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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第 136 章


  妹子們, 通知下, 防盜訂閱比是百分之五十,感謝支持正版的妹子們  晉文帝淡笑不語, 由著一眾朝臣爭論不休,許久后,才抬手微微一壓,開口道:“眾卿家所言皆有道理, 依朕之見徐太傅的提議倒也言之有物,可稍后在做商議。”說罷,便退了朝。

  總管大太監(jiān)梁佶卻是等在了殿外, 徐太傅一出來便被請到了紫宸殿,說是晉文帝召見,與徐太傅結(jié)伴而行的官員露出一個笑容來, 頓時昂首挺胸的撇了武官那邊一眼。

  輔國大將軍見狀不由冷笑一聲, 一甩衣袖大步離去。

  晉文帝見了徐太傅便讓人賜座, 笑道:“愛卿今日所言朕倒覺得頗為有趣,你既主張在幽州開放互市, 可是有章程?”

  徐太傅心中有數(shù),知這個提議合了圣人的心思,便從容而道:“回圣人的話, 臣慚愧,此論點實不是臣所想, 故而還未議出章程來。”徐太傅已活了這般歲數(shù), 又位極人臣, 自不會眼皮子淺到把姚顏卿的論點按在自己頭上,況且,他極欣賞姚顏卿,春闈他又將為主考官,依他看來姚顏卿下場必中,他們師生關(guān)系已定,他自是愿意抬舉姚顏卿一二。

  晉文帝挑了下眉,問道:“不是愛卿又是何人?”

  徐太傅回道:“是臣友人沈世敬的學(xué)生。”

  晉文帝對沈先生的印象頗深,當(dāng)年的大學(xué)士,后因言語上一再沖撞于他被他所貶,那老小子竟一氣之下辭官回鄉(xiāng),說來倒也可惜了他那一身才華。

  “竟是他的學(xué)生。”

  徐太傅窺了一眼晉文帝的神色,見他并無不悅,方笑道:“說來此子與圣人卻也有幾分關(guān)系。”

  “與朕還有關(guān)系?”晉文帝挑眉一笑:“愛卿說來聽聽。”

  “此子乃是福成長公主的長子,若論輩分來論,需叫圣人一聲舅父才是。”徐太傅笑著說道。

  晉文帝一怔,想起了那個才華橫溢的狀元郎來,一時間感慨萬分:“竟是顏華的兒子。”

  徐太傅聽晉文帝不提福成長公主,反倒是提及了姚修遠,心中一動,明白圣人并未忘記當(dāng)年曾為他所信重的故臣,不禁有些感慨晉文帝的念舊,姚修遠死后亦能為圣人所記住,這輩子也是值了。

  “圣人竟還記得姚大人,若他地下有知必會感恩懷德。”徐太傅輕嘆一聲,想起姚修遠不由惋惜的搖了搖頭。

  晉文帝眼底帶了幾分懷念之色,轉(zhuǎn)瞬間卻消散的無影無蹤,問道:“朕記得那孩子是叫顏卿吧!”

  徐太傅點頭稱是,笑道:“那孩子頗有姚大人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

  “如此他也算后繼有人了。”晉文帝淡聲說道,端起了手邊的茶碗呷了起來。

  徐太傅能位極人臣自不會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當(dāng)即就起身告退。

  晉文帝手壓在案幾上的一疊折子上,半響后口中溢出一聲嘆息,出言道:“查查姚顏卿是何時進京的?”

  梁佶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出了大殿吩咐下去,叫人查出那姚顏卿進京的時間,之后回了紫宸殿,卻見晉文帝手上拿了一個褪了顏色的七色蠶絲卷軸,忙低下了頭。

  “朕到底是欠了他。”晉文帝嘆聲說道,神情極是復(fù)雜,當(dāng)年他登基后逆王依舊對皇位虎視眈眈,為了鞏固皇位,他便想要拉攏定遠侯為他所用,用他手上的兵權(quán)來橫制逆王邊疆的十萬大軍,便暗示他楊家若為他盡忠將來會一門雙侯,老定遠侯也是個聰明人,沒多久定遠侯夫人便病逝了,逼得他不得不讓姚修遠墜馬而忙,把胞妹福成許給了喪妻的定遠侯,以此來證明他的誠意。

  晉文帝昨夜夢回時時常想起當(dāng)年那一幕,姚修遠背對他而站,回頭笑道,他愿意赴死,只求他能照顧姚家一二,這些年來,他到底是沒有負他所托,可定遠侯府他卻始終動不得,當(dāng)年與逆王一戰(zhàn),老定遠侯用他的死保住了定遠侯府的富貴,他不能卸磨殺驢,讓天下人說他忘恩負義,讒害忠臣之后。

