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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酒席,煩躁


  翌日。

  太陽刺眼的光芒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了,病床上,靳銘琛好看的眉頭皺緊,濃密的睫毛微顫,下一秒,他驀地睜開眼眸。

  眼簾睜開,入目的卻是一張放大版的小臉,長而卷翹的睫毛,白皙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光滑的肌膚,精致的小鼻子,粉嫩柔軟的唇畔。

  只是,她怎么會來的?他的小妻子不應該在帝都嗎?

  太多太多的驚喜在胸腔中涌動著,他干澀的唇角不自覺的上揚,大手小心翼翼的撫上她的臉頰,生怕把她給驚醒了一般,格外的小心。

  驚喜、感動過后,睨著她眉宇間的疲倦,他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如此說來,昨天她是守了他一夜?

  “唔”

  眉頭微皺,熟睡中的顧傾情嚶嚀出聲,待到睜開眼眸看到醒來的某人,欣喜若狂,她猛地撲了過去,攬上了他的脖頸。

  “靳銘琛,你醒了!”

  不過90斤的小丫頭算不上重,甚至于輕的不像話,撲在他的身上,只覺得鼻息間縈繞著一陣好聞的清香。

  大手拖著她的臀部,嗓音沙啞,靳銘琛歉意道,“寶貝,對不起,把你吵醒了!”

  挑眉,她聳了聳肩,“和我說什么對不起?你還難受嗎?要不要先洗漱一下,然后吃點東西?換洗的東西昨天晚上徐颯過來一趟都給帶過來了!”

  “好!”

  兩個人洗漱過后,顧傾情出了醫院去買早飯,本來靳銘琛是不讓她去的,但是卻架不住她的堅持,只得同意了。

  反正,他不同意她也是要去的。

  分割線

  出了醫院。

  深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顧傾情唇角不自覺的揚起,側顏美如畫,淺藍色小腳牛仔褲,雙腿修長筆直,乳白色長款雪紡短袖,長及臀部,腳上一雙白銀色淺口高跟鞋,發絲帶著一種凌亂美,傾國亦傾城。

  這樣的一幕,郝然是醫院里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一步步下了臺階,顧傾情低頭想著事情,故而沒看到前方來人,“砰”的一聲撞了上去。

  腳下狼狽的后退了一步,眼看著她就要跌坐在臺階上,男人瞳孔一縮,眼疾手快的攬在了她的腰間,縈繞在鼻息間的,是好聞的清香。

  “你沒事吧?”

  搖了搖頭,顧傾情退開了他的懷抱,這才抬頭看向自己差點撞到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革履,面容俊美,身形修長,上挑的桃花眼里仿佛能夠勾人心魂一般。

  當然,在她心里,還是她家靳先生最好看。

  “沒事,謝謝!”

  溫香軟玉消失,隱下心里淡淡的失落,秦淵收了手,“不客氣!”

  “方才撞到你了,抱歉,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恩!”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秦淵這才收回了視線,看向身后不茍言笑的特助,“走吧!”

  “是,秦總!”

  醫院4樓

  這邊,顧傾情前腳剛剛離開不久,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身黑色西裝的秦淵和特助進來,對于他們的到來,靳銘琛也只是挑了挑眉梢,并未有一絲詫異。

  氣氛有那么一刻的靜謐,特助上前將果籃放在了床頭柜上,這才退回到秦淵身旁,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

  “靳總,聽聞你生病了,特意來看一看!”

  自喉間溢出一抹冷笑,靳銘琛眉梢微挑,眸中一抹冷芒轉瞬即逝,“是嗎,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他不過昨天剛剛住院而已,今天就有人來看望了,這份殊榮。

  嘖嘖嘖!

  恍若未曾聽到他的嘲諷一般,秦淵皮笑肉不笑,“靳總生病了,我來探望一下是應該的!”

  “秦總倒是有心了。”

  “再有心,也比不過靳總了!”眸色幽深,他一臉的面無表情。

  坐山觀虎斗,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擺了一道,果然不愧是在商場中混跡多年的人,不是有心,又是什么?

  “彼此彼此!”

