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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5章 開口要錢


君亦邪爬起來,寧承還要追過去打,幾個侍衛(wèi)急急過來攔下來。寧承盯著君亦邪看,雙眸里的怒火熊熊燃燒,似永遠(yuǎn)不會停息。

        君亦邪被打碎了牙齒,鼻青臉腫,徑自爬起來,白玉喬顧不上自己的身上的疼痛,沖過來要扶他,卻被他一把推開了。

        白玉喬摔在地上,君亦邪看都沒多看她一眼,或許,他根本就沒注意到過來扶他的是白玉喬,只當(dāng)是某個侍衛(wèi)吧。

        白玉喬被就被寧承踹得疼痛,又這么一摔,簡直痛得爬不起來了。

        君亦邪拭去嘴角的血跡,唇畔泛起了冷邪而狂佞的笑意,如果寧承說出別的理由來,答應(yīng)和他合作,他還會懷疑。

        但是,寧承說的這個理由,他絕對不會懷疑!

        狄族雖是商賈出身,卻是七貴族里出了名有氣節(jié)的家族,就算狄族對西秦失望,也不至于同他黑族合作,做出背叛西秦的事情來。

        但是,寧承因愛生恨,那就寧當(dāng)別論了。

        君亦邪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又一次打量起寧承臉上那個鳳羽面具來,他是越看越意味深長呀。

        他呵呵笑道,“你用鳳羽擋住那只瞎眼,倒是有意思呀!”

        “你想怎么個合作法?”寧承冷冷問。

        君亦邪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將寧承請入軍營。

        到營帳中,君亦邪大大咧咧在主座上坐下,非常直接地告訴寧承,“軍餉!”

        寧承眼底掠過一抹輕蔑,反問道,“你需要多少?”

        “北歷皇帝斷了我所有糧草,這里的三萬軍馬需要糧草,接下來的一個月,第二批和第三批軍馬會陸續(xù)抵達(dá),都得銀子養(yǎng)著。冬天的糧草是最貴的!本嘈胺浅V卑滓X,一點都不臉紅。

        “就這些?”寧承裝傻。

        “我手下還有一萬騎兵!本嘈坝终f。

        “就這樣?”寧承再問。

        君亦邪正要點頭,寧承冷冷道,“君亦邪,你該清楚,咱們的合作不是生意。你要多少就說多少,本家主沒心情跟你討價還價!”

        君亦邪揉了揉有些發(fā)疼的肩膀,大笑,“好,夠爽快!我要十個億!”

        若是別人,聽了這個數(shù)必會嚇到,可是寧承面不改色,眉頭都沒皺一下。他冷冷說,“就九萬軍馬,一萬騎兵,過個冬,所有軍資,撐死兩千萬!

        寧承不僅僅是商人,也是帶兵打仗的將軍呀,軍中的行情,他清楚得很。

        “這么說來,寧大家主只打算和我合作一個冬天嘍?”君亦邪挑眉反問。

        “我只是先算一季而已!睂幊械f。

        “我這要養(yǎng)的可不止九萬軍馬,一萬騎兵。”君亦邪站起來,走到懸掛在墻上的地圖,指了好幾個位置,“這些地兒的軍隊,平素可都是我在養(yǎng)著的。”

        君亦邪要錢之余,自是要跟寧承炫耀一下兵力。

        寧承掃了那地圖幾眼,便記下了上頭所有標(biāo)注,從那些標(biāo)注上面可以看到北歷各地的兵力情況。

        看樣子白玉喬也沒有騙他,君亦邪確實有實力對抗北歷皇帝,如果他有足夠的軍餉,一旦發(fā)兵,北歷必定內(nèi)亂,北歷皇帝雖然不會至于潰敗,但是也占不到君亦邪什么好處。

        “就算加上這些,也不需要十個億!睂幊衅届o地說。

        “十個億,包含黑狄兩族合作所有費用,將來無論是對付龍非夜,還是收西周天寧,我都不會再跟你要一個子!”君亦邪認(rèn)真道。

        寧承笑了,“我可以給你十個億,你黑族能給我什么?”

        “你要什么?”君亦邪反問道。

        寧承冷冷說了三個字,“韓蕓汐!”

        君亦邪眼底掠過一抹冷笑,他起身走過來,拍了拍寧承的肩膀,試探道,“兄弟,何必呢?你我將來共同執(zhí)掌云空,要怎樣的女人沒有?”

        “你若辦不到,一切免談!”寧承很決絕。

        君亦邪立馬揚開手,放開他的肩膀,“寧大家主,要搶女人的話,你自己去搶!我沒興趣!”

        寧承眼底掠過一抹陰險,冷冷說,“給我三萬軍馬,一萬騎兵!

        雖然寧承一而再強調(diào)韓蕓汐,可是,這句話一說出來,還是引起君亦邪的戒備。

        君亦邪意味深長地打量起他來,沒出聲。

        “你助力我狄族大軍對抗龍非夜;我可以養(yǎng)你所有的馬和兵,還可以再加一億兩,供你征兵。這個冬天,你只需要把北歷攪亂了!來年一開春,你便揮兵南下,執(zhí)掌中南!”

        君亦邪還是不出聲,他走回到座位上,慢騰騰坐了下來。

        三萬軍馬給寧承的話,寧承的兵力大增,再加上狄族的紅衣大炮,狄族就真的可以和龍非夜抗衡了,或許,還會有勝算。

        他留有六萬騎兵,再加上北歷各地的勢力,足以抗衡北歷皇帝手里的兵力。待寧承和龍非夜兩敗俱傷之時,他也正好收拾掉北歷皇帝,南下坐收漁翁之利了。

        可是,萬一寧承后悔了,豈不白白坑了他三萬戰(zhàn)馬?

