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捷報傳來
定北王齊戰(zhàn)雖然被吳仁喜說的加入了他的陣營,但實際上還未做什么叛國的事,所以一時蕭琛也不能定他的罪,只等著吳仁喜把他咬進來再狠狠地罰。
吳仁喜果然不是好人,被扔進了專門關(guān)戰(zhàn)俘的屋子后,立刻反咬一口,說齊戰(zhàn)也有份參與,可把齊戰(zhàn)一張老臉氣成了黑鍋底。
蕭停云親自動的手,把還想端王爺架子的齊戰(zhàn)帶進了黑牢房,齊戰(zhàn)高聲怒罵:“你們憑什么捉本王?本王不服!我要見皇上,向皇上伸冤!”
蕭停云拿出御賜金牌在他面前一亮:“你先和吳仁喜辯白好,再來跟它伸冤吧。”說完,一腳把他踢了進去。
吳仁喜做了這么些年的守備,手下自然也有一部分死忠,一見大人被捉,開始蠢蠢欲動。他們以為蕭琛帶來的人也就這么一點,在副守備的帶領(lǐng)下就想揭竿造反。
蕭停云要的就是這個,不然他干嘛才帶進來這么點人,這樣才能清理干凈叛徒。
彩彈放上天,在白日里也開出了禮花般的燦爛。駐扎在不遠的大部隊,立刻殺了過來。
京城的御林軍自然要比懶散了多年的臨城士兵厲害,蕭停云騎在閃電上,手上的劍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
他執(zhí)著鮮紅的劍向天,高聲道:“我天凌男兒,絕不背叛國土!想想你們家中的妻兒老小,想想百姓們的幸福安樂,你們還要認賊做主嗎?”
只聽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簦谝粌蓚士兵扔掉兵器后,越來越多的臨城舊部都扔掉了兵器,跪在地上。
蕭停云滿意的看看跪了一地的叛軍:“你們也只是聽命行事,罪責(zé)可免,只是接下來我們攻打北御時,就要看你們的表現(xiàn)了!”
“誓死保衛(wèi)臨城!”蕭停云的話,說的叛軍重拾信心。是啊,他們也沒辦法,都是被吳仁喜和副守備逼的。他們在天凌還有一家老小等著呢,誰想死啊?又不是傻。
戰(zhàn)死還有撫恤銀,能養(yǎng)著家里的老小,可若是叛敵而死,不但死了活該,還讓家里人抬不起頭來。
蕭停云就這樣用攻心戰(zhàn),收復(fù)了本想作亂的臨城士兵們,而副守備一伙頭目,則都被五花大綁的扔進了黑牢房。
該收拾的都收拾完,蕭停云去看望了秦老將軍,發(fā)現(xiàn)他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很明顯的就是中了毒,就連秦少將軍也提不起劍。都中了吳仁喜的招。
話說也不能怪他們不提防,試想,誰能想到一城之守備叛變小國啊,那不是傻缺才做的事嗎。
蕭停云摸著脖子里的避毒珠,心里想起了那個讓自己記掛的小人兒。不知她現(xiàn)在學(xué)醫(yī)學(xué)的怎么樣了,有沒有也想著他?
看著喝了珠粉立刻能行動的將軍父子,蕭停云慶幸聽了霜落的話,若沒有這顆珠子,秦老將軍能不能恢復(fù)都是個問題。
哎,更想她了。
秦老將軍恢復(fù)身體的第一日,就開始整編人馬,把齊戰(zhàn)帶來的五萬人馬都編入了秦家軍,作為先鋒開始正式討伐北御。
蕭琛和蕭停云甘愿作為副帥,給老將軍打下手,畢竟論起打仗,秦老將軍說第二還無人敢稱第一。他們倆還年輕,有的學(xué)。
臨城終于有了軍營的感覺,大家都發(fā)誓不打下北御三座城,絕不回京城!
蕭停云和蕭琛的到來,猶如給將士們服了一劑猛藥,一個個生龍活虎,走路都抬頭挺胸。以往他們也想痛快的廝殺,無奈帥不給力,兵卒何以能之!