  倆人你來我往的打著啞謎,誰也不讓誰,同樣的誰也不曾看透誰。

  若說靳銘琛是清冷高貴,又能將禁欲與性感這兩個矛盾的詞,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那么秦淵則無疑是俊美的,兩個不同的男人相撞,注定了不會和諧。

  這樣你來我往的場景,一直到病房門再次被人推開

  沒想到出去了一趟,病房里竟然來了人,然而當看到那人是秦淵時,顧傾情不由得怔了怔,當然,也只是愣了那么一秒鐘,很快,恢復如常。

  同樣的,看到她,秦淵也不由得怔住了。

  竟然是她?!

  拎著早飯,她抬步朝著病床上的男人走了過去,唇角不自覺的揚起,“靳銘琛,我買了包子油條和粥,你現在還是吃些清淡的比較好,所以我買的包子都是素的!”

  漆黑的眼眸中溢滿了溫柔寵溺,靳銘琛唇角上揚。

  “好!”

  倆人仿佛沒有看到病房里有其他人一般,自顧自的說著,顧傾情將果籃放到了地上,然后把買來的早飯給放了上去。

  看著這一幕,秦淵喉結微動,他沒想到剛剛撞到的女人,竟然和靳銘琛有關系,而他更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清冷高貴的男人,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面。

  “靳總,這位是?”

  聞聲,仿佛這才想起來病房里還有其他人一樣,靳銘琛拉過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笑著道,“傾傾,介紹一下,這位是秦家少主秦淵,秦總,這位是我妻子,顧傾情!”

  妻子?

  果然,她便是他的妻子!原來,她結婚了!

  壓下心里那淡淡的不適,秦淵唇角上揚,微微頜首,“靳夫人,你好!”

  “秦總,你好!”漂亮的眼眸轉了轉,顧傾情笑著道,“秦總吃過了嗎?沒吃的話,在這里吃點!”

  見此情景,秦淵笑了笑,“吃過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靳總,靳夫人,先告辭了!”

  “恩!”

  “再見!”

  其實,剛剛之所以裝著看不到他,到不是顧傾情對秦淵有什么意見,她和他不過剛剛認識而已,能有什么意見?

  只是剛剛進門時,憑著直覺,她嗅到了一種不尋常的氣息,她能察覺到,這個男人和她家男人關系并不好,你來我往的都是火藥的氣味。

  既如此,她自然是向著自家男人的!

  “還看?人都已經走了!”

  看向靳銘琛,顧傾情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怎么了?”

  “沒什么!”

  微怔,待到反應過來后,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靳銘琛,你不會是吃醋了吧?我只是看了兩眼而已,有什么醋可吃的,再說了,那秦淵本來長得也沒你好看,如果我是個顏控的話,鐵定是看你不看他的!”

  起初,聽聞她前半句,靳銘琛忍不住黑了一張臉,待到聽到后面時,面色方才緩和了下來。

  “這么說,我還應該感謝自己長了這樣一張臉?”

  恍若沒有察覺到他話里的危險,顧傾情俯身捏了捏他的臉,咬了咬紅唇,“當然了,感激你這張臉吧!讓我對你另眼相待!”

  “”

  吃了早飯,親眼看著他吃了退燒藥,又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沒那么燙了,顧傾情這才松了口氣,將桌面上那些垃圾都給扔了。

  視線落在地上的果籃里,蹲下身打開看了眼里面的水果,用鼻子嗅了嗅,顧傾情從里面拿出一個大紅蘋果,“飯后吃點水果比較好!我給你削個蘋果!”

  盡管看的出來,她家男人和那個秦淵似乎不像是表面那么和諧,但是同樣的她也知道,那些不是她應該去問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和水果,沒仇!

  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顧傾情一手拿著蘋果認真的削著手里的那個蘋果,長睫卷翹如一把小扇子一般,神色莊重的不像是在削蘋果,而是在完成某種嚴肅的事情。

  她廚藝不行,擇菜、切菜、炒菜樣樣不通,甚至于連一道最簡單的西紅柿炒雞蛋都做不好,唯一能夠拿出手的,估計也就是削蘋果了!

  一個蘋果削完,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放在了盤子里,又拿了牙簽,顧傾情這才消停了下來。

  “吃吧!”

  喉結微動,靳銘琛狹長的眼眸緊鎖著她,“喂我!”

  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顧傾情此時此刻很想大罵一句蹬鼻子上臉,但是想到他剛剛退燒,再多的怨氣都只得憋了回去,任勞任怨的拿著牙簽扎了蘋果送到他唇邊。

  “吃吧!”

