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遇狐十九
里州——迷迭城——彩云街
“老子要是再看到你騷里騷氣的勾引我女兒,我廢了你的靈根。”
狐十九穿著招搖的紅衣裳,奔跑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聽到這句話,他不樂意了。
明明是那女人非要湊到自己跟前,他本著拒絕未成年的宗旨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誰知道女人翻臉翻的這么快,前一秒還“哥哥”“哥哥”的叫他,下一秒就一臉仇恨的跟別人說自己勾引他。
狐十九轉(zhuǎn)頭大罵道:“我呸,老子花容月貌實力不俗,你也不看看你女兒那樣子,配讓我勾引她嗎?”
狐十九不管身后的叫罵聲和周圍的議論聲,他甩掉后面的那個人后就優(yōu)雅的往椿風(fēng)閣走,快走到椿風(fēng)閣的時候,他停下腳步看著前方胭脂攤邊的兩人,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這不是自己師尊和新收的小師弟嗎?他們怎么來里州了?
狐十九整了整自己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型,然后拿出自己的白毛扇子,用他認為最優(yōu)雅的姿態(tài)走向兩人。
他還沒走到他們跟前,就聽到了讓他驚訝的話。
“師尊如果抹上這個口脂,定是十分好看。”不歡笑著看向夭病。
夭病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個口脂,說:“我又不是女人。”
不歡拉著夭病的手,笑著轉(zhuǎn)身。
這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了離他們不遠的狐十九。
夭病冷冷道:“浪夠了?”
狐十九被這語氣凍的瞬間清醒過來,他看著兩人相握的手,結(jié)巴道:“沒,沒浪夠。”
狐十九又嘖了一聲,搖著他那白毛扇子走到他們跟前,語重心長道:“我以為我是夠浪了,沒想到還是嫩了點。”
沒想到他不過是十年沒回去罷了,這兩人竟從師徒關(guān)系成了這樣的關(guān)系。
同性戀本就不被世俗所融,師徒相戀更是奇恥大辱,他本身倒是沒有什么想法,只不過他們的結(jié)局倒是讓他非常期待。
夭病感覺到不歡捏著他的手捏的更緊了。
自從不歡殺了空濟,轉(zhuǎn)換陣開啟,他們之間便成了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但不歡不在意,因為他貪戀師尊已經(jīng)好多年了。
當(dāng)天上的月亮奔你而來,你又如何能拒絕它的璀璨。
況且,他已經(jīng)想好了,天國中肯定會有恢復(fù)靈力的丹藥或者其他的東西,他一定會讓師尊的靈力回到巔峰。
到那時,他已經(jīng)報完了仇,他會請求天神允許他回到下界,然后和師尊回到山里,柴米油鹽醬醋茶,幸福的過一輩子。
“我沒眼看了。”狐十九用白毛扇子擋住了自己的臉,單方面屏蔽了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
夭病沒有感情的看了狐十九一眼,隨后拉著不歡朝城主府走去,狐十九跟在他們后面,時不時看一眼他們緊握的手,最后他實在忍不住了,說:“你們怎么這么膩歪?”
“你跟著我們干什么?”不歡不悅道。
狐十九嘆了一口氣,隨后幽怨的看了夭病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不歡無辜的看向夭病,示意那跟自己沒關(guān)系。
城主府位于彩云街的最右側(cè),旁邊是前幾天剛下的雪,已經(jīng)積了薄薄的一層。
夭病踩在潔白的雪上,身后留下足跡。
不歡突然來了興致,他踩著夭病留下的腳印一點點朝著夭病走去,夭病已經(jīng)走到了城主府墻邊,他停到一棵樹邊,靜靜的看著不歡向自己走來。
狐十九又回來跑到不歡身邊,不痛不癢的諷刺道:“你上輩子該是個烏龜。”
不歡淡淡的瞥了狐十九一眼,隨后還是慢慢的走自己的路。
狐十九自討沒趣,于是他抬頭看著明亮的天空,胡亂道:“天色不早了,還有人在春風(fēng)閣等我,我先走了。”
不歡看著不遠處的夭病,喃喃道:“他的眼睛是不是……”
夭病輕笑一聲,隨后問道:“會爬墻嗎?”
不歡:“爬墻?”
夭病耐心道:“難道你要在這里使用妖力然后被全州人追殺?”
不歡:“不敢嘗試。”
不歡走到那棵樹旁邊,不幾下就爬到了與墻頭一樣高的樹枝上,他用力一蹬,雙手扒住墻頭,一用力就坐在了上面。
不歡看著自己的師尊像那些皇室養(yǎng)的劍客一樣輕輕松松的跳過這道墻進入城主府,然后他面不改色的跳下墻頭,仿佛剛剛爬墻的不是自己。
夭病好像對城主府很熟悉,他帶著不歡避開忙進忙出的小斯,直接走到聞客房門前。
夭病禮貌的敲門。
聞客剛從里面打開門,就發(fā)現(xiàn)門外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兩個陌生的俊美少年。聞客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他們一番,越看越覺得那個綠眼睛的少年很是熟悉。
“是你。”聞客突然想起來他到底是誰了,他當(dāng)即叫道:“來人。”
“城主,如果你不想被別人知道你是妖的話,最后安靜點。”夭病淡淡的威脅。
聞客默不作聲的擺擺手讓剛進來的人退下,他看著夭病,最終還是側(cè)著身讓他們進來。
幾百年前,聞客帶著妻子和女兒逃避佛修的追殺,他們跑了很久很久,然后看到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和一個小孩,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個男人很強,于是他向他們求救。
那個小孩二話不說就跟那群人打了起來,但小孩實力太低,根本不需要太長時間就被打成了重傷,而男人只是幫忙治愈小孩的傷,并不出手,最后,他的妻子死了。
而她本來不用死的,如果那個男人出手的話。
妻子剛?cè)ナ滥菐滋欤匏懒诉@個人,恨他的無情害死了一個生命讓兩個人痛苦。
到現(xiàn)在,他也想通了,他根本沒有要救自己的義務(wù),如果不是他的徒弟,他自己也早就死了。
但他還是沒有辦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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