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五、安定的生活
車里。。。
周小渝在后面,十分擔心的在十一身上摸,一邊問道:“他們怎么折磨你的,侵犯你了嗎?”
十一被他摸得有些尷尬,縮著身子道:“這倒沒有。就是蝎子太狠毒了,他讓我用牙齒咬住鋼化玻璃的桌子腳,然后一腳踢我后腦上,咬住的玻璃和牙齒一起,碎在嘴里了。。。”
周小渝聽得十分難過。
十一又目光古怪的看了他一陣:“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而且那么快。”
開車的佐佐木忽然插口道:“其實一開始我以為,周小渝你是被這個女人伙同他們騙了,想不到。。。我也有錯的時候。”
周小渝道:“我爺爺說,當你看世界是美好的時候,世界對你的回報也是好的。”
佐佐木沒有什么表情,也懶得反駁。
十一道:“起初白頭的確這樣和我說的,他和霍公子讓我配合,那么他不追究以前的,還另外給一筆錢讓我離開這里,說是兄弟一場,好聚好散。但是我沒有答應。我說我不敢做這種事。”
。。。
在距離較近的南區人民醫院掛了個急診,讓醫生仔細給十一咨詢觀察,最后做了些檢查,問題也不大。
在口腔科內,醫生用鑷子把十一舌頭上的一些碎玻璃夾出來后,開始做牙齒的修復工作。
周小渝在一邊陪著,握住了她的手。
十一姐雖然嘴很疼,不過心里笑得很甜。
佐佐木在一邊接過一個電話,一個勁的點頭:
之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看不到佐佐木嚴英的身影了,她竟是走了。
走得無聲無息,也不限制周小渝的行動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旁晚的時候,十一頗為狼狽的破衣服,使得她緊緊抱著周小渝的手臂,把胸口貼在上面。
周小渝不禁覺得,這家伙的胸脯也還是比較飽滿的。
“魚哥,那個美的讓人抓狂的美女是誰啊?”十一居然最關心這個。
周小渝抓頭道:“我也說不太清楚啦,總之她還想找我麻煩呢,怎么忽然就幫了我一下,然后連個招呼也不打就走掉了。”
這一思索,小菜鳥也竟然覺,對于佐佐木嚴英這個大美女的不告而別,自己并不慶幸,相反有點失落。
十一現在全然就把自己當做周小渝的人了,以為問錯了話,趕緊又道:“算我沒問。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家休息,改天我們來商談其他細節。”
周小渝點頭:“我送你回家。”
“你。。。要去我家。”十一有點語氣怪異。
周小渝道:“雖然那些家伙說一筆勾銷,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還是陪著你吧。”
十一微微一笑:“好,你怎么說怎么算。”
叫了一輛車,到達心怡花園。
十一的樓住的也蠻不錯的,和龜苓膏那邊差不多的樣子。
內中寬闊,家具適用而簡單,很干凈清爽。
這完全和龜苓膏那個混混是兩個極端,周小渝比較意外。
十一給周小渝拿了些飲料之后,就要忙著上樓上的浴室清理傷口。她身上被抽打太多,打得連衣服都破了。
周小渝擔心的道:“還是我給你擦藥吧,你自己不方便弄的。”
十一臉一紅,也不敢應答,不答應也不拒絕的自顧上樓去了。
現在的周小渝本就不是那么太介意男女之防了,加上記掛著十一的傷,以及他覺得自己救了十一,是她的朋友,她一定不會在意的。
這么臉皮很厚的想著,小菜鳥也就毫不臉紅的走上樓去。
進入主臥室,又很大方的推開了沒鎖的浴室的門。
“啊。。。”
正在困難擦藥的十一,全身光溜溜的坐在按摩浴池邊上,暴好的身段還因為擦藥的姿勢,尤其尷尬些。她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周小渝相反覺得她沒有見過世面,走過去接過她手里的藥膏,“你慌什么慌嘛,我又不冒犯你。”
“!”十一十分心虛。
周小渝獨特的手法,給她圓屁股上擦藥的時候,十一難免也呼吸急促了些。
后來,周小渝給她一只咪咪擦藥的時候十一更心慌了,接過了藥膏道:“還是我來吧。”
很快的弄好,十一披上一條大毛巾裹著,出來,周小渝陪著她坐在床邊。
十一到也沒什么好害羞的了,直接道:“包括我人都是你的了,但現在我真的很想休息,你別多擔心,既然白頭栽了,現在我就是九龍的人了。白頭也就不會沒有理由的隨便動手。”
