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密室(二)
這二樓的氛圍及其陰暗和恐怖,墻面臟兮兮的,深灰色的墻上糊著暗紅色的液體,黏糊糊的,還有或深或淺的手印,周圍的設施凌亂不堪,桌椅被砸得七分八裂,講臺被刀或者斧頭砍得橫七豎八,那深深地刀痕讓人看得毛骨悚然,這很明顯的像是殺人現場。
這個關卡及難突破,她們不是在找燈就是在找燈的路上,好不容易開了一盞光線還是及其的陰暗,她們在二樓花了三個小時才闖了兩關。一關比一關陰暗,一關比一關恐怖。當她們在進入第六關時,他們進到了一個全黑的空間,更離奇的是,明明大家一起走的是同一條路,但是走著走著就少一個人,等他們連續失蹤了兩個人之后他們才發現人少了。回頭再找的時候根本不見人影了,并且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進入第六關的入口了,分明他們進來沒有多久,明明只有一條路,根本沒有分叉口,但是他們卻似像迷路了一般,他們在這個通道里一直走,走了很久根本沒走到盡頭,這個通道貌似一下子變得又深又長,根本找不到盡頭,不僅找不到盡頭,連進來的入口也消失了,宋微燃害怕極了,她一直抱著木葉的胳膊,生怕下一個消失的是自己,他們已經十分的小心謹慎了,但是不一會羅新也消失不見了,路十分的黑暗,氣氛也十分的緊張,他們迷茫的摸索著四周,看看這墻壁到底有什么蹊蹺,沒過多久,張薔薇也不見了。蘇婷害怕得哭了起來。
張謙拉住她的手,“別怕不會有什么事的。”
錢曉就在木葉的旁邊很冷靜的說“前面越來越暗了,我們現在還有六個人,這個過道很窄,我們手拉手排著隊走,這樣就不會走著走著就失蹤一個人了,”
這么冷靜的聲音,木葉的恐懼感消失了一大半,答道“好,我們都聽你的”
木葉剛拉起微燃的手,另一只手就被錢曉一把握住。這只手十分的溫暖,而且抓得也很穩。木葉有點不自在,想收回來,但是在這么恐怖的環境下,那里還有心思矯情,她只好硬著頭皮,任由他牽著。
錢曉說“跟緊了,前方越來越暗了,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在等著我們。”
木葉內心發涼,她緊緊的抓著錢曉的手。這只溫暖有力的手讓她心安了不少。
姚儀天為了壯膽,一直在不停的和宋微燃說話,宋微燃知道他的目的,也及其的配合,
這通道本來就很黑暗了,他們越往前走就更暗了,直到伸手不見五指,蘇婷說話的聲音顫抖了起來,走在最后面的張謙一直在不斷的鼓勵,為了給我們壯膽還唱起了歌,和姚儀天一唱一和的,錢曉一聲不吭的在前面摸索路況,磕磕絆絆的往前走著。
“啊————”
突然一聲尖叫
宋微燃拉著木葉的手突然被往下一拽,她險些摔倒,木葉已經消失在她面前了,她著急得大喊“木葉???”
“?”
“??”
“???”
“????”
“怎么了?”
宋微燃張開手攔住往前走的人“停,這里有陷阱,木葉掉下去了,”
“錢曉呢?”
“錢曉,聽到請回答。”
“他也掉下去了,”
“洞呢?洞在哪里?”
“好像自動封上了,下面有機關”
“砸一下地板看看能打開嗎?”
姚儀天脫掉他的鞋子用力的拍了幾下無奈的說,“拍不動,封死了”
“木葉,木葉……”宋微燃對著封死的洞大喊幾聲,一點回音都沒有。
姚儀天攔住她說,“可能是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喊也沒用了,他們聽不到的。”
張謙說,“要不要站上去試試?”
