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Chapterone:魔法部
金碧輝煌的大廳地上是擦得光亮照人的深色木地板,孔雀藍的天花板上鑲嵌著閃閃發(fā)光的金色符號,不停地活動著、變化著,像是一個巨大的高空布告欄。四面的墻壁都鑲著烏黑油亮的深色木板,許多鍍金的壁爐鑲在木板里。隨著噗的一聲輕響,一個有著一頭海藻般黑色長卷發(fā)的女人踩著坡跟皮鞋從左邊的壁爐中走了出來。而在右邊,幾個應聲回過頭的巫師對著她點點頭。
她長得很年輕,但似乎和這里的人都很熟悉。女人踩著坡跟皮鞋,對每一位碰到的巫師都盡可能的展露微笑。她穿過門廳中間的噴泉,邁著平穩(wěn)的步伐朝著門廳那頭的一排金色大門走去,路過圓形水潭中間的純金雕像時還不忘給水池中丟了一枚銀西可,動作看起來很俏皮。
她走到那扇金色金色大門的旁邊,大門左邊的桌子旁,在一個寫著“安全檢查”的牌子下,坐著一個穿墨綠色長袍的巫師。當她走近時,那巫師抬起頭,站起身來對著她友好的笑了笑。
“上午好,馬爾福小姐。”
“日安,加西亞先生。”阿芙洛狄忒露出一個標準化的笑容,然后將頭發(fā)攏到一旁,仍由那巫師舉起一根像天線一樣細細的金棒在她身上掃描著。然后,她又將自己那根黑刺李木、龍心弦、十又四分之三英寸的魔杖丟到了一個像是天平的黃銅機器上。
“其實您完全不用走這些表面功夫的,”等待機器檢查魔杖的時候,被稱為加西亞的檢查員笑著和阿芙洛狄忒說,“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像您這樣遵守規(guī)定的巫師了。”
“克勞奇先生是個嚴謹?shù)奈讕煟易鳛樗南聦佼斎灰惨獋鞒兴麌乐數(shù)淖黠L才行。”阿芙洛狄忒聳聳肩,將自己被檢查過沒有異常的魔杖塞回了長袍內兜,然后向檢查員道別走進了大廳。她運氣不錯,最左側的升降梯降了下來,而且周圍沒有別的巫師一起。
走進升降梯,阿芙洛狄忒疲憊的嘆了口氣,嘴角的微笑都僵硬了,有些不適的別了別踩著高跟鞋的腳腕。她天生個子高,從小參加宴會都習慣了平底鞋,這樣高的跟還是近半個月來才開始穿。
一個月前,阿芙洛狄忒以所有功課都取得了良好及以上的成績從霍格沃茨斯萊特林學院畢業(yè)。因為在七年級即將結束的日子里犯了些小錯誤,不得已聽從父親的安排進入了國際魔法合作司工作。
運氣好的是,直屬于國際魔法合作司的國際魔法貿易標準協(xié)會的會長在幾個月前下崗了,而一直都沒人能填補上這個空缺,家世顯赫的阿芙洛狄忒一上任就得到了極高的職位(雖然暫且還是實習生);運氣不好的是,國際魔法合作司的司長巴蒂克勞奇是一個嚴肅正經、一板一眼的老巫師,以關系戶的名義成為了他直系下屬的阿芙洛狄忒立馬成為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阿芙洛狄忒不得不以極高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才能讓自己在巴蒂克勞奇手下討生活的日子好過一些。
做好眼前的事才有和盧修斯談判的資格,阿芙洛狄忒這樣想。她努力使自己變得更從容。升降梯咔啦咔啦的向上升。一個冷漠的女聲響起:“第五層,國際魔法合作司,包括國際魔法貿易標準協(xié)會、國際魔法法律辦公室和國際巫師聯(lián)合會英國分會。”
阿芙洛狄忒抱著文件夾走了出去,經過窗戶時多看了兩眼。魔法部在地下,窗外的景色向來都由魔法維修保護處來控制,顯然他們對薪資很不滿,因為現(xiàn)在外面正刮著狂風。她拐過一個拐角,走過兩扇沉重的橡木大門,然后走進了一個擺著長桌的會議室。