  蘋果飽滿的果肉令人垂涎欲滴,入口清脆甘甜,然而他卻是一臉的面無表情,仿佛和那個蘋果有仇一樣!

  “好吃嗎?

  “不好吃!”

  “不好吃那你吃什么?”裝!可勁兒裝!

  挑眉,靳銘琛笑的別有深意,“能占秦淵的便宜,我愿意!”

  “”嘴角狠狠的抽搐著,手一抖,顧傾情一時之間竟有些無言以對。

  特么的,這跟個傻逼似的,真的是她男人嗎?

  “你和秦淵認識?”

  想到不久前,兩個人在病房里碰到,四目相對時的表情,靳銘琛眸色幽深,口吻不禁有些幽怨了起來。

  “秦淵?你說的那位秦總啊!著實是你自己想多了,我以前在帝都什么時候去過國了,哪怕是接手我媽媽的股權后,出差也只是上次去見了關女士而已,至于秦淵,還真不認識!”

  挑眉,靳銘琛擺明了不信,“一次都沒見過?”

  “額,”想到了醫院門口的那件事,顧傾情搖了搖頭,如實解釋道,“不算是,之前說是去給你買飯,出門的時候剛好碰到秦淵,不小心撞到他了,結果沒想到他竟然是來看你的!”

  撞?

  抓到了一個敏感詞,靳銘琛面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穿過她腋下將她給抱了起來,驚呼出聲,顧傾情還未來得及掙開,人便落到了他的懷里。

  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息間,她掙扎著想要掙開,但是卻怎么也掙不開他大力的禁錮,不由得嗔怒道,“靳銘琛,你放開我!這是在醫院,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不正經嗎?”狹長的眼眸危險的瞇起,靳銘琛眸色幽深,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頸間。

  面色登時一紅,秉持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理念,顧傾情話到嘴邊很識趣的改了,“沒沒沒!你當我剛剛在胡說好了!”

  大手緊扣在她的腰間,他百無聊賴的把玩著她的小手,“你們剛剛撞到了?這么說,他碰到你了?”

  “你想多了!”其實,人家還抱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顧傾情非常肯定的點頭,“當然!”

  當然不是!

  不過,實話堅決不能說,否則下場鐵定不是一般的慘!

  聞言,靳銘琛面色這才緩和了幾分,冷笑出聲,眸中一抹狠戾一閃而逝,“那就好!我的女人,他要是敢碰了,手給他砍了!”

  “”果然。

  分割線

  燒退的很快,基本上當天晚上輸了液之后,便已經退燒了。

  靳銘琛不愿意在醫院里待著,便讓徐颯辦理了出院手續,起初顧傾情還是想勸勸他的,但是他很堅持要出院,無奈,她也只得同意了。

  出了院,便回了酒店。

  中午沒有出去,點了餐,倆人一同在酒店房間里吃的午飯,至于徐颯,也叮囑了他自己點菜。

  為了照顧到病人的休息,顧傾情拉著靳銘琛一同在酒店房間里睡了個午覺,等到她一覺醒來后,已經是下午三點的事情了,身旁早已沒了某個人的身影。

  打了個呵欠,顧傾情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正在此時,放在一旁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過手機,她手動按下了接聽鍵。

  “喂,凌翎,怎么了?”

  放下手里的黑色碳素筆,凌翎一手揉著酸澀的眼睛,一邊說著,“顧總,裴總今天來找你,我告訴他你今天不在公司!”

  “行,我知道了!具體的等到我回去了在說,如果是合作上有什么事情,你多看著點!”

  “好!”

  講了兩句,叮囑了一番后,顧傾情便掛斷了電話,也將裴澤錫的事情給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實際上自從那天向靳銘琛坦白后,她就沒有在見過裴澤錫了,其實不見也好,省的再生事端,不是說了距離產生美嗎,這樣挺好的!

  上了個洗手間,顧傾情推開門出了總統套房里間,出去便看到外面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的某個男人,咋了咂舌,抬步走了過去。

  “你什么時候起來的?不發燒了吧?”說著,她居高臨下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觸手的是一片溫熱,沒了灼熱的燙人,舒服多了!