“可以試一下,我來。”宋微燃冷靜的說
張謙擋住宋微燃,“還是我來吧,男人重一點”
蘇婷攔住他后退了幾步說“還是不要試了吧。要是掉下去怎么辦,太黑了好嚇人,”
張謙拍了拍拉住他的手說“沒事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他把姚儀天拉過來對他說,“阿姚要是我掉下去你要照顧好他們,”
“好,那你注意安全。”
“好的”
說完,張謙站上去,紋絲不動,又跳了幾下,還是沒有動靜,“看來機關鎖了,要用其他辦法才能把他們救出來了。”
“那我們怎么做?”宋微燃擔心的問。
“我們先走出去吧,走到有光的地方再想其他辦法。”
“要是前面還有這種陷阱怎么辦,?”
“大家拉緊手,掉也要一起掉下去。”
“好”
錢曉剛才突然踩到一個陷阱,直接掉下去,木葉緊跟著被錢曉拉下去。
他們掉在一個軟軟的墊子上,驚魂未定的她睜開眼睛四周都是黑暗的,還是伸手不見五指,她努力的往前看,還是一片黑暗,木葉嚇壞了,她前所未有的恐懼,她帶著哭腔慌亂地喊“錢曉?錢曉你在嗎?”
“我在這。”
“那里?我什么都看不到,我找不到你。”
“木葉你別害怕,你在那里別動,我過去找你。”
木葉在原地摸索了好久,想要抓住什么,但什么都抓不到,哪怕一絲光亮都沒有,這種壓抑的黑暗真的是太恐怖了,要是在家里沒電了還會有點月光照進來,至少還能模糊的視物,現在就算拿著手放在眼前也看不見手指,黑到這種程度她都快要窒息了,還是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驚魂未定。睜開眼睛又什么都看不見,既陌生又恐怖,簡直就像掉進地獄一樣,她慌亂的摸索著,突然一只溫暖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抖了一下。
“木葉,別害怕是我。”聽到這個及其熟悉又溫暖的聲音,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摟住面前的這個人,緊緊的抱著不放,閉著眼睛,就像找到了一個及其安全的避風港。
突然被她這么一抱,錢曉愣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氣,所有的恐懼都煙消云散,換來前所未有的慌張,身體隨著心跳的速度加快而持續升溫。身體微微的顫抖,他后退了幾步,見他后退木葉怕得抱得更緊了,用發顫的聲音說
“我害怕。”
他側臉貼著她的發頂,木葉獨有的發香撲鼻而來,淡淡的,這種氣息,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多吸幾口,他躊躇了好一會,手不知放哪里好,他小心翼翼的抓住她后面的衣服,笨拙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試圖讓她平靜下來,但她還在發抖,他不知該怎么辦才好,笨拙的說“別……別怕,我——在”
木葉驚魂未定,緊緊的扯著他的衣服,似乎要把他的衣服扯爛了,見她緊繃成這樣,錢愧疚的說“對不起,是我把你拉下來的,讓你這么害怕。”
木葉還是沉默著,就這樣扯著他的衣服扯了好久木葉才逐漸的安定下來,她靜靜的觀察著四周,還是沒找到一絲光亮,但是已經沒那么慌張了。“誰也想不到會遇到這種事,現在最主要的是我們該怎么出去?”
“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他摸了摸她的頭,安慰她。
她平息了不少,至少她身邊有一個人,仿佛這一個人能給她無限的力量,她完全想不到要是就她自己一個人掉下來,會是多么的絕望。
“要是有點光就好了。”木葉放開他,錢曉牽著她的手,慢慢的挪動腳步,試圖尋找一絲亮光,他們從軟墊挪下來,摸索了好一陣,
啪——燈開了,
“??燈開了?錢曉你按了什么嗎?”
