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自然!崩璋哺杷斓幕卮,“再精巧的武器,若是沒有用武之地那也只是好看的擺設罷了,江公子才智雙全,梅花袖箭能夠配上江公子,是它的福分。”
梅花袖箭是黎安歌當初剛從滄州回到王都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找人做好了,當時還是輾轉許多鐵匠鋪子,才有人能接手,將她精巧圖紙上的袖箭打造出來。
在驛站的時候,夏侯山蒼看到的那些完全看不懂的圖紙,有一部分就是暗器弓弩一類的圖紙,大概是這個世界這些兵器太少,能夠將圖紙上兵器鍛造出來的鐵匠并不多,所以到了滄州還要好好找找鐵匠。
本想著袖箭給小白兔佟曦悅護身,但是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就給忘了,直到今天才想起來,并且現(xiàn)在江韞更需要梅花袖箭。
可以防身的暗器黎安歌知道很多種類,至于佟曦悅可以打造別的給她,也不急著一時半會。
黎安歌的慷慨讓江韞以為自己是認錯了人,一時間恍惚。
看到佟曦悅流連的目光一直落在江韞身上,黎安歌歪著頭問:“既然舍不得,不如就留下,陪著你的江哥哥處理寨子里的事情,過后再回王府!
佟曦悅咬著唇,搖頭道:“不用了,我相信江哥哥,而且我想我也有一些私事了!
“哦?”黎安歌倒是好奇了起來,見了一面青梅竹馬就有小事心。
不過顯然佟曦悅并不想說,所以黎安歌也就不問了。
他們這一路上浪費了不少時間,搞定了青風寨的事情,夏侯山蒼立刻帶著幾人快馬加鞭回到滄州王府,芙蓉坊內(nèi)還收集了不少的消息等著他去處理。
已經(jīng)到了滄州的地界,不過半日的功夫,他們就到了滄州王府,這還是黎安歌第一次道滄州的王府看,一進王府才發(fā)現(xiàn),夏侯山蒼不愧是滄州的土皇帝,就說滄州的王府,比起他在王府的策王府要豪華不少。
黎安歌端起一方潤滑的硯臺觀賞,在現(xiàn)代的時候,黎安歌就沒有見過硯臺這種東西,只是在很小的時候上課時有聽老師提起過,但是她對文學和藝術并不感興趣,就再也沒有注意過這些東西,不過硯臺的珍貴倒是聽說過。
現(xiàn)在這東西就被夏侯山蒼隨便丟在桌上,可見在夏侯山蒼這里,這東西已經(jīng)司空見慣,不由嘖嘖咂嘴:“王爺?shù)耐醺畸愄没,隨便一樣東西在外面就夠百姓一月甚至一年的開支,王爺是不是應該交代一下,在滄州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收刮了多少?”夏侯山蒼裝模作樣的冥想一下,玩笑道,“王府內(nèi)什么都有,民脂民膏可就不知道了,這些東西都是番邦進貢而來。”
“滄州雖然距離王都路途遙遠,但是好久好在這里是靠近諸多藩國,他們想要將自己的貨物賣到天啟,就必須要經(jīng)過滄州,往來貿(mào)易的事情自然最能夠掙錢,那些人想要在滄州做好生意,就必須要和我打好關系,長此以往王府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黎安歌撇撇嘴,不滿道:“原來帶頭行賄的竟然是策王你,那還抓什么貪污腐敗,帶頭的就在眼前!
說著就伸手去揪夏侯山蒼的衣襟,夏侯山蒼也配合的將身子前傾,道:“夫人想怎么抓?這么抓夠嗎?還是要再近一些。”
話語間還要將身子更加靠近黎安歌,直到靠近臉頰,在唇上輕輕一碰,更是曖昧在耳畔若有若無的呼吸:“看來夫人是想要大義滅親,官場上貪污,在朝廷內(nèi)帶頭腐敗,這罪名不小夠砍頭了,夫人想怎么處置,送去府衙送去大理寺,還是夫人自己動手?”
夏侯山蒼的動作處處透露著不正經(jīng),溫熱的呼吸就撲在耳畔,他的每一次呼吸,黎安歌都能很清楚的感覺到。
若有若無猶如羽毛輕飄飄的拂過,黎安歌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挑·逗,只覺得渾身都癢,直接軟了半邊身子。
“夫人既然不動手,只能為夫自己過來了!
這人竟然越來越過分了,伸手摟住黎安歌腰身的時候,她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刷的一下就將人從身上推開,躲到了窗邊去。
一陣寒風吹過來,瞬間就清醒了不少,她臉頰早就通紅,根本就不敢往后看,“你這人,都在芙蓉坊學了什么不正經(jīng)的?”