這下可好了,可以殺北御的威風(fēng)了,看他們還敢叫陣不。
北御那邊可就亂了套了。
蒙戈帶出去的人雖是全軍覆沒,但被蕭停云成心放走了兩條漏網(wǎng)之魚,讓他們連跑帶爬的回了營地,去給他們的頭頭匯報。
他就喜歡讓北御人擔(dān)驚受怕。敢與挑釁天凌,就得有抗壓的本事。
老侯爺一聽唯一的兒子被俘,不知死活時,當(dāng)即就暈了。
賽金也懵逼,吳仁喜這王八蛋套上褲子不認人?不是說好的假敗,然后拖著嗎,怎么突然就來真格的了?
“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賽金怒聲問。
逃回來的北御士兵嚇得都差點尿褲里,撿回一條性命也讓他后怕不已。
見丞相問事情經(jīng)過,他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就一邊回憶一邊說了出來。
“你說一開始蒙戈確實贏了,還未撤退時,蕭停云突然上了場?”賽金大吃一驚。
“正是,也不知從哪里出來的,世子認識他叫他蕭停云。這人是狠人,武功高強,一招就贏了世子。而且,還帶著人對我們追殺,讓我們?nèi)姼矝]。哦對了,丞相,吳守備最后也出來了,他好像也不知蕭停云來。”
賽金抿緊嘴唇,最后猛地站起身:“來人,撤退!”
士兵慌忙站起:“丞相?”
“再不撤,那瘋子會帶兵打來,到時咱們都跑不掉。”賽金覺得這下完了,連蕭停云都派來打仗,說明天凌帝生氣了。
她要連忙回京都給陛下匯報,晚了北御就完蛋。
北御的臨時營地被北御人撤了個干干凈凈,一切盡在蕭停云掌握中。他和蕭琛擊了個掌:“下個目標(biāo),北城!”
“好兄弟,干的漂亮!”蕭琛由衷地夸贊。
他們一來,就扭轉(zhuǎn)了勢頭,由守城方變成了攻城,從被動躍升為主動。
戰(zhàn)報幾乎立刻飛到了京城御書房,天凌帝蕭惟懷看了哈哈大笑,不愧是他的兒子和堂侄!
阿琛是個好樣的,在一眾兒子里最像自己,心懷天下黎民,有勇有謀,他是該考慮一下立儲的事了。
第二日的朝會上,蕭惟懷終于露出戰(zhàn)后第一個笑臉,給愛卿們宣讀了這條好消息。并宣布了齊戰(zhàn)與守備吳仁喜通敵賣國,送回京城后,將押入死牢。
大人們紛紛交頭接耳,臨城守備吳仁喜簡直太大膽了,小小北御他也敢勾結(jié),真不知圖啥。這下好了,不但官職沒了,連性命估計都保不住。
還有人在猜測,到底皇上會派什么人接替臨城守備一職。畢竟這個職位很關(guān)鍵,是邊疆重地,不能小視之。
老昭王聽后輕拭眼角,他的停云都能上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了,實在是讓他與有榮焉。他聽到身邊的大人說著臨城守備的事,心里一動。
散朝后,昭王叫住了皇上,蕭惟懷本就心情好,又見是老王叔,自然就停下了腳步。
“皇叔可有什么事,是不是想要太醫(yī)再去看看皇嬸?”蕭惟懷拉著昭王邊走邊說,他要回御書房擬旨。
蕭豐谷沉默不語,待來到書房后,他才單膝跪倒,嚇了皇上一跳。
“王叔,你這是要折煞朕。有事就說。”蕭惟懷扶他起來,雖然君臣有別,但他還是很敬重昭王的。
蕭豐谷一咬牙,看向皇上:“老臣豁出臉面,想求皇上,給停云討個外職。”
天凌帝是個老油條,昭王一張嘴,他就知道了他的意思,臉上的笑漸漸凝住。
“你可知是在做什么?停云是昭王府世子,你想讓朕把他派去守臨城?王叔,這可是你的親孫子,嫡長孫!”蕭惟懷聲音里帶著冷淡。
蕭豐谷被說的低下了頭,但還是執(zhí)拗的堅持道:“老臣就是覺得他性子不穩(wěn),讓他打下北御后,在臨城磨練兩年。皇上,若是北御求和,臨城就成了要塞,吳仁喜都能通敵,你也不放心讓外人守著吧?說來說去,停云是最適合的人選。”
蕭惟懷想著蕭停云豐神俊朗的樣子,尚未弱冠,還是在書院享受的年紀。若真如皇叔所說派去守邊城,他都覺得埋沒了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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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昭王就是坑孫專業(yè)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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