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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莫名旖旎,除掉蛇蠱


  小小的黑白蟲子嗖的一下被扔了進去,在傷口那里涌動了幾下,轉(zhuǎn)眼間就消失了。

  大蛇蠱一點都沒察覺到黑白始蠱的消失,它憤怒的看著眼前‘死而復生’的萬俟辰,拼命的嘶吼著,也不管舌頭那里穿了的孔,對著萬俟辰就是下嘴去咬,毫無章法和戰(zhàn)術(shù)可言。

  萬俟辰左右閃躲,大蛇蠱的追逐正好合了他的意,大蛇蠱的運動促使血液循環(huán)加快,這樣一來,黑白始蠱就能通過血液循環(huán)更快的到達心臟位置。

  果不其然,黑白始蠱順著流動的血液來到心臟,開始啃食起來。

  心臟是大蛇蠱另一個重要的地方,肉翅是力量的源泉,沒了肉翅就沒有騰云控霧的能力,那沒了心臟,大蛇蠱的命,就沒了。

  蟲子身體小小的,可速度卻飛快異常,肚量更是大得驚人。

  始蠱嘴巴里的利齒肉眼難以辨別,但在陽光的照射下,卻能很清楚的看到那泛著寒光的牙齒,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小小的牙齒此刻飛快的搖動著,有足球大小的心臟,轉(zhuǎn)眼間就缺了一個手指那么大的小口,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小口,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就在始蠱咬上大蛇蠱心臟的那一瞬,本來沒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多了些東西的大蛇蠱,此刻也發(fā)現(xiàn)了。

  心臟處傳來的疼痛,讓大蛇蠱不得已放棄了追逐萬俟辰,只能拼命的掙扎,在地上滾動,企圖將啃食心臟的東西給甩掉。

  萬俟辰此刻滿身狼狽,泥土沙塵遮蓋了俊美的容顏,一頭柔順貼服的金發(fā),沾上了泥水而變得灰撲撲的,看不出原來的發(fā)色,整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

  大蛇蠱不停的在地上打滾掙扎,長長的身子因為疼痛而四處亂動,粗大的尾巴四處亂掃,力道之大,將樹木都給橫腰截斷,到處都是樹葉樹枝的殘骸。

  “砰”、“砰”、“砰”,白色霧氣炸彈沒有了大蛇蠱的控制,直接爆炸了起來。

  心臟處源源不斷的產(chǎn)生疼痛,心臟處的啃食感,讓大蛇蠱又一次品嘗到死亡降臨的味道。

  可能無法繼續(xù)活下去的恐懼,讓大蛇蠱拼命的揮動著尾巴,狠狠地打在地上,留下一個又一條痕跡。

  萬俟辰知道,大蛇蠱這是想要和他同歸于盡。

  心臟缺失得越來越多,慢慢的,大蛇蠱掙扎的力道開始減弱,尾巴揮動的幅度也開始降低,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大蛇蠱的生命,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失。

  終于,在最后一個白色霧氣炸彈爆炸的時候,大蛇蠱的生命也走到離盡頭。銅鈴般大的雙眼此刻也失去了身材,眼珠子再也不復以前的黃澄澄,變成土黃甚至是轉(zhuǎn)至暗黃色。

  一切塵歸塵,土歸土,沒有了大蛇蠱的控制,周圍被有意識聚攏起來的白色霧氣開始消散,恢復到正常水平。

  可對萬俟辰來說,這一切都還沒有結(jié)束,還有另一條小蛇蠱在等著。

  林清玥面對的小蛇蠱,沒有騰云控霧的能力,可發(fā)射暗器的功力,比起林清玥可謂是要強上太多了。

  霧氣的遮擋,再加上無聲無息,讓林清玥閃躲暗器的難度上升了不少。

  所幸萬俟辰解決了大蛇蠱,林清玥和小蛇蠱周圍的霧氣以極快的速度消散。

  林清玥隨手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帶子,沒了霧氣的阻撓,視線清晰了許多,也讓林清玥看清楚,這攻擊自己的鱗片,到底是長什么樣子的。

