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再入地府
“你的經過?還有凌霄圣母她們的經過?以及你們在地府里的經歷?”曹天驕笑說。
無情劍寒梅哭笑不得,甚是無奈,只得將地府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毫無隱瞞,包括地煞夫人尸變,陰司鬼王殞亡一事。
“陰司鬼王死了?”曹天娥震驚非小,幾乎按捺不住從浴盆中跳起來。
寒梅頷首道:“是的,皇后娘娘。是屬下親手斬斷了陰司鬼王的四肢,他的尸體也被天驕拋入了極陰寒潭之中,凍化沒了!”
“死了,陰司鬼王死了!”曹天娥仍自不敢相信,倏地想起武天驕所說的,叫道:“不對!武天驕不是說,陰司鬼王打不過你們,化作一縷黑煙逃走了?”
寒梅心中一凜,暗道:“糟糕!小冤家,原來你對皇后娘娘說了假話,這下糟了,我就是想幫你隱瞞也不成了!”
她嘆了一口氣,道:“也許天驕他……想用陰司鬼王來嚇唬皇后娘娘,因此才這么說的。”
“嚇唬本宮,混蛋東西!”曹天娥暗暗咬牙,狠狠地道:“這混蛋小子敢欺瞞本宮,說鬼王跑了,本宮絕饒不了他!”說著,面露煞氣,神色凜然。
見狀,寒梅心中打了一個冷顫,心說:“小冤家,對不起了,奴家也是迫不得已,奴家不知道你對皇后娘娘說了假話,要是知道,奴家一定幫你隱瞞,你……自求多福吧,可千萬別怨奴家啊!”
曹天娥咬牙切齒了一會,心情無比的復雜,半響才冷靜了下來,思緒起伏:“陰司鬼王死了也好,如此一來,本宮也就不用擔心和他有什么牽扯,本以為請他來能幫本宮的忙,沒想到他浪得虛名,死的如此的窩囊。奇怪,地煞夫人怎會尸變了呢?”
她搖了搖頭,對寒梅道:“寒長老,你們在陰司鬼王身上搜到些什么東西沒有?比如他的那根法杖和那支玉簫?”
聽到這話,無情劍寒梅反應迅速,學了個乖,忙道:“沒有,我們都認為巫士的東西非常邪惡,碰觸不得,一古腦兒的全都扔到了極陰寒潭之中,化為了水了。”
呃!曹天娥神色一變,暗自嘆了一口氣,心想:“可惜!你們一群白癡,那可都是寶啊!怎么就能扔了——咦!不對!”
她心中一動,暗道:“不論是玉簫還是那根法杖,都不是極陰寒水所能凍化的,這兩件東西沒了就沒了,倒也不可惜,倒是陰司鬼王右手那藏尸鬼鐲是個稀世之寶,如果真如寒梅長老所說,扔入了寒潭,也斷不會被寒水所化。嗯!看來本宮有必要再進一次地府!”
見曹天娥臉色陰晴不定,寒梅不禁心中緊張,暗道:“我不會說錯什么吧?小冤家啊!你可千萬別要有陰司鬼王的東西,不然,我們都得完蛋!”
曹天娥想到就做,一刻也不停留,當下從浴盆中站起,走了出來。
寒梅忙用干凈的毛巾為她擦拭身體,見她冰肌玉骨,凝脂嫩滑,渾身曲線玲瓏,精雕細琢一般,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
寒梅暗自贊嘆:“皇后娘娘養尊處優,身材保養的極好。可惜‘鼎門’封閉,享受不到男女之歡!”
想到這里,她心中忽然一跳,暗道:“皇后娘娘該不會是要收天驕為男寵,為她‘開鼎’吧?”
“寒梅長老,這里沒有你什么事了,你退下吧!”曹天娥揮了揮手,優雅地道:“把風影她們叫進來。”
寒梅應承一聲,微微躬身,緩緩地退出房間,心說:“皇后娘娘,您到底是個女人,沒有男人,你也會空虛寂寞,看來你是真想要天驕做你的男寵!”