周小渝是以為這樣可以給她安全感,才陪著她坐著的,這下起身點頭:“那你休息吧,有事你打電話給我。”
看著他走出去帶上門,十一真的很有安全感,縮進了被子里。。。
周小渝離開十一家的時候,天色都有些黑了。
還沒有坐上車,電話響了起來。
這完全是個有些疲憊的周小渝尤其愛聽的電話。電話里許麗道:“我做了些菜,你來吃晚飯嗎,晚的話我給你留些。”
結果,一個電話,小菜鳥又稀里糊涂的被召喚回去了。
也不知道那些個記掛著周小渝的mm,知道被許御姐如此巧妙的就把周小渝困住,會不會來pk。
回到許麗那邊的時候,飯廳小桌子上的菜罩著。許麗卷縮在沙上看新聞。
“菜有些冷了,看下,不能吃的話我在熱,我也沒吃呢。”看周小渝來到許麗就起身了。
“不冷不冷。”
小菜鳥被忽悠得服服帖帖的了,乖乖的坐著賠美女吃晚飯。
一邊吃著的時候,許麗隨意問了下他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不過周小渝不想把那些復雜的事說給她聽,就隨意的支吾了下。
許麗是很精明的人,看出周小渝不愿意說,就此岔開話題,一邊給他夾菜,一邊說了些分局里的決定。
“暫時我還沒有批準去取證抓人。”許麗道,“華陰幫的影響很惡劣。在中城區、站區惡性壟斷了許多運輸業務,海鮮業務,敲詐勒索許多小本經營的商戶。但這些我打算暫時忍一下,在手頭幾件惡性殺人案突破之前,我不動他們,傷起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嗯嗯。”周小渝邊吃邊道,“你真有文姐的風格。”
許麗微微一笑,把這句聽在了耳朵里,明天上市局匯報工作的時候,她決定了,在于文面前就這么用詞。
吃完,許麗忙著起身收洗,“你看電視,我來吧。”
周小渝最喜歡看電視了,也就不客氣的躺在沙上看劣質廣告。
等許御姐收拾完畢之后,把鞋子甩一邊去,一起擠在沙上看廣告。
許麗是個工作生活兩不誤的家伙,一邊又和周小渝有意無意的談一下工作,一邊又覺得,這個家伙是咋看咋順眼。
她就不太安分的老把一只沒穿襪子的美足,往周小渝跨里伸過去,輕輕的觸碰了下。
呃。
周小渝就也不太安分了,仰頭看著天花板的某處,那上面正是主臥室的大床擺放處。
許麗笑著粘了過來,很含蓄的親吻了一番,這才赤足拉著他起身。
一邊往上走,兩家伙的衣服不斷的留在樓梯上,兩件襯衫,兩條褲子。。。一個d罩杯。。。
最后,一條黃色的蕾絲褲衩掛了在臥室門把上。
房間里嘿咻的動靜很大,許麗的呻 吟在一般情況下也很含蓄。
連續幾天,盡管每晚都被周小渝折騰得筋疲力盡,不過早晨的許麗也總是榮光煥的樣子,精神飽滿,這與她過去的生活截然不同。
裸 體在衛生間整理的許麗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隱隱覺得比原來有味道多了。
許御姐自顧悶騷了一把,穿上衣服,出門上班之前,過去親了一下懶在床上的周小渝。
不是周小渝變懶了,而是許麗實在起得太早,她是五點就起來,開著手提查閱中成分局歷來的檔案,據說她給自己的時間是,一個星期進入狀態。。。
最近的幾天,是周小渝最有“安定感”的時候。
早晨到公司例行聽一些無關緊要的連香姐妹的嘮叨,然后整個下午的時間,就回到龜苓膏的房子里思索,拳路。
自從上次在佐佐木的關注下和桑科與馬嬌紅交手之后,他一時間有很多想法。
那次打斗并不是忽然性的突破,而是一種水到渠成,自風山被孔漁所謂的“破陽”之后,周小渝的每一段經歷,每一個瞬間,都是他的積累。
只不過那些積累被隱藏了起來,散亂在整個腦袋之中,那兩場武斗,將這些積累忽然組織了起來。
周小渝不停的在健身間中打拳,拳路漂浮不定,有時往往一個套路,打出幾種風格來。
或如天娜的“邪而不惡”,或似“杜冰的內斂野性”。。。
甚至某個時候,許麗帶來的那種安定感,也似有似無的出現在拳意之中,軌跡圓潤,平和而穩定,那一時刻的拳,自然而然的有了一絲宗師氣度。
這一切歸功于精神上的突破,而神經將他思維的感受,通過身體動態表現了出來。
收拳,氣吐。
周小渝自我感應,身體比之前更加凝練,協調,筋骨進一步的堅韌柔軟,可伸可縮。
他知道,這正是爺爺早年一直強調的“易筋末期”的明顯特征種,于風山之后提早踏入易筋中期的周小渝,終于在這個時候,精神上水到渠成,獲得了境界上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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