會議室里的人已經按照工位將椅子差不多坐滿了,阿芙洛狄忒從善如流的坐在巴蒂克勞奇右邊下首的第二個位置上。大家臉上都是嚴肅的神情,手下的文件被翻得嘩啦嘩啦響,阿芙洛狄忒有些發(fā)笑。她覺得這個場景十分熟悉,結合自己的座位,感覺自己像是伏地魔的心腹一樣。坐在她左側的是國際巫師聯(lián)合會英國分會的會長,那是個年邁的且閱歷豐富的老巫師。
她的四周沒什么熟人,她同屆的學生只有三個人進入了魔法部工作。杰瑪法利就職于魔法事故災害司,成為了逆轉偶發(fā)魔法事件小組的一名組員;而另一位……
阿芙洛狄忒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坐在自己左手數(shù)過去四個位置、自從自己走進會議室就面色不虞的珀西韋斯萊。他在七年級的考試中拿了八個o,比阿芙洛狄忒整整翻了兩倍。他畢業(yè)后參加了面試與筆試,備考了整整一個星期成為了阿芙洛狄忒的下屬。這讓自畢業(yè)起就想給他一個教訓的阿芙洛狄忒感覺很是爽快,尤其是他臭著臉站在自己的辦公桌面前念報告的時候。
過了幾分鐘,最后一位巫師走進會議室,巴蒂克勞奇清了清嗓。他冷著一張臉環(huán)視了一圈坐在會議室里的巫師,示意坐在最末尾的新職員珀西韋斯萊開始念自己這一周的工作報告。阿芙洛狄忒的表情嚴肅,看起來好像在為自己的直系下屬擔心,但其實心里爽快得要命。
“……我們準備按照標準檢驗坩堝的厚度。有些外國進口產品的坩堝底太薄了——滲透率幾乎以每年百分之三的速度在增長……在馬爾福小姐的查閱——與我自己的訂正——認為這份報告應該上交魔法法律執(zhí)行司,頒布施行某種國際法,不然我們就會發(fā)現(xiàn)市場上充斥著偽劣產品,坩堝底薄,脆弱易碎,嚴重危害使用者安全……”
阿芙洛狄忒注意到韋斯萊在說到自己訂正這句話的時候咬重了話音,但她并不氣惱,因為韋斯萊交上來的那份報告她只看了個標題。她無法讓自己忍受從韋斯萊筆下寫出的字,于是大手一揮將那份報告丟給正在寫魔法史作業(yè)的德拉科。德拉科對此很疑惑,但得到阿芙洛狄忒“隨便挑刺就行”的指示以后,發(fā)揮了自己與生俱來的刻薄天賦,將珀西韋斯萊的報告貶的一無是處。
巴蒂克勞奇蹙著眉頭停完一大串“坩堝事件危害報告”以后,輕飄飄的抬起眼看了一眼阿芙洛狄忒:“我不知道你對這種事也有耐心,馬爾福小姐。”
“您嚴謹?shù)淖黠L是我正在學習的,先生,”阿芙洛狄忒保持著微笑,“我想應該從小事開始。”
“這份報告還不算完善,這位——”
“韋斯萊,先生。”阿芙洛狄忒微笑著向克勞奇介紹珀西韋斯萊,她看到韋斯萊的臉色變得扭曲了起來。
“韋斯萊先生,”克勞奇繃著一張臉,仿佛記不住下屬的名字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事似的,“下周五之前我希望能看到一份完整的報告——交到馬爾福小姐的辦公桌上。下周日,我要看到馬爾福小姐批注以后的報告放在我的辦公桌。”
“周二就可以,先生,”韋斯萊竭力控制著自己扭曲的表情,仰起腦袋不甘示弱的說,“魁地奇世界杯即將就要舉辦了,我認為這樣的小事沒必要浪費那么多時間——如果馬爾福小姐沒有時間的話,我會直接交給您。”
“周四我會將批注過后的報告上交給您的,先生。”阿芙洛狄忒輕聲說,她讓自己變得更隨和。
“忙于工作也不要忘了周四部里的會議,”坐在克勞奇左手下首第一個位置、國際魔法法律辦公室的瓊斯女士笑著開口。“很多第一次參加部里的會議的巫師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意外,你這樣年輕,要多準備些才是。”
“謝謝您的提醒,女士,”阿芙洛狄忒笑著說,她瞥到韋斯萊的臉色更難看了,“但就像韋斯萊先生說的那樣,國際魔法合作司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會調配好時間的。”
