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被盯上了
“是啊,我們要開學(xué)了,所以要先回家里看一看!饼R雪沁坐在牛車上規(guī)矩的回答。
“哦,原來你考中了大學(xué),是哪個大學(xué)啊?”
“A市的A大!
“恭喜!蹦鞘敲拼髮W(xué)啊,沒想到她真的做到了。
“曾隊(duì)長應(yīng)該有很重要的事情吧,那你先去忙吧,我們也要離開了。”宋清澤下意識的護(hù)了一下齊雪沁開口笑著道。
曾楚點(diǎn)了下頭,突然間覺得他和齊雪沁兩個人只怕就這樣永遠(yuǎn)分開了,而且距離也越來越遠(yuǎn)。或許,人生總有那么一兩個有緣無份的人。
坐在牛車上齊雪沁看著遠(yuǎn)去的車也是若有所思,宋清澤道:“你在想什么?”那個曾隊(duì)長?
“我在想,程效和那個潘桂芝會怎么樣!”和前輩子的結(jié)局只怕一點(diǎn)也不一樣了。
“你管他們怎么樣做什么,只要咱們沒事就行!边@是和她小聲說的,但是馬上又道:“這是他們自作自受,我們也沒有辦法去救!
“是啊是啊,小宋說的沒錯,那兩個就是畜生。怎么不被雷劈了,欺負(fù)人家那么一個大姑娘家。”牛車上一位大嬸罵罵咧咧的道。
“對,就該雷劈了他們,最好判死刑。”
“我覺得不判死刑也不遠(yuǎn)了。”
齊雪沁點(diǎn)了點(diǎn)頭,本來現(xiàn)在對流氓罪的刑罰就挺嚴(yán)的,而且還是這種原因的強(qiáng)J那就更不會輕判了。即使不是死刑也可能來個終生監(jiān)禁,總之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心疼。
坐牛車到了縣里宋清澤就去買了火車,很奇怪他倒是對火車站這個地方挺熟悉的。一問之下才知道宋清澤之前在這里想辦法對付高緒明所以才將火車站摸的透透的,基本哪里都能找得到。
買完了票兩個人就到飯店吃了一頓飯,然后買了十個包子加上十個茶葉蛋留著在火車上吃。宋清澤還帶了點(diǎn)瓜子與爆米花當(dāng)零嘴,反正在車上是真的沒啥事做只能吃這些東西。
齊雪沁則給家里打了電話,畢竟宋清澤這個準(zhǔn)女婿要上門總得需要準(zhǔn)備點(diǎn)什么,畢竟得把弟弟的房間收拾一下給宋清澤弄個住的地方,要知道他們家就三間屋,她和弟弟的兩間還是一間隔成的兩間。
齊雪沁還以為宋清澤初次坐火車會有什么不適,甚至想裝個大明白指導(dǎo)一下他。沒想到人家男人的適應(yīng)能力杠杠的,上了火車就知道怎么找地方了,然后等到了位置就讓齊雪沁坐靠窗邊的位置,他則坐在了她的旁邊。
這個時候的火車聲音大而且人很多,尤其是去A市的列車那簡直能買到座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幸運(yùn)的了。當(dāng)然,上一趟火車已經(jīng)沒座了,所以他們沒有買。這次的火車中途要倒下車,但兩個人年輕禁折騰倒也不怕。
兩人坐上了位置之后宋清澤就將包放在自己的腳下,而齊雪沁的包就放在桌子上,他們要在上面坐四個小時下車再換車,所以到時候都是晚上了。趁著現(xiàn)在休息一下才好,免得到時候累得睜不開眼睛。
他讓齊雪沁趴在包上睡一會兒,然后自己拿出書來看。齊雪沁的確也是想休息的,可是趴上去卻有點(diǎn)兒睡不著,因?yàn)榛疖囌娴氖翘瘟恕?br />再加上她這個人面對陌生的環(huán)境總是有點(diǎn)壓力的,想睡著還挺難。還好有宋清澤在身邊,沒一會兒她竟然迷迷糊糊好像睡著了。
至于宋清澤卻沒有睡,他只是閉目養(yǎng)了會神,畢竟這列車上人多手雜他有點(diǎn)害怕東西會丟。現(xiàn)在的人大家都很窮,所以對東西上面都很精心的。
齊雪沁后面睡的倒是挺香的,甚至還做了一個挺奇怪的夢,夢到自己不停在山上跑,跑著跑著就摔下來,沒想到撞到肚子上疼的直抽。
“疼……”夢囈了一聲,接著聽到宋清澤的聲音道:“怎么了,哪疼,醒醒!
