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老夫沉寂多年的少女心喲
“你怎么了?”見他面色不對,顧傾情忍不住推了推他。
飄遠(yuǎn)的思緒被拉回,面色緩和了幾分,他驀地將她擁入了懷里,大手輕撫著她的后背,嗓音低啞、性感,“老婆,對不起!”
“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推開他,顧傾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跟我說什么對不起?要是真覺得對不起,那就睡覺吧,我好困!”
說著,她忍不住打了個呵欠,眉宇間是淡淡的疲倦。
“好,睡覺!”
自從懷孕以后,顧傾情便覺得自己越來越困倦乏力了,明明以前不需要午休的,但是現(xiàn)如今一到中午就犯困,晚上還不能睡太晚,聞到葷腥的東西就惡心的想吐,綜合起來,就是典型的困倦、想吐!
“啪嗒”一聲,伴隨著燈關(guān)上,臥室內(nèi)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月亮淡淡的光輝透過窗戶照射了進(jìn)來,驅(qū)散了一些黑暗。
昏昏沉沉的,顧傾情感覺著自己都快睡著了,睡衣下擺忽然伸進(jìn)去了一只大手,緊貼著她的腹部,滾燙炙熱,嚇了一跳,睡意陡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她惱怒道。
“靳銘琛,你干嘛!”
面色攸的黑了下來,他咬牙切齒,“想什么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是想看看孩子而已!”
想都沒想,顧傾情就想說是,但話到嘴邊了還是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她敢保證,她要是那樣回答了,就慘了!
小腹上一片滾燙炙熱,肌膚之親,讓她不由得臉頰泛起了紅暈,忍不住低聲咕噥道,“有什么好看的,才三周而已,這個時候什么動靜都沒有,除了折騰我而已!”
這邊,她話音落下,便聽到身旁男人道,“聽話,敢折騰你媽媽,等到出生了,看我不揍你!”
聞言,顧傾情忍不住在心底里偷笑,揍?現(xiàn)在說的挺好,到時候指不定就舍不得了,要是個男孩兒也就算了,萬一是個小姑娘,那哪里能下得去手揍?
再者說了,就算是他想揍,她也不會同意的!那可是她的孩子,又不是他一個人的!
以著看寶寶的名義,靳銘琛怎么都不肯將手從顧傾情肚子上拿下來,說了也沒用,她便也只得由著他去了,摸就摸吧,反正又不會掉塊肉。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傾情都快睡著了,耳邊響起了他郁悶的聲音。
“十個月,老婆,那我豈不是要禁欲十個月?”
困倦的眼皮都快睜不開了,顧傾情哪里有力氣和他嘮嗑,“不然你以為呢!睡覺!”
“老婆,你不心疼……”
“睡覺!”
“老婆……”
“睡覺!”
“……”行,睡吧!
逐漸的,身旁小小人兒呼吸平穩(wěn)了下來,透過月亮的光輝倪著她安靜甜美的睡顏,靳銘琛側(cè)頭在她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丫頭,辛苦了!
一個女人肯為一個男人孕育孩子,辛苦懷胎十月,那么無疑是偉大的,而此時此刻他的小妻子,便是那么偉大的一個女人,讓他恨不能藏進(jìn)口袋里去疼愛、去呵護(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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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涼風(fēng)輕拂,溫度驟降。
凌晨時分,無人的街道上,僻靜的小巷子,一陣貓叫聲突兀的響起,緊接著便是女人尖銳的嗓音。
“滾開啊!你個死貓!”
只見無人的小巷子口,幾個垃圾桶擺放著,女人蜷縮在垃圾桶旁邊,靠在墻上,衣衫襤褸,發(fā)絲凌亂,身上滿是臟污。
時不時的,自遠(yuǎn)處傳來一聲狗叫,在這漆黑的夜里顯得尤為清晰。
黑色的貓兒調(diào)皮的很,跳來跳去的,一個拔腿跳到了女人身上,下一秒就被狠狠的甩了出去,女人眼眸陡然間睜開,面色陰沉,五官扭曲的厲害,聲音尖銳,在這夜里,竟有些滲人。
“滾開啊!你個死貓!再過來我就宰了你!”
