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我要造反了、跟著我干吧
為了孩子,她可以是世間最和善的母親,也可以是最兇殘的婦人。
誰要是敢傷害她的孩子,她一定不會放過。
任何一個人,她都會十倍還之!
“世子妃,絲梅、絲蘭怎么辦?”劉嬤嬤問。
這兩個人是王爺送來的,若是送回去,就是打王爺?shù)哪槨?br />
“你去喊她們進(jìn)來!”
劉嬤嬤應(yīng)聲出了屋子。
絲梅、絲蘭進(jìn)了屋子,低垂著頭。
她們兩個是一起被送到舒薪身邊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舒薪以前很給她們體面,從不會大聲呵斥,也不會讓她們做什么,只需要跟著就行。
她們不否認(rèn),舒薪是一個和善的主子,不會隨意打罵下人,也不會視人命如芥。
她們從未想過,會被送回去。
畢竟舒薪對她們還算客氣。
“世子妃!”兩人微微行禮。
舒薪看著她們,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才說道,“聽說你們有四人,分別是梅蘭竹菊?”
“回世子妃,是!”
“今日的事情,絲梅也好,絲蘭也罷,都讓我很失望,你們竟攔不住一個丫鬟,那丫鬟是有武功?還是有三頭六臂讓絲梅攔不住她?”舒薪搖搖頭,“是這些日子,在我身邊,我從未要求過你們什么,你們壓根沒拿我當(dāng)回事,覺得到了王府,到了你們的地盤,我更應(yīng)該倚重你們才是!”
“世子妃!”絲梅、絲蘭立即跪了下去。
不可否認(rèn)她們有這樣子的心思。
“你們回去吧,換絲菊、絲竹來!”舒薪說完,起身進(jìn)了內(nèi)室。
兩個不拿她當(dāng)回事的丫鬟,要來何用?
父王那邊,想來不會覺得她不懂事,反而會覺得自己選人不慎。
今日那丫鬟是沖冷騰跑去,若是沖她跑來,而她身邊有沒個人,下場真真不必再說了。
絲梅、絲蘭被從回去,梁王錯愕了一下,問明緣由后勃然大怒,“拖下去打!”
絲梅、絲蘭面色慘白,求饒的聲都不敢出。
梁王又問劉嬤嬤,“世子妃沒事吧?”
“沒事,就是被氣到了,讓奴婢跟王爺說,她心中慚愧,但這兩個丫鬟再不敢要了,若是可以能不能換上絲菊、絲竹?”
“這有什么,讓絲菊、絲竹過去伺候就是了,還有你告訴世子妃,以后不必事事都來稟報,后宅之事,要發(fā)賣誰,要買幾個丫鬟、婆子她拿主意就好,若是可以,全部換成她的人也可以,務(wù)必保護(hù)好幾個孩子和她自己,其它的都無所謂!”梁王沉沉出聲。
想害他的孫子,簡直是可惡。
一個勁的告訴自己,不能發(fā)火,至少不能在劉嬤嬤面前發(fā)火。
忍,忍著。
很快司菊、絲竹被喊了過來,當(dāng)初四個丫鬟,絲梅、絲蘭仗著自己年紀(jì)大,武功稍高去了叢合鎮(zhèn),兩人就憋著一股勁,努力練功。
尤其絲竹還會點醫(yī)術(shù),不算是特別厲害,但是小病小痛是沒有問題的。
如今得知絲梅、絲蘭被送回來,兩人就知道機會來了。
她們才不會傻傻的去不敬世子妃,且看王爺、世子爺對世子妃的好,她們忠心耿耿、聽話懂事,未來的日子定不會差。
劉嬤嬤帶著兩人到朝陽院的時候,舒薪看著兩人,第一眼,她就喜歡。
會笑的人運氣一般不會差,尤其是這兩個丫頭圓臉,眸光清澈,看起來比起絲梅、絲蘭多了股子和氣。
“你們自己介紹一下都會些什么吧!”舒薪懶懶說道。
先前陪著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又吃了點東西,這會子倦怠的很。
“奴婢會暗器,輕功也還可以,還會點……”司菊說著,臉紅似火,“會偷東西!”