  林清玥左右閃避著,瞥了一眼釘在樹干上幾乎要有一半扎進去的鱗片。這鱗片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但看起來薄薄的。

  上面有密集的不規(guī)則的斑塊,以暗色系為主,黑的灰的褐的等等,將整個鱗片完全覆蓋。

  林清玥還注意到,每一片鱗片都獨一無二,哪怕是在小蛇蠱身上重疊起來的薄鱗片,除了大小形狀相同外,上面的斑塊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毫無規(guī)則可言。

  “玥兒,我來了。”萬俟辰猛地出聲提醒,讓林清玥分了神。

  就是這么一霎那,就被小蛇蠱抓住了機會,一方面用角度刁鉆的鱗片阻擋萬俟辰的去路,阻止他英雄救美。

  另一方面,將鱗片的攻擊對準林清玥纖細的頸部,以鱗片能將樹干給橫著削斷的能力,對上林清玥的脖子,自然也不在話下。

  “呼——好險——”林清玥躲過了前幾次攻擊,卻沒看到緊隨其后的比之前還要小一圈,大小和榕樹葉子差不多的淺黃褐色透明鱗片。

  這小鱗片就這樣逼近林清玥的脖子,還是在最后的一剎那憑空旋轉(zhuǎn),小鱗片擦著林清玥的脖子過去。

  躲過了,卻受傷了,一道細小狹長的傷口出現(xiàn),像是完美的藝術(shù)品上出現(xiàn)了裂痕一樣,破壞了極致的完美。

  “玥兒——”萬俟辰連忙趕到林清玥身邊,看著她脖子上的血痕,想用手擦拭,卻在看到自己滿手泥污的時候,退縮了。

  “辰,你沒事兒吧。”林清玥心疼的看著萬俟辰的手臂,萬俟辰自知傷勢不重,但這坑坑洼洼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嚇人。

  “我沒事兒,你先給你自己處理一下,我來對付它。”萬俟辰說完,拿起匕首就沖著小蛇蠱而去,和隨之趕來的小蛇蠱纏斗起來。

  林清玥也沒有做什么動作,內(nèi)力一起,滿滿的藥力在傷口處堆積,這道細小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只留下之前留下的淺淺的血痕。

  林清玥連忙上前和萬俟辰一起對付小蛇蠱,霧氣的消失,讓兩人能看到小蛇蠱的全貌。

  網(wǎng)球般大小的眼睛,和大蛇蠱如出一轍,都是黃眼細瞳。周身的鱗片將身子包裹的一絲不漏,這單獨看來沒有任何規(guī)律的斑塊,在小蛇蠱身上,卻奇異的形成了一道道網(wǎng)狀的螺旋,像是可以向四面八方無限延伸一樣。

  蛇身很長,目測至少有五十米,狹長尖細的獠牙不像大蛇蠱那樣外漏,偶爾透過嘴巴張開地方縫隙看到,卻是黑色的。

  黑色的毒牙藏在嘴巴里,在這幽深的樹林里,更是讓人難以察覺。

  “這比大蛇蠱更難對付,一定要小心。”萬俟辰剛剛殺掉大蛇蠱,拿回始蠱,所以很清楚這兩個蛇蠱之間力量的差異。

  比起身形更大,外貌也更霸氣的大蛇蠱,這小蛇蠱卻像是伺機潛伏的狼,時刻緊盯著,在你松懈的時候,給你一口。

  小蛇蠱身量沒有大蛇蠱大,給萬俟辰的壓迫感,卻更加清晰。

  “好。”林清玥點頭應道,她趁著躲避暗器攻擊的時候看了眼四周,卻并沒有看到大蛇蠱倒下的身影。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林清玥和小蛇蠱已經(jīng)越打越遠了。

