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進口的喝嗎
是人,都不禁夸。
杜康在聽到秦森這么說之后,臉上流露出了飄飄然的神情。
并不是因為自己的畫作能被全部買走,而是那一句鳳毛麟角的存在。
秦森見狀,問:“杜先生,我們要不現在就簽協議吧?”
“可以!”杜康滿口答應著:“這就簽。”
兩人在甘棠的協助下簽署了買賣協議,秦森一口氣直接給杜康轉了60萬,也算是徹底搬空了這個展廳。
“秦先生,那我就去找人給你打包了。”甘棠微笑地說著。
秦森點著頭,“好,全部送到金融街斯坦遜大廈。然后你把租賃費用、打包費用和運輸費用你匯個總給我。”
“好的。”
杜康再次跟秦森表示感謝之后,才向園區辦公室走去。
秦森等人走了之后,說:“甘小姐,現在能談談這個展廳的租賃了吧?”
甘棠恍然大悟,她這才明白眼前的男人花了60萬,為的并不是這些畫,而是為了這個。
在見到秦森之前,她就從母親空中得知秦森是什么副總裁。
可在網上搜了一下之后,并沒有發現有關秦森副總裁的報道,只有任靖遙那篇對京城斯坦遜董事局主席的報道。
她以為像這樣普普通通的名字很有可能是重名,但從秦森剛剛豪擲數十萬的舉動來看,他就應該是主席了。
就在這個時候,趕來的陸頌依大口喘著粗氣,說:“怎么樣?找到了嗎?”
陸頌依今天穿著黑色的絲絨短款連衣裙,腰間的金屬鏈條裝飾腰帶很顯腰身的細長。加上她本來就生得白皙,在黑色的襯托下就顯得更白了。
短裙下的長腿未著絲襪,在展廳燈光的照射下,泛著肌膚自然的光澤,YSL的細高跟將她整個人都拔高了不少。
手里挎著的山茶花包更是凸顯了一種高級感。
“誒,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秦森笑著問道。
陸頌依解釋著:“我在門口遇見了虎子,他說你在這兒。”
秦森環顧了展廳,問:“你覺得這里怎么樣?”
“這里?”陸頌依看了一眼墻上還沒有取下來的畫,又想起進門時的立牌,說:“這里不是還在舉辦畫展嗎?我看上面的時間是要到明天下午。”
“我把畫都給買了,畫展結束了。”
陸頌依大吃一驚,但僅僅一秒鐘之后,她的眼里就流露出了感激與柔媚,“你啊!辦事總是這么風風火火。”
說著,她就不自覺地挽住了秦森的胳膊。
甘棠看著眼前這位渾身上下都是名牌的女人,雖然沒有看到墨鏡之下的那雙眼睛,但從整個人的氣質上來看,就知道陸頌依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
而她好像也明白了,為什么秦森在得知白跑一趟之后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有種釋懷的感覺了。
“介紹一下,這位是甘棠小姐。”秦森大方地說著:“她將會幫你幫里展廳租賃的事宜。”
陸頌依抽出手,取下了墨鏡,客氣地打著招呼,“甘小姐你好。”
“你好。”甘棠被這極具親和力的笑容所感染了,打扮高高在上的陸頌依似乎沒有那么難以接觸,“秦先生說,你們想要租下這個展廳?”
“是的,兩天時間。”陸頌依點頭回答道:“我這邊讓人把要展出的作品照片發過來,另外,費用方面......”
甘棠接過話來,“秦先生說他來負責。”
陸頌依看向了身邊的男人,臉上幸福的笑意都掩飾不住了。
“好,那我現在可以讓物流公司把東西送過來了嗎?”陸頌依追問道:“時間比較緊,我還需要請幾個人布置一下。”
“可以的,我這邊幫你辦理入園的手續。這樣兩邊一起動,也不會耽誤。”甘棠回答道。
陸頌依滿意地點著頭,“行。”
“那我先去叫人幫秦先生打包畫,然后再去和辦公室溝通協調。”
說完,甘棠就向兩人揮手道別,不過在走遠之后,她還是回頭瞧了瞧正在說話的秦森。
陸頌依眼里帶著星星,問:“你怎么會找到這個地方的呢?”
“天意吧。”
“天意?”