  “朕對不起他啊!”晉文帝雙拳緊緊的攥起,忍不住一拳砸在了案幾上。

  梁佶一驚,知圣人的心魔又起,忙勸道:“姚大人當(dāng)年是自愿赴死的,此事怪不得圣人,要怪也是該怪那起子趁人之危的小人。”

  晉文帝涼涼的看了梁佶一眼,這是世上最后一個知道當(dāng)年舊事的人了,也是他唯一能談起當(dāng)年舊事的人。

  “福成近來可有進宮?”晉文帝目光落在案幾上的一本折子上,臉上的神情冷的嚇人。

  梁佶回道:“三日前福成長公主曾進宮探望太后娘娘。”

  晉文帝冷笑一聲:“又是為了請封的事吧!”

  梁佶窺了晉文帝的神色一眼,低聲回道:“趙喜傳來的話是福成長公主想為楊四郎請封,說是襄城長公主的長子尚有縣男的爵位,怎得她的四郎就是白身。”

  晉文帝笑容顯得越加的陰冷,他壓了定遠侯為長子請封世子的折子多年,就連福成的幼子都不曾有所恩賜,也難怪他們坐不住了。

  “朕也該去看看母后了。”晉文帝淡笑一聲,把手上的蠶絲卷軸放回了原位。

  梁佶跟在晉文帝,這個卷軸這些年來多多少少也曾窺過幾眼,里面的內(nèi)容令人心驚,他忍不住想,若福成長公主瞧見這個卷軸,也不知會是何感受,說起來,她請封的夙愿圣人也算是全了她。

  祁太后是晉文帝的生母,母子之間的感情卻算不得好,這十幾年來晉文帝若無必要,輕易不會踏入昌慶宮,是以昌慶宮內(nèi)的宮人瞧見他不由一怔,反應(yīng)過來后慌慌忙忙的跪地請安。

  祁太后瞧見晉文帝眼里露出一絲意外,抬手要扶晉文帝起來,不想她剛一伸手,晉文帝已是避開起了身,她臉上的笑容不由一僵。

  “圣人怎么來了?”祁太后下一瞬臉上的神情就變得從容起來,手順勢收了回來,摸了摸袖口精致的刺繡。

  晉文帝淡淡的笑著:“兒子聽說福成進宮來瞧母后了,才想起兒子已多日未曾來給母后請安。”

  祁太后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耐人尋味,看向晉文帝的目光竟帶了一絲諷意:“圣人有心了。”

  晉文帝對祁太后譏諷的目光視若無睹,反倒是低笑一聲。

  這一聲笑不知刺激到了祁太后哪一條神經(jīng),她臉上浮現(xiàn)出了怒色:“你就為了那樣一個東西要作踐你的妹妹到何時。”

  晉文帝定睛看著祁太后,這是他的生母,卻也是劊子手之一,他既恨又怨,只因她是自己的生母,生養(yǎng)了他,他的怨與恨便只能硬生生的咽進肚子里。

  晉文帝眼底那一絲恨意徹底激怒了祁太后,她手掌狠狠的拍在了小幾上,怒喝道:“你還要胡鬧到幾時,多少年了,你遷怒這個,怨恨那個,哀家可曾說過一句,如今你竟連自己的妹妹都要作踐,你可還記得她是為了誰嫁進定遠侯府的,你可對得起她,她是你的一母同胞,作踐她的兒女你臉上就有光不成?連襄城的兒女你都有所封賞,倒叫你的嫡親外甥和外甥女委屈至此,你于心何忍。”

  晉文帝笑出了聲來:“母后何必動怒,襄城皇姐的兒子朕所有封賞是因為他是長子,就是榮安,也是因為她是襄城皇姐的長女,若皇妹愿意為長子長女請封,朕又怎會不同意。”

  “好,好,我就知道你是怨恨哀家,你這是在報復(fù)哀家,報復(fù)哀家逼你舍了你那心肝肉,你怎得不想想,若沒有哀家當(dāng)年的抉擇,你這皇位焉能做的如此安穩(wěn)。”祁太后厲聲說道。

  晉文帝怒極反笑,嘴角翹了翹:“所以朕一直感激母后不是嗎?”

