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出大事了!
鐘老爺子以為她在裝無知,有些生氣了,鼻子哼哼了一聲:“丫頭,你可別以為我老頭子年紀(jì)大了就糊涂了。”
“呃?”池雅沒想到老爺子還生氣了,馬上坐到他身邊的椅子上,搖著他的手臂哄了起來:“哪有,您這么年輕,還正值壯年,年紀(jì)哪里大了?”
鐘老爺子生氣地斜了她一眼:“哼哼,你以為我不懂?祭司可不是誰都可以當(dāng)?shù)摹!?br />
沒有那能力哪有資格?不然隱族那么多人,怎么其他人不行,就她行?
池雅明白他的意思,有些自豪地叉腰挺胸道:“那不是他們體內(nèi)沒有遺傳我那超牛b的祖先的血脈嘛。”
他們也沒有她這么運氣好,隨便挑了具身體,就能挑到人家牛轟轟的涂牙老大的后輩上。
鐘老爺子有些無奈地點了點她的鼻子:“你呀你,以后得注意著點,你這身份可不能隨便透露出去!
“好,我明白了,以后我誰都不說!
池雅明白他擔(dān)心,故作調(diào)皮地捂住了嘴,只剩下兩只大眼睛在骨碌碌地轉(zhuǎn)動。
“哼,好好保護(hù)她!
鐘老爺子知道池雅雖然看起來年紀(jì)小,但一向懂得收斂鋒芒,提醒了一次后也不再多說,朝對面的君漠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才轉(zhuǎn)身離開,將空間留給兩個小輩。
“我累了,回房睡覺!
池雅快速吃完飯,跟君漠眼對眼地坐了一會后,感覺無聊,干脆起身回房。
男人什么也沒說,只是在她上樓的時候,一聲不吭地跟在了她身后。
池雅無語地回頭白了他一眼:“你跟來干什么?”
君漠一雙幽深的黑眸靜靜地盯著她,口中卻帶著些撒驕道:“你不在,我每晚都睡不著!
池雅這次是被氣狠了,才沒有這么容易就原諒他,伸手就將他推下了樓梯:“少跟我來這一套!
哼,哀兵政策不管用。
在心里冷哼了一聲后,池雅也不看身后的男人如何,飛也似地爬上樓,很快就躥進(jìn)了自己的房中,‘哐’地一下就關(guān)上了門。
“哼,讓你一聲不吭地就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讓你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就下決定,讓你明明有計劃,也不跟我說一聲,害我差點把教堂都給炸了!
什么叫怕自己傷心?
哼,怕自己傷心,他就要娶別的女人?娶了別的女人,難道自己就不傷心了嗎?
樓下,看著像兔子一般躥上樓的池雅,君漠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回是真把人給氣狠了,連以前最好用的招式都沒有效果了。
樓上書房內(nèi),鐘老爺子絲毫不知道池雅將君漠拒之門外了,他進(jìn)了書房后,就開始打電話聯(lián)絡(luò)君老爺子。
“老東西,可了不得了,出大事了。”
電話另一頭,君老爺子一邊看著報紙,一邊不以為然地嫌棄道:“你個老家伙,整天就咋咋呼呼的,一點芝麻綠豆的小事都能叫上老半天。”
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白家和趙家那兩粒老鼠屎都被自個的孫子和孫媳婦配合著給連鍋端了,還能有什么大事?
別以為他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就什么也不知道,他消息靈通著呢!
鐘老爺子見他一副不以為然的口吻,頓時不滿了:“我看你個老東西是知道孫子好了,興奮得找不著北了。”
說完,不等對方接話,直接將電話掛斷了,臨了還威脅地道:“快點過來,不過來你可別后悔。”
電話掛斷后,他想了想,干脆又打了個電話,才坐在茶幾邊上開始煮茶。
一個多小時后,君老爺子才慢悠悠地背手而來,一進(jìn)書房看到了老韓頭也在,有些意外了:“你怎么也來了?難道是天要塌下來了?”
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鐘老頭竟然還叫了老韓頭來。
鐘老爺子十分不滿意他這拖拖拉拉的樣子,將手中的茶杯‘砰’地放下,冷冷地白了他一眼:“哼,跟天要蹋下來差不多了!