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怎么了,貓兒喵的叫了聲,一溜煙的跑沒了影。
月亮淡淡的光輝照下,落在女人的臉上,而那女人,不是消失已久的林妍還能是誰?
只是此時此刻的她,卻早已不復(fù)往日的雍容華貴,有的只是骯臟破爛、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憔悴的恍若短短一段時間就老了幾十歲一般,現(xiàn)如今的她出去,哪怕說是五十歲的老太太,怕也是有人相信的!
一陣涼風(fēng)吹過,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林妍恨得咬牙切齒,面容扭曲。
“顧傾情,我不會放過你的!”
如果不是她,她怎么可能會變成如今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她知道,她不能出去,因為外面有太多的人在通緝她,就等著她自投羅網(wǎng)。
可是,她怎么能死呢?她的女兒被害死了,她還沒來得及報仇呢!她不會死的!
就算是要死,那也是她死!
然,這個時候的林妍,全然忘記了,如果不是當(dāng)初她和顧澤濤私信作祟,姜玥也不會死亡,如果不是他們的造孽,顧傾情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個下場。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因果循環(huán)罷了!有什么樣的因,便結(jié)什么樣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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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耀眼的太陽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jìn)來,柔軟的大床上,女人好看的眉頭微蹙,下一秒,眼眸睜開,打了個呵欠,顧傾情從床上坐了起來。
彼時,身旁早已沒了某個人的身影,用手探了探,還是溫?zé)岬模雭砣艘彩莿倓偛灰姷模?br />
掀開被子起床,換了一身衣服,洗漱過后,抬步出了臥室。
樓下客廳里,聶姨正在拖地,看到她下樓,連忙放下拖把,笑著道,“夫人,現(xiàn)在要吃早飯嗎?我熬了些粥,還煎了個兩個雞蛋!”
“好啊,對了,聶姨,靳銘琛他去哪兒了?”剛剛在樓上的時候,她看了眼時間,不過剛剛七點多,還不到上班時間呢!
“是這樣的,少爺他早上有些事情,要提前趕去公司,臨走前說了讓我告訴夫人你一聲!”
“哦,這樣啊,行,我知道了!”
早飯聶姨熬了濃香的大米粥,還煎了雞蛋,粥濃香好喝,米粒顆顆飽滿,雞蛋也煎的很好,除此之外還有素包子,單單是看著就讓人食欲大開。
坐在餐桌前,顧傾情安安靜靜的用著餐,一旁聶姨笑著道,“夫人你放心,這個包子是素的,沒事的,妊娠反應(yīng)都會有,到一定的時間就會消失了,只要不吃些葷腥的就不惡心了!”
當(dāng)時,顧傾情剛好正在喝粥,被嗆到了,差點沒有一口噴出來。
拿過餐巾紙擦著嘴角,她一張臉漲得通紅,“聶姨,誰……誰告訴你的?”
嘴里這么說著,她心里已然有了答案,還能是誰,除了靳銘琛還能有誰!
“是少爺說的,”笑的嘴都合不攏了,聶姨嘆了口氣道,“夫人,這種大喜事你說你怎么不說啊,怪不得前兩天吐呢,原來是妊娠反應(yīng),還嚇了我一跳,以為是吃壞肚子了呢!”
“對不起聶姨,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一開始還沒確定!”
擺了擺手,聶姨笑著道,“和我說什么對不起,倒是夫人你,以后可要小心點了,前三個月是危險期!”
“恩,聶姨你放心,我知道的!”
懷孕前三個月屬于危險期,不能同房,更加的不能情緒太激動,否則很容易動了胎氣導(dǎo)致流產(chǎn),這個即便是聶姨不說,她也是知道的,更何況,昨天在醫(yī)院里,聽醫(yī)生說了很多。
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不宜情緒激動,不宜劇烈運(yùn)動,她都是知道的!
