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孩子爭奪戰(zhàn)
不但都是聞到臘肉味就吐了,連說詞都一樣,要是黎黎不是他女兒,他姓倒過來寫。
“別跟我在這里胡攪蠻纏的。”
涂瑪轉(zhuǎn)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腳步。
“說說,孩子是誰的,是不是那個華國元帥的?”
“就是君漠的。”藥老黑框眼鏡下的眸子閃著星光,心情前所未有地愉悅。
黎黎是他的女兒,那池雅就真的是他的外孫女,她肚子里的那個就是他的曾外孫。
他要把自己畢生所學(xué)全都教給他的曾外孫。
涂瑪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已經(jīng)想得那么遠(yuǎn)了,她沉吟了一會:“他們準(zhǔn)備怎么辦?”
“怎么辦?當(dāng)然是盡快結(jié)婚,我可不能讓我的外孫女未婚先育,也不能讓我的曾外孫變成私生子。”
藥老一臉理所當(dāng)然。
他自己當(dāng)初因為那些破事沒能跟涂瑪結(jié)婚,讓自己的女人成了未婚先育,他可不能再讓自己的外孫女也變成這樣。
那個君漠要是敢不跟池雅結(jié)婚,他就要他好看。
涂瑪白了他一眼:“私生子又怎么樣?雅雅的孩子就是我涂氏的孩子。”
在他們隱族,涂氏的女人才是當(dāng)家作主的那個人,就算不結(jié)婚就生子,也很正常。
沒有人會看不起她,更何況池雅還是祭司,族人們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只會興奮,只會歡呼。
想到這里,涂瑪用力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對,孩子是我涂氏的后代,必須姓涂。”
池雅的孩子可是有可能成為下任祭司的存在,怎么樣也不能讓其他人給搶走了。
涂瑪加快了腳步,回到房中換了身衣服,隨后又跟幾個族老打了聲招呼,就立刻坐船往池家趕。
在涂瑪帶著藥老往池家莊園趕的時候,白逸軒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莊園外。
但是他不敢光明正大地現(xiàn)身,只能煩躁地藏在門口附近的一棵茂密的大樹上。
池家莊園內(nèi)防御嚴(yán)密,又有君漠那個男人在,他根本就找不到機會進(jìn)去。
就在他等著焦躁不已的時候,藥老和涂瑪兩人興匆匆地過來了。
看著兩人下車,口里還談著什么孩子必須姓涂,絕不能流落在外的話,他的心就一個勁兒地往下沉。
直到聽到藥老說君家沒有那么容易妥協(xié)時,心終于沉到了海底深淵。
刺骨的冰冷從心底漫延,直至四肢百骸都涼透了,滔天的憤怒才驀地從他狹長的眼眸中噴射而出。
是真的,原來是真的,她真的懷孕了,她真的懷了君漠那個男人的孩子。
如風(fēng)一般從樹上飛掠而下,白逸軒一雙眼眸赤紅,如困獸一般盯著莊園的方向,濃濃的恨意從眼底升起。
為什么?為什么?
在另一個世界的時候,你明明就很保守,連親一口你都會害羞,為什么到了這個世界你就變成了這樣?
莊園門口的兩個護(hù)衛(wèi)看到一個白衣男人突然從樹上飄下,還一臉恨意地盯著他們的方向,心知有異,立刻拉響了警報,兩人也同時朝他攻去。
白逸軒尚存著最后一分理智,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君漠,打不過池武,只能咬著牙,轉(zhuǎn)身快速離開。
只是心里的憤怒無處發(fā)泄,一張俊郎的臉扭曲掙擰得可怕,心里不停地咆哮著。
小雅,你為什么要背叛我?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為什么?為什么?
