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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攝政王中毒


夏凜說干就干,況且著段時(shí)間皇上一直在想方設(shè)法的針對(duì)他。

        索性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商量好之后帶著夏予衡就前去拜訪胡盟主。

        陽光從厚重的云層中穿透下來,地面上的雪漸漸消融。

        “大小姐,藥熬好了。”

        夏予安從被在發(fā)呆,倒是沒有留意甜兒走了進(jìn)來。

        她端起藥就喝。

        甜兒見她這樣,便說道:“大小姐是不是在生攝政王的氣?”

        她微愣,“為何這樣覺得?”

        “不是嗎?”甜兒小聲說道:“奴婢看這段時(shí)間攝政王都沒再送東西過來,還以大小姐是因?yàn)檫@件事生氣了,原來不是啊。”

        之前蕭銘確實(shí)一直有送東西過來。

        不過或許是那天的話真的讓他生氣了,所以現(xiàn)在也不露面,東西也不送了。

        她放下手里的碗,心緒低落,“這樣也好…”

        蕭銘的優(yōu)秀與好,是她這輩子才知道的。

        知道后卻無法控制的稀罕上對(duì)方了。

        如今自己陷入了死角,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走出來,到不然就這樣就好。

        讓他徹底的對(duì)自己失望,這樣對(duì)兩人都好。

        也不必再費(fèi)心思去想要怎么做才好。

        只是為何心里那般難受呢?

        “大小姐是不是甜兒說錯(cuò)話落?”

        夏予安看向擔(dān)憂的甜兒,“沒有,我只是在想事情。”

        既然皇上都要把自己父親調(diào)離皇城了,為何只是和蕭銘談話就能取消這個(gè)念頭。

        現(xiàn)在看來蕭銘和夏家無疑是站在一條線上的,皇上沒有道理會(huì)聽信蕭銘的話。

        如果不是這樣,會(huì)是如何讓皇上打消念頭的。

        “大小姐,我們說說話吧?”甜兒提議道:“大小姐著這段時(shí)間都不愛說話了。”

        甜兒一直跟在她身邊,看待她有時(shí)候還是很明白的。

        她分明就是稀罕著攝政王,可是又為何不愿意原諒攝政王呢?

        甜兒問過她是不是因?yàn)橘R微姝,可是她說的話甜兒一直聽不懂。

        夏予安想了想問道:“甜兒,比如你喜歡上一只珠花,明明馬上就要拿到手了,會(huì)是什么原因你不拿?”

        “啊?”甜兒覺得大小姐的想法真奇怪,怎么好好的忽然說道怎么珠花上去。

        不過只要她愿意說話,能夠陪著她解解悶也是好的。

        甜兒還真的仔細(xì)想了想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奴婢要是有足夠的錢就買下來,要是沒有足夠的錢,要么就是奴婢不喜歡了,要么就是奴婢看上更好的了,或者更喜歡的了。”

        “更好的?更喜歡的?”夏予安喃喃說道:“是啊,更好的他是不是用了什么更好的來交換了,否則怎么可能怎么容易松口?”

        “什么?”甜兒不明白她在說些什么,不是在說珠花嗎?

        什么松口不松口的,難道珠花還能吃啊?

        日子在指尖流淌,夏予安這日沐浴起來感覺自己小腹微微鼓起。

        不大,卻在脫掉衣服之后一眼就看出來了。

        甜兒也看見了,“大小姐可是小日子要來了?對(duì)了,大小姐好像有許久沒來小日子了!”

        她含糊著說道:“心情不好,有時(shí)候也會(huì)不準(zhǔn)時(shí),這種事情不必在意。”

        穿戴好之后,外面通報(bào)有人上門拜見。

        夏予安一邊看書一邊說道:“不見,就說我父親不在家中,讓對(duì)方以后再來。”

        那人出去又回來,夏予安不悅的放下手里的書,“我不是說了嗎?我不見?”

        那人有些為難,“大小姐,求見的是攝政王府的許許清河。”

        她不解,“他來做什么?”

        為何不是蕭銘親自過來,連著一個(gè)月不露面,現(xiàn)在倒好,直接讓許青河露面,這是何意?

        難不成現(xiàn)在是來送和離書的!

        如今是連面也不想見自己來嗎?

        明明說著不在意,可是這樣亂七八糟的想法接連不斷的冒出來依然讓她很生氣。

        “許許清河沒說,只是要見大小姐。”

        她想了想,不就是送和離書嘛!

        有必要藏著掖著的,她敢把話說出去,就敢接受他的和離書。

        “你讓他進(jìn)來!”

        甜兒聞言笑了,以為這是要和好了。

        夏予安帶著甜兒到了外間。

        許清河走進(jìn)來,“屬下參見王妃。”

        她清冷的說道:“王妃?以后別叫了,我不再是什么王妃了!”

        說完她這心中忽然就很難受,她抓起杯子喝下熱水,刻意忽略心中的不爭氣。

        許清河惶恐抬頭,“王妃就是王妃,起會(huì)有不是的哪一天?”

        她想早點(diǎn)結(jié)束這不必要的廢話,“行了,你來是干什么的,是不是蕭銘讓你送和離書來的?”

        “這……”他詫異了,“主子心中滿是王妃,怎么可能會(huì)讓屬下給您送和離書!”

        聽聞不是送和離書,她心中忽然就松快了一些,“那你是來干什么的?”