用過早膳,收拾了一下東西,顧傾情便準(zhǔn)備出發(fā)了。
天氣轉(zhuǎn)涼,顧傾情穿了一件純白色長袖襯衫,黑色長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腳上是一雙平底鞋,如今不過剛剛懷孕三周的功夫,腹部依舊是平坦的,她不說,還真沒人看的出來她懷孕了。
從別墅里出來,剛要去地下停車場開車,李叔迎面走來,笑問道。
“夫人,你這是要去公司?”
“是!”
“夫人,我送你吧,少爺交代好了的,還是我送你的好!”
聞言,顧傾情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搖頭道,“李叔,你在家里待著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面上嚴(yán)肅下來,李叔一本正經(jīng)道。
“那怎么行,少爺交代了我必須要執(zhí)行的,夫人,我送你吧!”
自從少爺和夫人結(jié)婚后,他日子就越來越清閑了,平日里上下班都不用他送,頂多也就只有帶著聶姨去超市買菜。
這么一來,他心里不舒坦啊!
“那好吧!麻煩李叔了!”看出了他的執(zhí)著,顧傾情也只能無奈同意了。
“沒事沒事!”
聞言,剛剛還一臉嚴(yán)肅的李叔頓時就笑了,連忙去將車子開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護(hù)著她上了車,驅(qū)車一路平穩(wěn)的朝著顧氏集團(tuán)行駛了過去。
片刻后。
車子抵達(dá)。
“夫人,到了!”
“好,謝謝李叔,對了李叔,下午你就不用過來接我了,靳銘琛會接我!”
“好好!”
連連點頭,看著她下車進(jìn)了公司,李叔這才開著車回了九龍?zhí)叮贍斀淮撕芏嗍虑椋有的忙呢,不過,忙也高興啊!
如若老爺子和老太太還在世,知道少爺有孩子了,一定會很高興吧!
回到辦公室后,換上工作服,她腳上依舊穿著那雙平底鞋,為了寶寶,高跟鞋以后還是不要穿了!
“叩叩叩!”
“進(jìn)來!”
辦公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凌翎信步而入,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手里拎著一杯豆?jié){,笑著放在她辦公桌上。
“顧總,我今天多買了一杯紅豆的豆?jié){,知道你不喜歡多加糖就沒讓加多少,你喝吧!”
“好啊,”眨了眨美眸,顧傾情放下手里的筆,笑著道,“那就謝謝凌秘書了!”
公司樓下有一家粥店,里面賣的有早點,凌翎經(jīng)常去那邊吃早飯,偶爾也會給她帶一杯豆?jié){,但是每次都不讓人多加糖,有些味道就好了。
而她,也確實不喜歡喝太甜的,太膩!
“客氣什么!不過,顧總,你懷孕了,中午的飯菜我就不要點肉了吧?”
彼時,顧傾情剛好在喝豆?jié){,聞言,差點沒一口噴出來,嗆的咳嗽著,臉憋得通紅。
凌翎嚇了一跳,趕忙拿過紙巾遞給她,“顧總,你沒事吧?”
“沒……沒事!”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了,顧傾情面色這才恢復(fù)了過來,“不過,凌秘書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是靳總說的,他讓我好好照顧你!”
顧傾情,“……”
凌秘書,你在這樣下去,你會失去這份工作的,你到底是誰那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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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個小插曲,很快的便過去了。
中午的時候,凌翎點餐也不敢點太過油膩的,她雖然沒有男朋友,也沒有懷孕過,但是基本常識還是懂的,畢竟電視上都有!
