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是條漢子
這可不行啊,怎么會這樣?
我得去檢查一下吧?
但是,以我現(xiàn)在的情況,我也沒法兒檢查。
天天和蛇們打交道,我成這個樣子,肯定都是被這些蛇害的。
我一個學獸醫(yī)得了這樣的傳染病,去醫(yī)院這不是被人笑話嗎?
想到這里,我又把我那個難受的狀態(tài)調(diào)整了一下。
只能是簡單的用一些碘伏,在周邊消了消毒,反正我的劉海也長,目前也沒人看著,除了癢癢,沒有其他變化。
為了安全起見,我自己有個測血儀器,我就給我自己測了個血。
這玩意,長起來,頂多也就算是皮膚病。
別影響到我身體健康了,什么都好說。
我鼓搗完這一切,之后快中午了,中間阿布下來了兩趟。
拿了兩瓶水,還拿過一次外賣,他見我忙著,還以為我在給小動物看病呢,也沒多說就上去休息了。
他這個人確實是條漢子,人品沒問題,我知道的。
但畢竟他效忠于六爺,所以關于這些藥品,我也不會怪他。
反正,這秘密,早晚會水落石出的,而且,這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到了該送的地方。
那墨龍它們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對我也沒什么威脅了。
我無所謂。
可這一上午隔壁快遞站都沒有動靜,我也是很納悶兒。
我還忍不住給張哥發(fā)了兩個表情包。
可他仍然沒有回音。
難道他出去應酬?就不回來了嗎?
再說了,快遞站還有別人的貨呀。
我眼看著,中午的時候,還來了幾個拿快遞的人,看沒有人,又離開了。
看來張哥還真的有事回不來了呢,
我也沒想那么多,反正他回來了,他的店鋪亂糟糟成這個樣子,估計也得頭疼一陣子呢。
可傍晚時候我門口又來了一輛熟悉的車子,這是六爺?shù)能嚒?br /> 昨天是阿布開的,今天的車子,過來了。
下來的人我也不認識,是一個光頭男子,臉頰的右側顴骨位置還有一道疤痕。
看樣子也不太好惹,他直接踏進了我的店兒里。
我直接站起來問他,“你是不是來找阿布的呀。”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還對我笑了一下,露出來了一個缺角的門牙,那樣子忽然間有了點兒親和力。
我立馬就在吧臺那里,招呼了一聲,“阿布,你下來吧,有人找你呢。”
聲音不大,但是我覺得他應該來之前得提前聯(lián)系阿布的。
果不其然。
阿布很快就從二樓下來了。
接著,阿布對我微笑,然后問光頭男子說道,“坡子,怎么這么快來了?天還沒黑呢?”
坡子說,“六爺堅持不住了,現(xiàn)在就過去吧。”
他說完這句堅持不住了,我瞪大著眼睛,瞅著倆人,而兩人也不約而同瞅著我。
這是啥意思?
六爺昨天晚上還吃馬所長安排的滿漢全席呢,怎么現(xiàn)在就堅持不住了?
難道是我幻聽了?
這時候阿布看了我一眼,認真的說道。
“你還有那種藥嗎?”
他這話問的我有些愕然,確切的說我能聽懂。
他應該是在問我那種生物抗生素。
我等眼瞅著阿布,回應說。
“啥藥啊。”
阿布倒吸一口涼氣,因為他跟我說話的時候,那個受傷的手,也趴扶了一下吧臺。
可能用了點兒力量,疼到了。
接著,他皺了皺眉頭,額頭上冒著汗說,“就是那個藥,黑蛇們偷的那個。”
阿布再次委婉的說了出來。
我再次瞪大的眼睛,裝無辜說。
“沒有啦,真沒啦,我是有一箱,不過張哥這不是沒開門,沒回來嗎。”
“那箱,還在張哥的貨車上呢。”
“昨天你知道的呀,我還讓你幫我拿快遞了呢。”
我再次把前因后果說了出來,確切的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裝傻了。
旁邊光頭坡子說,“那怎么辦啊。”
阿布猶豫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那只受傷的手臂對著我說。
“你還有其他的藥嗎?”
“差不多的效果的?”
我點了點頭說。
“這些都行。”
我對著柜臺后面的那兩排,一些普通的抗生素指了指。
之后又走了出來,把旁邊貨架子上的那些常規(guī)的抗生素藥,又指了指。
讓他倆看。
“藥效應該都是一樣的。”
我還故意加了“應該!”兩個字。
坡子聽了,點點頭。
阿布也說,“那就這樣?”
坡子再次點點頭,“那行,那就麻煩李醫(yī)生了,你帶上這些藥,跟著我們走一趟吧。”
“走一趟?”
“這是要去哪?你們到底什么意思啊?你們不說實話,我可不管了。”
坡子一聽立馬瞪了眼睛。
他是一個單眼皮,本身長得就兇,此刻一瞪眼,我心跳都加快了。
接著阿布攔了他一下說。
“你別動。”
“實話告訴你,這次是六爺生病了。”
“他的癥狀可能和那些黑蛇的差不多,所以,就是想找點你那個生物藥,既然那個藥來不了。”
“你就按照那種癥狀,帶點兒藥,過去幫六爺治治?”
阿布說著話,自然流暢,他身后的坡子點了點頭。
他又抿住了嘴,表情也很嚴峻。
我猶豫了一下,往后退了兩步。
又看了看那些普通的抗生素,對著他們說。
“到底怎么回事?”
“六爺不能用這些藥,這可是獸藥,再說了,這個時候天都快黑了,你們怎么不帶他去醫(yī)院呢?”
旁邊坡子有些忍不了了,似乎覺得阿布太禮貌了,直接沖出來。
抓住我衣服領子說,“你少廢話,讓你怎么著就怎么著,能帶的都帶上。”
“能用的也都帶上。”
接著阿布立馬把坡子扯到一邊,因為情急,所以他用的是受傷的那只手。
坡子沒扯動不說,手背立馬滲出了血。
當場他就皺著眉頭疼得齜牙咧嘴了起來。
啊…
坡子一聽聲音,這才松了手。
我瞪了一眼不禮貌的坡子,急忙上前查看阿布的傷勢。
阿布再次語氣誠懇的說道,“李醫(yī)生,麻煩你了,求你了,你就跟著他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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