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溫馨
申喜樂打開電視,選了一部老電影。亂世佳人。
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部電影,她喜歡斯佳麗的堅韌,喜歡白瑞德對她的寵溺。
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申喜樂覺得生活前所未有的愜意。
或許,愜意的不止是這個,還有,那個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豐止越很快收拾完,坐到申喜樂身邊,和她一起看電影。
他其實,不太喜歡看這些愛情文藝片,太傻了,騙騙女孩子的眼淚。
奈何身邊的小姑娘喜歡看,他也只有勉為其難的陪她一起看。
他和申喜樂中間隔了段距離,差不多可以容下一個人。
這個距離不會讓人尷尬,也不會讓人生疏,剛剛好,坐得太近,他也怕自己會忍不住,獸性大發。
沒有一個男人,坐在自己喜歡的女人旁邊,會無動于衷。
豐止越坐到旁邊后,申喜樂便無心電影,小鹿亂撞,心里有隱隱的亢奮和期待。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亢奮些什么,這種感覺很磨人。
悄悄地看向豐止越,他坐在那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有逾越雷池半步。
可明明豐止越這么規矩,申喜樂心里卻有些不得勁,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是忍不住向前湊嗎,怎么會隔得這么遠。
難不成還真有柳下惠,坐懷不亂。
申喜樂不由懷疑,是不是真的自己魅力不夠,吸引不了男人的注意力。
便不自禁有些泄氣,輕輕地嘆了口氣。
細微的嘆氣聲都惹到了豐止越的注意,“你怎么了?”
"沒什么,看電影有點感慨。"
申喜樂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總不能說你怎么不撲我?是不是我身材不夠好,臉蛋不夠漂亮?
“只有你們這些傻女,才喜歡看這種愛情文藝片。”
豐止越還是沒忍住吐槽,看得他都想打瞌睡了,全是情啊愛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還不如看個美國大片,或者成龍的片子,打得過癮。
“那是你不懂其中的奧妙。”申喜樂白了他一眼。
“什么奧妙?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奧妙嗎?”豐止越向申喜樂湊近。
湊近了,可以看到申喜樂逐漸泛紅的耳垂,以及她漸漸加快的心跳聲。
這時,電影的畫面好巧不巧的播放到了斯佳麗和白瑞德熱烈激吻的畫面。
申喜樂呼吸都不順暢了,誰來告訴她,這種場面她要怎么處理,她沒經驗啊。
電影的情節越發激烈,豐止越也漸覺燥熱,喉頭微癢。
喜歡的女人就坐在跟前,卻什么都不能做,太煎熬。
怕惹得申喜樂不高興,悄悄的往旁邊挪了挪。
申喜樂詫異了,這還是不是個男人?氣氛,環境到位,美人在旁邊,他還無動于衷,喜歡怕是假的吧。
“你不是說喜歡我?”申喜樂就這么問出口。
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老天,她剛說了什么?可以收回嗎?
豐止越好奇地看向她,一副好奇寶寶模樣。
申喜樂被他看得面色一凜,索性豁出去了。
“不都說男生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會生撲上去嗎?況且氛圍,這么到位,你怎么什么感覺也沒有?”
申喜樂懷疑的看向豐止越。
這一看,把豐止越看笑了,“你在怪我沒撲上來吻你?”
“我…我哪有。”
申喜樂話都不利索了,這男人,怎么這么惡劣。
“還是,你在質疑我?”
這次,豐止越的眼神和呼吸都變得滾燙。
他已經竭盡全力的在隱忍了,可是這個小姑娘卻不怕死的往上撲,還質疑他的能力。
剛剛看向他的那是什么眼神,仿佛就在說你是不是不行。
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喜歡的女人用那種眼神看他。
量是自制力再好的他,也不行。
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氣了。
豐止越欺身上前,一把抱住了申喜樂嬌軟的身體,對準她的紅唇吻了下去。
這下,輪到申喜樂大腦宕機了,這什么鬼?
豐止越不給她愣神的機會,舌頭靈活的鉆向她的口腔,與她肆意交纏。
申喜樂雖說和宋逸陽發生過一次關系,但是親吻經驗,也是極其匱乏。
呆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連氣都不會換了,一時間,憋得她面紅耳赤。
大力的推開豐止越,大口喘著氣,終于活過來了,大腦都要缺氧了。
豐止越被推開,并沒有生氣,反而抱了抱她,“乖乖,你連換氣都不會了嗎?”
