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圣母攻補了一部分
這不是真的圣母 “那會不會是因為公務繁忙,畢竟王爺是這次武舉的主考, 少來一次兩次也沒什么。”
“也不太可能,你想啊, 之前睿王不忙嗎?每日十幾個比武場來回轉, 但是一到周騫比試必到,況且他現在受傷了, 還有那位大人那么不長眼再找事煩他,我看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王爺放棄周騫了。”
“你這么說似乎也有道理, 王爺對周騫時候言行是荒唐了些, 也從未做過什么越矩之事,反倒連受傷都不忘周騫的比試, 周騫卻連個正眼都不肯給他, 我是睿王我也放棄了。”
“瞧你說的,把睿王說的多深情,誰不知道睿王是澤城出了名的浪蕩子, 睿王府后院十六公子,還和城內不少小倌曖昧不清, 就連他這些日子對著周騫死纏爛打,身邊也從未缺過人, 我王府內有親戚,說是王爺昨個才寵幸了個侍女,王爺之前就沒有留宿侍寢公子的習慣,卻讓那侍女住在了自己的屋子里,**苦短,王爺來不了也是正常。好在周騫高潔,從頭到尾就沒搭理過睿王,不然等睿王玩上手了,哭得人還是他。”
“徒弟徒弟,你怎么不聽了?”
田如意跟在周騫身后離開了那片討論得熱烈的人群,故意小聲地追問。
周騫看都沒有看他繼續大步往前,田如意也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可是這越走越覺得不對勁,這不是去睿王府的方向嗎?
“徒弟”他又喊了一聲,捋著胡須心道,不會是要去找睿王麻煩吧。
周騫依舊沒有理他,眼看就要到睿王府,他突然轉了個方向,徑直拐到了另外一條路上。
田如意:“”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徒弟的目的是哪里,不過看樣子走了一路,他已經想通了,不會再去找睿王理論了。
捋著胡子走到他的身側,“其實徒弟,那些人的話不可全信。”
周騫:“我知道。”
田如意繼續說:“比如他們說的那個侍女,那是她送藥的時候不小心把藥弄到了自己身上,王爺憐惜她,才讓她住進了自己的房間,王爺當天就搬出去了,一次都沒有回去過。”
周騫轉頭過去看他。
田如意:“不過,有一點他們說的倒是真的,王爺身邊從來沒斷過人,即便是和你在一起之后。”
這是昨日他在王府內查□□的時候,親自從那個叫做富貴的管家口中套出來的,也和他想的差不多,睿王名聲在外,要是干干凈凈反倒不正常,“徒弟,睿王這樣的人,玩玩就好了,別”太上心。
“師父。”話還沒說完就被周騫打斷了,“我和睿王之間真的什么都沒有,就連昨天的事也只是個意外。”
田如意撫須,“意外到床上的意外?”
周騫的臉再一次黑了,不再理他,大步往前就走。
田如意連忙跟上去,“徒弟你別這樣,為師這里有些藥,保證”
接下來幾日果然睿王都沒有再出現,比試場上從開始只是討論睿王為什么不出現,后面直接開了賭局,下注賭睿王會不會出現。
周騫每次到比試場上就覺得頭疼,后面索性找了幾個出去游歷的江湖朋友追查起了之前在王府門口刺殺自己的那個人。
只是王爺之前追自己的動靜還是太大,不止澤城內的人,他那些江湖朋友也都知道睿王追求自己不成,灰心意冷之下和一個侍女攪在了一起。
派人回信給他的時候,還不忘記調侃他一句,只差一步就能成為王妃,有沒有很遺憾?
