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此為防盜章, 比例為百分之五十, 請支持正版! 春來憤憤不平, 楊令月卻是笑了。
“你在生什么氣。氣她打扮得像大禮包, 還是氣她的不請自來?”
楊令月抿了一口茶水,慢條斯理的說道:“御景亭那兒又不是我這翊坤宮, 只準自己來,不準其他人來。良妃成妃、只是來的時間趕巧了一點兒, 咱們記著就行,不必放在心上。”
“良妃、成妃二人哪是時間趕巧了,分明是掐著點來的吧。”冬果在一旁插嘴, 擅長打探情報的她想了想, 卻是提起了另一茬。“娘娘,你說成妃怎么跟良妃混在一起了, 平時她不是跟慧妃二人孟不離焦焦不離孟嘛,怎么今日?”
“這就要靠冬果你去打聽了,我和春來可不擅長這。”
秋去一邊說著話,一邊給楊令月端了一旁用綠茶現炒的瓜子,待楊令月接過、悠閑的嗑起瓜子時, 才脆生生的詢問今日吃什么。
“你看著安排就行。”
楊令月又問起了回宮就不見了蹤影的夏時, 得到他私下去了李進忠那兒后,楊令月便將今日的事拋之腦后,因為不用腦子想, 楊令月便知道她這個還未相認的外祖父一定想方設法的為自己找回場子, 良妃和成妃二人怕是要吃些苦頭了。
果不其然幾日后, 冬果興沖沖的跑來跟楊令月稟告道:“娘娘你猜,良妃今兒怎么著了。”
“怎么著了?”楊令月丟下手中打了一半的絡子,好奇的問。
“良妃今兒不知吃了什么壞了肚子,一直跑恭房不說還光放屁。”說著,冬果還略惋惜的感嘆了一句:“哎,娘娘你說良妃為什么不在請安那一天吃壞了肚子呢,那樣,可丟臉丟大發了。”
正在收拾屋子的春來噗嗤一笑,沒個正行的附和冬果所說的話,顯然對于良妃這人沒了原先的好感。楊令月白了這兩幸災樂禍的丫頭一眼,隨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楊令月知道王志這女人是最要面子的,估計出了這幾乎傳遍了整個后宮的糗事,怕會很長時間羞于出門。而和她攪合到了一起的成妃估計又會重新和慧妃攪合到一起。
楊令月猜得沒錯,出了這檔子糗事,良妃除了必要的請安,平日里那是輕易不踏出長春宮,而沒個成算的成妃呢,則又和慧妃孟不離焦焦不離孟了,見天的一起逛著御花園子、御景亭,以期再來一場有預謀的不期而遇。
托記憶中的明史的福,結合幾面的印象,楊令月倒是猜著了朱由校幾分心性,知道他一貫是不喜這種帶著目的性的偶遇的,也就樂得跟她宮里的春來三人看笑話。反正知道你沒討著好,我就安心了。
朱有校這家伙是明神宗朱翊鈞的長孫子,按說應該備受矚目的長大的,但因為神宗在位時只顧自己尋歡作樂,無暇顧及皇太孫的讀書問題,再加之神宗皇帝并不喜歡朱常洛這個長子,而明光宗朱常洛又是個短命的主兒,因此十六歲繼位的朱由校文化程度很低,堪稱“文盲皇帝”。由于沒有文化,朱由校發布命令指示,只能靠聽讀別人的擬稿來決斷。所以這照舊了如今的李進忠、以后的魏宗賢大權在握。畢竟魏宗賢這是可以非常善于揣測人心,又有文化,寫得一手好字,信任他的朱由校這才讓魏宗賢為自己代筆。
過了九月,天色漸漸轉涼之時,李進宗導演了一出戲,跟朱由校表明自己本姓魏,想改回原姓。朱由校覺得李進忠不忘本,逐準了請求,并親自賜了忠賢二字作為其名,自此,歷史上權傾朝野,人稱九千歲的魏宗賢逐漸登入舞臺。
楊令月是四妃之中第一個侍寢的,朱由校在坤寧宮宿了一月,便迫不及待好似‘逃離’一般離開坤寧宮,轉宿楊令月所住的翊坤宮。翊坤宮內廷西六宮之一。位于永壽宮之北,儲秀宮之南,長春宮之東。東西十二宮以東為尊,以靠近中軸線為尊,以靠近乾清宮為尊。二進院格局,建于明永樂十五年。始稱萬安宮,明嘉靖時改稱翊坤宮。
翊一字有輔佐之意,而皇后的寢宮為坤寧宮,翊坤的意思自然是輔佐皇后、幫忙管理六宮之意。所以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在坤寧宮宿滿一月之后,朱由校率先宿的便是翊坤宮。
朱由校未來之時楊令月很緊張,朱由校到來之后,楊令月更加緊張。一來這具身體實在年幼,算起來不過虛歲十四,二來也是因為夏時公公讓冬果轉說的話,說朱由校在坤寧宮睡了一月,卻根本未成那事兒、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楊令月算是朱由校的第一個女人。
楊令月前世時曾聽人說過,男人對于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都有一種不同的感情,如今的楊令月為了更好的生活自然不會抗拒此事的發生。朱由校到來后,楊令月先是根據夏時公公事先的提議,與朱由校聊了一會兒他所感興趣的木工活兒,等到夜深人靜、燭火搖曳、帝妃二人皆是出現倦意時,楊令月才在秋來使的眼神下、接過明顯加了料的茶水,喝了一口后,又轉遞給朱由校。
“萬歲爺,喝杯茶水潤潤喉吧!”