  小蛇蠱的智商比起大蛇蠱還要來得高,當它看到萬俟辰出現(xiàn)的時候,發(fā)出憤怒的嘶吼,它明白,它的手下,大蛇蠱肯定是被眼前的男人給解決了。

  “嘶嘶——”小蛇蠱舌頭左右擺動和吞吐的速度變快,鱗片偷襲的速度也開始加快。

  沒了霧氣的阻擋,小蛇蠱更多的是使用小鱗片來偷襲,可這些都被萬俟辰和林清玥閃過了。

  兩人閃過了暗器,卻無法接近小蛇蠱,聰明的它,深深地知道,絕對不能讓這兩人接近自己。

  一時間,打斗陷入了僵局中。

  神農(nóng)架另一邊,‘錢瑋玚’正在苗宓的悉心照料下逐漸恢復。

  現(xiàn)在掌控身體的,是前門主,不知為何,最近哪怕是前門主多次受傷,更多出現(xiàn)掌控身體的,卻是毒門前門主。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錢瑋玚被迫失去身體控制權(quán)的這些時間里,錢瑋玚居然能看到他的記憶。

  所有的一切,包括毒門隱藏起來的秘法,因為私心而沒有告訴錢瑋玚的毒門秘密,也包括為何前門主選中錢瑋玚,為何兩人現(xiàn)在能共用一個身體,為何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占據(jù)上風的確實外來者,這一切的一切,都被錢瑋玚透過前門主的記憶,給弄清楚了。

  想到這一切,都是從自己接受那只眾人夢寐以求的王蠱開始的,錢瑋玚就恨不得時光倒流,讓所有的一切重新開始。

  錢瑋玚早就防著,毒門每個人都自私自利,怎么可能會在掌門身上例外。以無心算有心,錢瑋玚卻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防不過前門主的有心算計。

  前門主之所以能和錢瑋玚共用一個身體,并且占據(jù)上風,都是因為當年前門主臨別之際,交給自己的那只王蠱。

  王蠱和毒門掌門的關系,就相當于昇王鼎對于藥門掌門。王蠱能夠讓所有的一切蠱蟲暫時脫離主人的控制,暫時聽從王蠱的主人的話,但它真正的用處,卻是一個載體——承載養(yǎng)蠱之人記憶和靈魂的載體。

  如果以精血、血肉來喂養(yǎng)王蠱,待王蠱大成之日,通過起死回生之法,王蠱主人即可通過此方式獲得永生。

  也就是說,這王蠱是由誰來用精血、血肉來喂養(yǎng),它就會聽誰的話,就能復活誰。

  換句話說,即便是錢瑋玚將前門主的靈魂從身體里驅(qū)逐出去,并且從前門主的記憶里得到了所有的獲得永生的方法步驟。就因為王蠱不是用他的精血、血肉喂養(yǎng)的,他就不能完成接下來的步驟而獲得永生。

  如果想要永生,就必須從用自己的精血培養(yǎng)王蠱這么一步開始。

  當然,準備起死回生之陣法的材料,前門主基本都準備好了,錢瑋玚可以繼續(xù)用。

  錢瑋玚身體里的前門主的靈魂,都是因為王蠱帶來的。

  王蠱只能短暫承載靈魂和記憶,始終不能長久,而且一旦王蠱承載入靈魂后,必須在三天之內(nèi)進入人的身體里。

  而在這三天里,靈魂所攜帶的記憶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

  反過來,王蠱越早進入身體,記憶消失的就會越少。

  前門主的靈魂在進入錢瑋玚的身體后,因為太過虛弱,而陷入沉睡,直到能量積累充足,在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生息之后,才會再次蘇醒。