  松了口氣,顧傾情剛想收回手,他卻驀地覆上了她的手,拉著她在身側坐下,把玩著她的手指。

  “今晚上有個酒席,你陪我參加!”

  “酒席?”

  “恩,我已經讓徐颯訂了明天上午十點的機票了,秦淵知道咱們要走了,說是辦了個歡送宴,為的就是歡送咱們兩個的!”

  聞言,顧傾情眸光閃了閃,“既然都點名是請咱們兩個了,那就去吧!不過,你和那秦淵是不是不對盤?”

  “沒事,那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

  “好吧!”

  秦淵秦家少主在國也是一個只手遮天的主,但若是在商業比起來的話,卻是比不得靳氏國際的,但即便如此也是不容小覷的一個人物,跺一跺腳就能抖半邊天。

  對于秦淵,顧傾情起初是不知道的,但是接手顧氏集團后,開始接觸的事情便多了起來,盡管先前沒見過,卻也是聽說過的。

  因著答應了秦淵要參加酒席,晚上由徐颯開著車,倆人便一同前去了訂好的酒樓包廂東古尚品樓。

  晚上七點四十三分,夜幕降臨,霓虹燈閃爍個不停。

  大街上到處都是一片車水馬龍,欣欣向榮的景象,繁華熱鬧的大都市街頭,人來人往。

  繁華一條街,東古尚品樓前,一輛黑色的路虎攬勝緩緩的停了下來,車門打開,靳銘琛率先下車,純白色襯衫,深藍色的西裝外套,同色系的褲子包裹著一雙大長腿,黑色的皮鞋擦得锃亮。

  轉身,他大手握上柔若無骨的小手,小心翼翼的護著顧傾情從車上下來,生怕門框碰到她的頭了。

  顧傾情今天穿了一件黑色一字肩長裙,精致好看的鎖骨,微露的香肩,修身的款式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裙擺長及腳踝,一頭長發松松散散的扎成了丸子頭,帶著一種凌亂的美感。

  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眉眼上挑,紅唇飽滿、嬌艷欲滴,襯的她越發的美的驚心動魄了起來。

  俊男美女的組合,向來是吸引人注意力的,倆人剛一下車便吸引了很多的駐足圍觀。

  仿佛沒有看到周圍的視線一般,靳銘琛帶著顧傾情一同進了東古尚品樓,然后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一同上了二樓,直到走到一個包廂前,服務員這才停下腳步,握上門把手,推開門。

  “先生,小姐,秦總已經在里面等你們了!”

  諱莫如深的眸中一抹異樣的光芒閃過,靳銘琛帶著顧傾情一同進了包廂,里面秦淵果不其然已經到了,說好了的歡送宴,并沒有別人,也就只有他們三個人而已。

  見到倆人過來,秦淵連忙從座位上起身,笑著迎了過去。

  “你們過來了!”

  “秦總都相邀了,又怎么能不過來?”

  “靳總太抬舉我秦淵了,”皮笑肉不笑,秦淵做了個請的姿勢,“請吧!飯菜我都已經點好了,就是不知道靳太太喜歡吃什么,一會兒可以看一下菜單,在點上一些!”

  “沒事,我不挑食!”

  “那到是挺好的!”

  幾人入座,顧傾情坐在靳銘琛的身側,至于秦淵則是坐在兩個人的對面,飯菜上了滿滿的一桌,都是東古尚品樓的招牌菜,色香味俱全,看的人食欲大開!

  確實是有些餓了,顧傾情倒也沒客氣,邊低頭吃著飯菜邊聽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寒暄著。

  其實若說起來,兩人還真是商場上的個中高手,明明私底下交情不怎么樣,甚至可以說有某種過節,但是表面上卻是一副交情甚篤、惺惺相惜的模樣。

  不得不說,聽著倆人說話,還真是能夠學到不少東西。

  手執酒杯,狹長的眼眸落在埋頭吃飯的顧傾情身上,秦淵唇角不禁上揚,嗓音沙啞。

  “早就聽說,靳太太是姜老爺子的外孫女,如今也是商場上的女強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倒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名聲什么時候那么響亮了!

  呵呵!可勁兒裝!

  莫名其妙的躺著也中槍,顧傾情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拿過餐巾紙擦了擦嘴角,不動聲色的按住了欲要發作的靳銘琛,唇角上揚,她輕笑著道。

  “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不知道這邊有沒有什么鋼琴之類的!”