申喜樂注意到了他的昵稱,心中異樣,他的聲音真好聽,好有磁性。
紅著臉想要掙脫,“你放開我。”
可豐止越不給她這個機會,抱得愈發緊,不知道在哪兒看到的,女人讓你放開她,對應的就是反話,一定不要放開她。
申喜樂掙扎了會兒,沒掙扎開,便任由他抱著了。
溫香軟玉在懷,豐止越前所未有的滿足,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肆意的汲取她的芳香。
脖子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癢意和陣陣熱氣,讓申喜樂不由坐直了身體。
豐止越燥熱的不像話,真想把她占為己有。
再次吻了上去,申喜樂想要反抗,卻被一只手抓住,動彈不得,隨后,那只抓住的手隨即和她十指緊扣。
另一只手拖住了她的后腦,欺身而上,豐止越便趁機加深了這個吻,唇齒交纏,申喜樂的腦袋逐漸發沉。
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
豐止越的吻帶了些霸道,他的吻如同火焰,燒得她理智全無。
白皙的雙手附上男人的脖頸,想要汲取的更多一些。
“乖乖。”男人的聲音帶了些沙啞。
申喜樂感覺要膩死在他溫柔的嗓音里了。
很久,豐止越都舍不得松開,好想,把她欺負到哭。
“乖乖,你真美。”
啊,啊,啊,申喜樂受不了了,他怎么這么會,撩的她心尖兒都顫抖了。
把頭埋在他的胸膛,不敢抬頭去看他,羞死人了,要怎么解釋剛剛的失控。
“乖乖。”
豐止越有一下沒一下的叫著,他的聲音還拉著絲,纏綿悱惻。
申喜樂從他懷里出來,俏臉通紅,眸光瀲滟,嬌艷如玫瑰。
豐止越只覺得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開始燎原。
“乖乖,我真想吃了你。”
申喜樂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危險,他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恨不得將她拆開入腹。
迅速推開他,站起身。
“我要回去了。”
豐止越卻不給她機會,一把拉過她,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腿,修長而健碩,不似他妖孽的長相,飽滿而遒勁。
申喜樂好想摸一把,還沒上手,就被抓住。
“撩完,就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你想怎么樣?”美眸輕眨,眼神帶著無辜,裝小白兔,她最會了。
“咕咚”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當然是要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說完,豐止越又欲親上來。
申喜樂趕忙伸出手,抵擋住男人的靠近。
看著他脈絡分明的脖頸,言笑晏晏,言語撩撥,“哥哥想怎樣?”
對上他勾人的眼神,豐止越抵了抵后牙槽,真是只磨人的小妖精。
“乖乖,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豐止越的眼神帶著期盼。
“不要。”還沒來得及思考,已經脫口而出。
男人眸光一沉,眼神逼人,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想要一探究竟,“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我還不想談戀愛。”
申喜樂把臉別向一邊,不去看男人的眼神。
豐止越單手勾住她的下頜,“給我個正當的理由,說服我。”
申喜樂反手推過豐止越,眼神冰冷。
“我說了,不想談戀愛,就是不想談戀愛,你要我說什么,玩不起,你就離我遠點!”
聞及,豐止越緊抿著薄唇,一臉酷寒,冰冷地如同寒冬臘月天。
“申喜樂,你好樣的。”一字一句,從牙縫里擠出。
“對不起,剛剛是我的錯,你別放在心上。”
申喜樂起身想走,可男人卻不肯給她機會,捏住她的手腕不肯松手。
“我是認真的,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你玩,想要你做我女朋友也是認真的。”男人帶著篤定和認真。
申喜樂不想再聽,“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你不能再考慮一下?”男人的眼神帶著一絲受傷,語氣竟有淡淡地哀求。
“不考慮,沒可能。”
豐止越松開手,她細膩的皮膚帶了絲絲紅痕。
“砰!”申喜樂關上了門。
她沒有回她的房子,而是靜靜地站在門口,盯著那扇門,心里微痛。
她害怕了,害怕開始一段新戀情,害怕又受到傷害。
她只想做一只烏龜,用厚厚的鎧甲保護自己,才能刀槍不入。
豐止越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瘦削的下頜緊繃著,黑眸如潭,壓抑著的情緒仿佛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她拒絕他,是不是因為心里還有那個男人?
他的心里有一團火在燒。
他能感受到申喜樂對他是有感覺的,眼神騙不了人。
可是她對他的那點感覺還不能讓她成為他的女朋友,她的心里,還有個前夫。
豐止越手腳冰涼,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被拒絕的滋味兒不好受。
喜歡的人心里有別人,這滋味兒更難受。
豐止越平時并不抽煙,但此時他卻特別想抽。
他想不到辦法來緩解此刻的抑郁。
從茶幾抽屜最底層翻出一包煙,點燃,尼古丁撫平不了他的煩躁。
抽了一根又一根,很快,煙灰缸里堆成了一座小山丘,房間里煙霧繚繞。
這天過后,兩人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申喜樂連續好幾天都沒有遇到他。
有時候她會悄悄躲在門后,偷聽他的動靜,或者假裝出門丟垃圾,都沒能碰到他,他就像人間蒸發了。
他可能,是真的生氣了吧。
兩個人明明是鄰居又是同事,想碰面,居然連機會都沒有。
……
申喜樂坐在檢查儀器前,心情怎么也好不起來,好幾天沒有看到他了。
一個大男人,這么愛生氣。
還口口聲聲說喜歡她?