齊雪沁被叫醒后就覺得整個人不好了,她大姨媽似乎來了。真就沒有這么巧的事情,怎么一出門就來了這個,簡直不要太倒霉。
宋清澤又問了一句道:“哪疼?”
“肚子……”齊雪沁聲音很小,然后倒霉的發(fā)現(xiàn)自己啥都準(zhǔn)備了就是沒準(zhǔn)備紙。這個時候的紙實(shí)在帶著太費(fèi)勁了,根本沒有之后的衛(wèi)生巾好用還好帶。
再加上她根本沒有計(jì)算自己的日子完全沒準(zhǔn)備,誰會想到就這么巧呢?
宋清澤倒是馬上反應(yīng)出來,他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來那個軍用包道:“這里面給你準(zhǔn)備了,能自己去廁所嗎?”
“……”齊雪沁已經(jīng)無法形象現(xiàn)在的心情,想揍他有木有。可是又沒有辦法,人家是好心。只能默默的提起了包背上又默默的去了火車上的廁所。
說起來火車上的廁所還真的是非常臟亂差,味道還非常的難聞。她幾乎是捂著鼻子將事情辦完的,然后按著腰走了出來。她大概調(diào)理得當(dāng)所以肚子不疼了但腰酸,而且一酸起來覺得整個人脾氣都不好起來。
于是回來的時候她就磨嘰起來:“這車廂里味道還真難聞,到底什么味兒啊!彼穆曇舨淮笾皇呛退吻鍧蓤笤挂幌,而宋清澤小聲道:“別在意,過會兒我們就下車了!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的齊雪沁嬌的很,他真想將人按在胸口好生疼愛。不過這火車的味道是挺難聞的,他伸出自己的手替先他捂著,然后拿出了手帕系在了她的臉上道:“這樣就好些了!
“嗯,好多了。”有人寵著就是好,隨時可以撒個嬌啥的,明明身體不舒服但是有人讓自己撒嬌心情就好了不少。
又挺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下了火車,宋清澤一人帶著兩個包然后托著人下了火車。再然后去買了票,這次買的是晚上十二點(diǎn)三十的票,真的是相當(dāng)晚了。可是現(xiàn)在才八點(diǎn)多,他們就找了家招待所先歇下來等時間到了好上車。原本可以在車站等的,可是現(xiàn)在的天氣還很冷,車站里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平時還行但現(xiàn)在齊雪沁的身體可不能久站,萬一站的久了或是涼到了可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他硬是商量著非讓齊雪沁住招待所不可,她不同意也不行。
齊雪沁也是知道他是關(guān)心自己,最后只能由著他了,兩人一起住進(jìn)招待所。還好這里夠暖和,齊雪沁趴在床上就有點(diǎn)起不來了,她自己按著自己的腰道:“幫我揉揉腰行嗎,好疼。”
宋清澤將大手放了上去,道:“是這里嗎?”
“嗯,好暖和,大哥你的手好舒服。”
“……”宋清澤一個壯小伙子,突然間摸上喜歡的女孩子的后背那種感覺還真是說不出來的酸爽,但現(xiàn)在啥事也做不了,不如想辦法讓她舒服的睡著才是正事兒。于是他就不言不語的繼續(xù)幫著齊雪沁按著后腰,然后不知不覺的他竟然成窩在一邊睡著了。
如果不是齊雪沁被一陣不舒服給憋醒只怕就要過了上車的時辰了,她推了一下宋清澤,然后看著他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道:“還有半個小時就到時間了!