  都說敵不動我不動,如果秦淵的目的只是她的話,那不得不說,也不過如此罷了!

  “靳太太果然爽快,”打了個響指,秦淵起身,“這個好辦,我去安排!”

  眼看著他出了包廂,周遭氣氛陡然間降低了,轉頭看向面色陰沉的某人,顧傾情嘆了口氣,捏了捏他溫熱的大手,“生氣了?如果秦淵的目標只是我,那他也不過如此,你有什么好生唔”

  話還未說完,他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扣住她的后腦勺,覆上那柔軟的紅唇,撬開牙關,一口一口的將紅酒渡了過去。

  溫香軟玉在懷,他盡情的索取著她的芳甜,貪婪的吸取著她的所有,直到她逐漸的呼吸都困難了,他這才松開了她。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顧傾情紅著一張臉掛在他身上,惱羞成怒。

  “靳銘琛,你你有病啊!”

  “有病?”滾燙炙熱的大手緊貼在她腰間,吮吸著她白皙幾近透明的耳垂,明顯的察覺到她身子一僵,他不由得低笑出聲,復又沉了臉頰。

  “老婆,我不想看到他打主意到你頭上!”

  “少來!”

  一把推開了他,坐直了身子,顧傾情紅著一張臉整理著衣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是誰想占便宜就占便宜的嗎?現在我不想和你說話,你給我滾開!”

  “但是,老婆我想和你說話!”

  “”她有一句p,不知當講不當講。

  伴隨著“吱呀”一聲包廂門打開,秦淵去而復返,彼時兩個人也早已收拾好了,看上去與平日里無異,兩個緊隨其后的服務員,抬著一架鋼琴,包廂里恰好有一個半圓形的臺子,便給抬到了那上面去!

  服務員退下,秦淵笑著打破了寂靜。

  “不知道靳太太滿意這鋼琴嗎?”

  徑直走到鋼琴前坐下,按了幾下試了試音色,顧傾情點了點頭,極為滿意的笑著道,“很好!音色很好!”

  “靳太太對鋼琴很精通?”

  “不算精通,只是學過一些而已!”

  見她沒有要詳談的意思,秦淵倒也識趣的沒有多問,反倒是起身走到一旁將包廂里的燈給關上。

  “啪”的一聲,周遭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緊接著,一束燈光亮起,恰好照在了臺子中央顧傾情的身上。

  只見她一身黑色一字肩修身長裙,頭發扎成了松松散散的丸子頭,肌膚白皙如凝脂一般,長而卷翹的睫毛,精致的鼻子,殷紅飽滿的唇畔,側顏美如畫,傾城亦傾國。

  僅一眼,又道是迷了誰的眼?

  十指覆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紅唇上揚,眉眼彎彎,顧傾情笑著道,“有緣才會相見,既然今天是秦總為我們夫妻兩個人辦的歡送宴,那我就唱一首吧。”

  “唔,不知道唱什么好,就唱首我最近比較喜歡的送給你們!”

  顧傾情選擇唱的歌,確實是自己最近比較喜歡的愛河。

  鋼琴聲在包廂內響起,琴聲悠揚好聽帶著節奏,燈光照射下來仿佛為她整個人鍍了一層光輝一般,美的如夢似幻。

  那一刻,秦淵不知為何竟有些羨慕起來,羨慕另一個男人擁有這樣一個女人那一刻,靳銘琛的眼里心里便也只剩下她一人,至此終年,矢志不渝。

  他是何其有幸,能夠擁有她?

  修長好看的手指端著高腳杯,微微搖晃,秦淵不由得輕笑出聲。

  “靳太太鋼琴功底倒是深厚!這可不是隨便學學就能有的,靳總真是有福氣!”

  挑眉,靳銘琛眸中笑意加深,“是嗎?我也覺的如此!”