“沒有,它好像是自動打開的。”
“可能這個燈是定時打開的”
“對,我們終于不用摸黑了”錢曉牽著她
木葉看了看他們倆的手才意識到剛才對人家的舉動過于親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不自在的抽掉自己的手捋了捋頭發“咳——對呢,還好他們不至于太過分,還給我們開了一盞燈。”木葉不敢看他一眼。
錢曉尷尬的撓撓頭說“有了燈,就方便多了,那我們到前面去看看,有沒有出口吧。”
“好”
“你看,那個地方有個門,我們進去看看,”木葉順著錢曉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有一道銹跡斑斑的小紅門,不知這門后面到底是個什么情形他們走近看了看,錢曉擰開門把手,門居然沒鎖。
木葉奇怪的說“哎,居然不用找鑰匙就能打開了,我們進去看看吧。”她說完正要走進去,錢曉一把攔住她,“先別進去,有古怪,這么輕易就讓我們開門一定不會這么簡單的,你先在外面等我一小會,讓我先進去看看。”
“好,注意安全。”
錢曉進去環顧四周,外面光線太暗,里面烏漆嘛黑的,身上沒有一件能發光的東西,他只能慢慢的摸索,他摸索了老半天才找到燈的開關把燈打開。
“木葉,燈亮了,進來吧”
木葉進去環顧四周,雖然有燈,但是這盞燈與其他的燈不同,它是鑲嵌在墻里面的,發出來的光及其的微弱,一個房間而已四周空蕩蕩的只有門對面掛了兩幅風景畫,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
“這個地地方也就一個小房間這么大而已,除了那兩幅畫根本看不到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我們先看看那兩幅畫。”
木葉摸了摸畫的邊框,準備想摘下來,“不對啊,兩幅畫是直接畫墻上的,連畫框也是直接畫上去的”
“說不定有暗門,可能光線太暗,看不出來,我們再仔細找找。”
他們仔細的觀察每一面墻,仍然沒有一點蛛絲馬跡。
“啪———”
一聲巨響,嚇了木葉一大跳。他們立馬朝門口那邊看去。
“怎么回事?門關了。”木葉雞皮疙瘩一下子豎了起來,錢曉立馬走到她身邊握住木葉的手。“別怕,我們看看還能打開嗎。”
他們走過去使勁的擰,拼命的撞,就是打不開門,弄了半天,錢曉放開門把手無奈的說道,“原來這是在引誘我們進來然后把我們鎖在這里。我們去找找看看有沒有鑰匙。”
“可這里空蕩蕩的,就只看到四面墻,難道鑰匙藏在墻里嗎?”
“有可能,四周都是白墻,只有那面墻的墻壁上有兩幅畫了,我們再去那面墻看看,看看鑰匙是不是藏在畫里那兩幅畫里。”
“好”說著木葉就要朝著那一面墻走,錢曉拉住她“我們一起看。說不定還有什么機關,最好不要分開。”
木葉看了他一眼,手任由他拉著,點了點頭,“嗯”
他們一點一點專心的找,但是還是找不出任何的機關,他們又去其他那幾面墻找看看有沒有一點縫隙。
“錢曉,你有沒有發現,墻角它并不是連在一起的,它是有條細縫的,但縫里好像看不到有什么東西”
“我也發現了,我們去看看其他的墻角是不是也是這樣。”
“好,”
他們一轉身,這個空間變了,怎么回事?瞬間四周變得格外的寒冷。木葉不禁打起了寒戰。她立馬抓住錢曉的胳膊。往后面躲。這個地方甚是詭異,明明就一個房間四周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但一轉身的功夫,他們進來的小門卻憑空消失了,他們環顧四周試圖尋找那扇門,但四周空蕩蕩的,像一個暗盒,環境更陰森了。
“這是什么鬼地方,門呢?我們進來的門呢?”