秦森當然不能說自己是來相親的,于是謊稱道:“虎子不是喝醉酒了嗎?我就過來接他。然后問他原因,原來居然是在這里碰見前女友了。”
陸頌依張大著嘴,“難怪我一見他就聞到了滿身酒氣呢!”
秦森接著說道:“對嘛!那你這邊還需要我做什么嗎?”
“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會處理,謝謝。”陸頌依笑道。
“還跟我說謝謝,見外了啊!”秦森看了看時間,“那我先把虎子送回去,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事情話,盡管給我打電話!”
陸頌依點頭,她忍不住踮起了腳尖,獻上了香吻,“恩!”
秦森沒能等來系統的提示音,看來要想得到下一次的加點機會,還需要真刀真槍的干上一場才行。
“我走了啊!”秦森比著打電話的手勢,朝展廳外走去。
......
等秦森把曹寅虎送回了家,他也有另外一件要緊事要做。
他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一開門,就看見了楚沁正坐在沙發上。
白襯衣上的紐扣留了兩三顆,這位冰美人也玩起了下裝消失,一雙勻稱的腿正盤在沙發上,她正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上的報道。
見到秦森開門,楚沁難得露出了笑容,說:“回來了?”
秦森把鑰匙放在了門口,點著頭,他的目光也留意到了電視里的內容,“這么快就上新聞了?”
楚沁靠在了沙發上,幽幽地說著:“等了這么多年,總算是等到這一天了。”
“多久開庭?”秦森問道。
“現在還沒定。剛剛婦聯打電話給我了,希望我能站出來,為家暴以及冷家暴發聲。”楚沁側臉看向了秦森,秦森這才注意到盡管眼前的女人兩天都沒有出門,但她的臉上依舊保持著精致的妝容。
女為悅己者容,或許就是這個道理。
再看那身上的傷痕,明顯淡化了不少。相信過不了幾天,楚沁也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樣,能在夏天里穿上美美的裙子,而不是長褲了。
“你答應了嗎?”
“答應了,我想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楚沁毫不避諱地說著。
秦森拿出煙,而楚沁則順勢遞上了煙灰缸,問道:“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好像你沒有回來?”
剛打著的火又滅了,秦森拿著煙,反問道:“這也要解釋?”
楚沁抿著嘴,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今非昔比了,而自己連一個三兒都算不上,曾經高高在上的她,也不得不服軟,“我只是關心你。”
“我去見舒窈了。”秦森再次打了火,這才點燃了煙,“她父親落馬了,需要幫助。”
對于這樣的回答楚沁并沒有覺得是秦森在騙自己,“我看到她給我發的短信了。我覺得這件事情你不能做。”
秦森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他直言道:“我明白,所以我就只維持了她的基本生活開銷。”
“你把她安排在哪兒?”楚沁接著問道。
“就漢庭。”秦森彈著煙灰,說:“單間,不過有窗戶。”
楚沁吃驚地問著:“她能習慣嗎?再說了,你在寶格麗不是續費了套房嗎?干嘛不把她帶到那里去?”
秦森哈哈大笑一起來,一手摸著那傷痕未愈的腿,說:“公主落了難,那不得吃點苦頭再給糖啊?”
楚沁從那充滿獸性的眼神里看穿了秦森的打算,她也沒有多言,因為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只將自己的手搭在了秦森的手背上,說:“你開心是最重要的。”
“對了,我買了幾十幅畫,等風頭過去之后,你去瞧瞧。”秦森掐滅了煙,說:“我記得你是喜歡油畫的。”
楚沁眨著眼,“幾十幅?”
秦森又把陸頌依的事情給楚沁說了一遍,在這位姐姐面前,他沒有必要去隱藏自己內心的想法。
楚沁聽后,拿出手機查詢了張素月的資料。
“陸頌依母親的作品是上過拍賣。”她細細地說著。
“這么厲害?”
“上前年的秋拍。”楚沁看了看介紹,說:“一尊雙耳花瓶拍出了200萬。”
聽到這個價格之后,秦森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并不是他認為這個價格貴了,而是按照在世陶藝家的作品來看,能拍出200萬價格的作品,那是真的鳳毛麟角的存在。
楚沁讀著百科上的介紹,“張素月的作品被譽為當代最有溫度的陶藝。每一件都是孤品。而且她對藝術的追求也很高,就算是有瑕疵的作品,她不會留著,更不會重做。她覺得每一件作品都有其獨特的靈魂,因為瑕疵而重做,就顯得呆板刻意了,沒了那份靈性。”
秦森聽著這官方的介紹,又看了看楚沁懷疑的眼神,他說道:“你是說,有問題?”