宋清澤忙道:“快收拾了。”他們慌忙將東西收拾了,然后向火車站走去。還好離火車站比較近所以倒是趕上車了,可是上了車后發(fā)現(xiàn)他們車票的位置被兩個人占了。
那兩個人似乎有點(diǎn)痞子的模樣,坐在那里也沒個樣子,兩只腿還搭上前面的小方桌,而且還穿著鞋。
宋清澤又對了一下車票,然后道:“這兩位同志,這兩個位子……”
一個男人突然間站了起來,抖著滿臉的橫肉道:“什么,你說什么?那邊那么多位子你們不會坐啊,為什么要占我們的位子?”
“什么你們的位子,這是我們的好不好?”好不容易擠上來的齊雪沁非常生氣,差點(diǎn)沒有動手打人。本來身體就不舒服還遇到這群人,而且明明是他們的坐位占在那里不起來也就算了還威脅他們。
哈,以為宋清澤好威脅的嗎?
那人道:“寫你們名字了嗎?”
“去把乘務(wù)員叫來。”宋清澤說了一聲后齊雪沁就向一邊找乘務(wù)員去了。
那個人就惡狠狠的道:“真特么的事多,就不能找個地方坐著?走走走,我們走!彼@一說那兩個人就罵罵咧咧的站起來走了,不過齊雪沁在往里擠的時候外面的那個男人竟然突然間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齊雪沁全身一僵,而宋清澤也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回頭一瞧,接著伸手如電的扣住了那個人的手腕輕輕一抓。看著他很輕松,可是對方卻嗷一聲大叫,似乎手腕被掐斷了一樣。
“活該!
“你這個男人想做什么?”剛走的那兩個男人又轉(zhuǎn)了過來,現(xiàn)在他們算明白了,這些人是一伙的。
宋清澤一把將齊雪沁推到一邊兒坐下,然后擋在她的面前,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竟然掏出了一把刀,冷笑道:“你們到底想做什么?信不信我……”
宋清澤二話沒說伸手就奪,眨眼的功夫那把刀已經(jīng)在他的手里了。
“你……沒想到是個練家子啊!蹦莻男人退了一步,而宋清澤道:“還給你!蓖蝗婚g隨手一扔,那只刀竟然被甩了出去。
那個男人大吃一驚,然后突然間慘叫一聲向后面倒去。
大家都嚇了一跳,道:“殺人了!
這一叫剛上車的人都嚇了一跳,一時間跑的跑來看熱鬧的來看熱鬧亂成一團(tuán)。
齊雪沁完全被宋清澤保護(hù)在后面根本看不到這一切,只是聽到殺人還真的以為宋清澤殺人了嚇了一跳,哪知道探頭出來正好看到那個剛被打的人抬起了頭,原來他并沒有被宋清澤剛的刀刺傷而是被刀柄給砸傷的。
就在這時,宋清澤手上則用兩根手指夾著一只刀刃,道:“你還沒死成!
那個人徹底的嚇懵了,本來以為自己死了卻沒有想到只是個誤會。但是眼前的男人卻讓人相當(dāng)害怕,因?yàn)樗谷豢梢詫⒁话训督o生生折斷了,而且還沒有讓他們發(fā)現(xiàn),這就是高手啊。
不,這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高手了,他們這些小混混根本對付不了。
宋清澤冷聲道:“還想再來?”
沒有人敢再來,他們站起來慢慢的后退,而這個時候聽到一個聲音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原來是乘務(wù)員過來了,他們?nèi)膫人尋問了一下情況,而宋清澤沒說什么倒是齊雪沁道:“是他們先對我耍流氓我大哥才出手的,是他們不對在先。”
那些人被宋清澤給震懾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最后只能吭哧一句:“這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們馬上走,馬上……”帶著人匆匆的奔了后車廂去了。
宋清澤也知道出門在外不能惹事,算是給他們一個臺階下。不過,敢動他的女人總是要讓他們不好過的。
等人走了之后他主動出去找了一個乘務(wù)員對他小聲道:“同志,我懷疑那些人偷票漏票,他們一共五個人呢!