而自從懷孕后,顧傾情是越來越能吃了,只要不犯惡心那就是胃口大開,吃的比以前都多了一倍。
美美的吃過午飯,一陣?yán)б鈦硪u,沒有去休息間,她索性趴在辦公桌上瞇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她都快睡著了,突兀的,一陣手機(jī)鈴聲響起,在寂靜的辦公室內(nèi)格外清晰。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眸,顧傾情拿過手機(jī),看了眼來電顯示,按下接聽鍵,嗓音慵懶。
“喂,怎么了?”
“吃過午飯了?”聽筒里她嗓音沙啞,即便是看不到他也能猜到另一端,她的表情,忍不住輕笑出聲,“可是困了?”
“唔,有點困,剛剛瞇了一會兒!”
“困就睡覺吧!吃飯的時候沒有再吐吧?”
靳銘琛嗓音低沉沙啞,富有磁性,聽的她都快睡著了,“沒有,吃了一些素的,沒有吃葷腥的!”
“那就好!行了,困就睡吧,記得蓋上被子,天涼了!”
“哦!”
電話掛斷,看著手機(jī)屏幕,顧傾情抿了抿紅唇,還是乖乖地去了休息間,脫了鞋子爬到床上,當(dāng)然,沒忘了蓋被子。
蝦米似的蜷縮進(jìn)被窩里,困意襲來,打了個呵欠,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唔,她不是聽話,只是怕生病,要知道孕婦生病是不能吃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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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依舊是靳銘琛來接她,只是不一樣的是,一路上他開車都小心翼翼的。
期間,顧傾情不過就是拉開包拿一下手機(jī),他立刻就出聲了,說是手機(jī)有輻射,不好!
生怕他下一句就會說讓她干脆連公司都不用去了,顧傾情是動都不敢動了,整個過程中,心里猶如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低頭看著尚且平坦的小腹,她不免有些無奈。
不過剛剛?cè)芏眩斜匾獑幔?br />
須臾,車子終于抵達(dá)目的地。
熄了火,顧傾情解開安全帶,剛一下車,手立刻被一只溫?zé)岬拇笫职似饋恚笫志o扣著她纖細(xì)的腰肢,靳銘琛笑著道。
“丫頭,走吧!”
“……好!”
“少爺,夫人回來了!”
“恩,回來了!”
倆人一同進(jìn)了別墅,然而當(dāng)進(jìn)去后看到里面的場景,顧傾情一雙眼眸驀地瞪大,不敢置信道。
“這是……”
挑眉,靳銘琛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臉頰,“我讓人弄的,這個是防滑地毯,不弄這個,萬一不小心摔倒了怎么辦?”
“……”
張了張嘴,顧傾情一時之間竟有些無言以對了。
往前走去,待到看到里面的情景時,她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氣,只見別墅地板上到處都鋪就著防滑地毯,仔細(xì)看下來才發(fā)現(xiàn),樓梯包括浴室、衛(wèi)生間地上都鋪上了。
“丫頭跟我過來!”眸中滿是溫柔寵溺,靳銘琛捏了捏她的手,拉著她一同朝著衣帽間走了過去,握上門把手,輕輕一個旋轉(zhuǎn),門“吱呀”一聲開了。
這個衣帽間里,放的都是她的衣服、鞋子、包,大都是他讓人準(zhǔn)備的,一年四季的都有,只不過顧傾情基本沒穿過,一個衣柜里的就夠她穿的了,這邊……還真沒必要!
然而,此時此刻衣帽間里卻多了一批衣服,清一色的都是孕婦裝,春夏秋冬的都有,包括鞋子也都是平底鞋。
“喜歡嗎?”
“你瘋了吧!”驚呼出聲,顧傾情忍不住扶額嘆氣,“現(xiàn)在十月份,如果按月份算的話,明年七八月寶寶就出生了,只是十個月而已,你準(zhǔn)備那么多孕婦裝做什么?”
而且,她這會兒,恐怕用不著穿孕婦裝吧?
大手輕揉著她軟軟的發(fā)絲,靳銘琛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寵溺,“傻丫頭,買了就穿,過段時間,還要買寶寶的衣服!”