弄得周騫哭笑不得。
不過他們調侃歸調侃,該查的事情還是一樣都沒有落下,在武舉結束前一天,終于讓人帶來了個消息。
某個暗殺門派曾在武舉后接到過一個暗殺他的任務,到底是誰現在還不清楚。接著因為最近他和睿王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他們也順便查了下睿王,意想不到的是,那個暗殺門派也接過一次單子,刺殺人是睿王,這本來不奇怪,睿王仇家那么多,要是在各個暗殺門派弄個,你最想殺的人的人名排行榜,睿王榜首的地位絕對沒有人能撼動得了。
奇怪的地方是在于,買這一次暗殺的人的要求是刺殺失敗。
做一次失敗的刺殺,難道只是嚇唬嚇唬睿王?事情真相肯定不止是這樣。只是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他們從不插手朝堂之事,這一次也是賣了周騫的面子,才多收集了一些情報,就當贈品附贈在周騫要查的情報當中。
周騫看到之后立刻就想到在落雪山莊那次刺殺,上一次依照睿王給的線索,睿王們查到了楊家,之后因為證據不夠充分,只能堤防,隨后不了不了。
再加上這一次周騫從朋友那得到的消息,實在是有些微妙,周騫一直為這個事煩惱了一個晚上,睜開眼天已經亮了。
今天是武舉最后一項內容——打擂。
比試規則很簡單,不限功夫不限武器,兩個人對打,誰把誰從高臺上打下來算誰贏。
這是整個武舉武試中最令人期待的項目,高臺下除了參加者坐的那一欄之外,人山人海,各自還拉扯著寫著各自支持的人名字的橫幅,不時嚎幾句口號,又響亮,又熱鬧。
為了維護秩序,睿王的親軍都過來了,周騫和眾考生都看向考官的所在的看臺方向,睿王依舊沒有出現。
不少人開始嘀咕,“睿王傷勢是不是加重了,不然怎么可能,作為主考官連面都不露?”
正準備上臺子的周騫握著□□手微微一頓,田如意注意到他的異樣,“徒弟,你可小心點,你力氣大,別把槍給折了。”
毫無意外挨了周騫一記眼刀。
田如意跟沒看見一樣,對視了回去,“還楞在那做什么,為師這沒多余的槍給你。”
周騫的心思終于從睿王兩個字上緩了回來,不再管自己師父,直接上了高臺。
他自小在武學上就有天賦,才十歲左右便隨著田如意在江湖上闖蕩,等到他十六歲的時候,在江湖上已小有名氣,今年他剛滿十九,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見了他都要拱手稱一句周少俠,打擂這種事對于他而言和玩一樣,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解決了前來比試的所有人。
一人一槍立在高臺上,出眾的身手配著同樣出眾的容貌,場下的人都叫瘋了。
年紀大一些的人不禁感慨,“當年睿王也是這個年紀得了武狀元,武試最后一項的時候,一人一槍立在臺上,那威武那氣派。”
話音才落邊上就有人起了哄,“區區一個周騫也敢跟睿王比,沒見睿王連身都不屑于現,估計是覺得今年參加比試的人都太差,怕污了他的眼。”
“這位兄臺怎么說話的,周騫的身手還算差,要不你上去和他比劃比劃?”
“什么道理!我不會做飯難道還不能說廚子做的東西不好吃!”
“你這不就承認你不如周騫了?”
“切,我是不如周騫,周騫又比得上睿王嗎?”
吵嚷聲越來越大,幾撥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吵得幾乎快打起來,不知道是誰高喊了一句,“你們看,是不是又有人上臺了。”
眾人目光紛紛投向高臺上,只見一個身高與周騫差不多的人站在那,他帶著面具,著著和周騫款式差不多,顏色卻是黑色的勁裝,拿著一把銀色□□,立在他的對面,一黑一白猶如光影兩面。
也在這個時候考官那邊的看臺上有人發話了,“周騫,這是睿王為這一次比試,特意加設的一個項目,站在你對面的人是睿王的暗衛統領,是對你能力的一個檢驗,無論你能不能勝過他,你都是武試當之無愧的第一,周騫你愿意出戰嗎?”
睿王暗衛有很多,暗衛統領卻只有一個,便是他那個師兄徐以,周騫聽到暗衛統領這四個字腦子里第一浮現便是那日他透過門縫所見,徐以喊著睿王,“小七。”把坐在床上的睿王擁入懷里,以及睿王腰側那些曖昧的吻痕,手下意識地握緊手里的□□,看向對面的人,目光凌冽,拱手一拜,“徐統領,得罪了。”
周騫根本不理,他力氣極大,拎個人跟拎只小雞一樣,直接丟到了一邊。
傅何歆看在眼里,有些看不過去了,雖然他不知道周騫為什么會生氣,但是他置氣就置氣,欺負人一個小姑娘算什么?顧不上身下的尷尬,繞開跟前的人走到薇蕓邊上,蹲下身把人扶起來上下打量了下,好在現在天氣冷,地上鋪了層厚毯子,薇蕓被甩出去只是被嚇到了,人沒有事。
傅何歆松了口氣,也放開扶著她的手:“ 你先回自己屋子,沒我吩咐就不用過來了 。”
“可是王爺”她朝他身后的周騫看了眼,身體還殘余著剛剛被甩過來的恐懼 ,微微打著顫,“奴婢怕他欺負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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