現(xiàn)在偷票漏票可是大罪,畢竟這票也是國家的財(cái)產(chǎn)一點(diǎn)也馬虎不得。這個時代的人還是很較真兒的,所以那幾個乘務(wù)員就商量了一下去找那幾個人了。
宋清澤這才回到座位上坐下來,然后摸了下齊雪沁的頭道:“害怕了嗎?”
“沒有,就是覺得煩。”這大半夜的,總覺睡覺比吵吵強(qiáng)多了。她有點(diǎn)無力的坐下,然后閉目養(yǎng)神了。宋清澤將包放好,他睡了一會兒就覺得很不錯了,眼下又惹了事當(dāng)然要規(guī)矩的坐著;疖囬_到一個站點(diǎn)兒的時候齊雪沁起來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這片兒已經(jīng)坐滿了。對面是三個年輕人,應(yīng)該也是去A市的。不過,窗邊的那個少年看起來特別倨傲,穿的也是這三個人中最好的,另外兩個倒像是他的保鏢似的。
但是穿的再好也帶著補(bǔ)丁,不過補(bǔ)的地方不顯眼而已。
他看到齊雪沁的時候眼前一亮,在兩人對視的時候還露出了一個笑容。
齊雪沁也加報一笑,然后越過宋清澤坐下了。換了紙人就舒服多了,再加上她確實(shí)已經(jīng)消息夠了,于是就撒嬌道:“大哥,我想吃點(diǎn)啥!
宋清澤馬上拿起了包,然后動手給她削了兩顆茶葉蛋,用問小孩子的語氣道:“洗手了嗎?”
“洗了!饼R雪沁伸手了雙手似乎在展示給宋清澤看自己很干凈,然后宋清澤才將一顆雞蛋交到她手里道:“吃吧。”
“啊,怎么是溫乎的?”凍了這么久應(yīng)該涼了。
“我剛剛接了熱水,然后將水壺放在包里就可以讓它們暖暖了。水也正好是溫的,可以喝。”說完就將水遞給了齊雪沁,她拿過就喝了水,然后覺得全身都溫溫暖暖的十分的舒服。
突然間,她感覺到一陣銳利的殺氣?
然后個深沉的聲音道:“這位兄弟可以和你換個位置嗎?”
這聲音有點(diǎn)太好聽了,齊雪沁不由向來人看去。
一身軍裝,看起來十分嚴(yán)肅。
他和宋清澤完全是兩個類型,一個妖孽一個正經(jīng),不知道為什么意思有一種強(qiáng)攻妖孽受的感覺。
唉呀,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啊。
邊上的那位同志讓開了,那個軍人坐下來然后很直接的對著宋清澤道:“能將刀刃掰斷好手段,不知道兄弟混哪里的?”
“我哪里也沒混。”宋清澤笑的很隨意,心理明白可能是那幾個人在外面胡說或是別人吹噓才讓這個軍人產(chǎn)生了懷疑,這是來探底兒的。畢竟有那樣的手段讓誰聽去都不是一般人吧,所以這個軍人同志是懷疑他不是啥‘老實(shí)’人了?
“看來兄弟不是當(dāng)兵的,不知哪里學(xué)的本事?”那軍人問的那叫一個直接,齊雪沁都有點(diǎn)替宋清澤擔(dān)心了。
可是他還笑的出來,道:“同村的人以前在泰國那塊混過兩年,回來傳了我些本事。”
“是只傳你呢,還是傳了很多人?”那軍人臉色很黑,這一板起臉還真有點(diǎn)唬人,至少對面那三個男人都開始害怕了。
齊雪沁伸手勾住宋清澤的胳膊,她也怕。
那黑臉軍人輕咳一聲,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嚇壞人家小姑娘了。雖然這男人可疑,但是那個小姑娘看來挺正常的。如果是窮兇極惡的人應(yīng)該不至于帶著一個小姑娘出門,除非是拐來的。
“只傳了我自己,而且也是因?yàn)槲医訚?jì)了他才傳的!彼吻鍧上乱庾R的擋了一下自己的未婚妻,生怕被人多瞧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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