一會兒,風影和月映走了進來,服侍皇后娘娘穿衣,曹月娥也進來了,她并沒有離去,一起守候在外,見無情劍寒梅走了,就進來了,問道:“姐姐!你有什么不能讓小妹知道的?非要把我們支開!”
在風影和月映的服侍下,曹天娥穿上一身得體的淡紅羅裙,整個人顯得妖媚艷麗,魅惑動人。她望了曹月娥一眼后,淡然道:“只有把你們支開了,寒梅長老才會好說話,武天驕那小子怎樣?”
曹月娥道:“在霜月長老的看管下,他就想逃走也沒有那個可能,姐姐問他干什么?”
“干什么?本宮要再進一次地府,風影,你去吩咐霜月長老,把武天驕帶去地府門口!”曹天娥道。風影答應一聲,飛快地出去。
曹月娥吃了一驚,詫異地道:“姐姐,你還要進那地府?那地府陰森森的一點都不好玩,進去干什么?”
曹天娥輕哼道:“你不懂,姐姐再進地府,當然是有重要的事。三妹,你把凌霄圣母她們看好了,別出什么差池!”
“姐姐盡管放心!妹妹已經照你的吩咐,在她們的飯菜中下了玉石散,她們吃了功力盡失,翻不起風浪來!”曹月娥信誓旦旦地道。
玉石散是神女宮秘制的秘藥化功散,無色無味,這種藥普通人吃了倒感覺不出什么,練武之人吃了則功力喪失,變得與普通人無疑。
上次曹天娥以魔功封鎖凌霄圣母她們的功力,沒想到她們功力盡恢,這一次不容有失,用上了玉石散,想來在玉石散的作用下,武天驕再想運用天鼎神功幫她們恢復功力,就沒有那個可能了,何況,武天驕還控制在她們手里。
曹天娥裝扮了一下,出了房間,帶上了花想前往太陰地府。月映想要跟去,曹月娥拉住了她,道:“娘娘沒叫你去,你別去,還是留下來幫我守著凌霄圣母。現在娘娘不在,你正好可以找那個冰魄仙子問個清楚,她怎么穿了你的衣服?”
經她提醒,月映猛然醒悟,連忙跑著去找冰魄夫人。別看月映外表柔柔弱弱的,在四大劍侍之中最小,最受人欺負,內心卻是極為剛毅,她稀里糊涂的,人生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怎么著也要弄個清楚?
終究是怎么失去的,好歹也要留個回憶!
時值半夜,天色幽暗,天空中飄著浠瀝的小雨,落在樹葉上,沙沙作響。
曹天娥帶著劍侍花想冒雨來到太陰地府門口,霜月長老和風影早已押著武天驕到達多時了,見皇后娘娘來了,霜月迎上來道:“皇后娘娘,您要再進地府?”
曹天娥點頭道:“你們在外面守著,我押他進去就行了!”
什么?
霜月、風影、花想都吃了一驚。霜月道:“娘娘您單獨押他進去,這太危險了,屬下陪您一起進去!”
“不用!”曹天娥一擺手,撇了武天驕一眼,冷笑道:“憑這小子的那點微末武功,還不夠本宮塞牙縫呢,能搞出什么花樣。你們守著洞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她兩步便到了武天驕跟前,一推他道:“小子,前面帶路!”
被她一推,武天驕踉踉蹌蹌,身不由己地向洞內沖去,口中道:“娘娘您別推我,小的會走!”
曹天娥叱道:“少廢話,武天驕,你給我老實點,別耍什么花樣,不然,本宮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著,又推了一把,推的力氣真不小,差點沒把武天驕推的摔趴下。
落到曹天娥手里,武天驕只能自嘆倒霉,心中疑惑,不知曹天娥帶他進地府要干什么?