  他話音落下,鋼琴聲微頓,顧傾情已然開口唱了起來,聲音動聽至極。

  翻開了我,已經褪了色的相冊

  再也看不到彩虹的顏色

  雖然模糊了你,但我看清了自己

  守在諾言里騙著自己

  為什么,說不出口

  難道分手就不能做朋友

  為什么,你要遠走

  難道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

  唱到此處,她音調驀地拔高,十指在琴鍵上跳躍著,白皙好看,骨節分明,好聽的歌聲自喉間響起。

  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愛我

  愛情讓人擁有快樂,也會帶來折磨

  曾經和你一起走過,傳說中的愛河

  已經被我淚水淹沒,變成痛苦的愛河

  一曲終了,周遭一片沉寂。

  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顧傾情滿臉黑線,暗暗揣摩,難道是太難聽了?

  思及此,她轉過頭看向靳銘琛,卻意外的發現他也在看自己,盡管包廂里一片黑暗但是她還是看清楚了他的神色,好看的唇角上揚,亮的嚇人的眼眸中盡是寵溺。

  難得的紅了臉頰,顧傾情咬了咬唇畔,趕忙收回了視線,清了清嗓子,打破沉寂。

  “那個,唱的不好聽,別介意!”

  “沒有,很好聽!”開口,秦淵嗓音沙啞,剛剛倆人四目相對他是全然看在了眼里,明明是他想要激怒靳銘琛,結果如今自己卻是莫名其妙的煩躁了起來。

  甚至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只知道,他不想看到她在他面前和另一個男人恩愛。

  包廂里恢復了一片明亮,眨了眨眼眸,顧傾情笑了笑回到了座位上,接下來,氣氛倒是很安靜,兩個人也再沒有針鋒相對了,當然,至少表面上是好了一些,至于私下里,就沒人知道了。

  酒席結束,秦淵同特助一起回去,而顧傾情和靳銘琛也一同回了酒店。

  洗漱過后,困意來襲,顧傾情躺在被窩里直接就睡著了。

  等到靳銘琛洗了澡從浴室里出來后,看到的就是被窩里隆起的一團,無奈的笑了笑,他掀開被子上床,按下了臺燈開關,周遭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剛剛躺下,他還未動彈,身邊的小小人兒一個翻身滾進了他的懷里,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昏昏沉沉的繼續睡了下去。

  啼笑皆非,溫香軟玉在懷卻只能看不能吃,這種感覺!

  真是痛并快樂著!

  小丫頭!

  分割線

  翌日。

  在酒店房間里吃過早飯,上午十點的機票,兩個人加上徐颯一同登機飛回了帝都。

  三個小時左右的路程,等到兩個人抵達時已經是下午了,將車子開了出來,徐颯先行送了倆人回到九龍潭這才離開。

  夫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兩天不見蹤影,聶姨等人本來還擔心呢,結果一看到夫人是和少爺一起回來的,頓時就明白了,感情這事小別勝新婚啊!

  隱隱的,總覺得大家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摸了摸鼻子,顧傾情心里暗暗揣度。

  這算不算是有被害妄想癥?瞎想什么呢!

  翌日,吃過早飯后,顧傾情便去了公司。

  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兩天,再不去公司那就有點不像話了,至少,她自己是這么認為的,而且

  想到那堆積如山的文件,她忍不住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出了電梯后一路徑直朝著總裁辦公室走去,剛進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坐下,便是一陣敲門聲傳來。

  “叩叩叩!”

  “進來!”

  辦公室門打開,凌翎從外面進來,手里拎著一杯豆漿放在了她辦公桌上,笑著道,“顧總,你吃早飯了嗎?我剛剛買豆漿多買了一份,這個你喝吧!”

  “啊?謝謝!”

  其實,她吃過了,但是,怎么也不好拒絕小美人兒的好意啊!

  “不客氣,對了顧總,你不在的這兩天裴總來找你,我都給回絕了,那現在”

  “這個你不用管了,我下午自己和他聯系吧!”

  “好的,顧總!”

  待到凌翎出了辦公室后,諾大的辦公室再次的安靜了下來。

  換上了一身工作服,在座位上坐下,打開電腦,顧傾情拿過那杯豆漿,實際上比起來都將她更加的喜歡喝粥,但是人家的好意,怎么也不能拒絕啊!

  主要是,不好意思拒絕!

  兩天沒再公司,堆積下來不少的事情,期間忙起來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叩叩叩!”

  “進來!”

  頭埋在堆積如山的文件中,在右下角潦草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顧傾情忙的頭也沒抬一下,認真的處理著那一堆文件。

  “顧總,這個是花店的人剛剛送給你的!”

  花店?

