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殺孽纏身
見德川隱士郎倒下,蕭別離跟蕭自在大眼瞪小眼。
德川隱士郎死便死了,可問題是,他是代表光照會來的!
林辰殺了他,惹的可不僅僅只是德川家族,還有光照會。
乃至是共濟會!
林辰甩掉手上的血,走回蕭自在身邊。
“林辰,你殺我可以,但是請放了我的兒子!”
“你兒子當年是否參與了圍剿我母親之事?”
“他雖然參與了,但都是我下的命令!他是無辜的!”
“他參與了,那便該死。”
林辰冷冰冰地看著他。
蕭自在絕望地仰天長嘯。
“孽障,孽障啊!”
“上路吧!”
林辰一劍斬下了蕭自在的頭顱。
蕭自在滿頭銀發在狂風中凌亂。
血染紅了他的銀發,看上去格外的凄美。
“到你了。”
林辰走向蕭別離,“可有遺言?”
蕭別離抬頭,咬牙切齒。
“林辰,我現在手腳被廢,你殺我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給我三年的時間,三年后,我們再決一死戰!”
林辰聽后笑了:“三年?”
蕭別離咬牙切齒:“我現在確實不如你,但是三年后,我必殺你!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林辰,莫欺……”
“啪!”
林辰一巴掌把他拍死。
蕭別離的腦袋直接爆炸了。
“傻子。”
林辰斜了他一眼。
“給你三年時間讓你成長?你把我當傻子嗎?
“我直接一巴掌拍死你,什么河東河西的。”
林辰哼了一聲,扭頭便走。
下一個目標,林家!
等林辰走遠,宴會上的人才姍姍來遲。
看著外面的尸體,他們目瞪口呆。
“蕭……蕭自在死了?”
“還有蕭別離,竟然也死了?”
“完了,這京城的天,要變了!”
眾人感覺頭昏腦漲。
江羽熙的小姐妹們顫巍巍地說道:“羽熙,你那個小男友也太猛了……”
江羽熙也沒想到林辰居然這么猛,不僅敢在光照會的晚宴上殺人,還殺了京城的大人物,蕭別離和蕭自在!
僅僅一夜,京城就失去了兩個大人物和一個京圈大少!
“奇怪,為什么今晚馬路上一輛車也沒有?”
有人發現了端倪。
話音剛落,一大群人便圍了過來。
為首的一人戴著金絲眼鏡,笑容可掬。
看到這個人,所有人都正襟危坐。
這人的身份非比尋常,經常在官方頻道上看到。
他推了推眼鏡,道:“今晚之事,你們要嚴格保密,切勿說出去,明白嗎?”
眾人訝異。
“這……這是為何?”
“這是上面的意思,有問題嗎?”男人看向發問者,語氣不容置疑。
發問者連忙搖頭說“沒問題”。
江羽熙倒吸了一口涼氣。
上面居然袒護林辰?!
“這是保密協議,你們簽一下,自愿簽。”
男人依舊帶著滿臉笑意。
只不過,這自愿的有些被迫。
“當然,你們也可以不簽,不過后果嘛,我就不清楚了。”
男人笑容可掬。
眾人忙不迭去把保密協議簽了。
江羽熙心里翻起了驚濤駭浪。
林辰,你到底什么背景,竟然連臥虎藏龍的京城都鎖不住你!
竟然連上面都袒護你!
“羽熙,你這個小男友,好像背景不一般啊!”
“我說他怎么敢那么狂呢,原來背景這么強大!”
“這么想想,他剛剛的舉動有點帥啊!”
“是啊,不畏強權,敢于亮劍,他做了多少人想做又不敢做的啊!”
“太帥了,嫁人就應該嫁這樣的!”
那些京圈大小姐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起林辰來,已然將他視為心目中的英雄。
而此時的林辰,正踏著月色,沖向林家的方向。
同一時刻,蕭家卻在發生一場慘案。
蕭家的媳婦,蕭天擇的女人——沈薇薇被殺。
血流如瀑,染紅了整個房間。
蕭家上下震驚。
“什么,沈薇薇死了?”
“完了!這要是讓蕭天擇知道了,天都要塌了!”
“帝神殿必定血洗京城!”
蕭家人全都慌了。
“必須找到兇手!”
“老太爺呢?快去請老太爺!”
“老太爺已經死了!外面傳回消息,老太爺被林辰殺了!”
“什么?林辰?東海省的那個林辰?”
“那個殺了金戈戰神,屠了濟城四大豪門的林辰?!”
“對!他來復仇了!說是為了24年前之事。”
眾人坐在會議室里,氣氛變得極其凝重。
“現場錄像我看了,那個殺害沈薇薇的人,武功極高!
“他是個武者,甚至等級在武英之上!”
“在京城,武英以上的強者屈指可數,他們沒理由殺沈薇薇!”
“除非是跟沈薇薇有仇。”
“可沈薇薇只是一個女總裁,誰會和她有仇?”
眾人沉默了。
“是林辰干的!”
眾人異口同聲。
“除了他,沒有別人有這個可能了!”
“就算不是他,現在這個情況下,也必須是他!”
“對,林辰殺了老太爺,就算不是林辰,這口黑鍋他也得背!”
“馬上把消息放出去,告訴蕭天擇,他的妻子被林辰殺了!”
“不錯,讓蕭天擇回來復仇,順便,把老太爺的仇也報了!”
眾人覺得這是一個完美的主意,不需要自己出力,只需要把消息傳達一下,自然會有一個強大且可怕的人出面為他們報仇。
那個人就是帝神殿的締造者——蕭天擇。
與此同時,京武協會。
會議室內,一個秘書走進來,在一個老者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那蕭別離的老丈人,蕭南笙的外公——裘千山。
裘千山微微蹙眉,道:“你確定?”
“是。”
秘書點頭。
裘千山深吸了一口氣。
雖然沒有發怒,但是現場的氣溫卻迅速的降了下來。
他的眼里,有一種殺氣,一種很純粹,很可怕的殺氣。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的這種憤怒,與歇斯底里的咆哮和以頭搶地不同。
這種憤怒很平靜,這說明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憤怒到了發泄也沒用的地步。
唯有以血祭之,方才化解。
“散會。”
裘千山冷靜地說了一句,但所有人都聽得頭皮發麻,渾身顫抖。
整個會議室,此刻已經被殺氣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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