見皇后娘娘推著武天驕進了地府,霜月、風影、花想三女面面相覷,不明所以。霜月問花想:“花想,皇后娘娘押武天驕進地府去干什么?”
花想搖了搖頭,道:“奴婢不知,娘娘的事,做奴婢的怎么知道?”
霜月望向風影,風影也搖頭,道:“月姨,您別看我,我更不知道了!”
霜月蹙起了眉頭,詫異地道:“你們都不知道?那誰知道?娘娘沒有和你說什么嗎?”
花想道:“我和風影姐服侍娘娘沐浴,沐浴的時候娘娘叫來了寒梅長老問話,問完話后,娘娘突然說要再進地府一趟,至于為什么,或許寒梅長老知道一點!”
寒梅!
霜月心中一沉,暗想:“難道寒梅跟皇后娘娘說了什么?是什么令皇后娘娘迫不急待地進入地府?地府中有什么?”
望著幽深的地府,霜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武天驕沒有想到剛出地府不久,現在又被曹天娥押進了地府,心中說不出的憋屈。在地府通道中走了一會,越往里走,越是黑暗,武天驕心中一動,忽地停下不走了。
曹天娥喝道:“停下來干什么,往前走!”
“皇后娘娘!我看不見啊!”武天驕可憐兮兮,委屈地道:“小人武功低微,功力淺薄,不像娘娘您這般功力深厚,目蘊神光,縱是在黑暗之中,也是視如白晝,小人哪能跟您比啊!”
曹天娥一怔,這才醒悟到武天驕可不像自己一樣,在黑暗中什么都看得見,當下牽著他手,道:“你跟著本宮!”
武天驕被她牽著,只覺入手一陣滑膩柔嫩,不禁心中一蕩,一邊跟著她走,一邊問道:“皇后娘娘,我們進來干什么,您不是已經拿到魔刀了嗎?”
曹天娥冷哼道:“本宮要的不僅是魔刀,你少廢話,再啰嗦本宮點你的啞穴!”
武天驕心中一寒,暗罵:“騷娘們,神氣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別以為仗著武功高,就可以欺辱本公子,趕明兒本公子搞你,搞大你的肚子!”
想到將帝國的皇后騎在身下,大刀闊斧地猛干,那是一副什么樣的景象?
武天驕一時心魂飛飛,想著入了迷,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邪笑,那個賤樣就甭說了。
不過,武天驕忘了一件事,他剛剛還說曹天娥在黑暗之中視如白晝,轉眼間就忘了,臉上的淫笑讓曹天娥瞧個正著。
她是何許人也,一見武天驕那淫賤的模樣,哪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心中大怒,一探手,抓住了他后脖的衣領,提起他向前面的通道扔了出去。
武天驕尚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剎那間,整個人騰云駕霧般地順著前面的通道飛了出去,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身在空中,禁不住手舞足蹈,驚叫道:“發生什么事了……啊呀!”
話未說完,慘叫著摔趴在了地上。幸好他反應及時,抬高了頭,雙手按地,才沒有磕著下巴,卻也摔了一個七葷八素,半響沒有爬起來。
好半天,武天驕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渾身的疼痛,心中大怒,怒視著曹天娥。泥人兒也有三分泥性,何況是人,欺人太甚!
武天驕說不出的憤怒,一時昏了頭,竟然沖著曹天娥大喊起來:“你干什么?”喝聲中,眼中露出了兩縷精光,在黑暗中無比的精亮。
不過,曹天娥并沒有瞧見,昂著頭,神情無比的高傲,冷冷的道:“沒干什么,本宮是讓你腦袋放干凈一點,別胡思亂想,滿腦子的齷齪!”
腦袋放干凈一點!武天驕長這么大,只聽到過手腳放干凈一點,脖子洗干凈一點,今天還是頭一次聽到叫腦袋放干凈一點,心說:“我腦袋想什么你怎么知道?”