  眨了眨漂亮的眼眸,顧傾情抬頭,看著小秘書抱著的那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整個人都有些犯懵。

  “誰送的?”

  “不知道,但是顧總這里面有卡片!”

  放下手里的黑色簽字筆,顧傾情站起身接過那一大束玫瑰,從里面抽出那張粉紅色的卡片。

  卡片上是這樣寫的:紅玫瑰花語,在古希臘神話中,玫瑰集美與愛與一身,既是美得化身,又是愛的血液融合,九十九朵紅玫瑰天長地久,丫頭,早上好!

  沒有署名,只有那么一段話,心里有個答案呼之欲出,顧傾情清了清嗓子,看向小秘書。

  “你先下去吧!”

  “是,顧總!”

  懷里抱著那一大束玫瑰花,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比較合適,手指磨搓著那張卡片,白皙如玉的臉頰不自覺的泛起了紅暈。

  拿過手機,顧傾情登錄了微信,拍下了玫瑰花的照片,給某個人發了過去,并且編輯了一句話:是你送的?

  做完這一切,她這才起身將玫瑰花給放到了休息室。

  能叫她小丫頭的,恐怕除了某個人之外,也沒有別人了吧?

  手機提示音響起,她拿起一看,是靳銘琛回了一段語音消息,點開,屬于男人特有的磁性嗓音響起:“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清了清嗓子,壓下唇角的弧度,“還好吧!不過,誰慫恿你送玫瑰的?”

  “難道不能是我自己主動想起的嗎?”

  “偷笑能!當然能!棒棒噠!”

  消息發送過去,她又發了一個拜拜的表情,并附贈文字:我要工作了,拜拜,靳先生,祝你有個好心情!

  “拜拜!”

  自從上次坦白合作,某人吃醋后,顧傾情便沒有再和裴澤錫有過多的接觸過,除卻一起看了一下那片土地。

  盡管不知道裴澤錫找她干嘛,但是在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一些事情后,下午她還是聯系了裴澤錫。

  畢竟,雙方目前還是合作階段,能不鬧僵最好不要鬧僵,至于裴澤錫為什么找她合作,那完全不在她考慮范圍之內。

  管你是因為什么,在商言商,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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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司澈去查的事情,始終沒有結果,任憑顧傾情如何焦急,卻也只能等著。

  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她坐在辦公室里拿著手機端詳著那張泛黃的照片,好看的眉頭緊蹙著,紅唇緊抿。

  她總覺得這個兩歲大的孩子,看著很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她究竟是誰?和林降又有什么關系?

  是夜。

  豪華奢侈的客廳內,一片燈火通明,餐桌上,靳銘琛與顧傾情倆人正在安安靜靜的吃著飯,兩個人吃飯,也就是四菜一湯,但是架不住飯菜豐盛,色香味俱全。

  顧傾情吃飯很安靜,身子挺得筆直,即便是再餓也不會狼吞虎咽,小口小口的咀嚼著,盡顯大家閨秀的樣子。

  “你讓我查的那個事情查出來了!”

  抬頭看向他,顧傾情詫異的眨了眨眼眸,有些不明所以,“你指的什么?”

  話剛一出口,驀地想到了一件事情,她眼眸瞪大,下一秒,他的話算是證實了她心底里的猜測。

  “你上次讓我查的,關于林降的事情!”

  心砰砰砰的跳動著,仿佛要破膛而出一般,抿了抿唇畔,克制住心底的躁動,她強作鎮定,“那你查出來什么了?”

  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進她的碗里,揉了揉她軟軟的發絲,靳銘琛這才在她期待的眼神下開口。

  “林降家里是農村的,偏僻、沒落,當年為了生計他這才外出打工,父親早逝,家里就只剩下一個母親,幾經轉折,什么事情都做過,包括在酒吧里給人打雜,后來,一次在酒吧里他碰到了一個喝醉了的客人,兩個人發生了關系!”

  “也就是說那個孩子是他的女兒?”

  “是!”

  “可是這和我要查的,有什么關系?”眉頭緊皺,顧傾情怎么也想不明白癥結所在,只覺得頭疼。

  她費盡心思的想要查出當年的事情,哪怕任何一個線索都不肯放過,然而明明每次都有了線索,但是卻又中斷了。

  題外話

  第三卷正式開了,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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