一直繃著臉聽著的克勞奇先生低低的發(fā)出了一聲輕哼,但臉色緩解了很多。這大半個月以來,阿芙洛狄忒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樣說著違心的話,目的就是為了討克勞奇的開心,以盡快的轉正。但顯然這個工作并不是那么輕松,但好在有韋斯萊供她捉弄。
韋斯萊氣沖沖的一屁股坐下了。接下來依舊是一些有關國際貿易標準的小報告,但那幾份報告都是阿芙洛狄忒仔仔細細查閱過的——她從不在部里刁難除了韋斯萊以外的人——沒出任何意外。第二位巫師名叫斯圖勞特弗勞爾,他比阿芙洛狄忒大三歲,1990年畢業(yè)于霍格沃茨赫奇帕奇學院。與明顯不服氣的韋斯萊不同,雖然就任三年都沒能升職,但他對阿芙洛狄忒這位忽然插入的上司沒什么意見——從表面上來看。
“1993年11月21日,正在參與擴充《歐亞國際貿易信息技術協(xié)定》談判的組織成員在確定協(xié)定最終涵蓋的產品范圍方面取得進展。但在1994年6月29日,北歐魔法部突然宣布中止談判,尚無重啟談判的時間安排。”
斯圖勞特將事件先說明,在瓊斯女士鼓勵的目光下深吸了口氣,“《歐亞國際貿易信息技術協(xié)定》談判未能達成協(xié)議的根本原因,在與馬爾福小姐的研究下,我們都認為是因為北歐魔法部對于標價遠遠超出了亞洲各方魔法部的承受能力。北歐魔法部聯(lián)盟具有巨大的競爭優(yōu)勢,不愿做出任何退步,無視處于弱勢的亞洲各方魔法部的承受能力,無視國際貿易上競爭力的巨大差異,僅以極個別少數(shù)幾項產業(yè)未能得到滿足為由,是一種不負責任的做法。”
巴蒂克勞奇有些詫異的抬起眼,良久,他對著斯圖勞特緩慢的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阿芙洛狄忒,“嗯……我期待這份報告的完整版同韋瑟比先生的報告一起出現(xiàn)在我的辦公桌上,馬爾福小姐。”
被稱為韋瑟比的韋斯萊憤恨的抓皺了自己的報告。阿芙洛狄忒痛快極了,但她只是微笑著,點點頭坐了下來。這份報告的修改很大程度得益于盧修斯對這件事的獨特看法,而斯圖勞特的用心讓它變得更完善。接下來的半小時,她沉默的聆聽著剩下幾位巫師的報告。五點一過,巴蒂克勞奇就宣布會議結束。阿芙洛狄忒收起了自己面前的文件,和落在最后的斯圖勞特一起走了出去——身為國際魔法合作司內少有的同齡人,阿芙洛狄忒和斯圖勞特的關系很是不錯。
珀西韋斯萊氣沖沖的從兩人身邊飛奔過去,而阿芙洛狄忒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韋斯萊先生,”阿芙洛狄忒叫住了他,“我希望不要再從魔法體育運動司的任何職員口中得知,你因為伯莎喬金斯女士的失蹤而貶低巴格曼先生了,我想你不會想要被記上一次處分。”
伯莎喬金斯是魔法體育運動司的職員,那是一個沒有時間觀念和方向感的女巫,以至于在阿芙洛狄忒就任前她就在阿爾巴尼亞的度假中失蹤了。
雖然阿芙洛狄忒和珀西一樣認為她失蹤將近一個月還沒被找回來是巴格曼的無能,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會蠢到和珀西韋斯萊一樣對著外人大肆宣揚魔法體育運動司的司長是個廢物。短短兩個星期,阿芙洛狄忒已經收到了五位來自魔法體育運動司的職員的舉報,舉報珀西韋斯萊私下對盧多巴格曼的貶低,雖說私事她不好插手,但這已經讓阿芙洛狄忒忍無可忍。
珀西韋斯萊僵硬的轉過頭來,咬牙切齒的說:“是的,馬爾福小姐,我會注意自己的言行——”
“再好不過。”阿芙洛狄忒笑著說,然后踩著皮跟從他身邊昂著腦袋目不斜視的走過了。