  至于為什么前門主能看到錢瑋玚的記憶,而錢瑋玚卻不能,自然是因為錢瑋玚沒有防著王蠱,前門主能透過王蠱看到錢瑋玚所經(jīng)歷的一切。

  錢瑋玚卻因為并非是王蠱真正的主人,只能暫時調(diào)動王蠱的力量,在王蠱心里,比起目前的宿主,更重要的自然是自己真正的主人。

  而現(xiàn)在,錢瑋玚卻在發(fā)現(xiàn)了自己體內(nèi)有另一人的存在的時候,有意識的防著王蠱,那前門主自然就無法看到錢瑋玚的記憶,當然,這個是前門主暫時所不知道的。

  “扶我起來。”‘錢瑋玚’躺了三天了,身子都躺硬了。

  “門主,你的傷口暫時還沒好,還是……”苗宓卻是皺著眉勸阻道。

  “到底你是門主還是我是門主?”‘錢瑋玚’打斷了苗宓還未說完的話,他獨裁**慣了,他當掌門的時候,只是一個糟老頭,苗宓對自己忠心,卻還沒有到現(xiàn)在這樣多管閑事。

  ‘錢瑋玚’不知道的是,苗宓之所以不對他多管閑事,是因為他強勢慣了,無論對錯,都聽不進去,說多了,還會被打罵懲罰,甚至因此喪命。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苗宓自然是不會多嘴的。

  “是您。”‘錢瑋玚’的喝罵,語氣神態(tài)之熟悉,都讓苗宓想起了那個埋在記憶里的前門主。

  這讓苗宓想起一個傳言,門主越來越像前門主了!

  苗宓有些恐慌,前門主的殘暴,她再也不想經(jīng)歷一回,如果‘錢瑋玚’會像前門主那樣殘暴,她還會喜歡他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苗宓不知道,她現(xiàn)在只能安慰自己,門主這樣都是因為受了傷,心里煩悶暴躁的緣故,他一定不會越來越像前門主的。

  可苗宓卻下意識忽略了,在‘錢瑋玚’受傷之前,他已經(jīng)透露出越來越多的和前門主相像的地方,不管是從平時習慣,還是從說話的方式、風格。

  “那還不快扶我起來。”‘錢瑋玚’十分不耐煩的道。

  “……是。”苗宓猶豫了一下,心底對前門主的恐懼,還是戰(zhàn)勝了她的理智。

  苗宓將手上的東西放下,走到‘錢瑋玚’身邊,蹲下,慢慢的將他扶起來。

  “嘶——”傷口還沒完全愈合,有些許動作都會引起疼痛,跟別說是坐起來的動作了。

  ‘錢瑋玚’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冷汗淋淋,疼痛讓他無法破口大罵,傷勢也讓他竭力拉回自己所剩無多的理智。

  不行,他絕對不能罵人,罵走了苗宓,就沒人照顧自己了,他要忍耐,忍耐!

  苗宓聽到吸氣聲,不經(jīng)意的抖了抖,這一抖,更是牽扯到了‘錢瑋玚’的傷口。

  傷口裂開了,鮮血從胸口流下,混合著綠色的剛剛糊上去的草藥糊糊,紅綠相配,顯得有些惡心。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錢瑋玚’終究還是忍不住,罵了出來。

  苗宓有些委屈,她明明說了不要起身,免得讓傷口裂開,怎么到頭來,反而又罵她?

  被心愛的人破口大罵,雖然只是一句,卻讓苗宓感到扎心,她難道沒有關心他嗎?明明將事情弄到這個地步的,是他自己。

  幸好苗宓還記得自己怎樣企圖勾引‘錢瑋玚’,讓‘錢瑋玚’喜歡上自己的計劃,沒將委屈露在面上。

  但一雙瑩潤的水眸里,卻滿是委屈。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為了躲避危險,兩個人離洞口的距離不近,洞外的光線無法照射到里面,饒是在白天,洞里也只能生火。

