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當(dāng)場廢掉
第七章當(dāng)場廢掉
“沒死?不可能,你到底是誰?膽敢冒充我侄兒!”李順功不愧是梟雄,在震驚片刻后,臉色瞬間恢復(fù),惡狠狠盯著李烈,咬牙切齒地說道:“大家不要被蒙蔽了,他根本不是李烈,我懷疑這是鬼族作亂,玄冥,你還在慘嚎什么,還不出手殺了這孽畜。”
玄冥雙臂完全碎掉,和面條一樣耷拉下來,受傷不可謂不重,不過神智還沒有喪失,聽了李順功的話,立即知道自己報仇的機會來了,眸光一閃,強忍疼痛呼的站起來。
“不錯,這確實是孽畜作祟,大家千萬不要上當(dāng)!”說著話他微微向前邁了一步,嘴中念念有詞,蒼白的臉色越發(fā)難看,渾身上下卻飄出一股薄霧,將他半掩半現(xiàn)的遮起來,顯得十分神秘:“我已經(jīng)用秘術(shù)定住他的身形,只需大家出手即可,孽畜厲害,需立即行動。”
他當(dāng)然不可能響應(yīng)李順功的要求出手,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這么個方法,反正李順功要的不過是個證人,只要他開口咬定李烈是鬼,任務(wù)也就完成了,以后少不得撈好處。
“在我面前指鹿為馬,你這是找死!”
李烈看著他們表演,心中大怒,眼睛突然一瞇,精光爆射。
轟隆!
他的身體猛地一沖,渾身的衣服獵獵震蕩,身體似水中游龍,如空中鷹隼,數(shù)十步距離,竟然一搶就到,直接到了玄冥面前,速度之快,匪夷所思,讓其余眾人連反應(yīng)過來的機會都沒有。
玄冥大吃一驚,臉上的表情剎那間凝固,扭身就想躲開,卻覺四周空氣,被硬生生擠壓出去,似乎周身上下瞬間形成個短暫的真空期,隨后一尊巨拳,不停的在他眼睛中擴大,幾乎要把他的頭顱一下轟爆。
一拳之威,猛烈如廝。
“陰陽無敵!”
生死關(guān)頭,玄冥再也顧不上裝高人,怒吼一聲,渾身薄霧劇烈波蕩,雙目變化,一只閃爍璀璨光芒,如高懸天空之太陽,一只則陰暗下去,如深夜幽幽之月亮,一陰一陽,兩只眼睛射出的光芒相遇,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就好像閃過一道雷電,沖著李烈拳頭而去。
可是,這一切反抗都是徒勞,在《龍形拳》之下,玄冥的所謂“秘術(shù)”,就好像一張紙,一捅就破。
咔嚓!拳頭擊碎閃電!
砰!拳頭惡狠狠打在玄冥身體上!
啊!玄冥身形向后飛去,如被颶風(fēng)吹起的稻草,飄飄蕩蕩,凄厲的慘叫,也同樣顯得飄渺而無力!
吧嗒!他最終落在地上,口鼻流血,渾身抽搐,片刻之后,頭一歪就徹底沒了氣息。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顯擺!”
李烈冷冷哼一聲,就把目光移開,好像根本沒把殺玄冥的事放在心上,而是抬了抬下巴,高傲的瞪著李順功。
李順功雙目微瞇,寒光爆射,他沒想到兩月不見,李烈的修為已然如此之高,竟輕而易舉滅殺了玄冥,這讓他意外,可也更加重了殺李烈之心,如果說廢物李烈只是讓他不爽,現(xiàn)在這個李烈,已經(jīng)足以影響到他的地位,這樣的人必須盡早除去。
“哼,你以為殺了玄冥就能掩飾身份嗎,就能以假亂真嗎,也太小視我人族修士了!”
玄冥已經(jīng)作證,即便是死了,可話音猶在耳邊,他完全可以一口咬定,只要扣上“孽畜作祟”這頂大帽子,李烈就是公敵,殺了就沒人敢說三道四,更何況他相信所有人,特別是李家人,已經(jīng)完全站在他這一邊,利益已經(jīng)和他聯(lián)系在一起,李烈算什么,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而已。
想到這里,因玄冥之死而不爽的心情,頓時消失無蹤,他嘴角裂開,露出個冷笑。
“還等什么,難道真的要讓我親自出手?”
他目光如電,掃了眼猶在驚訝中的兒子李達(dá)。
李達(dá)渾身一震,終于醒悟過來,雖聽父親和玄冥一口咬定,眼前之人為鬼,心中卻剎那間明白,李烈根本沒有死,正活生生的站在他跟前,想想這兩個月的心驚膽戰(zhàn),他心頭怒火不由暴起,差點把肺腑氣炸,看向李烈的目光,帶著深深的恨意。
“爹爹放心,這等小事就由我等晚輩代勞吧,殺他如屠豬狗!”