“咦?”舒薪挑眉。
司菊說著,從劉嬤嬤身邊走過。
再回到原位,手里多了條帕子。
劉嬤嬤竟了一下啊,連忙在袖袋里找手帕,果真沒了。
“這速度!”劉嬤嬤驚訝了一下。
舒薪坐直了身子,想了想才說道,“我這里也有條手帕,你過來試試看!”
“是!”
舒薪把手帕收好,全神貫注的盯著司菊,尤其是司菊到了她身邊,她更是緊緊的捏住了手帕,只是司菊過去之后,舒薪拿出了手帕。
司菊卻走到舒薪跟前,悄悄的把一樣?xùn)|西遞給舒薪,舒薪頓時臉紅。
“你……”
好速度,竟不知不覺偷走了她的肚兜。
“奴婢該死!”司菊說著,單膝跪下。
舒薪把東西收了起來,笑著扶她起身,“這事你沒錯,不過這偷東西終歸不太好,以后不到萬不得已,可不許使這絕技,明白嗎?”
司菊看著舒薪,點了點頭。
絲梅、絲蘭兩個傻子,這么好的主子還有心思想七想八。
舒薪又看向絲竹,“絲竹你呢?”
“奴婢也會武功,輕功也善可,奴婢還會點醫(yī)術(shù)!”
會醫(yī)術(shù),這點舒薪就喜歡了。
畢竟如今她身邊還真缺會醫(yī)術(shù)的。
“你醫(yī)術(shù)厲害嗎?”
“奴婢沒有師父教,只會些簡單的,小病小痛可以,大病痛不行,奴婢會聞很多藥物的氣味!”
“無色無味的這種呢?”舒薪又問。
“奴婢沒碰到過,不知道!”
這般老老實實的回答,舒薪倒是多喜歡幾分,又見兩人眉清目秀,圓圓的小臉,水汪汪的眼睛,帶著忐忑和緊張,笑道,“在給你們安排任務(wù)之前,我要你們做一件事情,就是去我娘家給我拿一樣?xùn)|西,再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把東西拿到手,并安全回來!”
“……”
司菊、絲竹錯愕。
“順便告訴你們,我娘家可是有好幾個高手的,你們?nèi)チ巳f事得小心,我還會派人送個信回去,你們更要仔細(xì)了!”
“什么東西?”
“一個花瓶吧,就放在我娘房間里!”舒薪大概描述了一下,讓司菊、絲竹下去準(zhǔn)備。
又讓人去舒府那邊說一聲。
劉嬤嬤有些不明白,“世子妃,您這是……”
“我想留下她們,但是不希望她們像絲梅、絲蘭那般除了高傲,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或許她們覺得我一個農(nóng)女出身,就算成了世子妃,也是看不起我的出身,所以壓根沒拿我當(dāng)回事,這樣子的人我是絕對不會留在身邊的,今日司菊、絲竹,我倒要看看,她們本事有多少!”
想要從舒府偷走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怕是有點難。
尤其是舒府有荇非、顏傾城、弓宴在。
更別說那些個武功還算不錯的侍衛(wèi)了。
更是要讓司菊、絲竹知道,就算她是農(nóng)女出身,娘家也是有人的。
朝陽院原有的丫鬟、婆子全部被抓了起來,嚴(yán)刑拷打,一個個都不承認(rèn),龍騰坐在一邊看著,邊上看著的人也有好幾個。
這幾個人最擅長察言觀色,一旦有人說謊,會立即發(fā)現(xiàn)并拉出來著重審問,目前已經(jīng)被拉出來好幾個,在另外的牢房里詢問。
好多人開始攀咬,一點點錯事龍騰都不放過,認(rèn)真的對比。
梁王過來的時候,龍騰還在看供詞。
“騰兒……”
龍騰抬頭,“父王!”
“有結(jié)果了嗎?”
“有幾個人已經(jīng)招了,她們是被人調(diào)教多時送到王府的,不過調(diào)教她們的人是誰她們并不知道,且這幾個人說出來的人,我讓畫師畫了,容貌并不一樣,但有一點相同,是個女人!”
梁王背著手,好一會才說道,“這些人是從哪里買來的?”