  朦朦朧朧的,火光不甚明媚,但照在苗宓身上,卻像是給她籠了一層薄紗,輕輕濛濛的,花了誰的眼,也晃了誰的心。

  ‘錢瑋玚’從來都不知道苗宓有這么美的一面,他的身體是年輕了,可心理年齡還是那個一百多歲才掛掉的糟老頭。

  以前苗宓是死活也看不上他,他呢,為了自己的永生大計,也不近女色。

  現(xiàn)在事情即將結(jié)束,雖然作為輔助的增加成功率的紫竹銀針沒找到,在‘錢瑋玚’心里,卻沒有太大問題,誰讓一直以來錢瑋玚的靈魂都處于被壓制狀態(tài)呢。

  直到這一刻,‘錢瑋玚’看到火光映襯下的苗宓,這才想起,原來自己年輕了。

  他不像錢瑋玚,從頭到腳哪怕是內(nèi)里的靈魂,都是個年輕的大小伙,看不上苗宓這樣的比自己大了差不多十歲的大媽。

  可‘錢瑋玚’卻不同,雖然沒有青嫩的十八歲青春美少女,但有個三十多歲的有成熟風韻的嘗嘗,也不錯嘛。

  不過……

  ‘錢瑋玚’看著自己的傷口,暗自咒罵了一聲。

  有那個心,卻沒那個能力,被女人壓在身下這回事兒,是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在‘錢瑋玚’身上,所以他就只能光看,沒得吃咯。

  如果錢瑋玚知道,肯定慶幸,甚至還要多謝林清玥的那一劍。

  不然,“吃掉”一個比自己大了快十歲的老阿姨,這么重口味的東西,哪怕不是自己控制身體,但用了自己的身體,還能窺探到記憶,就和自己親自上陣沒什么兩樣了。

  ‘錢瑋玚’的轉(zhuǎn)變,一直偷窺著他的苗宓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當然也沒錯過‘錢瑋玚’眼底的一絲遺憾。

  想到自己喜歡的人好不容易想來和自己春風一度,卻讓這該死的傷口給打攪了。

  就算是以后還可能會有機會,誰知道這以后又會是多久。在這深山老林里成不了事兒,還指望出了外面,看到這么多比自己美的,身材比自己好的,比自己年輕漂亮的人的時候,能成事兒嗎?

  苗宓心里一陣惋惜,不過她也沒可惜多久,畢竟‘錢瑋玚’胸口受傷,是既定的事實。

  她怪不了‘錢瑋玚’,自然也就只能責怪林清玥了。

  遠在另一側(cè)的林清玥,絲毫不知道,因為她的那一劍,會有兩個人對她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

  “門主,我來給你上藥吧。”前一刻還在生氣,后一刻就被美人給迷了眼,既然做不了什么,還不如將人給伺候好。

  于是便有了苗宓這樣的一句。

  “好啊。”‘錢瑋玚’爽快的答應了,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苗宓,放任她在自己胸前拿著匕首上藥。

  就算給苗宓一個大缸做膽子,恐怕苗宓也不敢背叛他。

  而且‘錢瑋玚’也自信,哪怕是胸口重傷,他也有把握在苗宓殺掉自己之前,弄死她。

  林家

  自從知道‘錢瑋玚’就是毒門的門主之后,世俗的錢家的勢力又迎來一番新的圍剿。

  當然,沒有‘錢瑋玚’在場,被他隱藏起來的錢家勢力,自然不是林家和萬俟家聯(lián)合的對手。

  林清玥和萬俟辰此刻還雙雙在神農(nóng)架里,得到消息的林子平林子安兩兄弟,已經(jīng)制定了計劃,剿滅了一小波冒充是其它勢力的錢家人。

  攘外必先安內(nèi),林家內(nèi)部穩(wěn)定,一些機密的地方?jīng)]有敵人的滲入,可外部的一些位置,卻有著不少的錢家的人。

  為了不讓自己的行動被泄露,哪怕是外圍消息,林家首先就對自身進行了一次“清剿”。

  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林家將所有的錢家的釘子拔掉,一時之間,林氏內(nèi)部,可謂是再也沒有錢家的釘子。

