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其實昨天和祁鉞的談論,她認為,他并非傳言所講。
無名書中的第一句話是:
【小伙伴,你的潛意識正在傾聽,并準備接受積極的改變。】
如此富有救贖感和偉大意義的話,她在心底一直是偏向他的,可如今……
祁鉞點開其中一條熱搜。
#還是熟悉的殺人手段。
尸體血海中 ,一個碎裂的小鏡子被換著角度拍了又拍。
彈幕更是可怕
【吾主歸來!!】
【主!我們等了您二十多年!】
【主!我們卑謙地為您奉上頭顱,請求您的降罪與指路。】
【救命嚇死了,還是熟悉的殺人手段,為什么他每次殺人都要放個碎鏡子啊。】
【臥槽你們這些邪教滾啊,兩百個人的命不是命嗎?那可是救死扶傷的醫(yī)生啊,他們家可是慈善醫(yī)院!】
【啊啊啊他真的是神嗎?死了二十多年竟然活了,活了啊,沒人震驚嗎?】
【管他呢,反正影響不了我,再說現(xiàn)在全世界追殺他,呵呵,我就不信他那么強。】
祁鉞臉色冰冷,手緊握著手機咯吱作響。
瞳榆覺得祁鉞這反應怎么比她還大,試探道:“祁鉞,你怎么了?”
祁鉞回神,眼眸濃黑,大致將東西南北挖墳的事說了下。
瞳榆:“……”
她一言難盡的盯著自家老公,最終還是先不管了,著急道:“你的意思是說,東西南北被他殺了?”
祁鉞想到了那天在夜市見到的流浪漢,還有咖啡館的事,心里穩(wěn)了一分。
“我有四成的把握,仄而·勒恪不會殺他們。”
瞳榆抬頭,心里難受。
“可,你說,他們會不會就是醫(yī)院的那些尸體……”
“不會!”祁鉞厲聲,放在她肩頭的雙手稍稍用力,一字一句,“他的目標是你。”
“……我?”
祁鉞快要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低聲叮囑,“我要出去一趟,你不準出去,黏著沈瀾沈弋,無論怎樣你都別出去。”
臨走時還是不放心交代一句,“如果家中出現(xiàn)了陌生傭人或者不對勁的,直接殺。”
瞳榆下意識想去追,卻被沈瀾拽住了后衣領。
“你去干什么,那什么仄……嘖誰取得難念的裝逼名字,總之他就是為了釣你這條魚。”
瞳榆掙扎,“他釣我干什么?而且就算是為了釣我也不至于殺那么多人吧。”
沈弋下樓,冷聲:“不要以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瘋子。”
瞳榆咬唇,“那祁鉞去干什么?”
沈瀾安慰的摸摸她腦袋,“可能是去醫(yī)院確認,或者是去見他。”
瞳榆都要哭了,用力推著沈瀾,“你去幫他,你去,你快去……”
沈瀾看她這樣心里著實不好受,同樣心里也不放心祁鉞。
沈弋將瞳榆拉過來,對著沈瀾道:“去吧,總不能讓我妹妹年紀輕輕守寡。”
話落還安慰了瞳榆一句,“沒事,哥給你開個后宮。”
瞳榆又是哭又是笑,氣的擰了下他健碩的小臂。
沈瀾飆著車去追祁鉞,被以為人已經(jīng)走遠了,卻發(fā)現(xiàn)他就在大門口。
而門外,站著四個男人。
東西南北對著祁鉞道:“主子!我們完成任務了,艾瑪,真不容易啊。”
祁鉞面無表情望著他們。
沈瀾下車,對著祁鉞道:“人回來就讓進來, 怎么還拒之門外?”
祁北委屈,“主子,我餓死了,那深山老林的真不好找。”
祁南懷里捧著個盒子,笑嘻嘻道:“主子,我們可是把所有墓挖了個遍,可不得加工資。”
沈瀾手肘撞了撞祁鉞,“發(fā)什么呆?”
見門口的幾人心都涼了,沈瀾道:“哎好好好,本座給你們翻工資,十倍!”
可惜門外的人還是不怎么開心,祁鉞的態(tài)度讓他們不安。
祁西突然道:“主子,你聽說仄而·勒恪復活了嗎?臥槽真的假的?”
祁東嘖嘖,“他估計想不到祖墳被刨了,幸虧咱動手及時。”
話落,四個人紛紛討論了起來,心里琢磨是不是因為這個祁鉞才不開心。
祁鉞突然道:“打開盒子。”
祁南先前走了走,隔著大門打開了盒子給祁鉞看。
是一沓破舊的紙,字體是手寫的痕跡,年份應該挺高,但保存的很好。
祁東道:“這是在最后一個墓里的罐子找到的,也是唯一的紙張,不知道是不是您要的。”
沉寂了會,祁鉞開口,“開門。”
幾人瞬間像打了雞血,恨不得抱著祁鉞委屈委屈。
嗚嗚嗚究竟怎么了,主子怎么突然這么冷漠。
客廳
瞳榆看著突然折返回來的人,“你們……”
沈瀾姿態(tài)慵懶,聳聳肩,“都沒事,虛驚一場。”
祁鉞拿著盒子,神色算不上好看。
瞳榆在他眼前揮了揮手,“你怎么啦?既然都沒事,要不要去吃早餐?”
沈瀾瞥了眼,“他啊,就是多疑,那什么仄而對家人有沒有感情都不知道,再說了人家忙著去屠醫(yī)院誰有空去深山老林祭祖。”
祁鉞揉了揉眉心,“沒事,自然吃飯,我先去洗漱下。”
望著進入電梯的人,瞳榆下意識搖頭,“不,他不是個疑心的人。”
說完便想跟上去找祁鉞談談。
“太太,你不看看仄而·勒恪親手記錄的筆記嗎?里面一定有很偉大的東西。”
祁南突然出現(xiàn)她身后,輕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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