        這種戰(zhàn)亂之時,十一個億雖多,但絕對沒地兒買到那么多戰(zhàn)馬!就算他在去一趟冬烏,也帶不回那么多戰(zhàn)馬了。

        如果,寧承得了三萬戰(zhàn)馬之后,反咬他一口呢?

        寧承也不心急,由著君亦邪去考慮,他負(fù)手轉(zhuǎn)身,朝墻上的地圖看去。

        君亦邪看著寧承的背影,緩緩瞇起了眼睛。

        方才因為師父的事情,他多少有些沖動,而今他冷靜了不少,回想起自己剛剛輕易就告訴寧承東西秦內(nèi)戰(zhàn)的秘密,似乎有些不妥。

        倘若寧承繼續(xù)效忠西秦,且不再與東秦為敵,那他今日所作是一切,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君亦邪越想,眸色就越復(fù)雜。

        寧承看似關(guān)注著地圖,可余光一直注意著君亦邪,他猶豫了片刻,又開了口,“君亦邪,我說了,天下是你的,韓蕓汐是我的!待我敗了龍非夜,那三萬戰(zhàn)馬再還你,也未嘗不可!”

        “呵呵,女人如衣,你今日惦記著,興許過了這個年,你就不喜歡了!

        君亦邪說得很含蓄,寧承卻很直接,“我身中劇毒,天天靠白玉喬的解藥活命,你可以不信我,好歹也得信你那師妹的毒藥,呵呵!”

        君亦邪這才意識到這一點,寧承有如此把柄在他手上,他也就不怕寧承反咬了。

        “呵呵,如此看來,還得勞煩寧大家主常住我軍中了!本嘈靶α,言外之意,他要軟禁寧承。

        韓蕓汐是解毒高手,放寧承回去,他如何能放心,把寧承軟禁在身旁,相當(dāng)于他可以間接通過寧承撈走云空商會的錢,還能操控狄族為他所用。

        打消疑慮的君亦邪太喜歡這筆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了!

        “那就得有勞照顧了!睂幊械馈

        “客氣。”君亦邪笑得十分滿意。

        就這樣,寧承在君亦邪的馬場中“住”了下來,君亦邪看似沒有限制寧承什么,卻暗地里派了不少人盯著寧承,關(guān)注寧承的一舉一動。

        他倒沒有馬上讓寧承安排軍餉,寧承也不急著給,他哪都沒去,一整日下來就坐在軍營門口發(fā)呆。

        至于白彥青的事情,君亦邪也沒有再提起。

        傍晚,君亦邪讓寧承先寫了一封信回狄族報平安。

        寧承當(dāng)然知道他的信君亦邪必會過目,他只寫了寥寥幾個字,“暫住北歷馬場,一切安好!

        這信要寫給誰呢?

        寧承第一個念頭竟想到韓蕓汐。

        他失蹤這么多日,狄族上下一定都在找他,韓蕓汐呢?

        思及此,鳳羽之下那只眼睛就隱隱作痛。

        韓蕓汐現(xiàn)在在做什么?還和龍非夜在一起吧?還在繼續(xù)追蹤白彥青嗎?

        寧承猶豫了一下,在信封上寫了兩個字,“老程”,君亦邪早就瞥見寧承信里寫了什么,他接過信函看都沒有多看一眼,饒有興致地問,“老程?什么人?”

        “跟了我十多年的仆從!睂幊械f。

        君亦邪隨手交給了身旁的侍從送出去。

        “聽聞萬商宮最近不太平,賭場和競拍場都有人鬧事!本嘈霸囂降。

        寧承眼底掠過一抹復(fù)雜,卻很快消失不見,他不屑道,“三途黑市里,沒我萬商宮收拾不了的事。”

        外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寧承自己非常清楚,打從云空商會丟掉藥材買賣和中南地區(qū)的市場后,這兩年來虧損極其嚴(yán)重,全靠賭場和競拍場撐著。這兩個地方要都出事了,云空商會怕是撐不了太久,畢竟狄族和他手下的兵,還有云空商會那些暫時都不賺錢的產(chǎn)業(yè)全都得靠萬商宮養(yǎng)。

        賭場和競拍場出什么事了?他不在,?長老會可否抗得過去?寧靜那丫頭還在黑市嗎?

        寧承的擔(dān)憂,全藏在心中。

        君亦邪倒真不清楚云空商會這些內(nèi)幕,他對黑市里那些事也沒多大興趣,總之,他就認(rèn)定了狄族,有的是銀子!

        “你且修養(yǎng)幾日,軍餉之事,改日詳談!本嘈罢J(rèn)真說。

        十一億這數(shù)目太大了,寧承是打算一次性給出來,還是打算怎么給?三萬戰(zhàn)馬?,寧承又打算怎么接?

        他和寧承合作一事,是要告知天下,還是暗中進(jìn)行,一切都還有待詳細(xì)商量。

        君亦邪一離開寧承那,白玉喬就找來了,“師哥,師父的事……”

        “夠了!”君亦邪冷冷打斷。

        “師哥,難道你還……”

        君亦邪忽然轉(zhuǎn)頭看去,眸光發(fā)狠,“我和師父的事,輪不上你多嘴!”

        他說完便揚長而去,白玉喬心疼不已,她想至少她努力過,至少師哥知道了真相。

        二十多年的師徒情,豈是說恨就恨的?當(dāng)然,一旦恨起來,那必是再無挽回之地。君亦邪并不愚蠢,只是他需要時間,躲起來自己舔舐傷口。

        而此時,熱鬧散去,陰謀塵埃落定,寧承亦獨自一人坐在軍營上,舔舐著屬于狄族的傷口,屬于他自己的傷口。

        三代人的信仰,百多年的執(zhí)著,他的堅持,忽然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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