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八、真實的許麗
早晨天不亮,周小渝許麗梅開二度,大床一閃一閃的。
直至閃到了初升的光芒斜照進來這個17樓的房間,兩人才停止下來。
牽著周小渝的手,光溜溜的走近浴室。
和其他和mm不同的是,許麗是比較會伺候人的,她很耐心的用泡沫把周小渝洗得白白的,這才自己沖了一把。。。
一切整理完畢,許麗又對著鏡子,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身上套裝,摸了點香水在脖子上,這才提著公事包,和周小渝一起出門。
在電梯里的時候,許麗輕推他一下又道:“阿渝,你說你文姐把我調來,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周小渝抓頭道:“我不太拿得準,要不我給你問問。”
許麗尷尬的道:“算了,別亂問。她不會忌諱你,卻會忌諱我。領導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了,不管那個領導。”
周小渝道:“哦。。。可是不能幫你我會很內疚的。”
閱人無數的許麗知道他說的很真心,因此難免要被觸動一下,相反把下面準備問的話收起來了,湊過來,含蓄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沒事。”
跨出電梯許麗看看手表,有點臉紅的道:“都是你弄得,上任第一天我怕是要遲到了,全部人等著我開會呢。”
周小渝道:“那么文姐會扣你工資嗎?”
許麗不禁笑道:“嗯,這倒是不會。”
雖然是晚了些,但她拉開出租車門的時候還是道:“對了阿渝,我在這邊沒住處,你給幫忙打聽一下,距離上班不太遠的合適的房子,我可不是富婆,租不起太大的哦。”
周小渝點頭道:“那好,我問問我朋友,有適合的給你找一間。”
目送著這個有點壞的mm離開,周小渝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心理活動?
周小渝也沒有叫車,就著早晨跑跑步。
早晨8點正。
路過一家茶樓的時候周小渝停下來,這里有點熟悉,當初跟著杜冰老板的時候,老板就喜歡在這里喝早茶的。
周小渝很懷念那個時候的感覺的,肚子空空的他,沒有多想的走了進去。
還是那個往常熟悉的位置,攜帶著早晨清爽水汽的杜冰居然也在。
抬頭看到他的時候,杜冰多少有點臉紅的想,這下好,周老師電話打不通,追到這里來了?
不過她還是感覺蠻好的,對著周小渝笑笑道:“既然來了,就坐過來賠我吃點。”
周老師就坐下來,杜冰給他叫了一碗粥,另外拿了一籠蝦餃,另外還有一碟噴香的烤鵝片。
“來,多吃點這個。”杜美女給他夾點鵝片又道,“在那邊還習慣嗎?”
周小渝一邊大吃一邊道:“還好,不過我還是會經常想起跟著你的時候。”
杜冰聽得十分嗨,卻不敢回應這個問題,岔開道:“小魚,我聽說許麗調關州了。據說昨晚你還在梅蘭坊招待她們。”
周小渝點頭道:“基本算是吧,不過我沒付錢。”
杜冰伸手給他腦袋上一推手:“你也真能瞎扯,我不關心誰付錢。只是許麗來了,也好也不好。”
周小渝好奇的道:“為什么呢?”
杜冰思索片刻道:“以前就和你說過了,許麗看著溫淑,實際是個狠角色,外柔內剛。辦起事來雷厲風行。于文本身就是個酷吏,想有一番作為,手下怎么能不用幾個狠角色。我琢磨著,于文之所以看中許麗,就是因為許麗敢做事,四個華陰人說斃就斃,頗有于文的風格呢。”
周小渝不以為然的道:“怕是也不同哦,于文不收錢的,算個正值的警察,可是許麗是個不規矩的警察,于文要知道的話會擼了她的。”
“是嗎?”
杜冰微微一笑,喝了一口紅茶之后道,“這樣想你就錯了。許麗從來不收大錢,小錢有多少拿多少。你真以為她貪財嗎?”
