        韓文軒猛地瞪大了眼,湊上來仔細檢查了下,神色逐漸凝重。

        這是實驗室里常用的針頭,專門用來抽血和提取一些特殊的液體,不同型號和功能的針頭創(chuàng)傷幾乎都在這手臂上出現(xiàn)了。

        “他這是……”韓文軒連忙把人攙扶出來,又拿了便攜式的透視儀器過來,反復掃了兩三遍,表情越發(fā)不對了,甚至帶上了幾分驚恐。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時易看他這樣,也有些緊張起來。

        難道只是看著創(chuàng)面小,其實是很嚴重的傷?

        “他這傷口……不太對,”韓文軒沒有第一時間回應,而是又做了兩輪檢測,才算安靜下來,直愣愣地看著江逐,把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像是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他一樣。

        “表面創(chuàng)口這么大且深,結(jié)痂明顯,而且有的還是很新鮮的傷口,但是里面已經(jīng)完全復原了,看不出半點問題。似乎他身體的自我修復極強,而這些疤也只是看起來可怕,很快也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時易猛地瞪大了眼,恢復能力強?

        所以這些年,他從來沒發(fā)現(xiàn)過異樣,是因為……江逐的恢復能力強?

        那他本該傷得多重?

        時易用力捏住了一旁的儀器把手,那也是合金制成的,卻微微凹進去一塊,連接著里面的線路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韓文軒一驚,連忙往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小易,冷靜點……”

        時易默默松了手,后退一步,深呼吸一口氣,心里酸疼得厲害。

        心底的那個猜想配上江逐這體質(zhì),簡直要將他生生逼瘋。

        自覺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時易轉(zhuǎn)身去了淋浴室,往頭上沖了一捧涼水,才能勉強消下那怒意。

        他真的不是多么大方的人,從小就只在乎這么一個孩子,從救回來的那一刻,寵著護著,生怕他受半點委屈。

        可現(xiàn)在看來,江逐身上發(fā)生的所有事他都一無所知,面對他的疏遠,自己竟還覺得委屈。

        等他收拾完情緒回到實驗室之后,韓文軒已經(jīng)把江逐扶到床上了,一遍收拾檢測儀器一邊道,“而且我檢查了一下,之前明明為了那個……他的信息素已經(jīng)透支到極限了,照道理說沒個小半月是恢復不了的,他倒好,除了有些貧血,身體各項指標全部正常,甚至有那么幾項還略有提高,就像……”

        說著,他自己住了嘴。

        就像被強化了體質(zhì),又或者是資質(zhì)得到了提升。

        但這可能嗎?

        江逐分化才多久?而且他的等級已經(jīng)夠高了,a.級之后每提升一點都難如登天,無數(shù)人耗費一輩子的時間訓練都沒辦法跨過體能從89到90分的轉(zhuǎn)變。

        江逐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為什么會那么特殊?

        時易抿了抿唇,他現(xiàn)在只想弄清江逐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既然確定他現(xiàn)在沒什么大問題,就讓韓文軒把人弄醒,準備回去了。

        江逐從麻醉中醒來,下意識繃緊了身體,然后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在哪里,慢慢放松下來。

        可看到時易一臉漠然的模樣,又開始擔心。

        因為他不知道該怎么跟時易解釋。

        時易從來都很聰明,而且只要他起疑的事,就會想盡辦法去弄清楚,偏偏自己又沒辦法撒謊騙他。

        “結(jié)束了,回去吧。”時易喊了聲,又跟韓文軒打了個招呼,自顧自往外走。

        江逐一愣,這發(fā)展顯然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于是一路都很忐忑,但直到安全回學校,時易都沒再跟他說過半句話。

        又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身上的那些傷一樣。

        難道真的是他多慮了?

        江逐翻來覆去想了很多,都沒有個頭緒,也只能先放在一邊,盤算著以后要更冷淡些,必須讓時易徹底不愿再關(guān)注自己。

        而這邊,時易回了寢室之后,就給林度去了個通訊。

        “有兩件事要你去做。”時易言簡意賅道,“第一,我要你自己想辦法搬去跟江逐一起住,盯著他點,要是他準備回家了,就通知我。”

        “啊???”林度滿臉問號,沒明白這小祖宗又是鬧的哪出。

        這人家回自己家,跟他有什么好報備的?