“但是,”好看的眉頭微蹙,她咬了咬唇畔,“不知道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沒事,那就男孩兒女孩兒的都買!”
“那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傻丫頭!
輕捏了下她的小鼻子,靳銘琛唇角上揚(yáng),俊美無儔的容顏上如沐春風(fēng),黑曜石般的眼眸璀璨奪目,讓她一時間,忍不住看呆了!
“傻丫頭!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兒女孩兒我都喜歡!”
臉頰染上紅暈,一路蔓延到耳朵根,美眸迷離醉人,顧傾情一頭扎進(jìn)了他的懷里,兩只胳膊緊緊的圈著他的腰身,臉埋在他胸前,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記得我上次說的嗎?”
“什么?”
“我說,如果是女孩兒了,就叫靳余歡,愿你一生無波瀾,余生須盡歡!”
女孩兒身子嬌小的撲進(jìn)他的懷里,兩只胳膊緊緊的攬著他勁瘦的腰身,小腦袋揚(yáng)起,眸光直直的盯著他,眼眸璀璨奪目,粉紅色的唇畔水潤飽滿。
喉結(jié)微動,眸色深了幾許,靳銘琛低頭在她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好,就叫靳余歡!那如果是兒子呢?”
皺了皺小鼻子,顧傾情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唔,還沒想好呢!”
輕笑出聲,他緊緊的攬著她纖細(xì)柔軟的腰肢,嗓音性感沙啞,“如果是男孩兒,就叫靳景熙,熙代表了光明、幸福,不愿別的,但愿一生安好,百歲安生不離笑!”
美眸閃爍,她點頭,“好,就叫靳景熙!”
父母對于孩子的期盼,總是美好的,那是他們愛的結(jié)晶,第一個孩子,她和他又怎么能不愛?
惟愿一生無波瀾,余生須盡歡。
無憂無疾百歲安生不離笑,此生幸福美好,終得一世長安!
晚飯過后,兩人回了臥室。
洗澡的時候,靳銘琛非要幫顧傾情洗,美其名曰,她現(xiàn)在是個孕婦,省得滑倒了就不好了!
對此,顧傾情是無奈的,倒也隨著他去了,當(dāng)然,中間免不了被他吃一番豆腐,只是很過分的,卻不能做了,畢竟,她可是孕婦!
一起洗過澡,吹干了頭發(fā),倆人在床上躺下。
穿著一身長袖長褲睡衣,顧傾情蜷縮在被窩里,只露出一個小腦袋,一頭如墨的黑色長發(fā)披散在枕頭上,黑白分明形成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
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她抬頭看著天花板,覺得無趣,腦袋轉(zhuǎn)向了一旁,霎時,一副美男圖躍入眼簾。
只見,靳銘琛一身睡袍,松松垮垮的,露出精裝的胸膛,肌膚白皙,隱約能夠看見胸前兩點,引人想入非非。
他就坐在那里,單腿屈起,修長如玉、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起一紙書頁,俊美無儔。
單單是看著這一幕,想到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顧傾情就覺得口干舌燥的厲害,鼻間一熱,差點沒涌出鮮血,她連忙甩了甩頭,甩掉腦子里的胡思亂想!
“靳……靳銘琛,你在看什么呢?”
挑眉,他狹長深邃的眼眸倪向她,“乖,喊老公!”
“老公!”乖巧的喊了一聲,顧傾情索性坐了起來,朝他看去,“你在看什么……”書呢。
未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時間竟有些無言以對。
只因靳銘琛已經(jīng)將書合上,大方的讓她看上面的書名孕婦產(chǎn)婦枕邊書。
“看到了?”
“看到了!”吞了吞口水,顧傾情小心肝顫了顫,“你除了這些之外,還買了什么書?”
“這不是我買的,都是我讓李叔買的,剛剛看了一些,不多,也就十幾本書,例如十月懷胎每日必讀、懷孕百科、40周懷孕全程指導(dǎo)、育兒經(jīng)等!”
