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曾經(jīng)的美好
金色的令羽冷冰冰的放在桌面上,像個被人拋棄的寶貝。
太后看著面前的兵符,心中一陣難受,這三年來她和夏予安可謂是相互依靠一步步走下來的,現(xiàn)在看著代表攝政王的令牌,心中越發(fā)難受。
夏予安帶著兩個孩子和丫頭走了。
蕭銘最先發(fā)現(xiàn)的,夏予安留下一封休書和給蕭銘的信件。
信上所言:
蕭銘你記住了,是我休了你,我說了我不要你了,我便不要你了。
你也不必隨焦海珠走,無論你是大水也好,還是蕭銘也好,你都是攝政王,都是太后的弟弟,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畢竟血緣關(guān)系在那里擺著。
攝政王的令牌我留下了,攝政王府依然是你的攝政王府,你依然是攝政王,你依然擁有攝政大權(quán)。
屬于你的兵符我也留下了,蕭家軍是你的兵,不是我的兵,我只是代替你暫時管理,現(xiàn)在你回來了我把一切都還給你,你的東西無論好壞我都不想再沾染。
你的責(zé)任,你都該承擔(dān)起來,你不是小島邊的漁民,你是頂天立地的攝政王,你是軍人當(dāng)中所崇拜的天策上將,所以你不該走,也不應(yīng)該是你走,該走的是我,你留下吧繼續(xù)當(dāng)你的攝政王。
休書我已經(jīng)給了你,以后,我們兩人不再有任何相干,你想娶焦海珠也罷,想娶誰也好,都可以,你也不必和她回去成親,就在這里成親吧。
孩子是我生的,是我一手帶大的,所以我?guī)ё吡恕?
到如今我才想明白一件事,你是蕭銘,可你不是我的蕭銘,我的蕭銘早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落入水里死了。
所以你也沒有必要讓樂嫣恢復(fù)你的記憶,那只會增加你的痛苦而已,如果你記起來,那么你就會是我的蕭銘,我不想我的蕭銘痛苦,但是就算你記起來成了我的蕭銘,我也不想再回到你的身邊了,所以你不要想起所有,不要去讓自己陷入痛苦,就這樣吧,我們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看過信件后,蕭銘呆愣在原地,片刻后瘋了一樣跑出去,沒日沒夜的在皇城中找人,見人就問,依然一無所獲。
他去找陶怡,陶怡搖頭,無論如何不愿意幫他。
直到他精疲力盡,暈倒在皇城外,焦海珠守著他哭,“大水…”
再次醒來,蕭銘去找了樂嫣,要求她讓他記起來。
樂嫣一邊切藥一邊說道:“我覺得夏予安說的對,如今她已經(jīng)走了,你不是要對焦海珠負(fù)責(zé)嗎?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就娶了焦海珠,他就成了你的新的攝政王妃了。”%&(&
“你和焦海珠又有大房子住,又有高高在上的權(quán)利,多好,你不費一兵一卒不費腦筋不傷神的,還有美人伴在側(cè),對你溫柔細語,你的侄兒就已經(jīng)坐上皇位了,你姐姐已經(jīng)是太后了,你還去想起那些做什么?給自己增加無謂的負(fù)擔(dān)嗎?”
蕭銘知道她在嘲諷自己,這都是他活該的,他現(xiàn)在只想想起以往,
“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是我負(fù)了她,確實是我負(fù)了她,可是如果你要為她報仇,你讓我想起所有,痛苦不堪不是更好嗎?”
樂嫣轉(zhuǎn)頭看著她,挑眉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好啊,你真的這么想想起過往,那我成全你啊!”
樂嫣帶著蕭銘進入屋子。
整整一天兩人都在屋子里施針,太后趕來的時候推開門看見蕭銘閉著眼睛頭上扎滿了針!
太后憤然,“予安不是說了嗎?不讓他想起所有,你為何還對他用針?”
樂嫣停下手,看向太后,“太后別生氣,這可不是我要做的,這是攝政王求的,他非得讓我?guī)退乙彩菦]辦法的!”
蕭銘昏昏沉沉,看見許多畫面。
斷斷續(xù)續(xù)的連不成片段,他感覺自己像漂浮在一段海里沉沉浮浮的,過了好久好久,他才好像抓住了什么一般,看清楚了一個畫面。
夏予安和蕭銘祭拜后去了忘塵亭,兩人坐在那里,問他,“我之前坐在這里是喜歡看俊男美女,你坐在這里是看什么,不會真是也是為了看俊男美女吧?”
他把扒好皮的橘子遞給她,看她拿起來就吃,嘴巴被汁水染濕,顯的誘惑力十足,他目光癡癡的看著。
“那時候我沒辦法靠近你,我唯一能想到靠近你一點的辦法就是把你看過的東西都看一遍,所以我坐在你時常坐的位置看你看的一切。”
看你看過的風(fēng)景,是我靠近你唯一的途徑。
她伸手把吃不下去的橘子遞到他嘴邊,見他張嘴吃下后她才說道:“那是我以前眼瞎,他們哪里有你好看,你才是最好看的。”
他拿起她吃不下的橘子吃下,看她起身站在面前看著前方,看著她肚子微微隆起,里面是他們的孩子。
她轉(zhuǎn)身微微偏頭,“小女子有一事不明,不知攝政王能否為我解惑?”
亭子里的兩人靠在一起,一眼看去融為一體,任誰都知道那是恩愛的一點小夫妻。
蕭銘被她這鄭重的模樣帶起了謹(jǐn)慎,“你想問什么?”
女子俏皮的吃著橘子,偏頭詢問,“我想問你是何時對我動心的?”
蕭銘滿眼的溫柔,好像想起了一聲中最美好的事情,
“我還記得那天晚上下著大雨,我本來安心等死,可不想有個小姑娘從遠處走來,她打著一把傘,冒冒失失的向這邊跑來,一不小心就闖入進來。”
“然后呢?”
小女孩看了許久,見所有的人都圍繞著,中間那個大哥哥一直在毆打,那大哥哥也不予反抗。
就在大哥哥要被殺之際,小女孩果斷扔出手中的傘擊打在對方身上。
撿起地上的刀便加入了戰(zhàn)斗,小女孩年紀(jì)尚小,可身手靈敏,反應(yīng)快速雖不能對敵人造成莫大傷害,但也不能輕易叫人靠近大哥哥。
索性不一會兒小女孩的家仆尋來了,也救了大哥哥一命。
小女孩滿身濕透了,有下人為她撐著傘,還給她披上了火紅色的披風(fēng)。
熱烈的紅色映在他的腦海里,是蕭銘當(dāng)時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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