“剛才明明還在那個角落,怎么會不見呢。”
“太詭異了。”木葉縮到錢曉的后面。
錢曉握緊她的手,“別怕,我們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木葉睜著大眼睛順從的點點頭,死活不肯放開錢曉的胳膊,他們走到之前進來的那個角落,原本是有扇門的,現在只剩灰灰的一面墻了,他們觀察兩面墻之間的鏈接處,和剛才那兩面墻一樣,確實不是連在一起的。轉眼的功夫光線越來越暗了。木葉轉頭一看,燈滅了,四周又徹底的變黑了。
木葉抖了一下,“又來。這下燈也滅了,什么都看不見了。”木葉不滿的抱怨道。
“我懂了,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憑空消失的東西,那絕對是障眼法,其實它們還在原來的地方,并沒有消失。我們之所以看不見它們是被這左右這兩面墻擋住了,左右這兩面墻是可以移動的,所以墻與墻之間是沒連在一起的。”
“可是一點聲音都沒有耶,是怎么做到不知不覺的就動了?”
“是我們在研究那幅畫的時候,那幅畫是一個幌子,只是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已。”
“那個印,也是個幌子?”
“沒錯。當我們把注意力放在其中某個點的時候是沒有注意到另外一個東西已經悄悄的發生了改變的。當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它們已經看不見了,”
“現在這面墻也沒動啊。”
“另外一面在動。不信我們過去摸摸”
“好,”說完錢曉牽著木葉的手小心翼翼的往另一面墻走去,他伸出另一只手慢慢的摸索著。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見,木葉你小心點,要是害怕另一只手就抓住我的胳膊。”
“好”
“到了,沒錯了,它在緩慢的往前進。”錢曉帶著木葉的另外一只手貼到墻面上,木葉明顯的感覺到墻在緩慢的往前推。
“感覺到了嗎?”
“嗯”
“往后退,小心被撞到。”
“天啊,什么時候停啊。”
“不知道,我們一起推,看看能不能阻止它繼續前行。”
“嗯”
他們用力的推了這面墻,墻還是按照它的節奏緩慢前行。
“不行啊錢曉。如果我們不能讓它停下來的話,我會被夾扁的”
“不會的,你別忘了,這只是個游戲。”
木葉一下子驚醒過來“你不提醒我我還真忘了。”
隨著墻的推進,他們不停的往后退,四周黑漆漆的,和他們剛掉下來的情形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心態變了,木葉沒有之前那么恐懼了。“好像墻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不管多快,我們現在只能靜觀其變。”
“你說有沒有一個開關能讓它們停下來呢?”
“剛才我們也看過四面墻了,好像都沒什么特別的,只有地面我們沒找了。但現在這么黑,我們只能靠感覺了。”
“你有沒有發現這速度越來越快了。”
“速度確實快了,來不及找了,快后退。”他們迅速退到對面的那面墻,
“不行,這面墻也在前進,”雖然速度緩慢,但是兩面墻一起夾擊,不一會整個房間就變成一條小道了,
“都這么窄了怎么還不停下來?怎么辦?”木葉使勁的推正在緩慢前進的墻,沒用止不住,錢曉也在使勁的推,盡管他們推得筋疲力盡,但是墻還是紋絲不動按著自己的節奏繼續往前進,另外一面墻已經貼住錢曉的腳后跟了,他立刻收住腳。
“木葉別推了,我們快去看看另外兩頭有沒有機關可以讓墻停止前進。”
兩墻之間只有一米寬了,他們快速的走到其中一頭,四周都是黑暗的,沒有一絲的光,他們只能摸索尋找機關,他們摸了個便依然找不到。