朱由校也是渴了,二話未說接過楊令月遞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這明顯加了料的茶水里自然加的不是讓人昏睡的安神散,而是具有催~情效果的合~歡~散,
茶水飲盡,帝妃二人很快有了反應,皆是臉蛋紅紅,身體發軟、發熱。
受藥效影響,楊令月只覺得朱由校比平時英俊了不少,至少那臉型不在是朱家典型的鞋拔子臉,而是......
朱由校也一樣,他覺得卸了珠玉、妝容的楊令月比平日里還要美上三分,那透過朦朧燭火、遮掩在月白色睡袍里的身段,也比往日看起來更加玲瓏有致。
看著粉腮帶俏的楊令月,朱由校只覺得整個人的呼吸變得十分的困難。他吞了吞唾沫,聲音沙啞的道:“夜深了,阿月咱們也該歇息了。”
楊令月控制住自己想撲上去,將朱由校暴力撲倒的沖動,咬著唇瓣、矜持的點點頭。于是隨后發生的事、水到渠成,楊令月成了朱由校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
夜風徐徐,屋里的人兒紅帳翻滾,屋外守房的人兒紅了臉頰。而其他宮里的人則大多因為多想而睡不著覺,比如良妃王志、比如皇后張嫣,就連認為自己在朱由校心中最重要、連太后娘娘也比不上自己的客巴巴也氣得咬牙切齒,與魏忠賢吵起了架。
“那楊氏到底是你什么人,你居然為了她如此謀劃,你這個沒良心的,今日不給老娘說清楚,從今以后別想再從老娘這兒得到好。”
魏忠賢坐在寬闊的太師椅上靜靜地盯著客巴巴看了一會兒,不答反問:“這次的秀女,你看好哪位?”
“就她們小妖精樣兒,老娘哪位都不看好。”認為自己從小奶大朱由校,功大過天的客巴巴此時有一種兒媳婦即將搶走寶貝兒砸的心,所以不管是不買她的賬的正牌皇后張嫣也好,還是后宮那起子鶯鶯燕燕也好,客巴巴是一個也不喜歡。而其中氣質出挑的楊令月,也因為魏忠賢的某些動作,而分外不喜。
魏忠賢自然是清楚客巴巴的這種心理,所以他并沒有正面說起楊令月的身份,而是先反問客巴巴,意料之中沒得到好回答時,才一五一十的說出了楊令月的身世。
“客兒,你可知此生最大的憾事是什么,是咱們年少時錯過,未能在一起。”魏忠賢看著客巴巴的眼睛,情深意切的道:“如今咱們能夠重聚,那是三生有幸,可如今我這個樣子,百年之后是萬萬不可能有后你我的后代為你我二人扛幡子、摔火盆的,所以客兒啊,我在得知容妃是我外孫女、又得知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外孫兒時,就打算將小茹(楊令月、楊明達姐弟二人的母親之名)記在你的名下,畢竟你才是我心目中一直的正妻人選,小茹本就該是你女兒的。”
不得不說,陰毒狡詐的魏忠賢很了解客巴巴,知道淫~毒兇狠的客巴巴的心思,他們這種人都怕晚景凄涼,百年之后無后人送終,所以對于后人之事都是很看重的。明朝一代很多公公、年老的宮娥都會收干兒子、干女兒,所求便是如此。如今魏忠賢一通好言好語,直接打動了客巴巴的心,淫~毒兇狠又自私自利的客巴巴算是勉強接受楊令月這個人,答應了魏忠賢不會找楊令月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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