  當然,水之情則無敵,林家只清除了錢家的人,并沒有動其他和錢家無關,實際上卻和錢家有千絲萬縷的關系的家族。

  上一次徹底清算錢家,明面上,錢家最大的集團——黑土醫(yī)藥集團即將快要土崩瓦解,其他的一些集團企業(yè),也隨著他人的攻擊,上頭的介入,而消失。

  但林家卻總覺得不對勁,能夠同時掌控京都的胡、吳兩家的錢家,能和林家相提并論的錢家,怎么可能就這有這么一點勢力?

  可當時因為有‘錢瑋玚’的保駕護航,讓林家沒辦法發(fā)現(xiàn)這些勢力,現(xiàn)在趁著‘錢瑋玚’不在,又知道了毒門門主是錢瑋玚這么一個事實,林家自然會將視線范圍擴大,將以前從未被懷疑過的家族,一一納入懷疑考察的范圍了。

  這么一看,也確實被林家發(fā)現(xiàn)了一些隱藏至深的家族。

  林家沒有輕舉妄動,林子平也沒有貿(mào)貿(mào)然的就動手,要對付錢家,不讓它春風吹又生,自然得考慮萬全以后,再行動。

  林氏在計劃清剿國內(nèi)的錢家的勢力,在國外,萬俟家也不逞多讓,和林家前后腳行動起來。

  林清玥和萬俟辰兩人的結(jié)緣可以說是因為毒門,如果不是‘錢瑋玚’想要從萬俟家得到布置起死回生陣法的材料之一,他也不會給萬俟辰下毒。

  當然,后來萬俟辰的毒解了,但后來的后來,‘錢瑋玚’還是從勾結(jié)的萬俟家的叛徒的手中,拿到了一部分,就這一部分,也已經(jīng)足夠了。

  毒門和萬俟家的叛徒的合作,更準確的說,是‘錢瑋玚’和他們的合作,不過‘錢瑋玚’是毒門掌門,所以說是和毒門合作,也沒錯。

  毒門出毒藥,幫萬俟家的叛徒用非常人的手段除掉萬俟辰的父母,而作為交換,這些叛徒用萬俟家的勢力,幫毒門找各種各樣的養(yǎng)蠱**。

  最后,萬俟辰的父母因為沒有解藥,死掉了,留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冷血無情的萬俟辰。

  如果不是后來遇到林清玥,萬俟辰即便能忍下噬魂散的折磨,恐怕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有血有肉的樣子。

  神農(nóng)架

  打斗還在繼續(xù),鱗片始終有窮盡的時候,哪怕蛇身再長。

  鱗片不斷攻擊著林清玥和萬俟辰兩人,相應的,覆蓋在小蛇蠱身上的鱗片就越來越少。

  少,就意味著薄,就意味著可能更容易就能破開鱗片的防守,將利刃扎到它的身體里。

  林清玥和萬俟辰知道,小蛇蠱自然也知道。

  眼看著鱗片的攻擊,從頭到尾只劃上了林清玥的脖子,而比林清玥更難對付的萬俟辰,身上的傷從開始到現(xiàn)在,就沒變過。

  這讓小蛇蠱受到了挑釁,甚至是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如果蛇蠱有自尊心的話。

  自己的小弟都能將人給傷到,怎么換了打敗小弟的大哥就不行?

  小蛇蠱智商比大蛇蠱要高,但本質(zhì)上,智商也只是停留在一個十歲的孩子的階段。

  冷靜和理智還能保持一時,卻不能保持一世。

  鱗片相當于它的力量,自己越來越弱小,敵人卻始終沒有什么消耗,本質(zhì)上,敵人還是兩只螻蟻,但就連兩只小小的螻蟻都無法收拾的它,又怎么能夠冷靜的下來?