        “第二,你去查查江仁名下的所有實驗室,明的暗的都要查,順便給他找點事做,讓他忙起來。短期內(nèi)我不想看到他經(jīng)常回家。”根本沒給林度開口的機會,時易又快速跟上了第二條。

        這下林度是徹底懵了,這好好的,時易怎么突然跟江仁過不去了?

        雖說時易一直不是很喜歡這些做研究的,但是看在江逐的面子上,對江仁也算是挺尊敬,眼下這待遇可不對啊。

        “聽明白了就去做,另外如果我爸問起來了,你知道該怎么說。”時易冷聲道。

        林度是時凜副將的兒子,所以才能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很多事由他去做,會比自己方便很多。

        “不是,我不明白啊,”林度撓了撓頭,“這江逐回個家怎么跟回魔窟似的?那江仁是他親生父親,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

        他無心的一句玩笑話,卻讓時易的臉色更難看了。

        “睡吧,早點想辦法搬過去,我等你的消息。”說完,時易就掛了通訊,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

        腦中翻來覆去都是江逐剛被救下時可憐的樣子,乖巧可愛的樣子,后來冷漠疏離的樣子,以及不久前,再度變得粘人的樣子。

        其實也有個說法,易感期是alpha心底最深的欲.望無限放大的結(jié)果,難道江逐變成那樣,是因為極度缺乏安全感嗎?

        就這么想了一整晚,第二天剛醒,時易就主動出門去找了江逐。

        邀請他一起看比賽。

        自然江逐還是那樣一副無比冷淡又不耐煩的模樣,可即使他轉(zhuǎn)身離開了,時易也會主動跟在他身后,也沒有像以前一樣被他輕松氣走,就像感受不到他的冷淡一樣。

        時易開始主動跟他說話,即使得到不任何回應,又或者是跟人討論上面機甲的優(yōu)勢裂項,把所有機甲的問題都掰開來揉碎了,不厭其煩地講。

        江逐沒法回話,只能一直冷著臉裝作不理他的樣子,畢竟也沒法真的說出什么傷害他的話,只希望他少爺脾氣上來,能自己覺得無趣,離開自己。

        可這次,時易的耐心竟然出奇的好。

        時光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奶團子時易一點一點不厭其煩地教著江逐這個世界所有美好的東西,將他拉出了那片暗無天日的沼澤。

        哪怕只是暫時的。

        于是兩人之間維持了一個詭異的平衡,一個說,一個聽,比起之前的劍拔弩張,氣氛稱得上是和諧。

        林度迅速找了個借口搬進了江逐的寢室,對此江逐似乎沒什么所謂,依舊照常上課回寢,只是發(fā)現(xiàn)偶爾準備回家的時候,卻都能“碰巧”撞上時易,而且還總會發(fā)生各種各樣的意外。

        不是身體不舒服,就是飛行器壞了,再不就是賀婉舒想邀請他去家里吃飯。

        這么算下來,他確實基本沒什么機會單獨離開學校。

        而且林度也把江仁查了個底朝天,可是這個人就是干干凈凈,從學校畢業(yè)之后就進了研究所,然后名氣一點點大起來,地位也水漲船高,但是從來沒有投入那個陣.營黨.派的說法,乍看起來,還是個清高的文人。

        專心做研究罷了。

        就連名下的實驗室,也都是過了明路的,所有研究在上面都有登記備案,申領(lǐng)的藥劑也沒有任何紕漏。

        但時易并不覺得是自己想錯了,他從來都很信任自己的直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現(xiàn)在手頭的信息太少,又或者是漏掉了什么關(guān)鍵的環(huán)節(jié)。

        可起碼林度的確給江仁找了不少的事,讓他基本這一個月,都回不了家了。

        處理完這些,時易之前在賽委會那里請的假也到時候了,他就重新回去參加比賽。

        今天已經(jīng)是體力賽的最后一場,贏了這個人,就能進入全校前一百名,之后就是機甲操控了。

        而且隨著時易的比賽進度推進,他面前這個人已經(jīng)是雙a等級了,體力為b級的alpha單純在體能對抗上將會被他徹底碾壓,這也算是他遇到的第一個,需要更加謹慎對待對手。

        對面那人叫劉金,長相過于陰鷙了些,鷹鉤鼻讓他臉上的忠厚氣質(zhì)減去一半,看起來就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ega能走到這一步,挺不容易了,我也算是佩服你。”劉金輕飄飄地說道,“不過你的勝績,那些過家家的小把戲,也就到此為止了。”

        一個eag,體力值還只有b,要是這樣他都會輸,那不如退學算了!