“來不及走到另外一頭了,”這時兩墻的間距只有肩寬了,兩手能勉強的自由搖擺,他們側著身,再不停的話墻就碰到他們的鼻子了,四周一如既往的黑,木葉害怕極了,“這是什么游戲,要人命了嗎?”錢曉側著身,緊挨著后面的墻,后背涼颼颼的,他握住木葉的手試圖給她一點溫暖,這時墻停止運動了,他們相互對視了一下,即使看不清對方的臉,此刻他們的內心是一樣的,終于松了一口氣,至少沒有要了她的命。
還沒等他們緩過來,他們剛才摸索的那一面墻動了起來。“又來,這兩頭的墻也能動?”他們貼著墻側著身往中間退,木葉的內心真的是絕望至極。無奈的看著這兩面墻往中間夾,他們完全找不到任何開關來停止墻的移動,不知四面夾擊他們有什么意思,很快他們被擠在了一起,這種情況十分的尷尬,墻一直貼過來,他們必須得擠在一起。木葉避免尷尬轉過身背對錢曉,墻一直逼進,她只能一直后退,退得太急差點絆倒她,這時錢曉手抓住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面對著自己,一把把她擁入懷里。
“對不起木葉,你千萬不要介意。”
“嗯,我不會多想的。”可憐人家清清白白一個大好男兒,此刻卻被迫與自己做這么親密的舉動,罪過罪過,哪里會有什么非分之想,木葉內心及其煎熬,期盼這一切早點過去。
他們以這個姿勢抱了好一會,后面已經無路可退了,這時墻已經頂到木葉的身體了,夾得他們寸步難行,好在這時墻已經停止前進,要是再往前的話就得夾成肉餅了。此時他們就像被裹在一個狹窄的方盒子里,好在他們都是瘦子還尚有一絲活動的空隙,若是胖點的話肯定被夾得動彈不得了。
“怎么辦錢曉?要不我們再找找看有沒有機關,”她抱著錢曉的手開始在他背后的墻上胡亂的摸索,試圖尋找機關,她從上找到下,從左找到右但也沒找出什么。
“木葉你別亂動。”她頭上突然傳來錢曉十分克制的說話聲。
“怎么了?”
“沒——沒什么。”錢曉突然說話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我們得找到機關把這里打開讓我們出去呀。”說完木葉又在墻上胡亂摸索。
“木葉你先別動。”錢曉氣喘吁吁的在她耳邊說
“怎么了?錢曉?出了什么事嗎?”
“額~沒什么事。”
“你體溫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事,”錢曉放開抱著她的手,往后面的墻上靠,背面緊貼著墻,借著墻面的涼氣給自己降溫,但即使他盡量緊貼墻面,前面的身體還是不得不貼著木葉,
木葉用手探著他的額頭,再摸摸他的臉“這里這么陰冷你還出了一身汗,怎么會沒事?”
“額~這里太狹窄了,憋得慌。”
“確實,我們得趕緊出去。”木葉又在兩邊的墻上摸索機關,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摸索了好久依然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錢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慢慢的閉上眼睛,大口的呼吸著伴著淡淡的花香的空氣。
木葉感覺到他的體溫越升越高,她擔心的伸手過去幫他探溫,可是太黑了,她沒摸額頭,而是摸到了他的脖子,她的手被他的皮膚狠狠地燙了一下,“錢曉,你好燙。”
錢曉一把抱住她,緊緊的抓著她后背上的衣料,急促的喘息著,全身燙得發抖,木葉一下子慌了,“錢曉你別嚇我,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幽閉恐懼癥?”
錢曉艱難的搖了搖頭,雖然他一直在否認,說他沒事,但是身體卻一直在冒汗,汗水已經浸濕了他的衣裳,木葉抱著這具又燙又濕的身體怎么可能相信他的鬼話?他一定是有幽閉恐懼癥,但此時此刻,她只能抱著他拍拍他的后背,錢曉摟著她的力氣也越來越緊。
這時腳下的地板動了,托著他們緩慢的往上升,木葉驚得不敢輕舉妄動。她雙手抓緊錢曉的胳膊,也不敢往墻上靠,直接往他懷里鉆
“還沒完?連上下也要夾?”