  小蛇蠱開始急躁起來,越急越亂,亂,就會出錯!

  小蛇蠱的鱗片攻擊頻率、速度加快,甚至是數(shù)量,也開始增多。

  一開始,猛然增多的鱗片攻擊讓林清玥和萬俟辰有些手忙腳亂,但很快兩人發(fā)現(xiàn),還有比他們更手忙腳亂的。

  小蛇蠱第一次控制這么多鱗片往外攻擊,開始還有些許理智,所以憤怒對它來說,相當于興奮劑,讓它的實力在短時間內(nèi)上升。

  不過很快,加大攻擊力度也沒有任何收獲的它,開始慌了。

  慌,就開始出錯。

  準頭很好的鱗片,向著林清玥兩人的各處死穴而去,慢慢的,卻又許多失了準頭,沒有攻擊到兩人,甚至還出現(xiàn)了“自己人”攔截“自己人”的情況出現(xiàn)。

  看到這一幕,林清玥笑了,臉上的嘲諷是多么的明顯,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到。萬俟辰臉上沒有冷嘲熱諷,但就是這樣的看不上,更加是激怒了小蛇蠱。

  自己視為敵人的人,居然完全沒將自己放在心上,""裸的無視,比林清玥的冷嘲熱諷,更加讓人生氣。

  小蛇蠱最后的一絲理智,徹底喪失了。

  “砰——”一顆大樹在小蛇蠱尾巴的掃蕩之下,轟然倒塌。

  根莖從泥土里露出,盤根錯節(jié)的根莖上,是它們賴以生存的泥土,此刻,都隨著小蛇蠱的一掃,倒塌了。

  大樹的倒下,驚走了所剩無幾的小動物,更驚走了遠處山林里的鳥兒,也驚動了藥門里的安靖。

  看著遠方山林里不停驚飛的鳥兒,再聯(lián)想到林清玥的失蹤,安靖站在窗前捋了捋胡子,心道: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交給年輕人來辦吧,他安靖,已經(jīng)老了!

  “咚咚”,敲門聲響起,一道男聲傳來:“安長老,遠處的山林好像有人,我們要去看看嗎?”因為沒找到林清玥而來請示前門主安靖的小弟子,心里有些忐忑,門主……啊,不,應該是安長老,應該不會這么小氣吧?

  “不用管,掌門已經(jīng)在處理了。”安靖笑著道,小弟子聲音里的忐忑,他自然也聽出來了。

  早在自己讓位的那一天,他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當掌門有當掌門的好,當長老有當長老的妙,一成不變,不是他們藥門人的風格啊!

  “啊!”小弟子一聽,驚訝的叫了出聲,掌門真不愧是掌門,居然這么快就去處理事情了,難怪她是掌門,而自己只是普通弟子。

  小弟子心理活動復雜,卻也只是過了很短的一瞬,他還記得自己現(xiàn)在是在跟誰說話,連忙收斂起臉上的驚訝,哪怕安靖看不到。

  “哦……好,安……長老,弟子知道了。”

  小弟子有些磕磕絆絆的說完這一句話,誒呀,明明剛才已經(jīng)在心里說了好幾遍,怎么到安長老面前,又變成這個樣子。

  “沒什么事的話,你就先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安靖讓小弟子退下,他很嚇人嗎?