不,我不信你會背叛我,你那么乖巧,那么純潔,思想那么地保守。
一定是君漠,一定是君漠這個冷酷強勢的男人強迫你的。
對,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君漠,你等著,我白逸軒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要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白逸軒一邊在山林中狂亂地跑著,一邊咬牙切齒地在心里發(fā)著血誓。
直到最后筋疲力盡,一身白衣已經(jīng)被樹枝掛成了條狀,整個人也似從水中撈出來一般時,才一口氣泄下,仰天倒在了一片林間的草地上。
眼神定定地望著藍(lán)天白云,好一會,他才勾唇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
“懷孕了又怎么樣?只要還沒有生出來,就可以打掉。”
“小雅是屬于我的,是我白逸軒的,她只能懷我的孩子,她只能生流著我白逸軒血脈的孩子。”
陰冷滿帶血腥戾氣的嘶吼聲在山林中回蕩,驚得慢慢靠近,試圖攻擊的幾頭變異獸立刻停止了腳步。
權(quán)衡了一會后,它們轉(zhuǎn)身就瘋也似地逃跑了。
這個獵物太恐怖了,小命要緊。
同一時間,莊園內(nèi),池雅剛放下手中的碗,就見到了返回來的藥老,還有匆匆而來的涂瑪。
“外婆,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聞到肉味就吐,我給你帶了點吃的過來。”
涂瑪先仔細(xì)地看了看她的臉色,見還好,放下了手中的竹籃子,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幾個月了?”
池雅剛一坐下,涂瑪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向了她平坦的腹部。
“快兩個月了。”隔著白色純棉家居服,池雅摸了摸肚子。
到現(xiàn)在她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肚子里竟然已經(jīng)有了一個小生命。
涂瑪瞟了一眼她身邊的男人:“你們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
君漠沒多做猶豫:“立刻準(zhǔn)備婚禮。”
“恩,早點好,要亂起來了。”
涂瑪滿意地點著頭,隨后才談起了正事。
“關(guān)于孩子,你知道我們涂氏的事,只要是流著涂氏血脈的孩子,就有可能成為下任祭司,所以孩子我希望你們能考慮下,記在涂氏的門下。”
君漠?dāng)Q了擰眉:“你的意思是,孩子要姓涂?”
涂瑪搖了搖頭:“孩子不一定要姓涂,但是必須是屬于我們隱族的人。”
畢竟孩子的父親姓君,而他的母親姓池,沒有理由姓涂。
君漠松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點頭,一聲干脆利落的暴喝聲從門口響起。
“不行,我不同意。”
一身咖啡色唐裝的君老爺子大步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黑色綢緞褂子的鐘老爺子和一臉尷尬的小寶。
小寶剛剛還在為親自駕駛了飛船而興奮不已,沒想這還沒有踏進(jìn)門呢,就遇到了這么尷尬的事。
涂瑪轉(zhuǎn)頭,眼神清冷地盯著眼前的老頭:“你是誰?需要你同意嗎?”
君老爺子大步走近,負(fù)手站定,滿身氣勢:“我是孩子的曾爺爺,我當(dāng)然有資格反對。”
他君家的后輩,憑什么要記在隱族的門下?
見他強勢霸道,涂瑪蹭地站了起來,目光銳利:“嚯,你們君家這是搶了我的外孫女,現(xiàn)在又要來搶我的曾外孫了?”
君老爺子理直氣壯:“什么叫搶你的曾外孫?那本來就是我的曾孫子,是我君家的血脈,我用得著搶嗎?”
“君老頭,你說說你,一個大男人,跟個女人計較個什么勁?”見兩方對峙不下,鐘老爺子忙打圓場。
然而,他的出聲并沒有讓事情緩和,反而同時被正對峙的兩人給喝斥了。
“閉嘴。”
“閉嘴。”
涂瑪抬頭挺胸,一臉清冷霸氣:“女人怎么了?我們涂氏向來是女人當(dāng)家,結(jié)婚的時候也是男人入贅,在這一點上,我已經(jīng)退了步,你們休想在孩子上再讓我退步。”
考慮到君漠的身份,她沒有讓他入贅,這已經(jīng)是對他們最大的諒解了。
藥老連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心好意地勸說:“涂瑪,別急,咱們好好說。”
“說說說,沒什么好說的,孩子必須屬于我們隱族。”狠狠地瞪了一眼藥老,涂瑪才重新坐下。
“這……?”隱族的事情,藥老當(dāng)然理解。
當(dāng)年也是考慮到涂氏的血脈不能流落在外,所以他才準(zhǔn)備入贅涂氏的。
想了想,他看向了君老爺子和鐘老爺子:“兩位,這件事情其實也怪不了涂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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