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迎接攝政王
“咳咳…”
巍峨的宮殿中不時傳出陣陣咳嗽聲,太監(jiān)進進出出。
李時溪守在皇上身邊親手喂藥,滿眼擔憂,“父皇這些日子身體好像越來越不好了,父皇還是要多加保重身體才是。”
皇上沉思半響后說道:“朕確實有些力不從心了。”
他看向李時溪,“皇后的事你想要什么封賞。”
李時溪當即跪在地上,“兒臣能夠在皇后危難之際幫上忙,是兒臣的福氣,兒臣不敢再奢求別的賞賜。”
皇上疲憊的靠在床上,“朕現(xiàn)在有一個心結,咳咳…。”
他越想越氣,“這心結還是朕自找的,現(xiàn)在它留在朕的心里,讓朕心里難受啊!”
“父皇心中有何心結,兒臣愿竭盡全力替父皇分擔解憂。”
李時溪心里大概知道皇上說的是什么,但是誰又敢妄自揣測君心呢?
皇上不由問道:“夏予安的事情你可曾怪過朕?”
“兒臣不敢!”
不敢,不代表沒有!
皇家所謂的親情永遠低于權力之下。#@$&
李時溪猶豫這說道:“兒臣有一言,恐會惹父皇生氣,但為了圣乾王朝,兒臣還是要說。”
皇上大度的說道:“你有何話但說無妨,今日就當是我們父子談心。”
“兒臣多謝父皇,兒臣要說的是,蕭銘同夏凜手握兵權,此二人要是結合,那將是對皇上的權利是一大威脅,兒臣不明白父皇為何會同意他二人的婚事。”
皇上眼神陰霾,想起那天在皇后宮中看見的一切,
“夏予安天生克夫,還不會生育,之前又因為你公然悔婚蕭銘,給了蕭銘莫大的侮辱,朕以為蕭銘必然是恨透了她,想著兩人成婚之后,蕭銘不會讓夏予安好過,如此一來兩家的間隙便會越來越深。”%&(&
“可是那天朕在皇后宮中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感情有點玄妙啊!所以朕在想朕是不是做錯了!”
李時溪當即說道:“父皇的擔憂絕對是正確的,父皇所賜圣旨也是被當時他們的假象蒙蔽了,在這樣的情況下父皇完全可以收回圣旨。”
皇上面無表情,什么話也沒說。
李時溪心中忐忑,返回去想了想自己說的話,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只好問道:“可是兒臣說錯了?”
“你不僅錯了,你還大錯特錯!”皇上顯然有些生氣。
“朕是皇上,一言九鼎,何況還有圣旨,豈能說反悔就反悔,這婚若是要不成,那也得是他們自己的原因,豈能由朕來出面。”
李時溪豁然抬頭,“兒臣明白該怎么做了!”
“恩!”皇上這才欣慰,“上次你贍養(yǎng)私兵這事,確實讓朕很不高興,可細細想來你身為太子而沒有實權,確實心中煩憂,不如這樣,你能帶回什么,朕便賞你什么。”
李時溪激動的叩拜在地,“兒臣多謝父皇成全,兒臣定不辱使命,完成父皇的囑托。”
見他如此激動,皇上提點說道:“你要記住,就算你沒有實權,你依然是朕的兒子,是太子!”
“你母妃為救朕而身亡,朕記得她的恩情,一定會好好培養(yǎng)你。”
“身為太子無論你面對什么樣的困局和棘手的麻煩,你都要保持應有的沉著冷靜,一個人能走多遠,能有多大的成就,能站在什么樣的位置,取決于這個人的心性?而所謂的手段,不過是心性的輔助而已。”
李時溪感激,“父皇圣訓,兒臣謹記在心。”
天色未明,夏予安就獨自一人提著籃子騎馬趕到法華寺。
莊嚴的祭臺前擺滿了時令水果。
拿著香到燭臺前點燃之后甩了甩,一縷縷清香輕煙飄出。
“咚咚~”
清晨的墓中悠然響起。
夏予安有條不紊的插香燒紙祭拜。
“娘,女兒本應昨天就來看你的,但女兒有一件事非常重要,今日才能夠得到驗證,還望娘在天有靈,能夠讓女兒今日一切馬到成功,順利撥開云霧見青天。”
祭拜過后提著籃子來到她一直居住的屋子前。
“夏小姐,您今日怎么過來了?”
她看見面前熟悉的小道長,“有誰規(guī)定我今日不能來嗎?”
“那倒沒有,不過今日這屋子…”小道長有些為難。
“我知道攝政王今日要來,他也會要下這間屋子,我不要就是了!”
“多謝夏小姐體諒。”
夏予安抬手拒接他的謝意,“你先別急著謝我,這間屋子原本是我的,你現(xiàn)在給了別人,我不追究,那是有條件的。”
“啊!”小道長明顯不樂意了,“就算有條件,那也應當是攝政王補償才是,怎么會要小道來進行補償呢?”
他一個清心寡欲身無常物的小道長,除了這條命,還能有什么可以補償給夏大小姐的?
“你別怕!”
夏予安見他忐忑不安的樣子便解釋說道:
“你放心,我不是讓你去做你做不到的事,我之所以這樣說只是因為這件事情還只有你能夠做到。”
“什么事情?”
“你別告訴攝政王我今日來到這里,而且你要給我一身小道長的衣服,今日一天,我陪你服侍攝政王!”
“啊!”
法華寺位于半山腰,雖說下面的道路可通馬車,但靠近山腳卻是臺階繞轉而上。
所以只能靠人步行而上。
辰時,夏予安總于隨著青墨到了大門外接客。
青墨就是那名小道長。
遠遠聽見許清河的聲音,“來的時候皇后娘娘派人囑咐過了,如果可以的話,皇后娘娘不希望主子在這里留宿。”
蕭銘負手緩步踩著臺階而上,“皇后就是總愛操心,這種事情,本王難道沒有數(shù)嗎?”
“可是上次…”
“好了,上次也沒有出什么大事,別大驚小怪的!”
說到上次他不由的想起哪次雷雨夜。
后來他問過許清河也得知夏予安確實來過。
只是那夜就像夢一般的夢幻,讓他還是不敢相信。
令言老道前去行禮,“老道恭迎攝政王!”
蕭銘說道:“令言道長請起,本王每月前來已是叨擾,以后見到本王不必如此多禮,也不必前來相迎。”
“俗話說,理不可廢,貧道雖是方外之人,但依然活在這世間,要守著世間的禮儀制度,人倫道德。”
令言陪著蕭銘往里面走去。
夏予安偏頭看著蕭銘一身黑衣,顯得端莊肅穆,身材修長。
青墨走過來喊道:“走吧,我們先回去準備,你要是在這留下會顯得很突兀的,一會被發(fā)現(xiàn)小道可就幫不了你了。”
她只好跟著青墨轉身。
蕭銘這時候也回過頭,看著那邊一群小道士往后院去了。
他看著夏予安的背影心中一陣怪異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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