  沒有吧,不就是太久沒回來了而已。

  安靖這邊如何,林清玥他們不知道,他們只覺得,地面好像都隨著這棵大樹的倒下,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林清玥屏住呼吸,有些嫌惡的看著破壞環(huán)境的小蛇蠱。

  這一大一小都一個樣兒,將這里弄得這么亂,到最后還得要她和辰來打掃戰(zhàn)場,真是麻煩。

  林清玥在心里偷偷地給‘錢瑋玚’又記了一筆,打算到時候和他一起清算。

  “速戰(zhàn)速決吧。”萬俟辰看著依稀可以看見的藥門建筑,哪怕有安靖在,藥門的人不出來查探,但在這里浪費這么多時間,始終還是不應該的。

  而且他們的動靜,應該也驚動了‘錢瑋玚’了吧,如果他還沒走的話。

  萬俟辰只是猜測,但心里卻又十足的把握。

  畢竟他早就讓人將神農(nóng)架的所有出口給圍了起來,除了一些特別險峻的地方。

  他就不信,重傷的‘錢瑋玚’能夠被只有三腳貓功夫的苗宓給帶走。

  萬俟辰?jīng)]有親自上了‘錢瑋玚’,也沒有親眼看到‘錢瑋玚’的臉,這后來的一切,都是聽林清玥在路上說的。

  如果早知道斗篷人就是錢瑋玚,錢瑋玚就是毒門門主,當初在珠穆朗瑪峰的石柱打斗的時候,他就該一劍了結(jié)了他,免得讓這人在玥兒面前瞎晃晃。

  萬俟辰還沒忘記,當初錢瑋玚是怎么色瞇瞇的看著自家玥兒。

  好吧,當初宴會上,錢瑋玚雖然是對林清玥表露出了欣賞,可是卻從來沒有過“色瞇瞇”的看著林清玥這樣的舉動。

  如果錢瑋玚在場,肯定會大聲反駁道:我不要臉啊!

  不過他對林清玥的欣賞,是確有其事。

  一方面是真的欣賞,為林清玥在醫(yī)學領域的天賦和才華。能讓安靖這樣眼高于頂?shù)娜耸諡橥降艿娜耍隙ú粫睢?br />
  另一方面,他是打算看看能不能用美男計。

  當然,后者只是一個嘗試,如果林清玥能讓安靖看入眼,所謂名師出高徒,哪怕林清玥在別的方面再廢柴,有安靖的培養(yǎng),怎么也不會這么容易就被美色勾引了才是。

  而且他們錢家和林家可是敵人,能喜歡上敵人的人,就算是有用,恐怕也不會有用到哪里去吧,光是被林家人知道,就能給氣死他們,相信林清玥不會做這么不孝順的事情的。

  如果林清玥這么容易就被美色迷惑了,也不配當做他錢瑋玚的對手了。

  事實證明,林清玥經(jīng)受住了誘惑。

  可惜,錢瑋玚遇上了會在林清玥的事情上斤斤計較的萬俟辰。

  人不在場,但這東西,一定是他的吧。

  正主不在,用他的“手下”發(fā)泄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這邊想著,萬俟辰攻擊小蛇蠱的力道就越發(fā)猛了。小蛇蠱的尾巴四處掃蕩,卻沒有鱗片來得靈活,經(jīng)常只能跟在兩人身后跑。

  這么久,萬俟辰和林清玥的默契早就培養(yǎng)了出來。一個眼神,林清玥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林清玥負責吸引火力,將所有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萬俟辰則是用回剛才處理大蛇蠱的老招數(shù)。

  不過這一回,他不是在嘴巴里捅一刀,因為不知道小蛇蠱牙齒的毒到底有多厲害。

  趁著林清玥引走火力的時候,萬俟辰則是在小蛇蠱身上游走,尋找薄弱處。

  肉翅!

  萬俟辰對著肉翅就是一下狠戳,沒有鱗片保護的的肉翅,頓時流出了滾燙的鮮血。

  這時,黑白兩色的始蠱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傷口處,一個瞬間,便消失了,萬俟辰知道,這是進入到小蛇蠱的身體里了。

  “嘶——”小蛇蠱一個吃痛,整個身子就是猛烈的一甩。

  萬俟辰順勢從小蛇蠱身上離開,還給了林清玥一個眼神,示意他已經(jīng)將黑白始蠱放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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