要真是喜歡,這么一點考驗就經受不住了。
她不知道,豐止越出差了。
要不要給他發條信息?
申喜樂掏出手機。
“你在干啥?”不行,刪掉,重新來。
“嗨!”不合適,輕浮。
“好久沒見你了,你在干嘛?”顯得她多想見到他似的。
都不滿意,申喜樂打了刪,刪了打,最終,她關掉微信界面。
算了,不管他了,不想理,就不理吧,不稀罕。
狗男人,這么愛生氣,就讓你氣個夠。
申喜樂憤憤地把手機丟到一旁,眼不見,心不煩。
豐止越這兩天去鄰市參加研討會,他的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
他忍著不去給她打電話發信息,就是想看看在申喜樂心中自己到底有沒有一丁點位置,她有沒有一丁點在乎他?
每天早上,他都會起來看一遍手機,申喜樂那一欄,干干凈凈的,什么也沒有。
果然,那貨沒有心,自己好吃好喝喂了那么久,他一個大活人不見了,她連一丁點關心都沒有。
豐止越憤懣,大約想念的只有他一人。
幾天不見,抓心撓肝,恨不得飛到她面前。
想念她烏黑的卷發,明媚的臉龐,還有她嬌軟的紅唇。
有心想晾晾她,卻沒想到,最后還是苦了自己。
罷了,誰讓自己喜歡她呢?
她若是不想談戀愛,那他就慢慢來,溫水煮青蛙。
他相信,終有一天,她會心甘情愿成為他的女朋友。
申喜樂接連幾天都沒有睡好,她總是在睡夢中聽到對面開門的聲音。
每當她雀躍地打開門,看到門口空無一人,就覺得悵然若失。
她感覺自己魔怔了。
豐止越又不是她的誰,在不在又有什么關系?
賭氣地關上門。
下次,絕對不要理他,讓他傲嬌去吧!
申喜樂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工作的心情都沒有了。
拿過手機,給施然發了條微信。
喜樂寶兒:然然,你說一個男人親完就跑,幾天不聯系你是什么意思?
施施然:哎喲,我們家樂寶兒開始第二春了?細說,姐給你分析。
喜樂寶兒:前幾天,氣氛到位,就親上了,他讓我做他女朋友,我拒絕了,然后他就消失了好多天,你說他到底什么意思?
施施然:很明顯,他在等你主動找他。說說看,那哥們兒帥么?
喜樂寶兒:披麻袋都帥的那種。
施施然:我的寶兒啊,那你為什么要拒絕,放著這么個極品,不撲上去,還留著過年嗎?
喜樂寶兒:你知道,我剛離婚,還沒想好。
施施然:你老實說,你對他有感覺嗎?
喜樂寶兒:沒感覺親屁啊,色令智昏。
施施然:他指定等著你主動呢,你要不就主動一把?就沖他是個帥哥的份上。
喜樂寶兒:我拉不下臉。
施施然:拿出你當時追渣男的氣勢來。
喜樂寶兒:………
申喜樂放下手機,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儀器的滾動球,難道,豐止越真的是在等她主動?
要不,給他發個信息問問?
不行,前面剛拒絕,這會兒又上趕著去,顯得忒不矜持。
午休時間,申喜樂和許茵茵一起在食堂吃飯。
申喜樂最終還是沒忍住,假裝不經意問道,“主任呢?好幾天沒見到他了。”
許茵茵專心地扒拉著碗里的飯,頭都沒抬,沒有注意到申喜樂眼里的心虛。
“主任去鄰市參加研討會了,一個禮拜才回來呢。”
“哦。”說不清心里什么感覺,碗里的飯一下就不香了,瞬時沒了胃口。
接下來的兩天,申喜樂都興致缺缺,豐止越不在,總是覺得少了些什么。
早上,她連一絲煮飯的欲望都沒有,外面買的,她又嫌棄。
好懷念豐止越投喂的日子。
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
不能讓這種心情持續下去,太磨人。
說好了暫時不談戀愛,就要摒棄所有的雜念。
申喜樂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烏黑的卷發擋住了她眼底的落寞。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
她驚喜地從桌上彈坐起來,是不是豐止越回來了?
申喜樂攏了攏頭發,對著鏡子照了照,完美,才施施然地去開門。
“你回來啦?”