聽著他說的那些書名,顧傾情只感覺到整個人都快暈了,末了只能豎起大拇指。
“你厲害!”
狹長的眼眸中一抹幽深劃過,他一手鉗上她的下顎,低頭在她柔軟的紅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丫頭,厲害什么?”
臉騰的一下紅了,顧傾情一把推開他,“滾開!你個死色胚!”
“老婆你忍心嗎?十個月不能劇烈運(yùn)動!”
“……滾!你個色狼!”
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色狼?
面色陰沉,靳銘琛忍不住捏了捏她嬰兒肥的臉頰,“丫頭,知道什么叫色狼嗎?整天色狼色狼的喊!”
紅唇嘟起,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媚眼如絲,“你這不叫色狼叫什么?”
“這才是色狼!”
話落,他一手扣上她的后腦勺,低頭撮上了她柔軟的紅唇,盡情的索取著她口中的香甜,與她糾纏著。
顧傾情想要推,但是卻怎么也推不開,逐漸的,倆人雙雙躺倒在了大床上,索性他還顧忌著她的肚子,支撐著沒敢去壓她。
他的吻,溫柔如水,與她糾纏著。
涼薄的唇畔,好聞的味道,讓她不自覺的沉浸在了他給予的溫柔中,漸漸的,他不在滿足于一個吻,大手下滑,在她身上到處游移著。
胸前陡然間一涼,眼神恢復(fù)清明,顧傾情連忙去推他。
“靳銘琛,不行!”
聞言,他手下動作停止了下來,眸色熾熱,額角青筋暴起,滿是隱忍。
與她貼近,讓她親密的感受著自己的隱忍與難受,深呼吸了口氣,靳銘琛眸色諱莫如深,嗓音低沉沙啞。
“丫頭,幫我?”
“……怎么幫?”
她話音落下,他拉過她的手下移,驚呼出聲,顧傾情想要甩開,但是他卻緊緊的按著不讓她動。
感受著他不斷的在變化,一只手都難以掌控,顧傾情一張臉漲得通紅,嬌艷欲滴,她咬牙切齒。
“你個大混蛋!”
……
……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傾情覺得自己累的手都快斷掉了,終于,伴隨著一聲性感的低吼,一切歸于平靜。
掀開被子,顧傾情穿著拖鞋小跑去了衛(wèi)生間,臉紅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身后是他的怒吼聲。
“別跑!”
“哎呀,知道了!你煩不煩呀!”
“砰”的一聲,衛(wèi)生間門關(guān)上,拿水不斷地沖洗著手,直到洗干凈了,她這才關(guān)了水,抬頭便看到鏡子中倒映出來的一張爆紅的臉。
想到剛剛發(fā)生過的事情,顧傾情忍不住咬了咬唇畔。
嗷!靳先生真是可惜了那張臉!
長著一張清冷高貴的臉,怎么偏生的私底下就是一個妖艷賤貨?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穿上西裝褲是人,脫了西裝褲就是禽獸?
果然,太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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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間,便到了十月底!
這段時間里,對于上班一事,起初靳銘琛并未說什么,但是后來還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說是為了寶寶著想,想讓顧傾情在家里養(yǎng)胎,亦或者,用靳先生的話來說,那就是恨不能她每天都躺在床上度過!
只是,可惜的是,他的提議很快的就被否定了!
整天躺在床上度過?
顧傾情真的害怕,自己會憋死,等到后面肚子大了,她或許會休產(chǎn)假,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是……算了吧!
懷孕一事,穆靜瑤和程伊娜幾人都知道了,當(dāng)然,這還要歸功于某個男人。
這幾天,穆靜瑤也是過的水深火熱的,主要還是因為靳先生的炫耀,讓邵先生徹底的有了落差感,整天在她耳邊說著要生個孩子。
盡管他們之間只差一層膜,可問題是,沒了那層膜,就能懷孕嗎?