雙手直接撲空,夏侯山蒼尷尬的收回了手,但是還是有些不甘心,隨之又走到窗邊,緊緊挨著黎安歌柔軟的身子,輕聲說:“芙蓉坊是我放在外面收集消息的暗訪,姑娘們都是家中太苦活不下去,賣到坊內(nèi)來賣藝不賣身的清白姑娘,夫人你想哪去了?”
說到芙蓉坊,黎安歌瞬間更加清醒了,雙手抵在夏侯山蒼胸口前,勉強推開了一些距離,疑惑道:“你還敢提芙蓉坊?你說姑娘們賣藝不賣身,那合·歡·散一事你怎么解釋?明明那天我差點就被……”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但是那天的事情黎安歌永遠無法忘記,如果不是夏侯山蒼正好在芙蓉坊內(nèi),那么那天她的下場,簡直無法想象。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夏侯山蒼一樣后怕,而他也慶幸,那一天他出手了,沒有因為原主做的事情而放任她留在那里,否則他就錯過了現(xiàn)在的風景。
原來,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而是因為選擇,而遇到最美的風景。
黎安歌越是想要抗拒,夏侯山蒼就越是收緊了手臂,不過芙蓉坊的事情還是要解釋一番:“想來是我常年在王都,所以芙蓉坊主事便越發(fā)肆無忌憚起來,不想著好好辦事盡干一些歪門邪道。”
“也虧夫人出現(xiàn)及時,讓為夫好好把芙蓉坊清理了一番,日后不會再有合·歡·散的事情發(fā)生,夫人青天白日說到芙蓉坊,莫非是想到了旖旎之境?”
在黎安歌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夏侯山蒼又趁機封住她的唇。
感覺身體里的所有的空氣和力氣都在被掠奪,這種陌生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她想掙扎,但是雙手和雙腿完全就像不受控制一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不可以……”
“太荒唐了……”
“一定要打住……”
像是一根弦突然間崩斷一樣,有一個聲音不斷在腦子里回想,提醒著她不能淪陷在這個吻中,一定要保持清醒。
可是……
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舍不得推……
身體里兩個聲音在對抗著,推開他……
抱緊他……
抱緊他……
抱緊他……
腦海里叫囂的聲音逐漸變得越來越大聲,黎安歌徹底放棄了掙扎,在夏侯山蒼的侵略下漸漸青澀笨拙的回應。
“黎安歌,清醒一點!”
腦子里面木知行冷不丁吼了一聲,直接把黎安歌的理智拉了回來,就像是給她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一樣管用。
快要沉溺進去的黎安歌瞬間清醒了過來,一把將夏侯山蒼給推開,自己半邊身子還是軟的,跌跌撞撞到桌子邊上有兩杯冷掉的茶水,直接往夏侯山蒼臉上潑。
“山蒼,清醒點沒有……”
正是蠢蠢欲動的時候,被推開就算了,還被潑了一杯冷茶,是個人都不可能不清醒。
夏侯山蒼抬手粗魯?shù)哪艘话涯樕系乃疂n,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最后還是泄氣一樣道:“夫人的醒神茶來得真是時候……”
夏侯山蒼現(xiàn)在清不清醒黎安歌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很不清醒,特別是聽到夏侯山蒼的聲音的時候,那就更不清醒了。
還泛著水霧濕漉漉的眼眸無意間看到夏侯山蒼紅潤的唇瓣時,黎安歌呼吸都不自覺加重了,心臟也幾乎要跳出胸膛。
黎安歌瞬間就明白了,不是夏侯山蒼不清醒,是她自己更不清醒,她自己中毒更深。
中的毒,夏侯山蒼……
山蒼子,明明是祛毒止痛的良藥,可是在黎安歌這里,就是輕松侵入五臟六腑的毒藥,還容易上癮。
知道現(xiàn)在自己腦子不清醒,而且再看到夏侯山蒼,自己就更要更加不清醒了。
對,要跑,出去吹風冷靜一下。
一個念頭從黎安歌腦子里閃過,她完全沒有考慮自己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子,就想著先讓腦子清醒一點,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等會兒會不會不用夏侯山蒼湊過來,她就想自己撲上去了。
“屋子里有點悶,我出去走走……”
她目光躲開夏侯山蒼,還沒走兩步,就被夏侯山蒼給拉住了手腕。
很顯然現(xiàn)在夏侯山蒼也是一團火在心里熊熊燃燒,無奈道:“衣服亂成這樣你想去哪?好好呆著,我出去……”
黎安歌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快被脫了一半,她要是這樣出去和光著出去跑,大概好一點就是身上還有幾塊布。
沒了夏侯山蒼在旁邊,屋子里的熱氣一點點的散開了,沒有那么悶得難受。
腦子清醒一點之后,黎安歌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木知行每一次都能在關鍵點上出來提醒她,或者是把她拉到系統(tǒng)空間里,豈不是自己所有的一切,他都能看到,包括心里在想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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