打開門的瞬間,申喜樂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誰回來了?你這里還住了誰?”男人的聲音冷若冰霜。
申喜樂變了臉,神情冷凝,聲音像沁了霜,“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
“怎么不能是我?”男人的眼角帶著薄怒。
“你有什么事兒?”申喜樂擋著門,沒打算讓他進去。
“沒事我就不能來了?好歹我也是你前夫,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
申喜樂的防備,讓宋逸陽怒氣翻涌。
側身讓開了通道,她沒有把客人趕出門外的習慣,但始終打開著門。
離婚男女,并不適合單獨相處。
宋逸陽一進門,就四處打量,把房間的布置看了一遍又一遍,還好,沒發現有男士物品的存在。
冷著的一張臉,才開始慢慢解凍。
“你來做什么?”
申喜樂的臉色并不好,她的臉上就差貼著,我不歡迎你,趕緊走,幾個大字。
“我來看看你。”
“好了,你已經看到我了,你可以走了。”冷淡又疏離。
宋逸陽的臉,逐漸染上墨色,眼神變得幽暗,這是他發怒前的征兆。
“怎么,現在不想看見我了,以前不是上趕著往我身上撲?”男人的手突地撐向她的頭頂。
突如其來的靠近,讓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香,是她熟悉的味道,但此時,她卻沒了心動,只覺得難堪又羞憤。
“怎么,還是你現在有其他的目標了,我這個前任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申喜樂不語。
她的沉默看在宋逸陽的眼里,無疑是一種變相的承認,她真的有其他目標了。
“申喜樂,你就這么缺男人?沒有男人,你會死?”聲音像卒了毒。
他的話,就像一把利刃,直挺挺地扎進申喜樂的心里。
這是她從前愛了十多年的男人?
申喜樂開始懷疑曾經的眼光。
別過臉,深呼吸,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厲聲道,“你讓開!”
男人卻如同一座山,紋絲不動。
“你說,你剛剛在等誰?”
宋逸陽難受的厲害,一顆心臟,就像被人攥緊般難受。
這個女人,是怎么做到變臉如此快的?
她剛開門,雀躍欣喜的表情又是為了誰?
申喜樂轉頭看向他,嘴角帶著譏諷,“關你屁事!”
“咚!”男人的手重重砸向身后的墻壁渾身散發出冷氣壓。
申喜樂只覺得渾身一震,止不住顫抖,這個男人,是準備揍她嗎?她能感受到他此時蓬勃的怒氣。
他,為什么生氣?
“申喜樂,不要挑戰我。說,剛剛在等誰?是不是在等哪個男人?”
男人咬牙切齒,攥緊了拳頭,他在竭力克制他的怒氣。
“宋逸陽,你不要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等誰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離婚,又是離婚!
申喜樂每次見到他,都在強調離婚兩個字。
宋逸陽不想聽見這兩個字,捏起她的下頜,對準她的紅唇,就欲吻上去。
“啪!”申喜樂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打地她手心發麻。
宋逸陽不可置信,她,居然打他,她怎么敢?
以前,不是她千方百計的要親他?對他上下其手?
現在,他甚至都沒親到,她就甩了他一巴掌。
宋逸陽的心止不住地下沉,她是不是愛上了別人?
這個想法一旦升起,就再也遏制不住,不斷在他腦海中滋生蔓延。
宋逸陽快瘋了,理智逐步消失,他沒有辦法接受申喜樂愛上別人,明明一直都是她在招惹他,她又怎么能這么快說不愛就不愛了。
“申喜樂,你是不是愛上了別人?”捏著她下頜的手,止不住顫抖,他在害怕。
他也不知道他在害怕些什么!
“關你屁事。我愛誰和你有半毛錢關系,宋逸陽,我們離婚了,已經離婚了,拜托你不要跑到我這莫名其妙,我一個單身女青年的公寓,不是你隨意進出的。”
宋逸陽緊緊盯著申喜樂的眼眸,她的眼里,除了冰冷,憤恨,再也找不出其他多余的情感。
申喜樂,是真的不愛他了。
大腦一片空白,有一個聲音在叫囂,占有她。
雙目赤紅,手里用了些力,申喜樂吃痛。
“宋逸陽,你神經病啊,放開我,你弄痛我了,大晚上的你跑到我這發什么瘋?”
申喜樂不斷地掙扎,可男女力量懸殊,她始終掙扎不開。
她看不明白這個人了,明明是他要離婚,可是,為什么現在的表情看上去像個妒夫。
宋逸陽不顧她的掙扎,反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使她動彈不得,欺身而上。
感受到她唇上的柔軟,他的心才逐步填滿。
他瘋魔了,申喜樂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當他想索取的更多的時候,嘴里有了血腥味。
他吃痛,離開了她的唇。
“申喜樂,你現在就這么討厭我?”宋逸陽難以相信,申喜樂居然咬他。
“是,宋逸陽,我討厭你,你趕緊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申喜樂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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