這可是他們?nèi)A國當(dāng)今唯一的一個會預(yù)言術(shù)的人,而且還是涂牙的后人,要是被外面的那些人知道了,說不準(zhǔn)會做些什么呢。
連老韓頭都叫來了,這副樣子,鐘老頭還真沒有忽悠自己。
君老爺子有些理虧地摸了摸鼻子。
接下來,鐘老爺子將池雅的這一路遭遇簡單地說了一遍,隨后重點放在了隱族的這件事情上。
聽完后,君老爺子意外了:“不是說那小丫頭是孤兒嗎?”
聽到‘孤兒’兩個字,鐘老爺子頓時氣不打一處出:“孤兒個屁,她哪里是孤兒了?我這么大一遵在這里你看不到?”
哼,現(xiàn)在京都誰不知道池丫頭是他的孫女?
君老爺子有些不甘示弱,眼睛瞪著鼓鼓的:“你個老東西,這個時候你還跟我較什么勁?”
個老糊涂,現(xiàn)在是較勁的時候嗎?
鐘老爺子有些自豪地白了他一眼:“哼,人家池丫頭可是有爹有媽的,她媽媽還是隱族族長之女,涂牙的后人,只是因為意外而流落到了海城。”
“聽說她那爹也是大有來頭,派到她身邊保護(hù)她的四個保鏢都是八九級的高手。”
“八九級的保鏢?”君老爺子的神情更加嚴(yán)肅了。
八九級的異能者,那就算是在他們這樣的大家族里也沒有幾個,還一個個地都是重量級的人物,平日里都是供著的,只有發(fā)生大事的時候才會請他們出來。
現(xiàn)在人家隨便出來保護(hù)自己女兒的都是八九級高手,這得要什么樣的家族才能有這樣的底蘊?
難道真的是外海那邊的?
老校長的心思不在保鏢上,而是在其他方面,撫摸著下巴感嘆道:“難怪了,那小丫頭在煉藥方面這么在行,還能認(rèn)識那本醫(yī)藥古冊的字!
搞了半天,人家是以侍弄藥草毒草聞名的隱族人,還是那本醫(yī)藥古冊的主人涂牙的后輩。
見兩人的心思都沒放在正點子上,鐘老爺子忍不住了,提醒道:“你們就沒想到點別的?”
君老爺子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神色有些遲疑:“你是說……當(dāng)年的預(yù)測?”
據(jù)說當(dāng)年涂牙祭司的預(yù)言本是四句真言,但因為身體原因,只說了前面兩句就斷了氣。
鐘老爺子點了點頭,又若有所指地道:“聽池丫頭說,隱族已經(jīng)好幾代沒有出現(xiàn)過祭司了!
隱族祭司的預(yù)言在五百年前,可能沒有人會在乎它,也沒有人會去理會它,但自從五百年前天地大變之后,各國其實都一直有暗暗派人尋找隱族之地,就是為了得到后面兩句預(yù)言。
見事情說到了這里,老校長摸了摸頭,有些心虛地道:“這個……有件事情我可能應(yīng)該跟你們說一說!
“你個老家伙,難道還瞞著我們什么大事?”鐘老爺子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定是跟現(xiàn)在他們所談的事情有關(guān)的。
老校長想了想后,才慢悠悠地開口:“我之所以知道池丫頭,是因為我一個老友當(dāng)時發(fā)生了一件事!
接著,他將當(dāng)初田老的古玩鋪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又把上次在黑市池雅一眼認(rèn)出那是一本假的古冊的事說了一遍。
鐘老爺子一拍大腿:“果然如我所料,這丫頭已經(jīng)繼承了她先祖的預(yù)言術(shù)。”
否則,她也沒有資格成為隱族的祭司。
“那這件事情現(xiàn)在怎么辦?”老校長左右看了看兩人:“要跟上面說嗎?”
華國當(dāng)今唯一一個擁有預(yù)言術(shù)的人,而且還是涂牙大祭司的后人,這件事對國家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
鐘老爺子想了想,撫摸著下巴道:“暫時還是不要驚動上面的好!
畢竟很多事情他們也還沒有確定,再說現(xiàn)在就讓上面知道的話,對池丫頭不一定就是件好事。
。}外話------
12點開始更新明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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