一旦恐懼盡去,他的腦筋立即靈活起來,瞬間明白李順功的意思,只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擊殺李烈,他的威望必將蹭蹭上竄,而且名聲也會大漲,這對他日后接掌家族乃至加入宗門,都有大大的好處。
能把不利變成有利,李順功的算計,已然到了無人望其項背的地步。
只不過,他怎么也沒想到,李烈身具《玄天化龍決》和《真龍九式》,修為戰(zhàn)力早已不在他之下,比起李達(dá)更是不知高出多少,李達(dá)的建立威望一戰(zhàn),必將成為其人生最悲慘的一戰(zhàn)。
“你?”李烈微微冷笑,搖了搖頭:“差的太遠(yuǎn),還是你們幾個一起上吧,省著麻煩。”說著話,他連連指點,正是當(dāng)日逼迫他跳崖的幾人。有仇不報非君子,他怎么可能任由他們逍遙自在,這次一窩端了,正好減少日后的麻煩。
“放肆,你以為你是誰?你這個廢物!”
李達(dá)勃然大怒,臉色猙獰嚇人,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拳頭幾乎都要捏碎了,所有人都以為,他會不顧一切的沖上去,年輕人爭強好勝,幾乎都把生命置之度外。
然而,事實大出眾人意料,在怒吼一聲后,他的臉色很快恢復(fù)過來,最終竟點點頭露出個微笑:“好,很好,李烈啊李烈,你的變化真讓我意外,不過你還是小瞧我了,既然你愿意挑戰(zhàn)我們幾個,那為什么不行呢,你們幾個,來,一起殺了他,了去他的心愿。”
有其父必有其子,不得不說,李達(dá)已經(jīng)得李順功真?zhèn)鳎m年紀(jì)輕輕,已然老辣至極。
“哈哈,你、以為我是在故意激你嗎?”李烈大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確實不是我的對手,你比玄冥如何?殺你不過是一拳而已,太沒挑戰(zhàn)性了,沒意思。”
“你!”
受到如此羞辱,李達(dá)暴怒,突然之間,整個人如一頭猛虎,身形一撲,猛地朝著李烈竄過去,手如大斧,狠狠劈下,這一招是《裂天掌》的精髓,威力強大到不可思議,是殺手锏中的絕招,狠辣兇厲,殘酷無情。
與此同時,那幾個與他狼狽為奸的李氏子弟,也撲殺上前,他們深知自己已經(jīng)得罪李烈,如若不趁機出手,恐怕日后有沒完沒了的麻煩,畢竟他們只是旁系子弟,比不得李達(dá)這樣的直系,有李順功、李天正護(hù)持,他們只能拼死一搏,殺出個前途來。
“來得好,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裂天掌》!”
殺玄冥時,李烈用了《真龍九式》,起到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效果,可以說一擊而殺,瞬間立威,不過與李達(dá)幾人搏斗,他卻不打算太快結(jié)束,《裂天掌》雖才是黃階中級,卻也是他僅會的兩個術(shù)決之一,若能學(xué)會,徹底理解其精髓,對日后作戰(zhàn)大有好處。
如此偷學(xué)術(shù)決,其他人自然不可能,只是他本就掌握了《裂天掌》前三式,萬變不離其宗,只要李達(dá)使出個形來,他自然可以琢磨出實質(zhì)。
所以,他要逼李達(dá)將《裂天掌》多使幾遍,牢牢記在心里。
“不過如此,難道這就是《裂天掌》后幾招,且看我第一招如何破它。”
他大吼一聲,反復(fù)使出《裂天掌》前三式,間或夾雜剛學(xué)會的其他幾式。
“不對,這小子在偷師學(xué)藝!”
打了半天,李順功發(fā)現(xiàn)不對頭,李烈的招數(shù)開始只是前三式,后來竟越來越多,都是李達(dá)反復(fù)使用過幾次的招式,更可怕的是,被他使出來后,威力驟增不說,那些錯誤瑕疵之處,竟全部改正過來,儼然完美無缺了。
“達(dá)兒,不可拖延,速速結(jié)束戰(zhàn)斗!”
他牙呲目裂,禁不住大吼一嗓子,卻是沒想到,若是處于戰(zhàn)局中的李達(dá),真能快速結(jié)束戰(zhàn)斗,那會甘心這么拖延下去,實在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無可奈何。
“結(jié)束戰(zhàn)斗?也罷,看來你們幾個也就會這幾招《裂天掌》!”
反而是李烈,在李順功大吼一聲后,想起還有大敵在側(cè),身形一變,仍是《裂天掌》,可不再是單招施展,而是綿綿不斷的施展出來,威力瞬間倍增,到最后只聽雷聲轟鳴,天地震蕩,似乎真有裂天之威。
“這才是《裂天掌》啊,我練了這么久,都練在狗身上了。”
在旁觀戰(zhàn)的李順法不由贊嘆,似乎觀摩李烈施展,從中學(xué)了不少東西。
可是,他話音剛落,就聽“噗噗噗”連續(xù)幾聲悶響,在看時,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毫無疑問,只有李烈昂然而立,其余幾人全部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我大人有大量,以德報怨,念在你們體內(nèi)流著李氏宗族的血,就不殺你們,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繞,就廢掉你們的修為,毀掉你們的丹田,省的日后你們多生是非,還不快叩頭感謝本少族長的恩德?”
李烈高昂著頭顱,大義凌然地說道。
此刻,他發(fā)絲飛揚,眼神如電,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唯我獨尊的氣勢,霸絕天下,小視天下英雄,猶如一柄出鞘寶劍,鋒銳畢露,殺氣凌然。
所有人都被鎮(zhèn)住了,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那還是李家的“軟蛋之王”,分明就是個鋒銳之氣畢露的少年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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