孩子哪里是那么容易,說生就能生的!
這天,恰逢周六。
因為約了穆靜瑤和程伊娜幾人來九龍?zhí)冻燥垼檭A情便提前叮囑了聶姨一聲,讓她中午的時候多準(zhǔn)備一些飯菜。
于是,早飯過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聶姨便讓李叔帶著她去超市采購去了!
天氣轉(zhuǎn)涼,溫度逐漸下降。
九龍?zhí)叮蛷d。
沙發(fā)上,顧傾情穿著一件純白色針織毛衣,下身搭配一條黑色牛仔褲,腳踩毛絨絨兔耳朵拖鞋,一頭長發(fā)扎成了丸子頭,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盤著腿,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雜志,一旁靳銘琛替她剝著栗子殼,剝了放在一旁安靜的盤子里。
邊吃著剝好的栗子,顧傾情邊看著雜志,臉色紅潤有光澤,帶著嬰兒肥。
“少吃點,中午還要吃飯,到時候吃撐了又吃不下去飯了!”捏了捏她嬰兒肥的臉頰,觸手的一片光滑細(xì)膩,靳銘琛忍不住多捏了幾下,頓時就引來了她的白眼。
“別捏了,我臉就是被你捏大的!”
“舒服!”
咬牙切齒,顧傾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在敢捏我的臉,我就捏你的臉!”
聞言,靳銘琛眸光微閃,手下又捏了幾下,“恩,是挺舒服的!”
“你!”
眼睛瞪得溜圓,顧不得看雜志了,顧傾情整個人都朝著他撲了過去。
這丫頭,不知道自己是孕婦啊!
面色頓變,恨不能揍她一頓才好,靳銘琛連忙接住了她,兩手緊緊的扣著她纖細(xì)柔軟的腰肢,省得她一不小心的摔了。
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她兩只小手就捏上了他的臉頰,惡狠狠的瞪著他。
“讓你捏我!你敢捏我,我就敢捏你,大不了一起臉大,誰怕誰啊!”
天大地大,什么都沒有帶著球的大,秉持著寵妻無度的原則,靳銘琛自然是不會反抗的,任由她捏個夠!
片刻后。
見他態(tài)度良好,任由錯緣捏扁,顧傾情這才算是消了氣,小手緊攥著他的衣襟,將刁蠻跋扈給演繹了個十成十。
“以后,我生氣了要打你,你只能挨著,聽到了嗎?”
唇角噙著一抹寵溺的笑意,他輕輕吐出一個字,“好!”
聞言,顧傾情繼續(xù)道,“以后,我生氣了罵你,你只能聽著,知道了嗎?”
“好!”依舊是這樣!
得寸進(jìn)尺,她囂張道。
“以后,我生了寶寶,不許嫌棄我身材走樣,不許嫌棄我變胖,不許嫌棄我水桶腰,明白嗎?”
唇角笑意加深,他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好,不嫌棄你身材走樣,不嫌棄你變胖,不嫌棄你水桶腰,不嫌棄你脾氣不好,寵你愛你包容你,愛你勝過愛自己!”
臉頰泛紅,顧傾情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肉麻!”
你用一生的幸福做賭注,我怎么忍心讓你輸?
自喉間溢出一抹低笑,靳銘琛大手緊握著她的小手,眸中滿是寵溺,“丫頭,自此以后,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只因那個人是你,我甘愿為你撐起一片天,讓你自由去飛翔,累了始終都有我在你身旁!”
眸中一片水霧,心砰砰砰跳個不停,美眸輕閃,顧傾情唇畔微動。
“咳咳,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進(jìn)來,倆人一驚,不約而同的朝著玄關(guān)處看去,頓時間,面色各異。
只見不遠(yuǎn)處,穆靜瑤、邵瑾奕、程伊娜以及牧澤楓都在,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兩個,眼神曖昧。
看了看幾個人,在低頭看了眼自己,此時還跨坐在靳銘琛腰間,并且不知道被她們聽進(jìn)去了多少話。
顧傾情一張老臉頓時就紅了,掙扎著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心頭一驚,顧不得幾人,靳銘琛小心翼翼的扶著她,“慢點,別摔著了!”