有心跟她理論,但一想到對方那超強的武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弄不好說不定給她再來一個“空中飛人”,武天驕大為泄氣,口氣一軟:“皇后娘娘,我沒想什么?”
曹天娥冷哼道:“沒想什么,沒想什么你笑得那么淫賤干什么,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想什么,本宮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再讓本宮看到你那猥瑣的淫笑,本宮閹了你!”說著,右手掌做了一個切割的動作。
武天驕心中一寒,下意識地挾緊雙腿,雙手護住了胯間,叫道:“不敢!皇后娘娘,小人真的沒有想什么,是您誤會了,誤會了!”
“你看得見了!”曹天娥驚異地問道。
啊!武天驕心中一凜,忙道:“看見什么?”
曹天娥眉頭一挑,鼻子哼哼做聲,沉聲道:“好小子,原來你看得見,故意佯裝看不見,敢戲弄本宮,占本宮的便宜……”
武天驕心中頓時升起了不妙,不待曹天娥話說完,轉身就跑,展開了風舞九天輕功,一陣風似的出去老遠。
曹天娥沒料到他敢跑,不禁大怒,喝道:“混帳小子!你敢跑,本宮抓住你閹了你!”
說著,她身形一晃,如驚虹一般追去,轉眼間便到了武天驕身后,探手抓向了他后脖——
曹天娥武功遠在武天驕之上,自恃這一抓定然手到擒來。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一抓之下明明抓中了,卻抓了個空,不禁驚咦一聲。
怔神間,卻見武天驕的身影已在到了前方三丈之處,頃刻間,曹天娥想起了武家的一門身法,不由得臉色大變,這才意識到自己抓住的是武天驕的殘影,而不是真身,禁不住脫口驚呼:“移形換影身法,好小子,原來你學了這門輕功!”
武天驕充耳不聞,拼命地順著通道向前逃竄,生怕被曹天娥抓住,真個閹了。然而,他要想逃出曹天娥的手心,那簡直是癡人說夢,癡心妄想。
論輕功,曹天娥比他可是高出太多了,要知道神女宮的輕功“飛天身法”獨步武林,天下無雙,初始武天驕使出半生不熟的移形換影身法給了曹天娥一個出其不意,再使用就不靈了。
不過,曹天娥并不急于抓住他,追著他貓戲老鼠一樣,欲擒故縱地戲耍著他。
武天驕算是見識到了曹天娥的厲害,感覺她比地煞夫人還要可怕、恐怖,至少地煞夫人一時追不上他,而曹天娥,他逃到哪,她就跟到哪,如影隨形,怎么甩也甩不掉!
一番追逐之后,武天驕累的頭昏眼花,渾身乏力,最后跑不動了,只得認命地坐了下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道:“皇后娘娘,我實在是跑不動了,您就饒了我吧!”
若是在以前,武天驕體力尚不至于如此不濟,累成這般模樣,只是他戴上那九龍玉鐲,被九龍玉鐲吸走了太多的血,身子虛弱,因此才如此這般的不堪。
“混帳小子,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本宮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曹天娥叫囂著,不緊不慢地走到武天驕身旁,右腳一抬,將他踹了個翻滾。
緊接著,曹天娥腳尖毫不客氣地踢在武天驕屁股上,力道之大,痛的他呲牙咧嘴,感覺屁股瞬間腫了,心中慘叫著卻不敢叫出聲來,趴在地上可憐巴巴地求饒道:“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啊!”
曹天娥怎肯饒他?連連不斷地在他屁股上狂踢,一邊踢,一邊叫道:“我讓你跑!我讓你跑!我踢死你,我踢死你……”
越踢下腳越重,似乎踢上了癮!武天驕終于忍不住慘叫出聲,覺得屁股腫成了大冬瓜,連連痛叫道:“皇后娘娘饒命,別踢小人的屁股,求您了……疼啊!”
曹天娥不依不饒,一連踢了六六三十六腳方才消了心中的氣惱,停下哼聲問道:“你還敢不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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