“我什么也沒說。”楚沁收起了手機,拿起遙控器,漫無目的的換著臺。
秦森也只是個門外漢,騙騙杜康那樣的十八線畫家還行,但張素月這個級別的“大家”他也僅僅只有一面之緣。
但所有的猜測到現在也只是臆想,想著陸頌依一家在京城的關系,他突然覺得這200萬會不會是熟人捧場。
而后,他也拿出了手機,搜索起那場秋拍的成交記錄。
果然在雙耳花瓶的記錄里,顯示的買家是一位姓佟的先生。
這下他才長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般靠在了沙發上。
秦森的一舉一動都被楚沁看進了眼里,她似乎能感覺到秦森很在意陸頌依。
但她也不問,更不會說,而是將一顆剝好皮的葡萄送進了秦森的嘴里。
秦森嘗著稍微有些酸澀的葡萄,說:“有點酸啊!”
“酸嗎?我覺得挺甜的。”
秦森挑了挑眉頭,站了起來,“行,那你踏踏實實住著,我還有事。”
楚沁已經做好了上戰場的準備,而且這件白襯衣更是精心挑選過的。
如今秦森只是看了一眼就要走,她終于忍不住問道:“你要去哪兒?去找陸頌依還是舒窈?”
剛轉身的秦森停下了腳步,笑道:“不是吧,楚總。我就只能去找她們倆?”
一句話把楚沁懟到內傷,原來的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可面對去意已決的秦森,她開口問道:“那你回來吃飯嗎?”
“要不我給你點外賣?”秦森已經走到了門口,拿起了鑰匙,“你好像也不會做飯吧?”
說完,他就開門離開。
楚沁在聽到砰的一聲關門后,忍不住抱著靠枕啜泣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挫敗感,而秦森僅僅只用了一周多的時間就徹底從被動變成了主動,徹底成為了兩人關系中的主導者。
她昂起了下巴,努力不讓淚水往下流,可不管再努力,她似乎也改變不了,這個男人已經介入她生活的事實了。
從自己家出來,秦森要去的地方不是別處,就是兩棟樓以外的李巧思的住處。
這姑娘自從去了醫院之后,也沒有個音訊,倒是讓秦森牽掛了不少。
來到熟悉的門前,秦森也沒有敲門,直接輸入了開門的密碼,脫鞋走了進去。
樓上傳來了李巧思的聲音,問:“小森哥哥?”
【1000萬已到賬】
秦森回應了一聲,然后上了樓。
來到臥室之后,他就看見穿著家居服的李巧思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
秦森走到床邊,開玩笑地問著:“這位女俠,你是練的哪門子功夫?”
李巧思咯咯笑著,整個人都在顫,“你不許逗我笑!醫生說了,我要靜養,不能動!”
“原來是醫院的心法啊!”秦森坐在旁邊,笑道:“那可得好好聽話才行。”
“我那一跤摔得太慘了,把尾巴骨摔錯位了。”李巧思紅著臉,她當然知道病情加重的原因是什么,含情脈脈地看著秦森,“醫生說起碼要躺半個月才行。”
秦森縷著李巧思鬢邊的黑發,說:“別半個月了,你躺一輩子都行。”
“呸呸呸!你是咒我當植物人啊!”李巧思的粉拳打在了秦森的身上,嘴更是笑得合不攏,“你真的別逗我了!”
秦森微微點頭,“好好好。那女俠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我想喝水。”李巧思的眼睛瞟向了床頭柜上的玻璃杯,秦森注意到杯子里還插著一根吸管,就知道李巧思的困難了。
秦森端起了杯子,壞笑道:“進口的喝嗎?”
起初李巧思還沒明白,但看著秦森上揚的嘴角,初嘗味道的她立馬會了意,“不要!不要!”
秦森當然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兒去動李巧思,他扶起了床上的她,用杯子喂著水。
李巧思在喝了幾口之后,下意識地躺在了秦森的懷里,感受著他的心跳,說:“真好!有你在,我就不疼了。”
“女俠,你可要克制住啊!”秦森放下了水杯,摟住了李巧思的肩膀,“再這樣,我們就要練玉女心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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