        他這才說道:“主子知道自己送給王妃的花是假的所以就為王妃去找真的鬼蘭,可是這種話只長在深山老林中,甚至是高之上。”

        她心中震驚,“你是說他去找鬼蘭了?”

        “他說王妃可能是因?yàn)橹髯铀湍倩ㄟ@才生氣的,所以無論如何要為您找到真的鬼蘭花。”

        “可是屬下陪著主子翻山越嶺也沒有找到鬼蘭花,主子還不慎落下溝中,被毒物咬傷,現(xiàn)在身中劇毒,鄉(xiāng)下地方找不到大夫,屬下一路帶著主子回到皇城,可是太醫(yī)都說無藥可醫(yī)。”

        夏予安面色凝重,緩緩站起來,轉(zhuǎn)而一想,克制自己,“你找我有什么用,去找樂嫣啊!”

        “屬下已經(jīng)送信前往,只是不知道主子能不能等到樂大夫趕來,現(xiàn)在主子只是想見王妃,昏迷中一直叫著王妃的名字,所以屬下求王妃去看一看主子。”

        夏予安握緊了手,半響轉(zhuǎn)身不看許清河,“與其在這里浪費(fèi)時(shí)間,你不如去幫蕭銘找大夫。”

        看著她決絕的背影,許清河跪著上前,“王妃,你去看一看主子,他那般在乎王妃,只要王妃肯去看他一眼,他一定會(huì)等到樂大夫來的。”

        甜兒見夏予安固執(zhí)的樣子,也一同勸說,“大小姐,人命關(guān)天,我們還是去看一看攝政王吧!”

        夏予安胸口起伏不定,心中也是一番猶豫,最后還是說道:“恕我無能為力,來人送客!”

        “大小姐……”甜兒還欲在勸。

        她一個(gè)眼刀過去,凌厲的說道:“你若是這般舍不得攝政王府,我送你回去就是。”

        甜兒那里還敢說話。

        夏予安向屋子里走去。

        許清河見狀悲憤說道:“王妃,你當(dāng)真不去嗎?”

        她腳步不停,“不去!”

        想起蕭銘躺在床上苦苦盼著夏予安的樣子,許清河不由說道:“王妃,主子是那樣的喜歡你,為了你連攝政大權(quán)也放棄了,如今讓你去見他一面你都不愿意,主子的一往情深終究是錯(cuò)付了。”

        內(nèi)室毫無動(dòng)靜,許清河站起來,“既然如此,當(dāng)初您就該直接嫁給太子,你不該讓一個(gè)本該死心的人重新燃起希望后又給了重磅一擊,您這是…殺人誅心啊!”

        言畢里面一樣沒有動(dòng)靜,許清河憤然說道:“好,既然王妃不愿相見,屬下便不耽擱您的寶貴時(shí)間,屬下告辭!”

        “許清河……”甜兒想說些什么。

        可是他不愿在聽,直接走了出去。

        甜兒看著他的背影犯愁,著段時(shí)間夏予安的不開心她都看在眼里。

        這明明兩人心里都有對(duì)方的,可是為什么就是不愿意好好說話呢?

        夏予安站在內(nèi)室的窗前,看著瓷缸中歡快游著的小金魚,她潸然淚下。

        原來是用他的攝政大權(quán)換的!

        這果然是更好的東西!

        晶瑩的淚水落在瓷缸中,小魚以為是投喂的東西,游著過來卻空空如也。

        聽見甜兒走進(jìn)來,夏予安抬手把臉上淚水搽掉。

        甜兒正好看見她放下手,轉(zhuǎn)過臉去,心中難受,便說道:“大小姐,我們?nèi)タ纯磾z政王吧,要是不嚴(yán)重許許清河是不可能這樣說的?”

        夏予安只說道:“甜兒我餓了,去給我端點(diǎn)吃的來。”

        她接著說道:“您明明就是在乎攝政王的,您為什么就是要這樣呢?您這樣著心里怎么會(huì)好受?您看您這段時(shí)間都瘦了,每天也悶悶不樂的……”

        夏予安煩躁的說道:“快去!”

        甜兒只能出去。

        洗漱之后,甜兒為夏予安鋪好床,替她蓋好被子熄了燈。

        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夏予安從床上爬起來……

        一道黑影落輕巧落在在四宜樓的屋頂。

        許清河端著濃稠的藥汁一點(diǎn)一點(diǎn)喂給躺在床上的蕭銘嘴里,

        “主子,屬下盡力了,屬下去找了王妃,可是王妃說什么也不見您,您怎么就愛上這么一個(gè)沒心沒肺的女人?你為她什么都沒了,為她做了那么多,可是到最后人家連看也不來看你一眼!屬下真替您不值。”

        宮敏在一旁說道:“別胡說八道,來龍去脈你都不知道,你在這里胡說什么?”

        他聲音哽塞,“我是不知道王妃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王妃為什么會(huì)因?yàn)橘R薇姝這樣對(duì)待我們主子,主子和賀薇姝明明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們快些出去讓攝政王好好休息,你在這里唧唧歪歪的,只會(huì)讓攝政王休息不好,你有這個(gè)時(shí)間趕緊去給攝政王找些大夫來,萬一…萬一誰就能看這個(gè)病呢?”

        黑衣悄無聲息的坐在屋頂,聽著下面的抱怨。

        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最后看著那兩人相繼離開四宜樓后黑衣才入了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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