  祁太后閉了閉眼睛,不愿意再看晉文帝一眼,生怕自己忍不住揮掌這個逆子,為了一個姚修遠,他竟是恨上了自己,為了她明白何為錐心之痛,他竟忍心拿他的外祖家開刀,這一切竟都是因為一個男子,可笑那姚修遠到死都不知他的心思,到如今,他竟連自己的妹妹都怨恨上了,她還能說什么,只恨當(dāng)年她沒有盡早結(jié)果了姚修遠的性命,才惹出了這樁孽緣來。

  枍娘斜眼看去,頓時眼睛一亮,忍不住贊道:“好俊俏的郎君,六郎,可把你給比了下去呢!”枍娘邊說,邊扭著水蛇腰走向了姚顏卿,嬌聲問道:“郎君著實眼生,莫不是京都人士?”

  “女娘好眼力。”姚顏卿微微一笑。

  枍娘愛他好顏色,當(dāng)下也不理會顧六郎,像蔓藤一般攀上姚顏卿的半個身子,嬌媚一笑:“不是奴的眼力好,是郎君生的好相貌,你若來過我這逢春樓,我如何能忘得了。”

  顧六郎抬起扇子指著枍娘,笑罵道:“就知你喜新厭舊,瞧了五郎便把我這舊情人拋到腦后了。”

  枍娘媚眼一飛,嬌笑道:“誰讓你帶了這樣俊俏的郎君來,可不是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高儼聞言縱聲大笑,撫掌道:“五郎初入京都便勾了枍娘的魂去,等金榜題名打馬游街可不是把滿京的小娘子都勾得丟了魂,失了魄。”

  姚顏卿薄唇輕輕一勾,笑道:“高郎君這樣說,可真叫我無地自容了。”

  高儼搖了搖頭,一把勾過姚顏卿的脖頸,滿嘴酒氣的說道:“五郎怎得這樣與我們生分,我在家行七,比你長上幾歲,若不嫌棄便喚我一聲七哥。”

  姚顏卿抬手一揖,順勢把高儼掛在他脖頸上的手掙脫,口中笑道:“怎敢嫌棄七哥。”

  曹希貴等的不耐煩了,嚷道:“趕緊要了雅間進去,在這廢話什么,且先喝了酒才說。”

  枍娘知這位的脾氣最為暴躁,當(dāng)下也不敢耽擱,忙脆聲喚了人來,吩咐置下酒菜,自己則親自領(lǐng)了人去了三樓雅間,之后安排了女娘作陪。

  姚顏卿歪坐在榻上,左腿曲起,瞇著眼睛聽著雅間內(nèi)的女娘唱著江南小調(diào),左手不時在腿上打著拍子,一副愜意姿態(tài),他身邊坐著一女娘,年齡不過十三四歲上下,生得一張白嫩的團子臉,大眼睛,櫻桃小嘴一點點,嬌怯怯的望著姚顏卿,小臉緋紅一片。

  顧六郎瞧那女娘春心大動的模樣覺得有趣,便打趣道:“五郎好不解風(fēng)情,如此慢待佳人當(dāng)罰酒一杯。”說罷,指了那女娘道:“還不喂我們五郎一杯酒吃。”

  姚顏卿如何不知他們心里不過是打著看好戲的想法,若自己失態(tài),必人惹他們發(fā)笑,便就著那女娘遞到唇邊的酒杯,咬住杯沿,一飲而盡,他面皮極白,梨花白又清洌,一杯酒飲進后,臉上便浮上一層酒氣,暈染的那張俊美的容顏泛著桃花□□。

  姚顏卿活了兩世,這一世不提,只說前世,長在廣陵,養(yǎng)于豪奢之家,他什么沒有見識過,年少最為頑劣時亦曾隨著他是兄長踏足煙花之地,便是后來進了京做了官,亦少不得來往應(yīng)酬,這樣酒色俱全的地方免不得要踏足一二,又怎會因一個小小女娘而失態(tài)。

  顧六郎瞧得一怔,忍不住贊道:“都說四郎生的好顏色,我瞧著五郎亦有霞明玉映之色,倒把咱們這一群人都比了下去。”

  三皇子把玩著酒杯,用眼睨著姚顏卿,不得不說,此子容貌甚是俊美,那眉那眼那唇無不是精雕細琢,盡顯風(fēng)流之態(tài),只是面相卻顯薄情,倒是應(yīng)了那句任是無情也動人。

  “五郎是不喜這女娘嗎?”三皇子突然含笑開了口,他生的冷峻,雖面帶笑意卻依舊讓人覺得不易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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