周小渝抓了抓頭。
杜冰道:“簡單點說。許麗之所以收錢不是她貪財,她貪的是權力。權力才是她的追求。收點小錢,說白了,只不過她是迎合段有德之類的人而已。你想,貪官會把一個清官當做心腹嗎?如果段有得不把許麗當心腹,許麗在殺伐決斷,也是連做事的機會都沒有的。所以,許麗時而拿點小錢只有一個目的,讓段有得放心。”
最后杜冰總結:“許麗說不上是好人,但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可以用錢擺平的警察。她永遠只會為上級服務。就像段有德是我的人,所以當初許麗即便不拿錢,也會為我提供最大方便。那么現在,如果是于文想動我,許麗也會毫不留情面的,把我當做當初的華陰人一樣干掉。這就是她。明白了嗎。”
周小渝低聲道:“老板你別擔心,于文不會動你的。”
杜冰微微一愣:“你憑什么這樣說。”
周小渝因為答應過于文隱瞞這些事,當然也就不會說了,只是搖頭道:“總之我不方便說啊,于文還是不錯的一個家伙呢。只是老板,我們也不要再干壞事了,把業務轉到正行才是道理。”
杜冰微微一笑,“還要你說,這許多年我一直在做。要不你以為,我和他邱家那么大矛盾?要不你以為,我那么討厭華陰人。我就是不想他們給公司摸黑,那群殺人放火的家伙幾乎每做一件事,人家都算在我頭上了。”
周小渝想到忽然問:“老板你說,于文會不會是想動華陰幫,所以才把干掉四個華陰人的狠角色許麗找來?”
杜冰重重的點頭:“很大可能。這也好也不好。好的方面在于,讓許麗做掉華陰幫,可以保留九龍的信譽,畢竟由我動手的話,道上混的人講究一個義字,華陰幫為九龍拼殺那么多年,原則上也算是‘兄弟’了。”
她又道,“不好的地方在于,畢竟華陰幫和我們合作那么多年,有很多的來往。如果他們在警察手里翻船,難保不疼不癢的給公司弄些麻煩。”
周小渝擔心的摸著她的手道:“老板我們隨緣吧,到時候又說。你可不能再搞大屠殺了。警察抓他們那是警察的職責,我們去動就不合理了。”
杜冰有點慌張的把手縮開:“你以為我喜歡殺人啊,你怎么可以這么看我?我只要拿準鐘華手里沒有公司的重要證據就行,一些無關緊要的小證據沒事,捅出來還好,我找幾個小弟,給夠安家費,去扛下來就沒事了。”
“好好,你不搞大動作我就放心了。”周小渝十分高興。
差不多的時候周小渝吃得飽飽的了。
他想起一事,從口袋里把陳浩東給的那張支票拿出來遞給杜冰:“老板,我有錢還你了。”
杜冰微微一愣,拿著支票看了許久,隨即把支票還給他:“你留著用就好。怎么還記著這事,其實我沒打算要你還的,那點錢不是個數字,只是一塊試金石。”
周小渝道:“那不好吧。”
杜冰叫道:“別啰嗦,你整天和我糾纏幾萬塊錢,煩不煩。”
周小渝也就欣然笑納了,卻還道:“對了老板,現在不還債了,我一個月有多少薪水啊?”
杜冰瞇笑瞇笑的道:“多到你不敢想,不過要年底才有。這叫年金。”
周小渝固執的道:“到底有多少呢,你可不要忽悠我。”
杜冰狠狠給他一推手:“臭小子,我那么大一老板,會忽悠你幾百萬不成?”
周小渝十足嚇了一跳,心想,原來有幾百萬年薪的啊,那可真是鳥槍換炮了。
吃完早茶出來,周小渝本來想搭老板的免費車。
但是杜冰理解歪了,以為他是要上車來干點什么。
此一時刻的杜冰有幾分多愁善感,低頭想了想道:“小魚,還是別上我的車了,‘上過一次’我很滿足了。”
她坐入凌志車內關上了門,車緩慢駛去。
“#¥%…”
周小渝覺得老板還是老板,就是那么小氣。
周小渝獨自走在路上,答應過許麗找房子,他也沒有底氣,就打了個電話給龜苓膏,讓她幫忙。
龜苓膏在電話里非常干脆:“我正好這段時間不在關州,老板的業務在遠州需要我去照看幾個月,不嫌棄的話就住我哪里吧。”
龜苓膏的干脆不需要懷疑,周小渝也就不多客氣,隨便聊了幾句,才知道,講電話的這個時候,她已經身在遠州了。
周小渝感覺像是分別似的,少了點什么,早知道的話,在辦公室里就和她多親熱一下了。
“好了好了,弄的好像是見不到了似的。”龜苓膏暗爽的同時,難免在電話里安慰一下。
“龜苓膏你要小心啊,有事就打電話給我,還有你別老罵人得罪人,要注意安全。”
周小渝和她嘮叨了一下,才斷了電話。
龜苓膏家里的鑰匙,在第一次她就給過周小渝了。
到中午的時候,依然在街上溜達的周小渝收到一條短息,許麗來的:有時間一起吃飯嗎?
周小渝不怎么會短息,就打過去,約定了地點,然后叫了一輛出租車,趕去赴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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