“是平王妃從牙行買的,我看過她們的賣身契,分成好幾次進(jìn)府!”龍騰說著,看向梁王,“父王,平王妃進(jìn)府之前是什么身份?”
“這……”
梁王心疼了一下。
難道平王妃有問題?
“是從青樓帶回來的!”
“那青樓之前呢?這之前她在什么地方?家在何處?家中有什么人?若是她沒有家人,又記不得家人在何處,那就絕對有問題了!”龍騰說著,慢慢的站起身。
誰不知道梁王的嗜好,就喜歡弄個像藍(lán)王妃的女人進(jìn)府。
周而復(fù)始,樂此不彼。
若是有人刻意調(diào)教了這么一個人,其心可誅!
龍騰想到,梁王自然也想到了。
“那其他人呢,也要查嗎?”
“難道不需要查嗎?不過有子女的,其實倒也不必去查,只要用其子女來威脅,自然什么都說了!”龍騰說著,看向梁王,“就要看父王舍得舍不得了!”
梁王深深的吸了口氣,“騰兒,這一切都交給你來辦吧,為父這就給你調(diào)派人手,你需要多少人?”
“給五十人調(diào)去舒府,把荇非換過來就行!”
說起陰謀算計,誰比得了荇非。
這內(nèi)宅之事,還是得問問舒薪,她嗅覺明銳。
很多事情,不說十拿九穩(wěn),但總是八九不離十。
“嗯!”
梁王應(yīng)了一聲。
再仔細(xì)去回想這些年,除了一院子不喜歡的女人,和那些庶子、庶女,他得到了什么?
渾渾噩噩過了幾十年,虛度了二十多年光陰。
“騰兒!”
“嗯?”
“這個王府,從此以后就交給你們夫妻了,為父老了,也倦怠了,抽個時間,咱們?nèi)グ菁酪幌履隳赣H吧!”
“我母親?”
“是啊,你回來了,總是要去拜祭一下她,騰兒,你母親是真疼愛你的,若是她還在,定舍不得你受一丁點的苦!”
龍騰沉默。
好一會后才說道,“我知道,為母則剛,阿薪就是這樣子的,她為了幾個孩子,連命都舍得,我母親想來也是疼我的,所以我一定要找到她被害的真相!”
“騰兒,你母親她……”
“你不必告訴我,讓我自己來查吧,興許有些東西是你忽略的,而我查出來了呢!”、
梁王微微點頭,“為父聽你的,你想怎么養(yǎng)就怎么樣,為父是支持你的!”
“你不懷疑我嗎?興許我不是……”
“不!”梁王打斷龍騰的話,“你不會,你是我的兒子,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不看你身上的胎記,也不要你去證明什么,騰兒,龍雙在我身邊二十多年,我對他一直冷冷淡淡的,那種感覺,你沒經(jīng)歷過,你不會懂……”
龍騰卻快速脫了衣裳,露出腰間的胎記。
“阿薪說,我會找到我的家人,他們不是不要我,而是逼不得已,也告訴我,我可能是被偷換走的,一直給我信心,讓我提起勇氣尋找家人,當(dāng)我得知你是我父親的時候,我內(nèi)心是激動并感慨的,當(dāng)年我們差一點就遇上了,我不敢來找你,我怕你不信,也怕你不認(rèn)我,我就想著,等等吧,興許你會發(fā)現(xiàn),你的兒子可能被抱走了,果不其然,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
“但是那個帶給你這個消息的人,出現(xiàn)的太奇怪了,就在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世的時候,她出現(xiàn)了!我一直在想,這些年她被關(guān)在了哪里?經(jīng)歷了什么?她有沒有說謊,這么多年都沒出現(xiàn),卻在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世的時候出現(xiàn)了,很奇怪不是嗎?那把她關(guān)起來的人是誰?這樣子一個你都查不出的人,想來有些本事,且還勢力強大!”
龍騰說著,慢吞吞的穿了衣裳,跪在了梁王面前,“父王,為了死去的母妃,為了兒子,為了那兩個你疼入骨子里的孩子,強大起來吧!”