“……”
不遠(yuǎn)處,看著這一幕,穆靜瑤雙手合十,面上滿是艷羨,“哦喲,老夫沉寂了多年的少女心喲!太有愛了!”
話音落下,身子卻驀地被身旁的男人攬入了懷中,挑眉,他聲音低沉。
“和我在一起,沒有少女心?”
即便是在小白,穆靜瑤也知道這個時候應(yīng)該回答什么,連忙鄒媚的笑著道。
“沒有沒有,怎么會呢,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快樂的!”
于是,某男面色緩和了,“快樂就好!”
一旁,程伊娜與牧澤楓倆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面面相覷,在彼此的眼眸中看到了同等的訊息!
肉麻!肉麻極了!
從沙發(fā)上下來,腳踩著毛絨絨小兔子拖鞋,顧傾情朝著幾人走了過去,一旁靳銘琛緊緊的拉著她的小手,將她護(hù)在身側(cè)。
“你們怎么來那么早,靜瑤,娜娜,好久不見!”
“哎喲,好久不見!”
“真是好久不見了!”
幾人在沙發(fā)上坐下,顧傾情拿過**打開電視,笑著沖著幾人道。
“你們幾個要喝點什么?”
“沒事,你別忙了,”穆靜瑤拉過她的手,按著她在倆人中間坐下,“都懷孕一個月了,就別忙活了,我們兩個什么都不喝!”
“就是,別忙活了!”
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牧澤楓連忙道,“嫂子,你安心的待著吧,我們什么都不需要!”
廢話,他們來做客,要是敢使喚嫂子,老大不扒了他們的皮才怪!
“額,那好吧!”
低頭看向她平坦的腹部,穆靜瑤滿臉驚奇,躍躍欲試,“傾傾,你肚子里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
聞言,顧傾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眉眼柔和,“現(xiàn)在剛剛一個月,檢查不出來,再說了,現(xiàn)在醫(yī)院一般不告訴人胎兒的性別,當(dāng)然,我覺得無所謂,男孩兒女孩兒都行!”
“沒錯!”接過話茬,程伊娜連連點頭,“男女都一樣,反正我不管,到時候?qū)殞毘錾易龈蓩專 ?br />
“我也要我也要!”欣喜若狂,穆靜瑤連忙舉手!
“嫂子,我也……”牧澤楓話剛開口,一記冷芒朝著他掃射了過來,頓時就噤了聲,清了清嗓子,尷尬的笑了笑。
老大的眼神,這不是要扒了他的皮吧?
恍若沒有看到倆人間的暗潮洶涌一般,邵瑾奕面無表情開口道,“瑤瑤是干媽,我就做干爹!”
牧澤楓,“……”
憑什么就我沒有?
嘴角狠狠的抽搐著,靳銘琛面色陰沉,心里猶如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一般。
孩子都還沒出生,就開始來搶了?誰敢來,手給他剁了!
幾個抵達(dá)后不久,聶姨和李叔便回來了,趕回來后,連忙去廚房準(zhǔn)備中午的飯菜,考慮到人多,她打算多做上幾道菜,但是,也要考慮一些問題。
畢竟,夫人很多東西不能吃。
看著聶姨忙里忙外的,穆靜瑤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本來是想去幫她切菜、擇菜的,結(jié)果卻被推了回來。
“靜瑤,你別去了,在這里待著吧!”
“那好吧!”
三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邊聊著天邊吃著零食,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再聊著關(guān)于孩子的話題,而靳銘琛和邵瑾弈幾人則開始玩起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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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可是誰能告訴她,眼前這只秒變大腹黑的某人是怎么回事?明明幾年前還是拉手都害羞的小單純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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