斯圖勞特快步跟了上來,像老朋友一樣說笑著將她送到了她的辦公室門口,“我想我周二可能完善不了這份報告——比起坩堝底泄露,它顯然復雜一點。”
“當然,”阿芙洛狄忒不由得笑了出來,她對著斯圖勞特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完全相信你,比起我們這種剛入職的菜鳥,你值得更多的時間去完成大事,而不是補坩堝底。”
阿芙洛狄忒對著斯圖勞特揮揮手,回到了辦公室。確定門鎖了起來以后,她將高的離譜的坡跟皮鞋拖到了桌子下,踩上一雙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坐回了辦公桌前。
新入職的她不需要批閱什么文件,尤其是在一周工作匯報會議以后就更加清閑。她坐在桌子邊,拆開一封來自法國魔法部國際魔法貿易標準協(xié)會的公信,上面將一個月后將在霍格沃茨舉辦的三強爭霸賽的參賽學院布斯巴頓的大致情況通過信件描寫了一下。阿芙洛狄忒粗略的查閱過以后做了些批注,將信件交給家養(yǎng)小精靈,上報給了巴蒂克勞奇。
是的,萬眾矚目的魁地奇世界杯只是這一年的開胃餐,而緊接著的是停辦了幾個世紀的三強爭霸賽。阿芙洛狄忒與父母不約而同的隱瞞了德拉科這件事情,這也讓阿芙洛狄忒少有的感覺自己在哪方面勝過了德拉科。
處理外布斯巴頓來的信件,阿芙洛狄忒結束了今天的工作,但她并不準備那樣早回家,她開始翻閱自己的私人信件。她今天收到了兩封信,第一封信上面印著墨綠色的火漆,信封上鍍金的玫瑰花占據(jù)了半面天地。阿芙洛狄忒拆開信封,映入眼簾的第一個單詞是像極了幼童的字跡,寫著“致阿芙洛狄忒馬爾福小姐”,署名是凱利德萊菲布勒。
凱利德萊菲布勒是法國一個純血家族唯一的繼承人,比起英國本土的許多純血家族的孩子來說,他既不是近親聯(lián)姻繁殖出的“殘次品”,也不是靠著祖上那薄弱的名聲艱苦過活的人。萊菲布勒家族在法國當?shù)赜兄芨叩耐母改付荚诜▏Хú坑兄鴺O高的職位與威望,想也不用想宴會上那所謂的偶遇是怎么來的。
不得不承認的是,凱利德萊菲布勒的確有一副好皮囊,但他并不是多聰明的人。他有頭腦,但不是很多,起碼在創(chuàng)造財富與名望這點比起他的父母差得遠。阿芙洛狄忒不喜歡依靠著父母得到地位的人——雖然她自己本人現(xiàn)在就是依靠父母才得到魔法部的工作,但這都是無可奈何,她發(fā)誓總有一天她會擺脫盧修斯的安排。
阿芙洛狄忒嫌惡的將他的信丟到一邊。比起盧平教授來,凱利德萊菲布勒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她這樣想。
她有些期待下一封信了。盧平教授上一封來信還是假期后的第五天。他找到了一份高風險的工作,在危險的地方——他不愿意告訴自己在哪里——研究一些危險的生物,不僅是短期工,而且薪資并不是很高,這讓阿芙洛狄忒既擔憂又覺得很不公。她回了一封關心他現(xiàn)狀的信,并且附贈了一張魁地奇世界杯賽的門票,這花光了她第一周的工資——雖然她的工資也沒多少,但總比盧平教授好一點。
在這之后,阿芙洛狄忒就有意無意的在與別人的接觸中試探是否能找到適合盧平教授的工作,但顯然到現(xiàn)在也毫無進展。而在那次通信后,盧平教授就再也沒有回信了,這讓阿芙洛狄忒心急如焚。
阿芙洛狄忒拆開信封,嘩啦嘩啦的將信翻到最后一頁,下面的署名讓她不由得感到失望透頂。
是赫敏的信。阿芙洛狄忒將腿蜷起來,窩進了椅子里開始看赫敏的信:
親愛的阿芙,
先感謝你對我上封信中提到的問題做出解答,這對我的古代如尼文作業(yè)的完成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不得不說,你簡直就是古代如尼文領域的天才!我真的不明白馬爾福先生為什么不讓你從事有關古魔文翻譯的工作,我相信如果你能從事這一行業(yè),一定會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最亮的那一顆。