梁王頓時紅了眼眶。
眼淚不停的落下。
伸手去扶龍騰,“騰兒,你起來,這樣子的事情,你開口就好,不要下跪,你沒錯,不用對我下跪,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母妃,你的要求,為父應(yīng)下了,一切都依你,都依你!”
這是盼兒給他生的兒子,是他的兒子。
他怎么舍得讓這孩子跪在他面前。
看著他這般慎重,他心疼的跟碎了一樣。
如果他不回來,只要他想,這天下遲早是他的,也不會遭遇這么多暗算。
這些事情,一件一件分開,確實沒什么端倪,但若真是聯(lián)系起來,端倪就多了。
為什么藍(lán)嬤嬤會忽然出現(xiàn)。
這個時候龍騰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也就是說這幕后的人一直在盯著龍騰,一直在監(jiān)視著王府。
很多事情,都是細(xì)思極恐的。
“騰兒……”
“父王莫怕,兒子會保護(hù)您!”
梁王頓時覺得心酸萬分。
拍拍龍騰的肩膀,“我兒子,長大了,真好!”
沒人知道,梁王、龍騰在牢房里商量了什么,周圍都是梁王的人,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
但是梁王卻召集了府中的謀士,正式將龍騰介紹給了大家。
“既然大家都來了,這是本王的兒子龍騰,曾經(jīng)的威武大將軍,以后就是這梁王府的主子了,還請諸位多多扶持他,畢竟他是個有大志向的人,在此本王謝過諸位了!”梁王說著,抱拳行禮。
這一句有大志向,可真是讓眾人又驚又喜。
曾經(jīng)他們就推算過,若是威武大將軍造反有幾成幾率會成功,這般推算下來,光是兵力,他就有三成,更別說天時地利名聲、威望,若是他振臂高呼,說他要造反為帝,無數(shù)將士一定會投奔于他。
更別說邊關(guān)將士了。
這些人不知道的是,從龍騰的身份一暴露出來,便已經(jīng)有大戶人家開始在梁州置辦家業(yè),要舉家遷移過來。
他們深信,有大將軍在的地方,韃子便打不過來。
皇權(quán)并不能給予保護(hù),大將軍都可以。
就像當(dāng)初得知大將軍在叢合鎮(zhèn),好些人就動了心思,但那個時候大將軍手里沒有兵,眾人還在猶豫。
可如今不一樣了,他是梁王府世子爺,手里是有兵權(quán)的,而且梁州富裕,邊塞要道進(jìn)可攻、退可守。
就算浩瀚王朝的江山?jīng)]了,只要大將軍在,這梁州便固若金湯。
十幾個謀士紛紛起身,朝龍騰跪下,“屬下等愿意為世子爺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對有識之士來說,下跪便等于是認(rèn)主。
這一跪,便是決意跟隨冷騰。
他要這個天下,他們便盡心輔佐。
誰都想位高權(quán)重,而不是蝸在王府,做一個小小的謀士。
龍騰抱拳還禮,“多謝諸位,龍騰銘記于心,待將來成就大業(yè),定不忘諸位功勞!”
這便是正兒八經(jīng)的宣告,就只差說,我要造反了,你們跟著我干吧,只要我成功了,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們。
龍騰不知道被父親寵著是什么滋味,但這一刻,他知道了。
心和酸澀,眼眶也微微發(fā)紅。
朝梁王叩拜,認(rèn)真的行了大禮,也算是真真正正接手了這梁州,接手了梁王府。
“我兒,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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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出這樣的事,竟然還敢硬著頭皮來見我?”
“那你說,爺該是硬著哪里來見你?”
她是21世紀(jì)王牌特工,揣著一顆七竅玲瓏心穿越成修建陵墓的賤奴,賤奴就算了,居然還有重度嗜睡癥,一言不合就睡覺,白櫻望天,這習(xí)慣要人命。身后巴巴跟著的忠犬暗自一笑,這個習(xí)慣他喜歡的緊。
他是最負(fù)盛名的王,倨傲高冷禁欲系男神,運籌帷幄,睥睨天下,自從遇到一個叫白櫻的女人,他每日最為期待的事情就是等她病發(fā),然后摟著她軟軟的身子一起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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