        “呵……”時易根本都不想搭理他,正準備直接開始,結(jié)果就聽到一旁震耳欲聾的加油聲。

        “時易加油!易哥你是最棒的!”

        “男神加油!打敗這群直a癌!”

        “易哥太美太帥了,考慮oo戀嗎?我可以嗚嗚嗚……”

        時易有些詫異地扭頭看去,就發(fā)現(xiàn)原本還算空曠的觀賽臺今天意外地坐滿了人,其中一群白色校服的ega最為亮眼,都坐在看臺的最中間位置,周圍密密麻麻圍滿了人,顯然是懷了某些小心思。

        但結(jié)果那些ega放著他們這么英俊帥氣的alpha不看,竟然一個兩個無比激動地扯著嗓子給一名ega加油?

        作為一個ega不好好學些該學的,跑來這種地方跟一群alpha打架,各種肢體接觸,真的好嗎?

        又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而且ega本來校服顏色就亮眼,他們還拉了橫幅,更加顯眼了些,再加上他們的嗓音略微尖細一些,扯著嗓子這么一喊,真的全場都能聽到。

        時易看了眼坐在最前面,高高舉著牌子的蘇因,朝他露出一個淺淡的笑,然后快速向劉金發(fā)起攻擊。

        劉金速度不算快,但勝在力氣大,所以時易都盡量躲避著不跟他產(chǎn)生正面沖突,以自己的速度優(yōu)勢幾次三番貼近之后再展開攻擊,然后在他還擊之前退走,令他的攻擊全部落空。

        三兩次下來,時易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微微沉下了臉色。

        這家伙不僅實力不怎么樣,人品更是差勁!

        知道這樣下去可能會被他耗得體力不支,于是他總是趁著打斗時整一些比較陰損的點子,比如用手指去掐時易手臂內(nèi)側(cè)的軟肉,又或者是朝時易的眼睛吹氣,更有甚者直接伸手朝一些比較敏.感的部位摸去,逼得時易不得不暫時避讓。

        這些下作手段實在是令人惡心又難以言齒,時易也沒有舉手報告,而是再度提速,拼著被他正面踢中側(cè)腰的傷勢抓住了那條腿,從上往下照著膝蓋用力砸下,讓他徹底喪失了戰(zhàn)斗力,站都站不起來。

        險勝。

        雖然他的腰側(cè)也是一陣劇痛,但對面那人顯然更慘一些。

        這反轉(zhuǎn)令不少人都頗為驚訝,明明看著那名ega不是劉金的對手,只能一次次地避著他跑啊,怎么突然就把人給廢了?

        裁判喊了結(jié)束,醫(yī)療隊迅速沖上臺,把在地上哀嚎打滾的劉金抬起來,準備直接送下去治療,結(jié)果經(jīng)過時易身邊,那家伙猛地推開醫(yī)療人員,赤紅著一雙盯著他。

        惡狠狠道,“你該死!都是你!”

        連ega都打不過的alpha還是退學算了。

        剛才的鄙夷想法現(xiàn)在就像一個巴掌一樣狠狠甩在他的臉上,令他完全招架不住,只想著要廢了他!

        讓這個ega變得更慘,更加出丑,這樣誰也不會記得自己輸給了一個ega。

        于是他毫不客氣地釋放了自己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地朝時易碾壓了過去,甚至惡意地帶了幾分引誘的味道。

        ega,就該有ega的樣子啊!

        就讓他來教教這個自大的ega,有些事,是他們不配去做的!有些人,更是他不能惹的!

        時易瞬間變了臉色,猛地后退一步,有些嫌棄地捂住了鼻子。

        好臭!

        作者有話要說:劉金:等死吧你!

        旁人:完咯,你完蛋了我跟你說,不是嚇唬你,等會可能就只能橫著下去了……

        明天夾子,會晚更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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