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羅威爾vs安婉)3:我會陪著你種山茶花的
定睛一看,沒穿雨衣的安婉走進(jìn)了他的視線里,渾身的白色衣衫已經(jīng)全部濕透。
衣服緊緊的貼著身體,顧不得臟顧不得淋雨在幫他把大棚簾子扯下來。
身上還不同程度的沾了泥土來,看起來亂七八糟的狼狽至極。
最重要的是,在大棚面前,她顯得尤其的嬌小。
羅威爾盯著她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么厚重,這么寬大的篷布是她一個人拉扯下來的。
忽然間,羅威爾一顆心猛烈的跳動的很沉。
羅威爾當(dāng)即將內(nèi)心的慌亂壓下,回神來,“安婉……”
雨聲大,風(fēng)聲大,雨聲擊打在大棚上聲音更大。
羅威爾叫了她好幾聲,都被風(fēng)雨聲吹散的七零八落的。
安婉并沒有聽得見,羅威爾無奈,踩著淌水的泥地走過去。
冷冷的冰雨在安婉臉上胡亂的拍打著,安婉沒有空隙騰出雙手來擦臉。
她歇下來一秒鐘,這些花兒就會多死一棵的。
安婉這樣想著,準(zhǔn)備加快速度,誰知道下一秒直接手腕被一只強(qiáng)有力的大手給拽住。
緊接著她身體不受控制的朝旁邊趔趄滑倒過去。
一直到她撞到一副硬朗的胸膛上,有些微暖,心跳很快。
安婉抬眼看過去,看到了一張清冷的甩臉,看見是一身灰色僧衣的羅威爾,安婉臉上還帶著笑的。
但是下一秒想起剛才節(jié)目組鬧事的許淵,她心里就愧疚,“剛才的事情對不起,是我的錯。”
羅威爾無語嘆息,“進(jìn)去再說。”
羅威爾不知道是話說的太小聲了,還是雨聲太大了,安婉就要掙開他手,“我?guī)湍銚尵攘诉@些山茶花,算我我對你的彌補(bǔ)……”
“不需要。”
“要的,他們說這些山茶花對你很重要,我得幫你保護(hù)它們,你趕緊進(jìn)去。”安婉推他走,繼續(xù)拉扯著篷布。
羅威爾擰眉得厲害,看她渾身濕透,衣服貼在身上,玲瓏有致的傲人曲線一覽無余。
羅威爾提了口氣挪開臉,無奈之下二話沒說,將人肩膀摟住,強(qiáng)行給帶進(jìn)了大棚里面。
隨后在安婉失神中,羅威爾拿起遙控器摁下去。
四面的簾子自動垂下來,幾乎是幾秒鐘的時間就全部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安婉看得直接傻眼了,更多的尷尬。
所以剛才做了那么多全都是無用功。
一向大大咧咧的安婉都覺得社死,臉色當(dāng)即紅起來,“抱歉。”
說著安婉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離開,實(shí)在太丟臉了。
下一秒轉(zhuǎn)身,安婉胳膊被人抓住。
“這么大的雨你要去哪兒?”
安婉眸色一亮,回頭看他,“你不生我氣了?”
羅威爾看她身上一眼,眼底藏著慌亂,從旁邊的柜子里拿了條浴巾扔給她,“擦一下吧,十月底的山里涼氣濕氣都重的,別感冒了。”
安婉笑瞇瞇的看著他,心里頓時感覺甜滋滋的,淋這一場雨也算值得了。
安婉望著外面下著的瓢潑大雨在心里感謝道,并且祈禱菩薩保佑這雨下得久一點(diǎn)。
然而心中想法還沒落下,安婉直接打了一個噴嚏,“哈欠……”
安婉忽然感覺全身都在泛冷,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zhàn),不再多想,趕緊拿浴巾擦拭著自己。
淋了雨渾身濕透,這會兒吹著涼風(fēng)真的好冷啊,感覺骨頭縫都是冷的。
沒等擦完身體,又連續(xù)打了兩個噴嚏,安婉吸了吸鼻子,感覺腦袋也有些暈了起來。
羅威爾下意識的靠近將她扶著,擰眉看著外面并沒有要停下來的瓢潑大雨雨。
又看著她,“能不堅(jiān)持?堅(jiān)持到雨停我就帶你下山。”
這里沒有藥,什么都沒有,看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停。
看羅威爾擰眉看著她,安婉心里美滋滋的,仰頭看著他,“是不是擔(dān)心我啊……哈欠”
“行了,過來坐下。”羅威爾扶著她躺椅那邊坐下,拿起浴巾站在她身后替她擦干了頭發(fā)。
安婉當(dāng)即提了口氣起來,渾身僵直著,心卻毫無章法的在跳動著。
細(xì)細(xì)的感受他的動作,尤其是他手指無意間觸碰到她額角的皮膚。
安婉簡直覺得這場雨就是天賜給她和羅威爾的,真希望這雨一直這樣下不要停。
“哈欠……”安婉又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渾身越發(fā)的覺得冷起來。
羅威爾意識到了,將身上的灰色僧衣外套脫下來給她搭在身上,“感覺怎么樣?”
羅威爾蹲在她跟前的,安婉抬眼就能看到他,沖他搖頭,繼而又點(diǎn)頭,“有點(diǎn)暈暈的,然后挺冷的。”
說著手從他蓋著的衣服里朝他伸手,“如果你能抱抱我我就不冷了。”
在觸碰到羅威爾之前,他挪開了手,“你休息會兒,我找點(diǎn)兒柴火來。”
羅威爾轉(zhuǎn)身在大棚里找柴火,為了大棚里保持恒溫,他之前有存一些的。
安婉吸吸鼻子看著他,腦子越漸的暈,靠在躺椅里看著他。
至少比之前對她好了不是嗎!
羅威爾過來生火,安婉看著立馬夸贊起來,“哇,你好厲害啊,這個也會。”
羅威爾白她一眼,唇角微揚(yáng),這是每個從小受盡苦難的小孩兒必備的技能。
安婉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小姐自然是不能理解的。
“你光頭的樣子也挺帥的,人家都說光頭才是檢驗(yàn)帥哥的標(biāo)準(zhǔn),我現(xiàn)在是信了。”安婉夸贊起羅威爾來絲毫不吝嗇的。
羅威爾輕笑,在她旁邊的椅子坐下,“別人說這些山茶花對我很重要你就去淋雨,萬一是騙你的呢?”
安婉迷迷糊糊的搖搖頭,“可是你來了呀,證明它們對你挺重要的。”
羅威爾抬眼盯著她看,盯著她有些出神,眼中浮現(xiàn)出復(fù)雜的神色來。
有些哀傷,有些傷感。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提起什么不該提的了?”
“不用道歉,也沒什么。”羅威爾風(fēng)情語氣風(fēng)輕云淡,“這是我媽媽以前最喜歡的花,以前這一片全是。”
小時候他家就在離這兒不遠(yuǎn)處的村子,他媽媽總是帶他來山上看山茶花的。
因?yàn)楫?dāng)年抓實(shí)驗(yàn)者,村子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一切都煙消云散了。
安婉驀地有些心疼起他來,這些年安婉總是暗搓搓的向薇薇打聽過羅威爾的事。
薇薇知道她對羅威爾有意思,事無巨細(xì)的都跟她說過,所以安婉知道一些。
安婉感覺自己渾身有些燙,呼吸都是燙的,渾身有些不舒服起來。
但是看羅威爾那么傷感,安婉又不忍心,于是硬撐著和他聊天。
“以后我會陪著你種山茶花的。”安婉聲音軟軟的,眼皮在打架,有些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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