“可能這不是壞事,我們在下面找不到機關,機關可能在上面。”
地板托著他們上升了一會,停了下來,不到一分鐘,又緩慢的上升,這時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而且越來越清晰原來這塊地板相當于電梯一樣是要把他們送出去,等盒子停下來的時候,木葉摸到了一個開關一摁,門終于開了,一道強烈的光射進來,射得木葉睜不開眼,她聽到宋微燃的聲音了,“木葉,原來是你們,讓我們好找啊。”
木葉被宋微燃拉了出來,“木葉,你沒事吧,你們在里面發生了什么?你臉色怎么那么蒼白?”宋微燃幫木葉拍著身上的灰,擔心的問。
木站了很久才適應眼前的光,她活動活動自己的筋骨,有種劫后重生的感覺,有氣無力的回答宋微燃,“被嚇的唄”
“到底發生了什么?你們是怎么進入這個盒子的?這個盒子怎么又會突然的從地板下伸出來?”
“一言難盡啊,到處都是黑漆漆的,鬼知道我發生了什么,我到現在都是懵的,再也不要來第二次了,太可怕了。”
姚儀天把錢曉拉出來,“老錢,你呢?沒事吧?”
“我還好,沒事。”
“你耳朵怎么這么紅?”
“哦—掉下去時刮到了,沒事。”
“你刮到耳朵,可為什么臉和脖子也跟著紅了?”
“額~盒子里面空氣稀薄,被憋到了。”
“確實,你看那盒子這么小,能裝多少空氣?”
張謙一臉壞笑:“可不是嘛,這么小的盒子裝兩個人能不被憋紅嘛。”
錢曉不說話,白了他一眼,拿起桌面上的冰礦泉水,大口大口的灌下肚,過了好一會他的體溫才漸漸的恢復過來。
等木葉稍微緩過來后,她還是很擔心他的身體,連忙過去問,“錢曉你好點沒有?要不要叫醫生來檢查一下?”
錢曉倒吸了一口氣,臉都白了,他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沒事了,可能真的正如你說所說,有點幽閉恐懼癥吧。”
木葉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錢曉問老姚“對了,老姚我們進來有多久了?”
“十二個小時了。”
竟然已經十二個小時了,木葉竟然毫無直覺的過了十二個小時。
“這是已經算是成功過關了嗎?”
導演回答“是的,已經過關了,那個暗室是升級關卡,是因為你們太早就完成任務了額外給你們加的。”
“導演,你這也太腹黑了吧。”
“好不容易來了,讓你們玩個痛快嘛。”
“那你怎么不進去玩?”
“本來我們是要進去的啦。我也不知道里面地形那么復雜嘛,還摔壞了一套設備,心疼死我了。我們跟不上你們啊,就撤回來了。”
姚儀天氣憤的說,“什么?那我們在里面那么慘你們竟然沒拍到?”
“沒拍到就沒拍到了,設備要緊啊。”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宋薇燃捂著胸口松了一口氣說“總算出來了,我這輩子都沒受過這么多的驚嚇,”
“你們都遇到了什么?”
“我是被鎖到了一個房間里找了好久的鑰匙才找到”
“我們是被困在滿是人體模特殘破的肢體和紅油漆的巷子里。”
“不管怎么樣這一切都結束了,我總算能松一口氣了。”
“回去好好洗個澡睡個好覺。”
梅玲姐拿著獎品過來,笑著說“你們都辛苦了,在大家的團結協作下,我們的任務已經圓滿的完成。你們每一個人都表現得非常出色,合作得非常的好,所以這次的活動每個人都有獎勵,獎品就是純金徽章一枚。現在是臨晨四點鐘,大家已經連工作十三個小時了,白天我們就沒有拍攝了,明天早上八點半準時開工,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吧,養足精神。”
“太好了~”大家都有氣無力的說。
劉雨馨拿到徽章用牙咬了一下“恩,是真金,看來今天沒白受苦,收獲不錯。”
張薔薇拍拍她的手阻止她“小心點,這么小巧的一枚,小心給吞進去了。”
“你是把我當傻子看嗎?”
“好啦別鬧,我們回酒店吧。”
“木葉,我餓了,我要吃鹵豬蹄。”宋微燃抱著木葉的胳膊喊道。
“好啦,我們也回酒店吧,他們應該預訂好吃的了。”
各自都坐車回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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