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太子到
他看見前面有一老人舉著糖畫挨著發給小孩子。
他轉身,“你要吃糖人嗎?”
看著她盯著自己深思的眼睛,他不解,“你在想什么?”
“我…”夏予安一時語塞。
見她扭捏,他篤定的說道:“你在想我。”
“…”好像也沒有說錯。
見她沒有反對,她接著說道:“你在想我什么?”
這可是他主動要求她說的,她索性便問一問好了。
“我在想攝政王二十歲……”
“主子,不好了!”許清河從遠處跑來。
站在蕭銘面前,“益訥,逃跑了!”
已經傳了消息給皇上,要帶益訥回皇城見圣駕。
如今卻把益訥弄丟了,這事可大可小,就看皇上怎么看。
就如今這狀況怕是皇上不會輕易放過蕭銘。
夏凜和胡成禮等人帶著人全城搜捕也沒有益訥的蹤跡。
夏予安焦急萬分,去發現蕭銘卻十分鎮定。
她問道:“你都不急嗎?”
他到了一杯消火的茶水遞給她,“喝杯茶消消火!
攝政王親自倒的茶水,不喝也不好。
她接過來卻沒有喝,只是問道:“你是不是有后招,你是不是知道益訥人在哪里?”
他一邊喝茶一邊抬眸看她,然后放下杯子,“不,我并不知道!
“那你還如此鎮定,要是益訥真的跑了皇上問罪下來只怕…”
“不怕,皇上還不敢隨便動我!”說著他還意有所指的看著她,“我一定竭盡全力保證不讓你有機會換靠山!
她臉上浮現尷尬,就在她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時候,外面響起許清河的聲音。
“主子,太子來了!”
夏予安蹙眉,不解這個時候李時溪來這里干什么。
這戰事已平,李時溪來做什么,監督他們一路如何班師回朝嗎?
蕭銘起身,把手伸向夏予安,“走吧,太子來了,我們該去迎一迎!
“參見太子殿下!”一眾人跪下。
蕭銘只是對李時溪俯了身,他也沒有讓夏予安跪下。
李時溪也不說些什么,只是對身后喊道:“帶上來!
隨后見所帶隊伍中有人壓著一個人從后面走來。
被押著的人赫然就是逃跑的益訥,夏予安滿心怪異。
李時溪對蕭銘說道:“攝政王,父皇派本殿下前來督促此次戰事,路上本殿下聽聞我圣乾大獲全勝,本來是件喜事,可是后面本殿下又聽說益訥逃了!”
李時溪靠近蕭銘,眼神不善,“攝政王已經許久沒有上戰場領兵作戰了,依然還能如此迅猛拿下武溪城,本該是我圣乾王朝的大幸,如今想來這其中怕是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吧!”
夏予安抬眸看向李時溪,“太子殿下這事何意?”
李時溪看向她,“本殿下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既然攝政王能如此勇猛快速的奪下武溪城,怎么能讓一個囚犯逃了呢?或者說這不過是一個互相勾結的陰謀,益訥輕易讓你等奪得武溪城,而你們放走益訥。”??
夏予安直接就懵了,接著就笑了,“呵呵呵…太子殿下沒有上過戰場說出這話也不奇怪,但是!”
她認真的說道:“沒有哪一個國家的將軍不愛惜自己的士兵,你覺得益訥是何等愚蠢,為了自己的命放棄自己眾將士的性命,再不濟他投降也可以,但萬萬是不會如此蠢的!
言外之意就是諷刺李時溪從來沒有實戰經驗,卻在這里指手畫腳。
還為了誣陷蕭銘說出愚不可及的猜測。
蕭銘微側目看向像個小刺猬一樣的夏予安。
他眼里流露出愉悅。
李時溪卻冰冷的看著夏予安,并說道:“夏予安,你這心變的可真快!”
夏予安蹙眉,“太子殿下慎言,如今我與太子殿下早就沒有任何瓜葛了!
李時溪不語,轉頭看向蕭銘,嘴角勾起,“這丹安族益訥是本殿下抓住的,若不是本殿下趕得及時,想必這益訥也早就逃了,攝政王你說對嗎?”
夏凜上前,“太子殿下,益訥雖然是您帶回來的,但是這武溪城確實是攝政王奪下的,厲來我們圣乾王朝看奪取的地盤大小論軍功,所以這武溪城的軍功該是攝政王的!
想搶軍功,那也得看看有沒有資格。
光是抓回一個逃犯就要霸占別人的軍功,作為太子這種行為簡直是失德。
見夏凜也公然挑釁自己,李時溪臉色不明。
拿出懷里的圣旨,“蕭銘接旨!”
夏予安抬頭看向蕭銘。
蕭銘漠然跪下接旨,夏予安也只好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丹安厲來是我圣乾王朝的心病,愛卿能在此次大戰中取得勝利功不可沒,但是在此之前丹安王妃來信主動求和,愿以益訥一人性命換取兩邦和睦友好十年,所以此戰最終的目的是活捉益訥,毫發無損帶回益訥居首功。欽此!”
夏予安轉頭看向蕭銘,以為他會很失落,結果蕭銘十分冷靜的接過旨意,“蕭銘接旨!”
她眉心緊蹙,忽然覺得這對蕭銘很不公平。
明明就是他費盡心思取得的,怎么最后這功勞全成了李時溪的。
他為什么要如此忍受別人的蠻不講理。
看著他堅毅的側臉,意外和上一世的蕭銘重合。
好像自己上一世也如此欺負過蕭銘。
她心中滿是愧疚,上輩子的她一定是被鬼上身了,怎么能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
上一世她做了太子妃,想盡辦法為李時溪一點一滴的扣取蕭銘的兵權。
蕭銘也都一一縱容,現在想想,蕭銘的人都能安插在遠在千里之外的武溪城,足以證明其勢力之寬廣。
可是還能被她奪取兵權,這根本就是蕭銘有意的放縱。
太子殿下來了,還帶著皇上的旨意前來,圣上也說了這一次捉拿到益訥的人居首功。
也就是說這一次軍功沒有攝政王的份。
軍隊中為蕭銘抱不平的人比比皆是。
可是蕭銘無動于衷,眾人也不敢強出頭。
而且現在誰都看得出來太子有心針對攝政王。
原本蕭銘定下三日后啟程班師回朝。
太子一聽,以他剛到武溪城,身體金貴不能連著趕路,需要休息為由把時間改為七日之后。
蕭銘也沒有說些什么,這顯然就是太子比攝政王高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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