我很好奇你在上一封信中提到的、有關凱利德萊菲布勒先生的事情,我希望他還不是你的男朋友——不管是被迫的還是自愿的。
期待在魁地奇世界杯賽上看到身為工作人員的你。韋斯萊先生通過他在魔法體育運動司的關系弄到了幾張票,我想我們可以在魁地奇世界杯賽上聊一聊關于你的近況。
希望很快見到你。
你的赫敏
阿芙洛狄忒準備給赫敏寫下一封回信,但她發(fā)現(xiàn)信紙的后面還有字跡,看起來是草草寫成的短信——
阿芙洛狄忒,喬治和弗雷德托我問你,請務必告訴他們你是怎么做到讓珀西從工作到現(xiàn)在每天都在家里咒罵你的,他們決定用相同的辦法整整他——他實在是太招人煩了(在這一點上我贊同喬治和弗雷德)
看起來是羅恩的字跡——真是有夠難看的,阿芙洛狄忒想。她很痛快地大笑了兩聲,從抽屜里拿出一根羽毛筆來沾了墨水寫回信。
親愛的赫敏,
不管他怎么反對,總有一天我會從魔法部辭職的,因為和蠢蛋共事遲早會讓我氣絕身亡。巴蒂克勞奇是個不懂變通難以應付的老古董,在這樣的人手下處事令我覺得痛苦萬分。但他也有著自己的優(yōu)點:做事嚴謹、為人正直,雖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是個關系戶,但克勞奇先生更看重能力,這讓我的日子好過了不少——他不會像穆迪那樣給我擺臉色。當然啦,前提是我的工作做得好。
在閱讀你的信之前,我剛剛把萊菲布勒的來信扔到地上去,由此可見他絕對不可能成為我的什么男朋友。我再說一次,我寧愿嫁給狼人(阿芙洛狄忒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狼人劃掉了)、馬人、夜騏、家養(yǎng)小精靈,也絕對不會和萊菲布勒這種只靠父母的家伙在一起。
如果德拉科不纏著我,我很愿意在魁地奇世界杯賽上和你度過一段快樂的時光。
期待與你的見面。
ps:順便轉告羅恩以及兩位韋斯萊:我的存在對珀西韋斯萊來說就是一種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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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回信,阿芙洛狄忒伸了個懶腰,趴在了桌子上。過了沒一會兒,她的辦公室門忽然被人敲響。
“請進。”阿芙洛狄忒坐直了身子,正襟危坐了起來。
“甜心!”杰瑪走了進來,看起來剛剛完成自己的工作。“哦,你這樣看起來和克勞奇先生真是有點像——路邊新開了家日本料理店,我換了麻瓜的貨幣,今天我請你!”
“哦,你怎么不早說?”阿芙洛狄忒將辦公桌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捋了捋頭發(fā)就準備拉著杰瑪走,大有一副直接沖出魔法部的架勢。
“等等——”杰瑪一把拉住沖出辦公室的阿芙洛狄忒,指著她腳下踩著的毛茸茸的兔耳朵拖鞋,“你就穿這個去?”
阿芙洛狄忒紅了臉頰,她踩回了自己那雙精致的高跟鞋站在杰瑪身邊——這回她比杰瑪高出整整一個頭來了。
“走吧,”阿芙洛狄忒極具安全感的攬住了杰瑪?shù)募绨颍跋虺赡耆说木鄄瓦M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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