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沒見過誰家請柬用芭比粉的,
瞳榆打開。
[小天使,今晚十點, 希爾大酒店
哇,很期待和你的見面,我知道你會來的。
如果可以,請把奶茶的小料配方給我。
————仄而·勒恪]
瞳榆感覺長腦子了。
原來那天的流浪漢就是他,怪不得感覺很怪,那雙眼真的可以做到勾魂攝魄。
祁鉞手里拿著份黑白配色的請柬,側邊有個傾斜的破碎鏡子。
[哇~老朋友,我為我當年狂妄話語表示最真摯的道歉。
但你就不對了,怎么可以刨我的祖墳?
生氣。
好吧,其實我也沒那么生氣。
那群不理解我,拋棄我,甚至將我推入深淵的,根本就不配叫家人!
嘻嘻,沒錯,是我親手用他們鄙夷恐懼的催眠讓他們永眠!
我想說,你做的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爾大酒店,等待你,我的老朋友。
————仄而·勒恪]
瞳榆搶過祁鉞的請柬看,嘀咕了句:“世界大反派。”
祁鉞看了看腕表時間,問瞳榆:“想去嗎?”
如今知道方位,完全可以直接圍堵他,或者放點消息,想殺他的人必會出手。
但他感覺,瞳榆是想見他的。
果然,瞳榆點了點頭,輕哼,“去,為什么不去?”
就算是不為了東西南北,為了自己對書的欽佩,她也要去見。
這時祁任進來,手里拿著份文件對祁鉞和沈瀾晃了晃。
祁鉞和沈瀾對視一眼,摸了摸瞳榆的腦瓜就走了。
書房
沈瀾看著關于被屠的那家醫院的背景,輕嘶一聲,“祁鉞,你說這真的假的?”
祁鉞瞥他,“沒長眼?”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這家對外宣稱慈善醫院的安和醫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沈瀾手指揉了揉眉心,轉身就走,“不行,我不相信,必須讓嘻嘻哈哈也查一遍。”
獨留祁鉞望著資料,許久沒有動作。
晚上十點,希爾大酒店。
瞳榆簡單套了件白色長袖睡裙,這件衣服的袖口和領口都有種仙氣宮廷風。
剛下車就哆嗦了下,秋天的晚上有點冷。
祁鉞將西裝外套脫下,就在瞳榆以為要給披上時,祁鉞將外套搭在了自己臂彎,拖著腔調道:“親親老婆,求求我。”
夜間的霓虹燈昳麗醉眼,打在他完美的側臉輪廓上,薄唇性感勾笑,帶著絲痞氣和曖昧。
瞳榆輕眨著桃花眼,腳尖踮起,水潤的唇去觸碰他的薄唇。
“我求求你呀~”甜膩嬌軟的嗓音像是帶著小鉤子。
唇瓣欲碰不碰的,輕輕蹭過,確實釣準了祁鉞。
他喉結滾動,輕不可聞嗯了聲。
身體倏然被雙手推了個踉蹌,瞳榆極其冷漠留給了他個背影,“呵呵,做夢去吧。”
祁鉞低聲撩笑。
真的是,一百多斤的人,九十斤的反骨。
他快步追上去,裹挾著清冽冷香的外套緊緊攏在了她身上,長臂勾著人腰肢咕噥。
“那我求求你多穿衣服,看看,就你一個另類。”
瞳榆眼睛骨碌碌轉,悄咪環顧了下四周。
果然,這里大多都是穿著外套的,再不濟單件衣服也是厚料子,只有她一個人像個蛇精病穿著睡裙拖鞋露小腿。
瞳榆:“……”
她難為情往祁鉞懷里靠了靠,蔫了吧唧,“我這不是想回家直接睡覺方便。”
祁鉞挑眉,拉了拉她身上的西裝外套 ,“嗯?”
“……我穿。”
兩個人站在酒店對面膩膩歪歪,晚上人少倒是沒什么,就是樓上的人不爽了。
仄而·勒恪手點著頗具格調的白花瓶,一雙神秘迷人的瑞鳳眼下垂。
“呵呵……我請他們來,是為了讓他們這樣?”
他身后的男人低頭,“主,息怒……”
仄而·勒恪手臂一揚,白花瓶被他狠狠從窗口扔了出去。
“砰——!”
若不是祁鉞及時將瞳榆拽開,花瓶會準確無誤砸在她腦袋上。
地上是碎了一地的陶瓷片,甚至有的擦過小腿。
瞳榆心臟狂跳,猛然抬起頭。
酒店三層,那個男人單臂搭在窗臺,眉尾鋒利,面容俊美,瘦削的手掌垂在空中。
內雙瑞鳳眼,細長且窄外寬,極具東方美,深邃且沉寂,又有些滄桑,像是經歷過時代變換,穿過萬千荒蕪,神采早就沒了。
仿佛,如今在他們眼前的人只是具軀殼。
瞳榆移開視線,這雙眼,有種透人心徹的陰冷。
祁鉞蹲下身檢查瞳榆的小腿,眼瞼下垂,陰鷙之色明顯。
這動靜不大不小,幾名酒店前臺紛紛望了過來,艷羨不已。
擦,這倆人也太般配了,都說細節決定一切,祁鉞無疑在她們眼里是滿分。
主動拎包,自己穿單薄襯衫將外套給女朋友,還蹲下單膝給檢查小腿。
啊~~這美麗的愛情……不對!!
突然反應過來的前臺小姐姐們一臉菜色。
呸!
本來加班熬夜就夠苦了,還要吃小情侶的狗糧,欺負誰沒對象呢?!!!!
直到祁鉞牽著瞳榆的手遞過請柬時,她們注意到戒指才恍然。
原來是夫妻呀,好恩愛。
原來主的客人,那他們一定很重要。
京都這么危險,主執意留下,甚至不惜暴露行蹤,應該就是為了見他們。
瞳榆推開門,迎面就撞上仄而·勒恪放大的臉,他閉著眼,渾身抽搐,沉迷般在她身邊輕輕嗅。
一吸一呼間,詭異又變態。
祁鉞揚起一拳就用力砸過去。
“哦不!”
仄而勒恪捂住流血的鼻子,傷痛的看著他們,“我只是要看看她靈魂的純潔度,祁,你過分。”
祁鉞毫不猶豫又狠狠一拳砸過去,滿臉陰鷙狠厲。
仄而·勒恪震驚吸氣,雙手癱著,“哇,我真是沒有想到,當年瘦成竹竿的弱雞小子……z國有句古語,男大十八變。”
瞳榆:“……”
眼看祁鉞揚起拳又要揍過去,站在門口的兩個黑衣人制止住他,以眼神忠告。
‘敢動我們的主,可曾想過代價?’
祁鉞面無表情理了理袖口,淡淡出聲,“把他們恢復正常。”
仄而·勒恪不解,英俊的面龐皺起,“呀?你在說什么?他們是誰?”
祁鉞皺眉,“能別學小姑娘說話嗎?六十歲的半入土。”
仄而·勒恪神色稍頓,揚起一個大大的燦爛笑容:“半入土啊,我曾經真的半入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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